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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盖胸口那鲜血喷涌的样子,任谁也不觉得这是所谓的苦肉计了,若是那石子慢一分,抑或是力度弱一分,恐怕黄盖都会死在周瑜的长剑之下。
全力以赴!
真的有杀意!
“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孙策背负着双手,怒气勃发的走了过来:“汝二人皆我江东支柱,怎地自相残杀?”
黄盖默不作声,甚至连胸口处的伤势也全然不顾,只是死死的盯着周瑜,仿佛有杀父杀母之恨一般。
“黄将军立下军令状……”
周瑜施施然的将前因后果对孙策说了一遍,只见孙策脸色难看的瞥了一眼黄盖:“果有此事?”
“确实!老臣该死!”
黄盖是真心实意的认为自己该死,可他对周瑜的憎恨又毫不减弱,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
孙策冷哼了一声,竟然从周瑜手中接过佩剑,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一剑砍落!
吴王孙策的勇武冠绝江东,无人出其左右,一旦他下狠心要杀一个人,绝没有人可以阻止!
而他当真出手之时,就连黄盖,都感觉到汗毛乍起,我命休矣。
“嗤!”
没有血水的喷溅,只有绳索的断落:“念在你曾经的功劳,死罪可免!”
只见黄盖身上的绳索纷纷断落,他本人也如梦初醒:“主公?”
“哼,不过活罪难逃,今日之后,你便革去一切官职,等待此战结束,在听候发落吧!”
在黄盖和周瑜两人之间,孙策终究还是选择了周瑜!
“遵……命!”
黄盖落寞的跪在原地,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周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戏虐的笑容,在孙策走后,低沉着嗓子,又用能让其他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是不想让黄家因你而绝,便……自裁吧!”
黄盖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周瑜:“你要赶尽杀绝不成?”
“呵呵……”
周瑜冷笑:“周某的禁忌不是谁都有资格触碰的!”
果然!
不管是在场的玩家还是江东文武,尽皆摇了摇头,作为失败者的黄盖,恐怕除了自裁之外,别无他路,这就是权力斗争的残酷。
江东大都督周瑜未必可以一手遮天,但对付一个失去了权势的黄盖,还是很容易的。
再一次得胜的英布仍旧没有丧失冷静,这两战虽然说都是以弱胜强,但实际上,都是有心算无心,恐怕,以后便不会这么容易了。
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侍卫来报,详尽的诉说了黄盖回去之后,在江东发生的事情,引得英布眼睛一亮。
“天助我也!”
他脸颊闪过一丝激动:“若是能够拿到黄盖这条线的话……江东岂不是易如反掌?”
就在他准备谋划的时候,来自于荆州的使者乘坐变异黑龙雕突然降落。
“主公听闻将军两战两捷,极为欣喜,并记下大功,此战结束,将军距离真正的封王之日,为时不远了啊!”
英布淡淡的瞥了那使者一眼:“叶王爷还有和吩咐?”
使者脸上的愤怒一闪即逝:“主公得到消息,判断那黄盖有可能在施展苦肉计,引得将军上钩,特派小人前来警告……”
“呵呵,我知道了!”
英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回去禀告王爷,英某一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出现意外……”
“这……”
“送客!”
英布的态度让使者越发的不爽,可叶斌没有发话夺取英布的兵权,他便还是九江王,谁也不能奈何他。
“不想英某再立功了么?”
英布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害怕英某在军中的威望更高么!”
在第三日夜里,黄盖暗中接见了英布埋伏在江东的探子,而在第五日,英布一改往日的谨慎,命令全军急行,浩浩荡荡的水军,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英布的大胆,出乎了天下所有人的预料,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刘备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都是有些震惊。
“柴桑距离城破已经不远了,吾等是不是也应该加快速度了?”
诸葛亮摇了摇头:“襄阳城与柴桑不同,神农王亲自坐镇,并且布下大阵,绝不可能轻易攻破,再等一等!”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刘备对战机的把握并不亚于诸葛亮,所以很奇怪,诸葛亮为何还要等一等。
“曹军那边还没有动静,虽然我三家已经同气连枝,但却不得不防备曹军留一手,无论如何,也必须等他们展开进攻,牵制了神农谷三分之一力量的时候,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诸葛亮拿起一根柳枝,在沙盘之上拨弄着:“柴桑一旦失守,荆州对江东的门户将彻底敞开,到时候,神农谷必然要加以补救,才会让吾等压力大减,否则……恐怕凭我一军之力,很难短时间内攻破拥有神农王坐镇的襄阳。”
“可是如此……”
刘备并不是全然赞同:“岂不是让曹军心生间隙?得不偿失啊。”
诸葛亮呵呵一笑:“郭嘉已经认可了亮之观点。”
“哦?”
刘备一怔:“孔明竟能劝动此人?”
“若我三方不能摒弃前嫌,岂能让神农谷一败涂地?”
对于诸葛亮的解释,刘备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若是早就拥有了这个人为谋,又岂会被逼得东奔西走?
不提起他,只是诸葛亮的外交能力,便足以使得蜀国受益无穷啊。
可惜,没有人知道,本应该坐镇于襄阳的叶斌,竟然出现在了距离曹操大本营不远处的鲁阳县城。
第1314章爱民如子鲁县令
鲁阳县以鲁阳山为名,人流并不是特别多,但却也比一般小县城繁荣很多,叶斌的到来并没有惊动鲁阳县令,只是与管亥悄然住进了鲁阳县城最大的鲁阳客栈之中。
“叶……公子,这几天属下打听了一番,鲁阳县令确实如同上报的一般,爱民如子,清廉奉公,将县内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应当是个可培养的人才。”
叶斌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防备如何?”
管亥没有犹豫:“鲁阳县令完全尊造了主……公子的指示,在这段时间以来,坚壁清野,日夜让守军轮防,白日里还亲自与百姓们一同抗土挑石,加固城墙,甚至还在前方八百里处打造了烽火台,境界处,若有任何变故,想必不至于慌了手脚。”
叶斌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士卒们的士气如何?”
管亥的样子显得有些奇怪:“这点属下也有点儿疑惑,这里的士卒各个士气高昂,丝毫没有那种畏战的气氛,比之我神农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斌的眉头越皱越深:“荆州不是神农谷,本公子的威慑也不能够尽数辐射,这一路走来,各地县令尽皆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这也没什么,是人都有贪欲,是人都有私心,作为一地县令,叶某不要求其完全大公无私,只要能够真正办事即可……”
说到这儿,他抿了口茶:“可这鲁阳县令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了叶某所料,这里作为前线,百姓们却安居乐业,从未听说过违法乱纪,持枪凌弱之事,这也就罢了,或许是鲁阳县令能力很高,但……他堂堂一个县令,有在山高皇帝远的边境,竟然不贪不拿……”
叶斌有些苦涩的笑了起来,他不愿意以恶意揣测别人,但实际上,从古至今,世道就是如此。
有没有真正清廉的官员?
有!
有没有两袖清风,完全没有缺点的人?
或许也有!
但一个时代,也就那么少数的几个……
真正的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圣人,叶斌从未见过……
甚至就连神农谷中的那些县令郡守,虽然对他的命令百分之百不打折扣的执行,但暗地里,也多少有些龌龊,否则,就算神农谷薪水很高,他们也养不起数百上千的家丁仆人。
有些东西他清楚的知道,有些陋习他也很明白,但他不是那种吹毛求疵的人,在他看来,只要你没有歪心思,只要忠诚,只要做事不过分,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就算稍微贪点儿,也未必不可以接受。
要属下有能力,又要属下两袖清风,还必须得有一颗忠诚无比的心,他不认为自己能够找出来,甚至就算他自己,也做不到。
每一个人之所以想要往上爬,除了实现心中的理想和抱负之外,不可能没有想要自己及家人日子过得更好,想要权利更大,想要社会更加认可,或为名,或为利,或为其他,总是要有一些欲望,才能够支撑着一个人去前进。
而这个鲁阳县令却尽量的压制百姓们不去宣扬自己的功德,又住着普通的草房,还将自己俸禄的百分之九十都用在县城的建设之上,即便是自己的儿女因此而过得比一般百姓还要贫苦,也毫不动摇,若真有这样的人,叶斌觉得,自己一定不能让他永远在这区区的小县城中,永远埋没下去。
“公子……咱们的大司农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管亥倒是不同意叶斌的观点,在他看来,满宠就是这种不贪不拿的表率,可叶斌却突然笑了起来:
“你想多了,咱们的大司农虽然不贪财,但却不代表他不好面子,嘿嘿……”
说到这儿,叶斌干笑了一声,背后说自己属下的坏话,终究是不太好的,实际上,满宠确实是很多人眼中的高洁之人,但叶斌知道,满宠不是不贪财,只不过,在满宠看来,整个神农谷的财富都是他的,就算他自己都在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谁大手大脚的,肯定让他不爽啊。
人无完人,叶斌倒不觉得贪财是什么坏事儿,只要别剥削民脂民膏,在不触及底线的前提下,拿到自己权利应有的地位,这是应该的事情,否则,谁还愿意往上爬?
“而且,这个县令据说曾经受过蔡家的大恩啊……”
管亥一怔,见叶斌不再说话,闭目沉思,也干脆的在门口一站,尽自己的侍卫义务,虽然他不认为,连叶斌都挡不住的敌人,自己会起到什么作用。
日落西山,鲁阳县令陆渊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制止住侍卫们上前搀扶的想法,对着百姓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大战在即,虽然我们鲁阳县未必会首当其冲,但为了大家的安全,也不得不加固城防,现如今,时间越来越紧迫,压力也越来越大,明日的工作量可能更多,所以,鲁某在此,先拜谢大家的无偿之助了……”
“这,县令大人何出此言?”
“是啊,老父母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如今为老父母,为我们自己做点儿事儿,那不是应该的吗?”
“求老父母不要再这么说了……”
县令乃是一县之主,象征着所有县内的遮阳伞,称呼为老父母也不为过,但真正能够让百姓们心甘情愿的去称呼老父母的县令,普天之下,也找不出几个。
如此,便可以想象,这鲁阳县令在这里,到底多受爱戴了。
“这位县令,学生刚刚结束神农谷求学,如今正处于历练的时候,途径贵县,听闻县令大人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心生倾慕,恨不得立刻学有所成,也成为县令这般人物……”
只见一个白袍书生,对着那满身尘土的鲁阳县令鞠了一躬,言辞之中,尽是恳切,让人不由得为之动容。
“神农谷的学子?”
“哎呀,这可是日后注定成为大人物的人啊……”
“没想到我们这种小地方,竟然能看到这样的才子……”
“嘿嘿,若是他能够就此停止历练,潜心辅佐咱家老父母三年,日后的成就,恐怕是不可限量。”
白衣书生的气度非凡,实在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就连那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