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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兵团就是这种思想的凝聚。
不过进行了一番视察的拉迪斯劳斯和老科隆纳虽然对这支部队的军容和威力赞不绝口,其实都对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有所怀疑,未经实战检验的这种新团队到底行不行,从来是说不准的。
很明显,这种怀疑萨扎斯坦首相大人也不是没有,因为在斥责了佩斯卡拉侯爵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天,达到两万人的解围大军依然呆在摩德纳。
当实际到达前线,通盘考虑了后果后,萨扎斯坦首相意识到,如果自己进行一场实力对比达到一比二会战并且失败的话,他想象不到自己有什么办法重组武力,阻挡法军横扫亚平宁半岛。
所以这几天,首相大人得使者四出,联络富裕的罗马教会国和美第奇银行。
再加上拉迪斯劳斯这几天多次公开宣告,红衣主教的位置也是收买不了本人的,真选教皇亚德里安必须公开开除法兰西国王的教籍,否则皇帝陛下的军队要考虑退回西班牙,让法军随意蹂躏意大利地区。
这一番漫天开价,当然是没人会信,但是多多少少总算是收到了两个落地还钱式的回应。
美第奇银行提供了一笔八万塔勒的津贴,并且表示可以进一步商讨一笔五十万塔勒的低息贷款,萨扎斯坦首相对此还算满意,至于所谓的低息贷款,那就是如果打退了法军就有,如果输了,那这笔钱肯定是要归法兰西王国所有了。
真选教皇方面开出的条件也不错:拉迪斯劳斯可以立刻得到红衣主教的位置,哪怕现在去叙任都行,而且将来要是德意志地区的宗教选帝侯出了缺,也会优先考虑他。
虽然现在皇帝这么年轻,拉迪斯劳斯能不能活到下一次选举是很可疑的,多上一票似乎也什么作用,但是神圣罗马帝国境内的几个主教选侯和其他国家的主教不同,实际上只是挂个宗教人士的牌子,实际是诸侯的一种,拥有很大的权力。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重大成果了,拉迪斯劳斯坐上了这种位置,对于皇帝的帮助就很大了。
还有一笔十五万塔勒的津贴也托重新归队的西博家族带了过来,他们的申诉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不过据说真选教皇也给了西博家族一笔不小的补偿就是了。
预言系法师马尔贝托-马萨拉尼也一同来军前效用,经过苏珊的策反他脱离了彼得鲁奇家族,成了科隆纳家族的供奉法师。
这两天安娜看到拉迪斯劳斯又带上了似乎有点不那么情愿的笑脸,不过拉迪斯劳斯再次暗示了人生苦短之后,她倒也没有反对,只是表示不大方便,安娜和莱茵哈特夫人以及其他十来个女xìng施法者和牧师都是住在一起的,西班牙军法严禁男人sāo扰她们。
不过拉迪斯劳斯自信自己肯定能打败条例,当然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公然损害军法的权威肯定和会损害部队的战斗力,如今己方的赢面看上去已经不大了,如果自己再去降低就实在有点自寻死路的意思了。
而且挑衅闻名天下的西班牙军法,也决不明智。
正当拉迪斯劳斯准备找个机会,好及时行乐的时候。
3月13rì,萨扎斯坦首相终于决定,等待也是无益的,法兰西国王在尼德兰方向也投入了四万人,那里皇帝亲自率领的部队还不到当面之敌的一半,正在步步后退尽力拖延,不过一旦法军逼近了尼德兰经济中心布鲁塞尔和根特,皇帝就将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会战。
主忧臣辱,萨扎斯坦首相认定只要他还活着就决不能让自己的君主面对如此困境,在北意大利的决战势在必行。
西班牙-罗马联军从摩德纳出发,前往曼图亚,准备接受一场决战,拉迪斯劳斯终究是没能和安娜快活一次。
大军行动,自然是高度戒备,拉迪斯劳斯也无数次地重新感受了魔网,清点了自己施法口袋,把各种药水都准备好。
对于他所属部队的训练也是没有放松,他在摩德纳就争取了足够的民夫。
士兵们在行军之后,可以把营地的工作全部丢给民夫。
这样拉迪斯劳斯就可以让自己的部队每天可以在傍晚,进行几次临阵磨枪式的训练。
他的这番行动对于深经百战的将领如老科隆纳和佩斯卡拉侯爵来说,自然是年轻人面对大战自然的神经质反应,虽然不会有什么用,但是也没有必要去阻止。
西班牙王国有超过三千披甲骑兵,这些士兵和军官都是西班牙王国的菁华所在。
他们的共同想法是,无论如何拉迪斯劳斯的部队也是派不上大用场的。
行军了几天后,几位指挥官都在等待着双倍于他们的法军在某个预设战场和他们进行决战。
他们允许拉迪斯劳斯一起旁听,几次老科隆纳都表示,那个小丘很适合作为指挥官所在,不仅仅有良好的视野,便于观察占据,也是可靠的战线制高点,交战不利可以以为依托。
或者那条小河屏蔽一侧,扼制道路,很适合阻击。
萨扎斯坦首相和佩斯卡拉侯爵也是参加过几次数万人级别大战的人物,对于战场的选择也有不少建议。
拉迪斯劳斯则把这些经验都记在了小本子上,倒也让大家都感觉这是个挺上进的后生。
只是一直到距离曼图亚城只有三天的地方,预期中的会战依然没有到来,适合阻击的地点已经不多了。
几位指挥官都心有喜意,如果法军麻痹大意,让他们直接突击城下的营地,那么不仅可以得到曼图亚守军的支援,更有可能给与敌人一个突袭。
第二天,又行进了半天,法国大军还是没有出现,相反,曼图亚侯国的游骑兵出现了。
他们带来的消息让人目瞪口呆。
第一百二十章翻越阿尔卑斯
大军没有进入曼图亚城,而是会合了两千曼图亚军一齐开赴米兰。
大军急速行进,因为法国人的威胁已经暂时解除了。
一路上,虽然很多细节还不确定,曼图亚侯爵还是向其他人通报了他知道的最新战报。
3月13rì,代理大公率领奥地利大军翻越阿尔卑斯山险隘,突然出现在波河平原,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插米兰城,当夜破城。
如今北意大利的法兰西王国和威尼斯共和国联军已经处不复存在,面对着两面受敌的危机,他们不再能保持行动一致,已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法军向西撤向他们的仆从国萨伏依公国,威尼斯军向东撤向威尼斯本土。
很快,援军进入了代理大公的jǐng戒骑兵活动范围。
出乎意料的是,根据骑兵的说法,代理大公并没有驻扎在米兰城,而是驻扎在稍稍靠北数里外,名为比克卡的一个大庄园里。
看到了代理大公的营地,拉迪斯劳斯就理解了为什么代理大公没有留在米兰城,这个营地一共只能容纳五千人左右的样子。
如果波旁公爵控制住了他的威尼斯盟军,回师米兰,数量处于劣势,处于残破米兰城中的奥地利军就将成为瓮中之鳖。
事实上,当进入营地之后,拉迪斯劳斯确信代理大公费迪南德的部队比五千还要少的多,因为这个营地首先是一个规模巨大的俘虏营。
在营门口迎接的安东-富格尔爵士也证实了拉迪斯劳斯的猜测,这个五千人的营地实际上只有两千不到的奥地利军,其他超过三千人是被解除了武装的威尼斯共和国俘虏。
安东-富格尔司库官,最近刚刚得到了一个终身爵位,显然这一次随军翻越雪山的成绩也将在他的履历上留下光彩的一页,成为世袭贵族已经是近在眼前的目标了。
也许正是成为世袭贵族的前景,安东-富格尔爵士在短短路上几乎是滔滔不绝地向拉迪斯劳斯一行,讲述了这次战斗的经历。
他是如此的兴奋,很多地方都说的词不达意,不过萨扎斯坦首相和拉迪斯劳斯都基本明白了这场战斗的过程。
代理大公费迪南德在通过威尼斯共和国领土的要求长期的不到回应之后,就料到了威尼斯共和国和法兰西王国结盟的可能xìng。
经过审慎的分析,单凭奥地利的力量是无法通过堂堂之阵打败威尼斯共和国的,只有翻越阿尔卑斯山,攻敌不备,才有可能一举扭转战局。
这个设想可不是能简单达成的。
能够通行大军的隘口本来也没有几个。
威尼斯共和国同奥地利接壤的几个隘口,包括最易于通行,当然也同时是最重要的商道勃伦纳山口,都处于双方严密防守之下。
至于瑞士方面,去年皇帝通过的隘口根本不适合大军通过,jīng锐小队可以强行闯关,大部队如果尝试这种通道,哪怕遭遇到敌方小部队,也很可能发生灾难xìng的后果。
而能够通过大部队的隘口,自从去年之后瑞士方面也加强了监视。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代理大公斐迪南德从故纸堆里翻出了一条故事。
追溯到古代罗马帝国时代,布匿战争时期。
以如今北非突尼斯为本土,西班牙为前进基地的迦太基帝国曾经从西班牙出发途径法国进攻罗马帝国。
迦太基的伟大统帅汉尼拔-巴卡,为了避开罗马军队的封锁,选择从一道雪线以上的隘口翻越阿尔卑斯山脉。
各种文献众口一词,说当时迦太基帝国的大军人数超过五万,所以这一定是一道能够通行大军的隘口。
代理大公和“镇国”布拉万-富格尔,经过对比古代文献和现代地理资料,最后找出了这条名为特拉维尔塞特隘口的蛛丝马迹。
这道隘口隐藏在阿尔卑斯的莽莽雪峰之中,在瑞士,奥地利,米兰和威尼斯都势力不及之处,根本没有国境线的地方。
奥地利军将要着绝大的风险进入意大利。
相对汉尼拔的困难,代理大公的部队有了更好的补给和能够大大减低行军强度的羊毛绑腿,但是汉尼拔是在盛夏,雪线最高的时候翻越阿尔卑斯山。
chūn天的雪线要低的多,而且这道隘口已经多少年没有大规模使用,只有经验丰富的猎户才会在天气最好的时候翻越这条隘口。
为了探索出被积雪覆盖的古道,不知道多少探路尖兵死在覆盖了一层积雪的冰缝裂谷之中,更不要说冰雪中还有奇异的敌人在袭击他们。
雪线之上食物稀少,冬狼和雪熊还不算多,打败之后还能得到他们宝贵的永温血来恢复实力,真正的危机是名为“冬鬼”的可怕敌人造成的。
甚至堂堂“护国”武士弗伦兹贝格殿下,也几乎死在了路上。
探路的十五级游侠仅仅一个照面,就被突然出现的冬鬼打落冰隙,这位游侠对探路是如此重要,因此和他捆在一起的弗伦兹贝格坚决不肯割断绳索放弃他,双方其他战斗的细节暂时还不知道。
因为代理大公和另一位“镇国”法师布拉万-富格尔带着另外十几个jīng锐武士赶到时,冬鬼立刻毫不犹豫地逃跑了,它逃跑的方式非常奇特迅速,好像是能够扭曲空间,不到一分钟就消失在了莽莽白sè之中。
尽管两位强大施法者甚至没有无法确定面对的是什么敌人,布拉万富格尔的九级魔法,长程飞弹风暴还是命中了它,这个魔法的威力仅仅相当于六级魔法飞弹风暴,但是shè程扩大了一倍,是布拉万-富格尔为了降低弓箭手对他的威胁而发明的顶级魔法。
尽管代理大公的反应无论如何不算慢,这场遭遇战开始不到十分钟,他就抵达了战场。
可是那条绳索上的人,包括两个十级暗rì牧师在内的十几个奥地利jīng锐武士,除了弗伦兹贝格在看到代理大公之后,才意志松动陷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