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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转头想得到确认一样,看着傅之言问:“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傅之言甚至没有一点点迟疑的点了点头,笃定的回答:“真的。”
女孩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怎么可能?帅哥哥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师啊?更不想是会爱上学生的老师啊?”
我问心无愧,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他的课,不是我老师是什么?但是我不想跟眼前的小女孩解惑,也不必跟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讲我们的过往,只是略带戏剧性的跟她讲述了一遍。
如果我活的世界不够梦幻,至少跟别人讲述的时候,可以带一点美好简单的愿望吧。
“他是我大学的教授。当年他就喜欢我啦,然后五年后我们又巧遇到了,所以在一起刚刚好嘛。”我心虚的看向傅之言,没想到他却一脸赞同。
小姑娘眼光中带着艳羡,羡慕的说了句:“好浪漫哦!”
我们其余三人的额头上均出现了几道黑线,这有个什么好浪漫的。片刻冷场后,男生为女生解释,“她平时就这样,你们不要介意。”
我和傅之言愣了愣,随即符合的笑了笑,但是女孩还是不解:“可是帅哥哥这么好,为什么会喜欢姐姐你啊?”
这么直接的问题,小姑娘问出来倒没有不好意思。只是直接呛着了在她对桌喝咖啡的男孩,然后就是男孩小声的劝阻,“薇薇,别这样。”
不难看出这个平时鲁莽直率的女孩一直被旁边的男孩保护的好好的。
我也是被问的一愣,对坐的傅之言更不用说。想了一下,我还是抢在傅之言说话之前回答了女孩:“就像现在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你一样,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的优缺点,有的人看到的都是缺点,有的人看到是是优缺掺半,但生命中总是有某些人,在他们眼里只有你的优点,即使你再不好,他就是我生命中的有些人,所以在他眼里我全是优点,不管怎样都是好的,你们就像是大多数人一样,在你们眼里我优缺掺半。”
我一口气流畅的说出来了,突然觉得心里悬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被轻轻的放下了,如果今天不是邻桌的女孩率真的问起来,我想我可能会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不去想。
傅之言很赞同我的想法,对着女孩直点头:“就是这样,在我眼里,只看得到她的优点,我和你身边的男孩得的都是爱情盲目症。”
他这样一说,引起了一片笑声。
我也在笑他,一个大男人,总是喜欢在人前这样肉麻着。
“对啊,我就是得了爱情盲目症,才不管不顾家里人的阻拦和你在一起的。”男孩坐在云端的咖啡厅里,宠溺的对女孩说道,我的脑海里就像是出现了幻影一样,此刻的男孩就像是江夏,而我就是那个只被他看到优点的少女。
一阵伤感突袭心头,揉了揉湿润的眼睛,才发现哪有什么江夏,眼前只是男孩年轻稚嫩的面孔。
如果我和江夏当初不曾坚持那些与爱情无关的东西,或许现在早就修成了正果,可是人生从来都不止爱情,所以那些坚持也不是一味的年少轻狂。
一阵谈话,不仅我自己暗自苦想,还有听到我对女孩为什么傅之言会喜欢我的一番解释后,傅之言自己虽然是嘴上噙着微笑,但带着墨镜的脸上还是有掩饰不了的落寂和思索。
最后,和年轻的情侣在云海咖啡厅里合了影,男孩一直默默的满足着女孩所有的要求,对照片要求颇高的女孩一直笑着抱怨男孩美把她拍的又瘦又高,其实女孩是属于那种有点婴儿肥可爱的类型,但是男孩只是说:“哎呀我的错,都怪我不会照相,下一张一定改正。”
其实我是个不喜欢照相的人,来到云海也只是用手机随手照了几张风景照而已,傅之言大多数时候都是标标准准的商业人士,两个人都比较成熟,也不像现在的少男少女,爱自拍或者是被拍。
但是耐不过女孩的热情,后来那些在云端的照片也成了我人生中几乎最重要的几张照片,和最美好的回忆。
我和傅之言靠在木质的栏杆上,他取下墨镜,眨了眨眼睛,女孩站在对面给我们照相,还一直指挥着:“帅哥哥靠姐姐近一点嘛。”
然后傅之言听话的挪了挪,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女孩才满意的按下了快门,就在女孩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刻,傅之言一直噙着笑的嘴唇贴了上来,当我感受左脸一阵湿热的时候,女孩的快门已经按下,照片里是我在阳光的照射下笑得分外灿烂,傅之言亲吻我的脸颊,我们就像是两个长情陪伴的恋人一样,在云端相守着彼此。
那一天道别了年轻的情侣,女孩留下了我的wechat账号,就像所有小女生一样,告诉我们她会和身边的男孩结婚,然后到时候邀请我们参加婚礼。
二十来岁的时候不都是这样证明自己爱的有多深切吗?
回去的路显得特别的漫长,傅之言在车上说:“我多想做那个你心里唯一一个对你得了爱情盲目症的人,可惜我不是。”
第六十章 傅公子
傅之言说的没错,他想当唯一,可惜的是他却永远都成不了那个唯一。即使是单方面对我,所以他的语气听起来让人难受,如果可以我想把所有都给他,只是我能给他的他不想要,他想要的我却吝啬的拿不出手,更多时候不是我吝啬,而是人生有很多时候,你的行动都不会是你想的。
车里的气氛莫名的变得很低压,司机是个地道的当地人,说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对于语言这方面,除了大一的时候修过一点商务英语,其余的都是像听天书一样。
司机大叔听不懂傅之言说的话,但还是可以感受到车里的低气压,片刻后司机大叔说起了话,神情带点愉悦,大概是觉得气氛不对想提点话题出来。
不过司机大叔是知道我听不懂日语的,早上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司机还热情的跟我打着招呼,奈何我只听的一句酷泥西瓦,然后尴尬的用中文跟司机大叔问了好。早上驱车过来的时候傅之言还会充当一下翻译,可是这回去的时候,整个车都笼罩在一片淡淡的哀愁之中。
和司机聊了半天之后,傅之言也幽幽的开始解释了起来他和司机大叔的聊天内容。
“大叔说你长的很像他的女儿,一直在说要是他女儿也能找到像你这样的归宿就好了,我说那您女儿一定很好看,您一定要注意女儿身边那些男孩子,给她好好把把关。老人家嘛,你知道的,谈起自己的儿女总是话说不完。”
他笑了笑,似乎是在无奈大叔说起女儿时的神采飞扬,又有点羡慕着这其中的亲情流露。
“可惜我爸并不像大叔这样,健康又健谈。”我爸这几年经受病痛的折磨,早就没了人形,如今晚年,我还私心的不想回去安城,手上的事情确实太多了,又是找房子又是工作,重要的是还会时不时的巧遇江夏,这让我觉得整个时间和思绪都被打乱。
我有点伤感,因为谈及到的这个话题着实让我想起了我爸,“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我看着窗外略过去的风景线,美景确实让人愉悦,可愉悦过后,该面对的总是逃不了,现实的事情总是一件一件当头喝下,如果非要说旅行给了我说什么,那大概是暂且忘却伤痛的游离感。
他又和司机大叔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大叔点了点头,说了点什么,不似刚刚那样眉飞色舞了。不久后,车子就开到了下榻的酒店。
空荡荡的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其实我得过一段时间的密室恐惧症,不过时发时无,以前在季茹的陪同下去看过医生,但是无人密室里,这种情况并不是次次都发生,所以医生没说要吃药,只是说多出去走走,看看周围,别总被一片叶子把心都遮实了。
上次在傅之言的公寓里,就是因为早上醒来没空荡偌大的房间里没看到他的人,所以又突发了那种症状,本来想着再去医院看看是什么情况的,可是因为之前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也就耽误了,也跟季茹提过一下的。上次去三区医院的路上季茹还发短信来说就在三区医院这边的神经科里看一下吧,但是我嫌太贵就拒绝了。
可是就在今天我发现病根了,因为这一刻我又心跳紊乱,难以呼吸了,整个电梯的空旷感让我觉得十分的危险,电梯里反光过来的我的样子,都让我害怕的想要蜷缩。
很快,傅之言就发现了我的异样,担心的看着我:“没事吧?一北,啊,怎么了?”
“我好难受啊。”几乎是喘息带出的话语,彻底的惊吓到了傅之言,他不停的按着电梯里开启的按键,慌忙的抱起了我。大约十秒后,电梯的门幽幽的开了,我也渐渐好了一些,感觉终于可以呼吸到了空气,堆积在肺里的气息一丝一丝缓缓的呼了出来。嘴唇也终于不在煞白。
他心疼的看着我,“回去之后跟我一起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气若游丝的告诉他:“没用的,医生说没什么事。”
因为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百分百会发生的,甚至几率还有点低,因为是看的精神科,所以医生们也没什么办法。
回到房间之后,傅之言一直在喃喃的自责,其实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几年前对他的了解,我终于深深的知晓,他其实是个很看不得在乎的人过的不好,他做很多事情的原因都是因为愧疚。
他打电话,想通过在当地的朋友介绍医生来酒店给我看病,我阻止了他,“不用了,反正明天就回去了。”
经过昨天许安的那通电话,我知道如果最近两天傅之言再不回去的话就会被他的员工认为是纣王了,而我就是妲己了,虽然我并没有妲己的美貌,但是在我眼中妲己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女人。
傅之言似乎不大开心,“这才来第二天。”
我连哄带骗的告诉他:“这次不是有急事吗?下次多准备准备再出来旅行就好了。”
然后他沉着的脸庞终于露出了笑容,豁然开朗一样:“对啊,不急于一事的。”说完之后又像想到什么一样,“下次我们去登别泡温泉。”
他一脸向往,跟他在一起我也觉得未来就像泡温泉一样,舒缓,温暖。
次日,坐在回国的航班上,傅之言看着报刊上的新闻不禁唏嘘,“x国的k711航班因为事故坠毁了。”
我好奇的伸过头去看报刊上的新闻,航班上的238人全部遇难,觉得心里一阵恶寒。才明白在飞机上看这种新闻真是晦气,从小到大,我对于死亡都没有什么记忆或是特别的印象,我唯一感受过的是我爸被恶病缠身,快要离开我们。因为心塞而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是出事了对吧?那么这238人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我直愣愣的看着新闻,很失魂的说了一句。蓦然,傅之言修长的手臂揽了过来,把我拥在了他的怀里,瞬间,他身体的温暖覆盖了我因为一些思绪而冰冷的神经。
他的心跳就在我的左边,砰砰砰的,我觉得有时候生命真的是很鲜活呢。
不过除了感叹生命的鲜活外,我还要不停的感受来自夏烟儿的恶意。
夏烟儿就是前几天把季茹推伤的那个女明星,她旁边坐的是华夏传媒旗下的某个中年导演。中年导演倒是没注意到我和傅之言。
事情是这样的,登机的时候,夏烟儿边上有不少人簇拥着,然后我跟傅之言在一片艳羡中坐在了夏烟儿座位的前面,这并不是个好消息,因为我不追星,不喜欢夏烟儿,甚至因为季茹的事,我还有点讨厌夏烟儿。
夏烟儿显然也是不喜欢我的,因为在她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