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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法兰西人中突然有的人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了队友眼中都是弱小的地jīng,还有的人见到了自己曾经给他带过绿帽子的不幸丈夫。
甚至一个给自己施展了“真知术”的法师也陷入了混乱中,这个老谈舒尔的学生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们本能地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本该最密集的阵型稍微露出了一点破绽,可是这个破绽是如此之小,哪怕是西里卡老大和奥尔西尼总管也没能抓住机会破阵。
他们的攻击只是伤到了两个最外围的武士,虽然战友看上去像是懦夫或者仇敌,但是这些老谈舒尔的亲卫还是及时进行了互相支援,虽然有一点迟疑一点犹豫,但还是挡住了这一轮攻势。
当老谈舒尔上了二楼之后,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老谈舒尔的“下界锐目”让他将整个二楼的真实情况一览无余。
米斯瑞拉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布置的这个地方,能够瞒过“真知术”已经很了不起了,想要瞒过老谈舒尔那双恶魔的眼睛实在是不可能了。
“哈哈,米斯瑞拉,好久不见。”
随着老谈舒尔问候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的“魅惑人类”,突前的西里卡老大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虽然他的意志在游荡者中算是很坚定的,但是在老谈舒尔得到影魔网加强的附魔系魔法攻击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匕首插向了身边的奥尔西尼大总管。
米斯瑞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老谈舒尔真的一出现就发现了自己的藏身处后,她还是感到绝望。
她的布置已经算是很高效了。如果对手只有中级法师支援,依靠这个楼层里的二十多个最后抵抗者,她有信心击退十次一百人规模的进攻。
可是眼下,她的路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知道自己不是老谈舒尔的对手,从来不是,虽然她的专jīng魔法在海战和战役中都发挥过很大作用。但是对上老谈舒尔她真的没机会。
幻术魔法在高级魔法师对决中处于很不利的境地,面对那些拥有足够反制手段而且判断力超凡的敌对高级法师,米斯瑞拉绝技的威力大大打了折扣。
然而米斯瑞拉动摇,老谈舒尔却下手无情,他的第二个魔法紧随而来。
他的指尖钻出一个黯淡的虚影,向着一个衣架扑去。
残存的抵抗者看到他们的首脑。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殿下一下子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然后立刻倒在了地上。
区区“魅影杀手”就杀死了一个不弱的武士,专jīng于幻术几十年的米斯瑞拉知道影魔网对幻术魔法的加成确实不是传言。
可是事已至此,她除了抵抗之外也别无选择,跪地求饶不仅丢脸而且无用。
不过她没有如往常一般迅捷地攻击,而是恢复到了在担任特工之前的习惯,先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法术吸收”。
看到对手以“防护系”魔法开局。老谈舒尔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堂堂红袍“镇国”在他面前犹如一个吓坏的菜鸟一般施展无意义的防御魔法。
刹那间,他甚至有点失望,不过这也仅仅是刹那间的情绪。
虽然期待一场激烈的对决,但是能获胜还是最重要的。
这个时候米斯瑞拉必须带头猛烈出击,凭借一股死中求活的戾气一举将法兰西人赶下二楼才有可能多坚持几个小时,仅靠防御有什么用?
老谈舒尔杀死了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后,就对着米斯瑞拉又释放了几个魔法,并不急于决胜。
而他的学生施展了“群体熊之坚韧”“群体牛之力量”后,他的部下们已经开始以密集的队形。一寸寸地挤压过去,对着眼中那些衣架、床铺或者一切锅碗瓢盆大砍大杀。
这些法兰西战士相对奋战了半夜的抵抗者都是生力军,在幻术无法阻挠他们后,抵抗者很快就处于绝对劣势。
米斯瑞拉的一些布置也在战斗中被破坏,整个楼层露出了原貌。这就是一个yīn暗的教堂二楼罢了。
西里卡老大勇不可挡,杀死了好几个刚刚还一起奋战的奥尔西尼家族武士。
大量物资已经在前面的抵抗中被消耗殆尽,剩下最后的可以恢复神志的魔法卷轴在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的身上,现在无法拿到了。
剩下的十几个抵抗者们无险可守,很快就被挤压到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空间内,看上去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的学生忽然听到老谈舒尔用最快的语速施展起了一个最强大的魔法。
怎么回事?
现在的情况下还有必要使用如此昂贵的魔法吗?
然而老谈舒尔甚至没能施展出这个“过度浪费”的魔法,他的学生和几个转过头来的武士看到他的影子给钻进了他的喉咙,然后这个yīn影魔法的大师突然之间从内部干瘪了下去,犹如一个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一般。
………………
半个小时之后,吞下了“镇国”法师灵魂的奥斯瓦尔德心满意足地重新钻进了真选教皇的袖子。
“法国人都被杀死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那个镇国依然被围困在奥尔西尼家族的小教堂,超过一千部队包围着她,她跑不了。”在夺魂夜影和米斯瑞拉的夹击之下,没有一个法国人逃出小教堂。
“老谈舒尔殿下被重伤垂危的米斯瑞拉临死一击所杀,真是太不幸了。”奥斯瓦尔德的主人对这个结果很痛心。“他是伟大教会的忠实朋友和最勇敢的法兰西人,罗马教会和人民会永远怀念他。”
虽然火炮技术的扩散和泄密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杀死这个拥有最深智慧、而且亲身体会过这种武器的法师可以大大延缓这个事件的发生。
更何况真选教皇和法兰西国王从来是不会是诚心诚意的盟友,他们只是在哈布斯堡寒风之中无可奈何的被迫团成一团来取暖罢了。
奥斯瓦尔德的话只有真选教皇能够听见,周围的法兰西红衣大主教们一个个露出了惊骇和痛苦交错的申请。
他们和真选教皇一起在城楼上,看着炮兵们忙碌地准备shè击。
子夜前,台伯河入海口的jǐng戒者传来jǐng讯,和多利亚大元帅预测的一样,有敌人想要从河道方向偷袭罗马。
第五百六十九章皇帝驾临
在夜幕中从船上下来的敌军规模大大超过了真选教皇的预期,多利亚大元帅虽然提醒过他这个方向上可能会有敌人,他也只是认为拉迪斯劳斯可能派出一支小部队从南面进攻。
也只有小部队才能穿过锡耶纳地区的利古里亚…锡耶纳联军封锁线,那支部队虽然战斗力较差,多利亚元帅也承认自己儿子的部队只能打打太平拳,但是只要不是死人总不能让敌人的大军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来。
然而向着罗马城墙展开的敌军明显超过五千人,远远超过了联合王国的海上运输能力。
如此大规模的敌人出现,说明锡耶纳城的那支部队要么倒戈要么灭亡了,真选教皇认为多利亚大元帅倒戈的可能性不大。
真选教皇亲眼看过这个人的眼睛,从中他能够看到坚定的意志和高尚的信念。
“我看好像不是联合王国那位陛下的旗帜,而是西班牙那位陛下的旗帜啊。”一个红衣大主教突然喊了起来。
虽然夜色中很难看清敌人披风的颜色,旗帜的内容更难看清。
但是这些红衣大主教们还是在黑夜中分辨出了城下的军队是西班牙人,虽然他们都不是来自西班牙或者联合王国,这两个国家的红衣大主教们如今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府邸里,这个时候意大利和法兰西的红衣主教们才和罗马教会国是真正是生死与共。
拉迪斯劳斯和费迪南德旗帜上那些细微的不同,都被一一找了出来,红衣大主教中不乏纹章学的专家。他们有能力把所有二者旗帜的不同都找出来。
当然哪怕不是纹章学的专家也应该能看出二者的大部分区别。因为这个家族如此重要。哈布斯堡王室各个分支纹章的区别不能算是专业知识,而是贵族的常识。
最重要的不同是费迪南德纹章上的双头鹰上有特拉斯塔玛拉王室的紫龙印记,而拉迪斯劳斯的双头鹰之下则有几只跳跃的海豚。
这个来自美第奇家族宿敌的图像并没有出现在黑夜中。
“是皇帝亲自带来的西班牙本土兵团?有多少人???”虽然早上被打败的是西班牙王国素称精锐的那不勒斯军团,但是本土兵团训练更加严格,还有更好的装备,战斗力就算不说胜过那不勒斯兵团,在皇帝亲自压阵的前提下也不会差太多。
“看!他们从船上拆下了巨型投石机!”这个眼力特别好的红衣大主教看到了西班牙赖以号令天下的武器来到了罗马城下,紧张的情绪让他说话的声音都是忽高忽低的。
“他们是从何而来?西班牙的舰队不是还没离开本土基地吗?”这个一个接受不了现实的红衣大主教。
疑惑的窃窃私语在城墙上发散。虽然对于受到围攻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们都是只期待一个拉迪斯劳斯的,包括多利亚大元帅在内的人都没有想到皇帝的舰队会不在塞维利亚停留而直扑第勒尼安海,进而直接威胁罗马。
黑夜中,越来越多的部队从台伯河上的舰队中被放下,然后沿着城墙展开。
“哈哈,哈哈哈。”在一片恐惧中,真选教皇从容的声音响起。“没想到皇帝陛下不远千里来给我送礼,河口淤泥越积越深,对罗马城商业的影响越来越大。我想清理台伯河河道已经好多年了。可是为了同异教徒和异端作战一直没有可用的经费,这一次居然有人免费给我挖泥。”
“确实如此。皇帝陛下盛情让人感叹啊。”托尼立刻给他的主人凑趣。“这可真是一件简单的事啊,而且就这么几天他们的大船就能开进来,肯定是拼了老命才能做到的啊。”
说是大船实际上只是相对罗马商船来说的,真正的西班牙主力舰无论不可能进入河口,几天的挖泥不可能清理数百年来被泥沙填满的航道。
就算能开进来,皇帝也无论如何绝不敢在黑夜中让他的舰队深入台伯河河道,这支号令天下的舰队一旦有失,西班牙帝国的大业立刻会受到极大的威胁,陆地上的失败可以屡败屡战,海军一旦吃一个打败仗,一代人的时间都难以恢复元气。
出现在罗马城边河道上的这些船至多只是两三百吨级别的次级战舰罢了。
不过托尼说得没错,这几天在河口,西班牙人真的是日背夜挖,把台伯河口的淤泥清理了一小半,这才让他们的帆桨并用船能够驶入河道。
但是在到了罗马城附近这一段之后,西班牙舰队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困境,他们投放部队的速度很慢。
当然虽然很慢,如果是在平时,配合上北方的大军和皇帝大旗,依然有可能让罗马城中陷入一片混乱。
但是今天,在真选教皇开口之后,城墙上的情绪立刻稳定了下来。
“既然皇帝陛下如此慷慨地地为伟大的教会国清理了河道,本座就让他和他远道而来的不幸部下和他们的战友一样也见识一下上帝赐下的无上宝物吧。”相比那些用凡人的眼睛观察的敌情红衣主教,拥有西瑞克赐福的真选教皇眼中的景象要清晰得多。
他能够确定黑夜中影影卓卓的地方,费迪南德就在他部下的簇拥之中。
然而即使是皇帝亲自压阵,西班牙人上岸的速度也没有多快。
西班牙人的缓慢让罗马守军有时间调来足够多的大炮到南面的城墙上。
“不要急,我们有城墙的保护,就和训练时候那样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