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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借助四海帮引发的小混乱制造国华党向上台的民心不稳,可是这种把戏一旦过了线,就是一把双刃剑了。如今,很显然,这线已经超过太多。
……
这两天台北的地下形势越发混乱,乔博琰也没有再给自己打过电话。安云兮自然也是乐得清闲。若是她变成云少的时候,乔博琰突然找来,她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呢。
经过几天的连场好戏,天道盟和四海帮之间的间隙越深,竹联帮就好像是一个被两个帮派夹在中间保守欺负的小孩,在外人看来,这三方争斗中,他最为吃亏。
终于,竹联帮的司徒剑南忍无可忍,在吐出几口鲜血之后,对外传出要请出云社前来助阵。
这一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台湾的地下势力震惊一片。震惊过后,却都抱着不同的心思。有些是对竹联帮的做法表示理解,毕竟被欺负成这样,在不请外援还击,那就是等死的行为。有些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等着看竹联帮来一招驱狼吞虎,赶走了眼前的危机,却送不走请来的大神。
总之,包括四海帮和天道盟都认为竹联帮请出云社来相助是司徒剑南病糊涂了所走的一招臭棋。之后,又传出出云社接受了竹联帮的请求,社长云少亲自来台坐镇,而且一来就杀鸡儆猴的处死了竹联帮的代龙头老鹰。
这让很多不知道其中内情的人,更加觉得竹联帮此举是引狼入室,最终竹联帮会被出云社取而代之,与四海帮和天道盟成为新一代的台湾三大势力。
“出云社,云少?”乔博琰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边,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离开了餐厅。
前几日,他已经和国华党的人见过面,并且确定了合作关系。接下来,他就是要履行合作内容,除了提供资金给国华党的参选人准备大选举之用,就是要和队友保护国华党的参选人员还有暗中除掉民阵党安排的恐怖袭击。
政治,永远没有表面那么光鲜亮丽,在群众看不到的地方都是丑陋肮脏的。
牛魔王被乔博琰安排到了暗处,负责处理一些突发的恐怖事件,方糖则以保镖身份留在了那位国华党的参选者身边进行保护。他作为统筹和协调,以备不时之需。
选举的日期越发接近,两党派之间的斗争也越发激烈起来。而台湾地下势力的涌动也让乔博琰关注,等他从报纸上再一次看到报道中所发布出来的昨日因为黑社会私斗造成的人员伤亡时,联系到这几日的情报,自然而然的就把视线集中在了自己的老对手,云少身上。
“加拿大一别,许久未见。想不到能够在台北相遇。”乔博琰望着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语。好看的桃花眼已经眯了起来。
几乎同一时刻,在大马槟城,洪莲也悄悄的退出父亲的书房外。她并不是存心偷听,她原先只是来为父亲送一杯参茶,却无意中听到了父亲的电话内容。
父亲在电话里和其他人在商讨的事是她所关注的对象,云少,那个离开大马之后,就像是天上的云雾一样消失不见的男人。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出现在了台北,这让洪莲心中有一种冲动,她要去台北,去找阿云。
……
前戏做足,云少自然要登场。
这一天是司徒剑南约见天道盟老大罗贵的日子,除了正式把云少介绍出来之外,就是要进一步商讨如何对付四海帮。
依然带着第一次带去竹联帮的那两位鬼刺成员去竹联帮,这一次,安云兮没有神出鬼没,而是手持拜帖,从大门而入。
之后,又与依然病弱体虚的司徒剑南一起前往与天道盟相约的地点,一家老茶楼,龙凤茶楼。
在茶楼里谈判,曾经在安云兮的观念里,这是电视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而如今,自己却亲身体验。
茶楼的布置和电视里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今天为了不受到影响和防止消息走漏,发出邀请的竹联帮已经把整个茶楼都给包了下来。
包房里,司徒剑南和安云兮坐在,司徒凤站在父亲的身后,凤目中的视线不时扫过正在与父亲侃侃而谈的云少。
“这个点了,罗贵还没到,看来是想杀杀我们的威风。”司徒剑南再一次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语气略有不满的道。
安云兮淡然一笑:“怕是杀的是在下的威风,司徒龙头不过是被在下连累而已。”
司徒剑南爽朗大笑,笑罢之后,他道:“此时此刻,还分什么你我?”
两人谈笑之间,带着耳麦的司徒凤突然一怔,附身对两人道:“爸爸,云少。罗贵已经到了,只带了蚊山还有几个天道盟的人来。”
司徒剑南脸上的笑容收敛,看向安云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天道盟做事一向低调的风格,可是每次聚会他至少都会带上十几二十人。今天却只带了几人?”
“他不是还带了头号打手兼势力最强的堂主蚊山么?”安云兮笑道。
司徒剑南摇头:“这不一样,这蚊山一向和罗贵都是形影不离的。”说着,他沉思了几秒,犹豫的道:“会不会有什么埋伏?”
司徒剑南的话让司徒凤眉头一皱,而安云兮只是一愣之后,就笑道:“不会。”
“云少为何如此肯定?”司徒剑南好奇的道。就连司徒凤也看向她,等待她的回答。
安云兮一笑,自然不能说这方圆十里的动态都被她的异能监控着,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传到她的脑海里。所以,她只是淡笑之后回答:“若罗贵不是蠢人就不会在此刻动手,最起码要等到竹联帮和四海帮都得筋疲力尽之后,再说。”
“此话有理。”司徒剑南点点头。
“哈哈哈哈——”豪迈的招牌式笑声传来,罗贵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包房门口。
罗贵,安云兮曾经在大马见过,当时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个寸草不生的光头。在灯光之下,都会发出反光。
“司徒龙头,云社长。罗某来晚了,失礼失礼。”罗贵一进门就对二人抱拳笑道。
他身后,跟着进来的是蚊山,蚊山的年纪也不算大,眼睛很大,但其他五官却挤在了一起,给人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听说,他有个忌讳,最讨厌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触犯之人几乎都死的很惨。
“罗当家的,哪里话。时间刚刚好。”司徒剑南一改之前的不满,同样带着笑颜起身抱拳招呼。
安云兮自然也不会坐在原地端架子,同样站起来,对罗贵抱拳道:“罗老大,槟城一别,近日可好?”
罗贵回礼道:“有劳云社长挂念,在下一向不错。就是最近日子过得热闹了些。”
这是调侃,还是暗示,又或是挖苦?
安云兮笑得自然:“台北进来发生的事,在下也略有耳闻。本不想介入,怎奈云某与司徒龙头在槟城一见如故,实在不忍心,竹联帮经此劫难,所以才只身赴台,只为助司徒龙头一臂之力,不曾有其他心思。”
罗贵哈哈大笑:“云社长说哪里话?我与司徒老兄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能来助他也就是助我,老罗开心还来不及。”
在座的人除了司徒凤这个江湖新秀之外,都是闯荡多年,城府极深之人,自然能听得出罗贵这话中有几分诚意,几分虚情。
只不过,此时此刻无需计较这些,所以在结束寒暄之后,作为东道主的司徒剑南就邀请双方入座。
“罗老大,咱们开门见山的讲。这一次四海帮欺人太甚,连连打压我竹联帮。”司徒剑南叹了口气:“我司徒剑南没本事,现在只能拖着残破身子跟他们周旋着,现在把云少请来也就是为了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罗贵身同感受的拍了拍司徒剑南的手,叹道:“老哥,谁说不是呢?你看我们天道盟已经行事如此低调了,却还不是也被他杨光彪陷害,若不是老哥哥查明秋毫,愿意相信我的无辜,说不定我两家此刻早已残破,这台湾的天下也就是他四海帮一家独大了。”
司徒凤在父亲身后认真的听着,自从司徒剑南答应她进入这条道之后,她就经常在他身边学习,可是……今天听到现在,好像并没有听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向一袭白衣的安云兮。
此刻,因为面具的阻挠,司徒凤看不见安云兮脸上的表情,只是感觉到她的嘴角边上一直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淡笑,仿佛此刻在桌上谈的事与她无关一般。
司徒凤垂下眼眸,掩盖心中的情绪……
“这样好了,司徒龙头,在道上你出道比我老罗早。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吧。”罗贵豪爽的道。
“我……”
司徒剑南正欲答话,却突然听到安云兮一声:“小心。”
接着,就看到一盏茶杯被她掷向罗贵,在后者和蚊山的震惊中,那盏茶杯粉碎在他眼前。
“有杀手,立即趴下!”安云兮警告的声音再次传来。
包房里的五人都不是一吓就慌神的人,除了司徒凤之外,哪一个没有经过腥风血雨?所以在安云兮的一声提醒之后,立即蹲身到桌底下,避开窗外不知隐藏在哪个高处的杀手。
枪声接连响起,因为失去目标,所以子弹都打在包房的墙壁或者圆桌上。枪声也吸引了外面守卫的注意,但,当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却被狙击手直接命中脑袋,命丧当场。
“走!”虽然人冲不进来,但是门却被打开。罗成抱着头看了一眼之后,对蚊山喊道。
司徒剑南也推着司徒凤往前朝包房门移动过去。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走在最后的安云兮没有丝毫的慌张,嘴角上反而闪过一瞬即逝的诡异笑容。
“小心!”就在司徒凤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云少’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枪响和一个剧烈的撞击,将自己撞出门外。
枪声戛然而止——
在龙凤茶楼对面一处大厦顶上的狙击手,眼睛离开狙击镜,低声咒骂了一声:“可恶!”接着又随意放了两枪,在对方人马赶来之前,起身迅速离开。
“云少,你受伤了?”司徒凤站稳之后,看到安云兮被血液染红的左臂,惊叫道。她心里明白,刚才那一枪的枪声就响在自己耳边,这子弹本是向自己打过来的。
“云少,你没事吧?”司徒剑南此时也关心的围了上来。
安云兮淡淡摇头,丝毫不理会手臂上的伤势。
此时,枪声已经停止。
罗贵带着蚊山走过来,脸上的神色变化几分,最后对安云兮抱拳:“云少,今日多谢你救了我老罗一命。我这就回去调查,看是哪个王八犊子敢对老子放冷枪,等把人抓回来,我非让他好好尝尝枪子的滋味。”说着,他眼睛看向安云兮的左臂,道:“也算是为云少报仇。”
“罗老大多礼了,区区小事罢了。既然云某察觉到危险,哪有坐视的道理?何况,咱们还是盟友。”安云兮毫不介意的笑道。
罗成再次拱手:“云少仗义。”说罢,他看向一脸铁青的司徒剑南,道:“司徒老哥,还好贤侄女没事,你放心,总有咱们报仇的时候。我先告辞了。”
“路上小心。”司徒剑南抱拳道。
很快,罗贵和蚊山带着天道盟的手下尽数离去。司徒剑南吩咐手下把那具竹联帮下属的尸体拖下去处理,看了安云兮一眼没有说话。
“云少,你这是枪伤,先去医院吧。”司徒凤凤目盯着那白色上的血红道。
安云兮摇头婉拒:“不必了,不过一点小伤,不碍事。”
“那也要尽快处理一下啊!”司徒凤继续劝道。
“阿凤,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云少说。”沉默了半天的司徒剑南突然开口。
“爸爸?”司徒凤不明所以的看向父亲。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看伤的吗?
“出去。”难得的,司徒剑南对她发了火。
见状,安云兮笑笑,对司徒凤道:“司徒小姐,你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