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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时正是湄公河涨大水,哈卡部落的守护神哈卡在某一天突然发狂,开始攻击起部落里的子民,神灵发怒,把部落里的土著人吓坏了,先是傻傻的看着哈卡发狂,随后就进行了许多仪式和祭悼,但是却仍然没有让哈卡神清醒,哈卡神杀的土著人越来越多,最后,土著人终于没有办法了,和哈卡神厮杀起来,最终把哈卡神杀掉了。
虽然哈卡神被杀死,但是土著人对哈卡神的祟拜还是有的,哈卡神的尸体一直被摆在祭坛中,因为土著人相信有一天哈卡神会再次降临,不过这显然是一个妄想,哈卡神的尸体很快腐坏,却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哈卡的独角,一样却是哈卡脖子下的白色鳞片,一个被制成了角,一个被制成了鼓,奉为哈卡部落的神物。
正是这一次,哈卡部落的实力降了许多。整个部落剩下了不到一万余,而没有哈卡神的哈卡部落在今后的数十年都活得很艰难,甚至到最后部落人数一度跌破到三千人。
在大概是一百年前,一个土著人偶然间吹响了哈卡之角,惊奇的发现居然能通过哈卡之角来驭使一些奇异的蛇虫,其中尤以一些体表为淡金色的蛇类最为听话。哈卡人便把这个认为是哈卡神对他们的庇佑,这个发现让哈卡部落又得到了延续。
不过虽然能驭使一些蛇虫,但是这些蛇虫却永远也成为不了哈卡了,所以百年间,哈卡部落虽然开始了兴盛,却始终回复不到最鼎盛的时期。
“一百五十年前死的?”林北喃喃的道,看着手里的哈卡之鼓,鼓面还像是新的一样,蛇鳞几乎没有损坏。实在是相当神奇。
“脖子以下的蛇鳞?”林北仰起了头,缩着脖子看了看,最后脑子里掠过一个想法:“这片鳞片该不会是哈卡的逆鳞吧?”
逆鳞,华夏人应该都熟,这是传说中神龙脖子下的一块鳞片,有句俗话叫龙之逆鳞,触之必死,说的就是它。传说是不是真的林北不晓得,但是如果这块蛇鳞真是那哈卡脖子下的鳞片。那么很可能会是哈卡的逆鳞。
“才成蛟居然都能长出逆鳞了?”林北瞅瞅自己,他的鳞片都是淡白色的,但是却肯定没有逆鳞。。。
“看来成蛟确实是一种相当大的改变,或许是把自己进化成一种更高级的生命,可惜那家伙居然死掉了。。。”
“崔兰,问没问过那哈卡为什么会发狂?”林北又问道。
崔兰摇头道:“问倒是问过。但是年代太久远,口口相传之下,土著人早已经弄不清楚了,不过土著人说可能是天神震怒,降下了怒火。所以哈卡神发狂了,大人,你认为呢?”
林北心说这肯定是扯淡,最大的可能是那条哈卡神精神受到了刺激。
“受到了刺激?”林北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急问道:“那哈卡平时是不是吃的神果和神花啊?土著人说过么?”
崔兰下意识的点头:“好像土著人还真这么言过,言哈卡神除了喜欢吃血食肉食外,还喜欢吃神果和神花,神果汁液也常喝。”
林北心说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毒/瘾发作了,所以就发狂了,这条蛇也太悲剧了,居然会染上毒/瘾,一条蛇染上了这个,想想真是可笑。
“看样子不光人,就连动物也都是一样,都有成瘾性,幸好自己没有去吃那罂粟,否则估计也会变得和哈卡一样。”林北庆幸自己忍住了诱惑。
木箱子被军士送了过来,林北拆来,拿出哈卡之角,递给好奇的崔兰:“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吹响此角。”
崔兰接过来凑到嘴边试了试,跟张成一样,虽然憋足了劲儿,号角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让边上的军士也都试了下,也都如此。
“大人?这个号角是坏的吧?”崔兰连反映也和张成是一样的,都认为这个号角坏了。
“我杀死灵巫之前,那灵巫才刚刚吹响过,而且此物相当坚硬,能流传一百五十多年,你认为会这么容易坏么?只能说没找对方法。”
看着哈卡之角和哈卡之鼓,林北真的对那条哈卡神起了相当强烈的好奇心,因为哈卡神确实太强大了,角能驭蛇,逆鳞能驱蛇,连自己也都会受到影响,如果哈卡神还活着,说不定林北都会被它威慑住。
“只能说明成蛟后的蛇太强大了,也不知道我何时也能蜕变成蛟。”林北慨然道。
第二天,闲得蛋疼的林北正准备回望海城呢,突然就觉得身子发痒了,林北心说得,能不能成蛟说不准,但是遭受苦难的日子又来了,难道每一次冬眠前都得蜕一次皮?真是准时啊。
ps:。。。
第270章越来越艰难的蜕皮
在感觉到自己又要蜕皮后,林北就呆不住了,第一时间从温泉池中爬了出来。
林北已经经历了三次蜕皮,一次比一次难熬,尤其是半年前的那一次,那种从骨头里钻出来的痒意让林北记忆犹新,说实在的,那一次林北真想死掉,到现在,林北还余悸犹存。
“让我睡吧,让我睡觉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到身上痒了。。。”林北喃喃的道,他现在巴不得能睡着,这样的话就不会被折磨了。
不过很显然,这是一个奢望,这一天林北虽然没有进入喷泉池,但是脑子里却清醒无比,根本没有一丝睡意,林北开始觉得蛋疼了,幸好的是,林北还能忍受身上的痒意,痒得还不算严重。
第二天早上,林北肚子开始饿了,这肯定得吃东西吧,幸好这里已经给林北备下了足够的食物,林北开始进食。
从这一天开始,林北开始觉得有些忍不住了,吃东西的食物身体会不自觉的扭动,因为太痒了。
好不容易吃饱了后,林北让军士们离开,自己找了一块圆石头,林北把身体缠在了上面,开始摩擦身上的蛇鳞,三次蜕皮让他清楚的知道只要蛇鳞被摩擦掉,那么也就能止住身上的痒意,但是他玛的为什么这么困难呢?
林北身上的蛇鳞其实并不算结实,反正刀剑是能刺入的,但是就偏偏磨不掉,到了中午,林北的肚子又饿了,又得进食。
“我勒个去,每次蜕皮都是一次折磨啊。”林北在心里哀嚎。
这样连着两天,林北真受不了了。因为他觉得身上好像是被数十万只蚂蚁在啮咬,无论林北怎么努力都止不住这种痒意,林北甚至把身子缠在大树上,用力去勒,把大树都快缠断了,却仍然不行。
“准备刀子吧。”林北对军士们言道。他没办法了,还得学半年前那一次,用刀子把蛇鳞割掉。
崔兰也得到了消息,赶紧从望海城赶了过来。
“大人,为何会如此?”崔兰担心的问道。
林北几乎已经不能开口了,他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翻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好受一些,跟半年前那次蜕皮相比。这次蜕皮所受到的折磨明显要更为严重。
“准备。。。刀子。。。”林北艰难的道。
崔兰亲自操刀,让林北先停止翻滚,然后在林北身上划了一刀。
林北身子一颤,放血的时候居然让他有一种快感,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接着来。。。”
崔兰连着来了十几刀,把林北划得血肉模糊,随后崔兰却惊叫道:“大人,你的身体。。。”
林北看了看身体。一看之下愕然,原来被划过的刀伤处血肉蠕动。居然已经开始愈合了,这愈合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几倍。
沉默了一会儿,林北心里便破口大骂了:“我勒个擦,这是要把老子凌迟啊,尼玛的,恢复得这么快干尼玛啊。。。”
林北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也从来没有如此不文明过,但是此刻他真的忍不住了,刚下完刀刀伤就好了,这是要把他刮个几百上千遍的节奏。。。
“继续。。。”林北有气无力的道,虽然不想被凌迟。但是身上实在太痒了,只能用放血来止住一些痒意,就跟饮鸠止渴似的,明知道这样很危险,林北却还是得如此做。
崔兰咬咬牙,又继续起来,连着在林北身上划了几百刀,崔兰觉得手都软了,伤口虽然会愈合,但是流出来的血可不是假的,而且此次林北身上的血好像特别多,流之不尽似的,崔兰很怕她把龙神大人给杀掉了。。。
“崔兰,我饿了。。。”林北苦笑道,他真觉得相当悲催,被砍着呢却还想吃东西,天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但是他还是抗不住肚子饿。
“哦,好。。好,大人,我马上让军士弄肉食。”崔兰赶紧道,丢下刀子就闪人,她比林北的压力都还要大,这可龙神大人,她还在龙神大人身上划了几百刀。
这一次,林北边打滚边吃东西,可怕的是吃了一头牛林北才感觉到半饱,又吃了一头牛后林北感觉还没全饱,最后又才吃了一头牛,才算是彻底饱了,算起来他吃下的食物总重量已经跟自己身体的重量差不多了,但是肚子却并未鼓起来,而且他还能感觉到他的胃部在急剧的收缩和膨胀,飞快的消化进入胃里的肉食,过了没多久,林北又感觉到有些饿了。
军士们真的是目瞪口呆,大人的胃口太好了,照这么吃下去,准备的肉食根本不够。
“崔兰呢,让她快来。”林北有气无力的道,随着吃饱后,身上也越发痒了,必须得放血来止痒。
崔兰又拎着刀子过来了,举起刀子崔兰忍不住问道:“大人,你真的没事吗?你流了好多血了。。。”
“放吧,你再不放血我都快要痒死了。。。”林北苦笑道。
崔兰只能咬牙。
这样一边放血,饿了就吃东西,林北居然越来越精神了,不过三天不到,林北吃下了十五头牛,同时,林北感觉到自己身体居然在增长,长度变长,粗度变粗。
“尼玛,这样受虐居然还能长肉,真是奇葩。。。”
第四日,卞吉和安忠直赶到了喷泉岛,林北的体长突破到了二十五米。
安忠直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上次就是他在边上让军士们给林北放血和用刀削掉蛇鳞的,所以安忠直一来,崔兰便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他。
这次仍然是由上次给林北放血的几个军士来,用刀把林北的蛇鳞削掉,不过这次显然不太顺利,因为林北伤口的愈合速度太快了。
“大人,为何这次会是如此?”安忠直很纳闷。
卞吉和崔兰在远远的看着,看得揪心不已。那血是流了一地,都快形成血池,足够好些人泡澡了。
“我他玛也不知道。。。”林北相当的烦燥,蛇鳞迟迟蜕不掉,林北每时每刻都会受到折磨,这种折磨把林北的好脾气消磨怠尽。。。
安忠直自然知晓大人的心情烦燥。上次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
这种折磨整整持续了十日,林北简直像是在十八层地狱里走了一遭,用刀削下来的鳞片和血肉都差不多有他本身那么重了,林北不光没有死去,体型反而暴增到了近三十米,腰围粗有两米,他还胖了。
当然,这十天他的食量也是相当恐怖的,每天最少要吃掉两万斤左右的肉食。牛肉早没了,现在吃的是海鱼,伙工们把鱼切成大片扔进大锅里煮,五个伙工一起做这件事,却差点都赶不上林北进食的速度。。。所以伙工们累瘦了。
确实,除了林北胖了,崔兰他们都瘦了,比林北都还要憔悴。
第十一日。天上下起了小雨,林北吃完了一大块鱼肉后。突然感觉再也吃不下去了,也阻止了军士们再拿刀来割他,自己在一些大石间摩蹭身体,到了中午,林北听到了头皮发出微微的哧声,头皮被噌开了。而且并未再次愈合。
“莫非这才是真正的蜕皮开始?开始的那十来天的折磨都是前奏不成?”林北很无语。
林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