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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自己的舅舅达成了某种妥协,而且攻击城墙也确实困难,但是拉迪斯劳斯还是不肯就那么老老实实地接受多利亚元帅给出的那点好处,而是要想办法杀入码头区狠狠地捞上一笔。
不过就是那座新建shè台给拉迪斯劳斯的计划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拉迪斯劳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没有向莎尔教会购买情报,这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留守的法军一共只有不到两百人,而且忠于法王的军官,第一时间就被西里卡老大率领的突击队杀死了,所以奥地利骑兵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营地里的法军。
然而在攻击那个看上去只能容纳至多三十人的微型堡垒时,却遭到了出乎意料地顽强抵抗。
一开始西里卡老大以为靠自己和十来个游荡者的突袭就能拿下这座shè台,可是最终结果就是根本无法靠近,西里卡老大丢下了三个部下的尸体狼狈逃跑。
然后当奥地利骑兵大队赶到时,拉迪斯劳斯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决定拿下这个shè台确保撤退的道路再洗劫码头区。
拉迪斯劳搜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浪费个十分钟罢了。
可是没想到虽然有弗伦兹贝格和卡萨诺骑士这两名强力武士带头冲锋,还有斯拉姆伯爵率领shè手掩护shè击,但是这座小小的棱堡却不肯轻易放弃,里面有组织的相当有层次感的弓箭手和法师,通过shè击孔能够安全地攻击奥地利人,而奥地利方面的shè手很难威胁到棱堡里面的防御者。
然而这些对于弗伦兹贝格来说依然不是问题,他顶住集火率领着几十人在付出了一定伤亡之后冲到了shè台之下。
可是接下来才是真正考验,在敌人的shè击下转了两圈之后,弗伦兹贝格确信,这座shè台根本没有门!
第二百七十六章莫大荣幸
夜sè已经很浓了,弗伦兹贝格虽然是强大的“护国”也不敢确信自己的眼睛了,尽管第一圈转下来没有找到门,他还是以为有某个暗门。
所以他和他的部下们贴着墙壁寻找,当他们贴着墙壁敲打时,墙后突然捅出了几支长枪!
拉迪斯劳斯看到好几个中级武士死在了棱堡下,终于决定让掌旗官打出撤退旗号。
“殿下,我看这个shè台并没有完全隔绝通道,我们可以直接冲进码头区啊。”老约翰新官上任,正是满腔热诚的时候,还是不肯放弃这次发财的好机会。
“罢了,七分为胜,我已经拿到了十五万塔勒,又收编了数千法军壮大了波旁公爵的实力,该满足了。”多利亚元帅为了让拉迪斯劳斯帮他消灭李安业上校所部法军,许了拉迪斯劳斯二十万塔勒,拉迪斯劳斯通过谈判在事前拿到了四分之三。
既为自己捞到了钱,又为费迪南德陛下支持的波旁叛军壮大了队伍,拉迪斯劳斯可以说已经大胜了一场。
“父亲,无门之堡已经大大挫了奥地利人的锐气,我们追吧,拉迪斯劳斯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只有身边只有几百骑兵而已。”米洛咬牙切齿的说道,法军的投降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必然是拉迪斯劳斯的诡计,多利亚家族为拉迪斯劳斯的利益服务的计划支付了一大笔钱,可是他居然还想抢劫多利亚家族的菁华码头区,真是太可恶了。
多利亚父子率领着数百骑兵和上千水手的jīng锐部队。已经运动到了码头区,如果拉迪斯劳斯敢把那个棱堡留在身后冲进码头区,那么多利亚大元帅不会介意给他的外甥一点厉害看看。
可是拉迪斯劳斯及时撤退了。
“夜战是最危险最考验运气的测试,我们的这些骑兵是不是奥地利人的对手?多利亚家族的气运是不是可以比拟术士皇族的气运?”多利亚元帅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声威让他退却了,实际上夜战也是有利于强者的环境,配合默契的战士和法师的组合如果善于盲斗可以杀的普通士兵血流成河,“而且奥地利的顶级强者比我们多太多了。”
米洛看着父亲身边的那个人,依然穿着那件包头裹脸的斗篷,他是少数知道这一位身份的人。不论好恶,她肯定算得上是一个真正可以压阵的强者。
对于父亲走钢丝的行动他是相当担心的,可是父亲非常看重拉迪斯劳斯的一句不话,认为显示了拉迪斯劳斯非凡的天赋其中充满了人生的智慧:“追求上等可以得到中等,追求中等则至多勉强成功,只想敷衍过rì子那失败就要找上你了。”常常以此自勉,只是这“追求上等”可真是够危险的。
只是这一次,多利亚元帅和身边人低声说了几句,最终还是决定不发动进攻。虽然拉迪斯劳斯对于协议的执行非常有限并且全力寻找破坏协议的机会,可是法兰西军在比克卡和sè西亚河的两场大败仗让所有挑战哈布斯堡帝国的人都要三思后行。如果打败了维也纳的老板引起了马德里的那位大老板的关注,自己能不能讨得了好。
拉迪斯劳斯并不知道自己舅舅因为对马德里的费迪南德陛下的恐惧而选择了让他安安稳稳地撤退。
虽然他rì思夜想要摆脱马德里大宗的控制,建立自己一系的传承,可是却也不会介意享受一下帝国的庇荫,一笔写不出两个哈布斯堡吗。
“赞美您的虔诚,红衣大主教殿下。”事实上,多利亚元帅的姿态放得非常低,虽然拉迪斯劳斯想要抢劫码头区不成,但是他还是让卢尔娜送来了说好的剩下的那五万塔勒。
“叫我拉迪斯劳斯就行。修道院一别后,卢尔娜小姐看上去际遇不凡啊,如今真是光彩照人。”拉迪斯劳斯看着如今成功洗白从一个暗夜杀手混成了利古里亚头面人物的旧交,让她不必多礼并且相当客气地问候。
“哈布斯堡大主教殿下您的厚爱,我真是不敢当。”无论如何她也不敢用拉迪斯劳斯这种名字,“您才是真正的际遇不凡呢,请允许我再次为曾经冒犯表示歉意。”
拉迪斯劳斯不计私仇这个优点让卢尔娜敢于用这种极端危险的方法来叙旧。拉迪斯劳斯成为奥地利的主人之后,多利亚父子不知道多少次回忆和他一起度过的年华,研究过他的xìng格和态度,这些信息也在床上由米洛传达给了卢尔娜。
“哈哈。当我们回首往昔最终这一切都成为了甜美的回忆。”利古里亚城其他的女人都带给拉迪斯劳斯欢乐的同时也带给他烦恼,还是和这个卢尔娜说话意外的轻松。“您还是用酸飞弹问候敌人吗?有没有学会冰风暴?”
“感谢您的帮助,我也能感受到魔网的第四层了。”虽然这是相当机密的情报,可是一起的只有几个奥地利方面的高官所以卢尔娜为了顺利完成自己的外交使命也没有选择遮遮掩掩。“多利亚大元帅同样非常感激您的帮助,束缚着利古里亚共和国的枷锁如今已经被您摘下了。”
“能够为我的家乡做一点事是我莫大的荣幸。”一个小时前,还想要洗劫利古里亚码头区的拉迪斯劳斯毫无心理负担地说着鬼话,“既然如今利古里亚共和国已经完全zìyóu了,不知道舅父大人是不是打算立刻履行自己作为神圣罗马帝国诸侯的义务,支援皇帝陛下打击法兰西侵略者的正义事业?”
拉迪斯劳斯的话让卢尔娜大惊失sè,拉迪斯劳斯不仅仅袭击城市还要提出新的条件,真是有点过分了:“红衣大主教殿下,利古里亚共和国近年来连遭兵祸,如今百废待兴,实在是无法立刻投入下一场战争了。这一次我不仅带来了五万塔勒,还有十几个奥地利急需的造船工匠,他们都很擅长制造适合在河流中使用的船只,多利亚元帅相信一定能够帮到您的。”
拉迪斯劳斯威胁要把屋子掀翻了,成功地让屋主贡献出了一些糊墙纸。
拉迪斯劳斯四处收集造船匠人,哈尔娜表妹也早就给她父兄写了信,这一次总算是兑现了。
虽然收获不大,不过总好过没有,更何况拉迪斯劳斯没有多少底气,毕竟他可没有五万大军。
所以笑纳了造船匠人后,拉迪斯劳斯话锋一转让卢尔娜按下心来:“瞧您说的,我哪有让舅父参战的意思,维护神圣罗马帝国和欧罗巴和平与稳定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哈布斯堡家族好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维也纳的生活
见了李安业上校一面,并且说了一番诸如:“德法提携,共存共荣。”,“西法亲善,欧陆和平,“大欧罗巴圣战需要你我共同努力”的鬼话后,拉迪斯劳斯就把这支近两千人的援兵打发去了萨伏伊公国,在那里有西班牙的后卫部队,怎么使用这支部队就是佩斯卡拉侯爵和波旁公爵的事了。
这一次拉迪斯劳斯没有要求任何回报,他深知双边关系必须双方共同维持,奥地利长期得到西班牙的好处,偶尔也需要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给与一定的方便,否则即使君主间有家庭关系,各国的大贵族也是要有不满的。
只有共同王室能够给各国都提供一定好处,大贵族们才会发自内心的支持同时拥有几顶桂冠的君主。
事实上奥地利也的确不仅仅在军事上给与西班牙支持,除了威尼斯的商人可以在的里雅斯特港得到方便,西班牙的商人们在奥地利甚至可以得到更多方便。
奥地利和西班牙不是零和的竞争关系,而是军事上有共同敌人,经济上有一定互补xìng的亲密盟友。
所以当拉迪斯劳斯率领大军回到维也纳的时候,分别来自费迪南德陛下和波旁公爵的感谢信也都到了。
信使总是要比大军快得多。
虽然费迪南德陛下对于拉迪斯劳斯没有继续进军法兰西本土略有遗憾,不过毕竟还是“猛烈攻打了法兰西王国的仆从国利古里亚,虽然在付出重大伤亡并给予敌军重大杀伤。然后没有破城,但是给与了敌人极大的震慑并成功策动了大量法军起义,有力支援了皇帝陛下和波旁公爵的伟大事业暨正义要求。”
不得不说马基雅维里的外交文书真是妙笔生花,不过这是他的老本行了,外交文书和那些喜剧剧本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费迪南德陛下也给与了回报,“我最亲爱的兄弟拉迪斯劳斯,你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图处置德意志事务,只要不公开同暗rì陛下的教会决裂。”
这就默许了拉迪斯劳斯在德意志以皇帝的名义行事。
然而拉迪斯劳斯没有立刻再次出兵,他虽然确实想要在德意志中部扩大领土,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再巡视一下维也纳新城的工地。
工程的各处进度不同。因为资源只是堪堪够用,所以北城的大部分地区只是有了一个雏形,
而因为并没有什么需要保护的,所以城墙也只是缓慢地建造着。
虽然三十年前推翻了拉迪斯劳斯的同名祖父,并在之后控制了匈牙利王国的匈雅提国王曾经包围并攻克了维也纳,不过那个强大的匈牙利王国在他死后迅速崩溃了,入嗣的亚格隆尼家族为了得到当时已经拥有尼德兰的哈布斯堡家族对他们王位的承认,交还了所有匈雅提国王夺取的奥地利领地。
而且因为匈牙利大贵族支持才得到王位的亚格隆尼王室的王权和威信都很有限,这在上次神圣罗马帝国皇位选举显示的很清晰。
在拉迪斯劳斯的大臣们来如今的匈牙利王国内忧外患显然没有能力威胁维也纳。所以城墙造的慢点不是问题。
“匈牙利国王才具平庸,而且没有清晰的战略。”在全面分析了路易二世国王在上次神圣罗马帝国皇位选举中的行动后。萨扎斯坦如此评价当代匈牙利国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