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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少量瑞士人已经忘记了比克卡的教训了吧,不过等待他们的只有再一次失败。”萨扎斯坦话里的内容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忧虑的情绪。
只是在真选教皇这样富有经验的人物耳中,仅仅是这种防御xìng的语言就能让他确信哈布斯堡方面没有料到瑞士人再次积极参加法兰西王国的军事行动。
“无论如何,皇帝陛下不来意大利总是让人感到遗憾和担心。”相比法兰西国王在军事上的威望,其实费迪南德陛下要差上不少。不过君主亲征依然被认为是一个有利因素。
萨扎斯坦也了解这一点:“好了,陛下,让我们抓紧一点时间,虽然维尔兹堡大主教因为您的问题被吓得都不敢来了,不过我相信您不是有他怀疑的那个打算。”
“什么打算?”美第奇真选教皇微微一笑,会面以来他终于第一次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真实表情,萨扎斯坦承认他要赶时间了,不论什么生意谁赶时间谁就要吃亏。
他当然不会承认“探听皇帝行动路线”这种危险的指责,不过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的主人哈布斯堡红衣大主教殿下。料到了维尔兹堡大主教不是您的对手,特意让我跟他一起来。”
“啊。我就知道,这么重大的生意,拉迪斯劳斯不会放心交给那位维尔兹堡大主教阁下的。”真选教皇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自得,这对于他来说也确实不是一个难题。“只是战事如今紧张您的主人还让您亲自立刻赶来,真是有点托大了。”
“我想您一定理解这是谈判的必要手段。”既然对方成功地迅速逼出了自己,萨扎斯坦也就不再兜圈子,准备接受被狠宰一刀的命运算了。“请您开一个价吧。”
“奥地利历年所欠的对教皇国的贡金都要还清。”真选教皇还是这个条件。
“您很清楚,这些积欠不仅仅是奥地利的,是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积欠。没有道理让奥地利大公国承担整个帝国的积欠,更何况奥地利也承担不了这个数字。吾主能够承受的最大数字就是。。。。。。。。。。。。。”
真选教皇挥了挥手,萨扎斯坦的数字就说不出来了。
堂堂顶级施法者,居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萨扎斯坦大惊,就要开始施展自己准备的默发法术。
他毕竟是这个时代最强的施法者,哪怕不能说话也有一搏之力。
可是他很快发现自己同魔网的联系都有点不稳定了。哪怕是默发魔法似乎也有点施展不出来。
“请您不要激动,在这里,强大如您也绝不是我的对手。”真选教皇气定神闲,他不仅仅阻止了萨扎斯坦说出那个数字。并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力量。
萨扎斯坦曾经听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多次讲述过在西斯廷礼拜堂中进行的神战,作为同时和两个参战者有足够联系的人,他也许是得到那场战斗细节最多的人之一了。
他也曾经千百次地自问如果当时他也在场能不能发挥一点作用。
他的结论是哪怕在西瑞克和卡署斯的较量中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在当时还是半神的拉迪斯劳斯变身体和当时的真选教皇亚德里安六世的较量中,他肯定还是能够发挥一点作用的。
可是此时他才意识到,也许强大的武士还能在那种战场上发挥一点微不足道的作用,施法者在那种程度的较量中很可能一点作用都发挥不出来。
真选教皇本来就是代表着凡人力量的巅峰,在这间重建后的西斯廷礼拜堂内他更不是凡人可以对抗的存在。
“不要急着说价钱,这里不是凡人的金钱可以触及之所,请您和我一起去看看上帝的藏宝库吧。”这个说法有些奇特,一开始要钱现在又说凡人的金钱不可触及,不过萨扎斯坦明白教皇要求的是贡献而不是交易。
无论如何真选教皇没有进一步增加压力而是提出了让萨扎斯坦喜出望外的条件。
罗马的秘藏库是所有绝世唐门家的梦想,哪怕不能拥有,仅仅是看一眼也被认为是极大的机缘。
“不过我还需要您以信仰立下誓言,保证将进入秘藏库的方法永远埋在心中。”这也是正常的要求。
“我,萨扎斯…坦,虔信伟大的烈焰之王卡署斯,在此以祂的名义起誓,将永远把进入梵蒂冈秘藏库的路径埋在心底,不论任何原因不与任何人分享,如违此誓,就让我永远被寒冷和cháo湿包围,死于污水之中。”
萨扎斯坦将自己名字的以正式的方式断开,并以此起誓,他已经多少年不用这个波西米亚贵族姓氏“坦”了。
“不仅仅是路径,您在宝库中的所见所闻,也需要保密。”
萨扎斯坦随即按照真选教皇的要求再次修改了誓词。
随着萨扎斯坦再次发誓的话音落下,美第奇真选教皇将手中的权杖轻轻一点,同时说道:“您的仆人克雷芒请求进入。”
“克雷芒”就是美第奇当选真选教皇后选择的圣名。
作为第七位选择“克雷芒”作为圣名的真选教皇,他在礼拜和外交文书上的正式尊号就是克雷芒七世。
随着他念出密语,以崭新的“绝对真理”宝座为中心,一个半径大约为五米,包括了萨扎斯坦在内的圆盘,开始向下旋转。
第三百三十一章璀璨如星
圆盘下降地非常平滑,而且也没有下降太长时间。
实际上在萨扎斯坦的感觉里好像仅仅是一瞬间,他就来到了传说中的梵蒂冈秘藏库中。
与一瞬间的感觉相反,西斯提礼拜堂的地板如今已经在似乎是几百英尺高的地方了。
“绝对真理”已经不再是宝座的形态,而是变成了一座男xìng雕塑,消瘦冷峻的脸庞,配上刻薄的嘴唇,嘴角上挂着嘲讽的微笑。
这是一个强大而又yīn狠的主宰,同时拥有洞悉用一切的智慧。
正是因为凡人的龌蹉在祂面前无所遁形,所以祂才永远嘲笑着凡人。
萨扎斯坦在看清了这个雕塑的形象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跪下行礼。
行礼之后,他才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谁能从梵蒂冈秘藏库中带出宝物,哪怕是众贼之主来到这里也不可能带走任何东西。”虽然不是简单的障眼法,但是萨扎斯坦还是勘破了藏宝库的秘密。“我刚刚还疑惑,上一次火焰之主和宏愿骑士都到了西斯提礼拜堂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里呢。”
以卡署斯和巴巴罗萨的力量当然不可能感受不到地下的藏宝库,他们感受不到,是因为这个藏宝库病史在地下。
“在这里您可以直接称马斯克那个卑鄙的家伙为小偷,不必称什么众贼之主。”美第奇真选教皇刚刚也跪在地上,此时也站了起来。“对于巴巴罗萨和卡署斯。您也可以试试看直呼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手伸不到这里。”
“啊哈,我还是习惯不了直呼一个真神的名字。”虽然梵蒂冈秘藏库实际上处于一个西瑞克建造的半位面中,但是萨扎斯坦决定还是不要直呼马斯克的名字为好。
谁能保证西瑞克不会悄悄地把这个冒犯泄露给那位气量不大的众贼之主马斯克呢?
对于后面两位真神他更不会去冒犯。
美第奇真选教皇也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只是开始挥动权杖。
此时他们二人的头顶上,有无数星辰汇成的银河在闪动,每一枚星辰都是一件宝物。
零零总总,繁星点点只怕有成千上万。
随着权杖的挥舞,隐藏里历史尘埃中的奇珍异宝开始一一显示在萨扎斯坦面前。
哪怕以萨扎斯坦的见识,他也只能认出数量极为有限的几件。每一件都是这个位面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失落之宝,出乎意料却又合乎情理地落入了西瑞克的掌中。
虽然不认识大多数的星辰,但是不妨碍萨扎斯坦沉迷于星辰的光彩。
每一颗星辰都是如此明亮,如此地光华万丈,每一件宝物都是如此地无暇,如此地震撼人心。
萨扎斯坦一瞬间陷入了震惊之中,哪怕红袍法师会全盛之时也只有一两件可以和这里的绝世唐门匹敌的宝物,其中的许多件都可以让一个中级法师在面对自己时有一战之力,而有的更是可以让凡人伤害到神明。
震惊之后是疑惑。这些宝物如果能够拿出一半,哪怕是四分之一就足以让整个欧罗巴。乃至世界都雌伏在西瑞克的足下。
不论是震惊还是疑惑都没有持续太久,萨扎斯坦很快就意识到大部分象征着宝物的星辰虽然光华迷人,但是都很不清晰。
“至多十来件,也许只有五六件。”萨扎斯坦说出了他的判断。“大部分宝物并不在这间藏宝室里。”
真选教皇微笑地说道:“这间房间本来就是吾主神国的衍生,每一件宝物都在,也都不在这间房间里。”
“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萨扎斯坦没有和美第奇真选教皇再争论,他确信大部分宝物同这间房间,这个位面的联系都很微弱。
“吾主上帝是多元宇宙的唯一真主,无数位面无数星辰都臣服上帝。自然有一些位面过于遥远,那里提供的贡品难以迅速地传送到这里。”真选教皇并没有想要欺骗萨扎斯坦他可以动用这里的全部宝物。“能够有十来件宝物可以动用已经说明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非常稳定繁荣能够提供许多信仰的主位面了。”
这一次萨扎斯坦沉默无言,他无力辩驳,这件藏宝室印证了一个最古老隐秘,哪怕是萨扎斯坦这样的人物也仅仅是了解一点皮毛的传言。
欧罗巴之上是我们所在的星,星之上是位面,位面之上又是什么?
西瑞克到底统治着多么广大的疆域?
上帝之名到底是傲慢。还是祂当之无愧的名号?
相比如此伟大的存在,我,萨扎斯坦,是不是和所有犯人一样连尘埃都算不上?
美第奇真选教皇静静地看着萨扎斯坦的面sè随着他的思绪变化。享受着这位绝世强者的对自己的怀疑情绪。
他也曾经陷入这样的情绪,成为了真选教皇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突然之间,秘藏库天顶上的星图中有一颗星光芒大盛。
短暂地光明之后,那颗星缓缓地降下了地面,不过并非落到这件秘藏库中,而是进入了其他位面。
有一件宝物被另一个位面上的西瑞克信徒给取下了,只是不知道要付出何种代价?
萨扎斯坦的感知不足以让他确定那几件宝物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最紧密,但是他有知识可以借鉴,萨扎斯坦能够认出那些在本位面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宝物,这些宝物显然是这个位面的真选教皇贡献给西瑞克的祭品,肯定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比较紧密。
虽然哪怕是这些宝物在文献上也只剩下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萨扎斯坦还是能够认出其中的几件。
好几颗星辰对应着几页金sè的纸张。每一张都被认为是一件**的宝物,这应该是西瑞经原本的一部分。
明黄sè的披风,上面有极富威严的东方圣兽,萨扎斯坦知道东方帝国的皇室曾经为了制造这件宝物消耗了无穷国力,甚至不惜改变比多瑙河要广阔的江河的流向,传说穿着这件披风就可以得到“真龙”的庇护。
以不知名的材料所制造的铠甲散发出土黄sè的光芒,虽然以萨扎斯坦的知识也不知道制作这件铠甲的材料,但是他知道这件铠甲可以让穿戴者得到非人的力量,亚历山大大帝曾经穿着它打赢了高加米拉战役,建立了以巴比伦为首都的横跨欧亚非的大帝国。
一双布满了各sè宝石的手套。萨扎斯坦知道这件手套的真实价值不在于上面的宝石,而是宝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