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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路民摇了摇头,他也率部进入京城两三日之久了,也确实没有听人议论过此事。
紧接着,刘季高继续说道:“此事并非我军内部传出来的,甚至圣上那边都还不清楚这件事情。这是我一个天津来的朋友告诉我的,听说现在联军也在找那支部队,恨不能将其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哦?季高兄,此事应当属于联军内部绝密,你那朋友又是如何得知的?”不少人纷纷表示疑惑道。
联军进攻京城在即,后面的辎重队却接二连三的被清军偷袭。即便是为了稳住他们在前线的部队,按理说这件事情也得极力掩盖下来才对,没有理由闹的人尽皆知。
很显然,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对刘季高的这个信息来源有些怀疑,别是什么小道消息,最后惹的众人啼笑不已才好。
“哼,若是此事无根无据,老夫岂会在此乱嚼舌根?”刘季高显然是有些生气,对于这群人显然很不满意,但一想起那件事,刘季高就只能暂时隐忍下来。
稍稍冷静了一下,刘季高继续说道:“我那朋友与天津码头力工头子比较熟络,联军占领天津以后,这些力工便成为了他们的免费劳力。可以说,联军每天搬多少物资,这些物资都送到哪去,只要稍微留意一些就不难探听到。”
“知道联军辎重队被偷袭两次之后,损失了多少物资吗?”刘季高故作高态的问道。
一众人等纷纷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
刘季高在看到众人的反映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各式步枪近千支,炮弹共计二百余发,各式弹药四十余万发。”
“就这么说吧,如果不是联军的物资接连被人干掉,依照联军的进度,此时最差也是兵临城下。”
“季高兄,联军岂会坐视?”
“呵呵,非也!非也!”刘季高此时寻了个凳子,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缓缓的落座之后,美美的喝了口茶,这才继续讲解:“联军若是坐视,那这仗还打不打了?据说呀,这第一次的时候,那伙儿人是捡了个便宜。日本人的一营人马护送着辎重,一路上不知道被义和团给偷袭了多少次,结果最后只剩下了数十人。
这伙儿人一个冲锋便拿下了这些残兵败将,而枪炮声引来了附近驻扎休整的一营俄军,结果这伙儿人中有个极其熟悉枪炮的工匠,在这些物资身上动了手脚,结果俄军刚一搬运,整整二十多车物资同时爆炸。
整整一个营的俄军就此灰飞烟灭,而后面赶来的英军一营人马,也为从这些俄军身上找到任何线索。”
‘嘶……’听到刘季高讲的内容,现场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虽说此战有投机倒把之嫌,可对于后续一营的俄军,这可是实打实的歼灭了,别的不说,放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没有人会做到这一点。仅凭这个,做出这件事的人就值得他们佩服。
“那后来呢?第二次又是怎么回事?”
“这第二次呀,就更不可思议了。联军先是派遣了一队人马,押送四十余车物资在前面走着,后面紧跟着两营日军,而且附近还有一营的俄军在暗处跟随。
结果这伙儿人非但不退,反而奋起抵抗,先是出其不意的使用诱敌之策,将这一队人马引诱至别处,尔后又返回消灭辎重队,同时又在这批物资当中动了手脚,结果导致后面紧跟着的两营日本人损失了半营人马。
听说联军那边已经疯了,发誓要找到这伙儿人,给死去的联军报仇雪恨。只不过,此事暂且无人上报,且又无人见过他们,到目前为止,联军连敌人是谁都还不清楚。”刘季高抹了把胡子,犹如老僧坐定一般。
其实还有一些话刘季高并没有告诉众人,那就是他所谓的这个朋友,并非与天津港力工头子比较熟络。
他的这个朋友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现在联军那边的确是发了疯的想要找到王思锐这伙儿人,但因为事发当时都是夜晚,与他们交过手的不是死了的,就是因为天黑没有见过他们真实面目。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乎,联军那边也就对外发出了悬赏,但凡是杀死这些人的,头领奖白银五千两,兵士一个奖十两。但凡是能够提供情报的,若是情报准确,则赏银三千两。
刘季高的那个朋友,就是想让刘季高去打听一下,看这伙儿人到底是谁,趁此机会将此情报献给联军,假以时日,若是联军真的攻破城门,最起码刘季高是不用担心他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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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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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地大物博,古往今来,历史上最不缺少的,便是汉奸。
统一的被称之为汉奸,这或许并不准确。但无论是哪一个朝代,都有汉奸或是奸细的存在,而且这些人还并不在少数。
举个最近的例子,清军入关,便是有吴三桂这个汉奸将清军引入关内,否则的话,清军短时间内是绝无办法入关的。
而吴三桂也如愿的被清廷封王,虽然最终的结局并不怎么完美,但至少吴三桂的意愿是通过走了捷径才达到的。
现如今清廷飘飘欲坠,洋人三番数次侵犯国土,奋起抵抗着有之,举家支持者有之,卖国求荣者更是有之。
王思锐躲在一旁,将刘季高等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别的不说,最起码刘季高这个人,已经在王思锐的心里面被打上了一顶汉奸的帽子。
原因无他,此事除了联军以外,清军这边并无人知晓。即便是当时就在不远处,听到了战场那边的动静,可他们也绝不会知晓的如此详细。
刘季高甚至连诱敌之策都讲了出来,连在物资上动了手脚都讲了出来,作为当事人,王思锐的心中却跟个明镜似的。
若说他不是汉奸,恐怕王思锐自己都不相信。一个码头干力工的人,哪怕他是个小头目,像这种关乎联军颜面的事情,是他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即便联军再怎么恼羞成怒,也不可能将事情的经过,这么仔细的告诉他们。
一群人又围着刘季高询问了一大堆的事情,期间各自的心里面也各自盘算着一些小九九,只不过却没人敢将这份功名贪图在自己的身上。
作为清军的老油条,这些人都很清楚,什么样的功劳能够去贪,什么样的功劳绝对要绕道远之。
像这种惹的联军开出赏金的功劳,即便他们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拿的。
反正这场战争最后终归是要谈判的,到时候若是列强加上一条条款,要清廷将这个人交给他们处理,到时候清廷肯定会为了大局而将其交出去的。
“唉,此功名怕是就此浪费了,若是上报朝廷,少说也会升为统领官。唉,可惜了,可惜了啊!”不少人纷纷摇头叹息道。
如此好的一个升职机会,就这么没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还是保命要紧,没有人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官职而不要性命。
统领官(官职),即协都统(军衔),相当于后世的旅长,而这个职位目前也是在新军中居多,像他们这种部队,压根就没有这一级别,或者很少。
不少人纷纷暗道可惜,与此同时又在心中暗暗的盘算着,打算等到战后的时候,看是不是找个机会把这个功名给领走。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够领走这个功劳,便意味着得到了直飞青天的机会,一个协都统可不是他们这种正四品的协参领能够相比的。要知道协都统那可是从二品的大员,再往上走,那可是副都统、总兵级别的官员了。
打着小九九的老油条自然有不少,王思锐也懒的去管这些人都有什么想法,反正功劳又不止这一个,只要战争还在继续,功劳就自然少不了,日子久了,即便他不说,别人也会知道的。
至于洋人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这个王思锐倒是没有过多的去担忧,他现在正在考虑的是,该如何去要了洋人的命。
没过多久,吕本元带着一众将领来到了城楼当中。
吕本元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网上查不到是哪一年出生的,只知道是10年去世的,故而望请诸位切勿深究),此时的吕本元正一脸的疲惫。
虽然吕本元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吕本元显然是没有太多的心理准备。
原本直隶练军统领聂士成,暂由杨玉书代理。可战端一开,聂士成战死,杨玉书此时尚在山海关驻防,京城内的直隶练军则必须要有人来负责统领才行。
吕本元固然花了些心思才让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可因为时间的关系,自从做上这个位置之后,吕本元倒是一天也都没有安生过。
一边是其他人的不服,一边是联军大军压境,压的吕本元难以喘气。
中午的时候,军机大臣荣禄将城中各军将领喊去商议战事,结果一直到天黑以后,也没商议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大致的布防倒是商议清楚了。
这不,离开紫禁城之后,吕本元急忙让人通知前来开会,同时又将那些不服气自己的几个将领喊到一起。
虽然王思锐并不知道吕本元他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从吕本元的表情上来看,似乎商议的结果并不怎么满意。
“今日荣中堂重新布置了防御任务,我军肩上的担子并不轻,所以还请诸位回去之后能够督促军队,力保京师之安定。各自的任务我以告知诸位,请诸位带着各自的人马回去之后各自安排。王思锐管带,你的一营人马暂且划归我的部下。”吕本元心神不宁的讲了句,然后便让各自带着人离开。
来到京城的部队并不多,首先驻扎在大名镇的总兵王三连并没有来,只是派遣了手下的一个营前来勤王。
正定镇总兵董履高那边也是派遣了一营人马前来勤王,宣化镇总兵倒是带着马步四营来了,不过两人却并不怎么对付。
杨玉书在山海关,那边也是要紧的很,根本就抽不出兵力。张士翰带着保定练军马步三营来了京师。何勇盛战败之后并没有来京城,而是直接在津西待了下来。
韩照琦的大沽练军四营,也只来了两营,其余两营去了山海关。陈国碧倒是摔着三营人马来了,可这依然跟吕本元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吕本元升任总统之前,吕本元的级别是与这些人相同的,几个人明争暗斗的事情可没少干。
而吕本元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走通了关系,直接升任总统,这也就令其他几人大为不服。
于是乎,在先前分配防区的时候,几个人也是很不配合吕本元的工作。而吕本元为了稳住这些人,无奈之下只好将新编练的王思锐一营人马暂且划归到自己的帐下,同时也负责了区域最大的一块防区。当然了,吕本元手下的人马也是最多的。
对于这几人关键时刻给自己下绊子这件事,吕本元其实也暗暗的记着呢,只待此战过后,吕本元发誓要好好的整一整这帮家伙。
而看着年纪轻轻的王思锐,吕本元便浑身气不打一处来。对于这个花钱买来编制的营,吕本元其实也很没有心思去搭理他的。
屋子里的二十多人,顷刻间便消散殆尽,只留下了连带着吕本元,王思锐在内的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