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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太不寻常了!
而这些的背后,却是f军区的退缩,他们在与境外武装分子的对决中选择了避让。可是退缩,他们就会放手吗?
不会。永远不会。如果他们放手,就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在我思考的这段时间,杨老爷子去食堂升火做饭了。杨老爷子有一儿一女。女儿出了嫁,儿子去了南方打工,老伴也去世了。为了照看边防连,他把家都搬到过来了。
我决定在这里逗留一天,要和杨老爷子再聊聊,仔细了解一些其它的情况。步枪和刺刀早消失了,根据7308的习惯,他们俩在营区外围做警戒哨。
对于7308来说,没有什么和平年代,无论我们出现在哪里,都是以实战背景来操作部队的。
猴子一个飞跃,攀到屋檐,翻上楼顶,披上一件数码吉利服,在上面担任瞭望哨。负责近距离的掩护。
炸弹也没闲着,从作战背囊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两只手不停的弹奏着,看上去像在打游戏。
这些举动,对于夜莺来说,是好奇的,也是平常的。她甚至以为这些队友都在看风景玩电脑。她哗啦一声坐在我的旁边,嘲讽道:“这就是你的小队,你的7308?”
我望了她一眼,没说话。说实在的,即使我答应她加入7308,也不认为她是我们的核心成员。
她充其量只不过是个雏。
根本不了解什么叫真正的战场。
杨老爷子在食堂里咚咚咚的切菜,不一会儿,平房里传来诱人的香味。是野味和青椒红烧的味道。
小如最喜欢做这样的菜,她总能想办法搞到野鸡和野猪肉,然后清炒、红烧或者炖汤。那是我最爱吃的菜。没想到这荒郊野外,居然能闻小如的味道。
想到小如,我不免多看了夜莺两眼。这妞即使脸上擦着伪装油彩,穿着厚厚的作战服,仍然是那么漂亮。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胸脯将作战背心撑得鼓鼓的。
带着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累赘。原以为通不过考核,没想到她竟然挺过来了。可我至今觉得,她不属于这个队伍。她的位置应该在部队机关。她是吃不了这份苦的,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被会残酷的环境与战斗淘汰出局。
夜莺本来眯着眼,见我在偷看她,一个哆嗦把眼睁开。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夜莺看看自己浑身,又看看我。
我仍然想了解小如的事情。我问:“我离婚的事,真是你在背后鼓捣的?”
夜莺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最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于是伸出手,抓住她胸口的衣服,把她那温软的身子拽过来,我逼视着她,用沙哑的喉咙慢慢说道:“如果真是,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警告你,这次任务出完,归队后,你早点离开,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夜莺没有做激烈的反抗。而是挑衅道:“小如有什么好?亏你这么想着她!”
“放屁!她就是好,她什么都好,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总有一天。。”
我们俩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猴子插了一句话。“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说吧,我们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我想了想,回答他:“我想去现场看看。”
“地雷爆炸的现场?”
“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抓住他的蛛丝马迹。”
“明白!”
二十分钟后,杨老爷子把饭做好了,一边用衣服角擦手中的油渍,一边看我们的人。“小伙子,吃饭了吃饭了,对了,刚才的人呢?哪里去了。”
我笑着说:“大爷,我们先吃,然后他们再吃,您看成吗?”
第49章
吃饭是在食堂进行的,宽敞的食堂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像是没有兵的军营,而我们的存在,给这个空荡的军营带着一丝生趣。
杨老爷子告诉我们,阿拉古山以前风平浪静的,也就是近十年,断断续续发生过一些事。比如有毒贩偷入境,有片雷区是个禁区。一直过不去,而这个雷区却成为不法分子的通道。犯罪分子似乎掌握了雷区的地形图,偶尔跑过来搞一件大事。那个边防连最后一任连长的老班长,就是牺牲在雷区附近的边境线上。连长成枫为了能给老班长报仇,一直呆在这里,放弃了晋升的机会,也没有成家。在阿拉古山一呆就是10年,没想到现在发生这件事,那个凶手居然主动过来找他了。还打死那么多解放军,成枫也因此一蹶不振。
“连长没了,兵没了,边防连也没了!我是感到伤心啊!”杨老爷子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拼命的忍住,不想在我们面前落泪。
“你说的意思是,这个凶手一直在跟边防连交锋?”我问道。
老爷子点点头,叹口气说道:“这个事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卓玛萨最清楚。”
“哦,他了解内幕?卓玛萨是谁?”
“卓玛萨是阿拉古山护林站的站长,也是守卫边防线的老民兵,他曾经跟凶手打过照面,也是他在13号地区发现了敌人,边防连的连长成枫带人支援,也就出了这种事,没想到死了那么多战士,成枫也被调离了部队。”
“成枫走了?”
“是!几天前已经离开了部队,找不到他了。听说疯了。”
“疯了?”
“是啊,谁遇到这档子事,也过不去啊!”
“我想见卓玛萨………………”
“成,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次回来,还走吗?”
“很抱歉,大爷,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调查此事,我想,如果这事查清楚了,凶手伏法,我想阿拉古山边防连会很快组建起来的,您就放心吧?”我握住老爷子的手说道。
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对着无线耳麦喊:“全部回来,吃饭吃饭!”
三分钟之内,猴子刺刀步枪跑到食堂,坐在饭桌前,甩开膀子狼吞虎咽。
夜莺把饭碗一放,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
我走过去,用手掌在她的眼前晃几下,问:“看什么?”
“这样吃饭不健康。”她看着我说。
我把头一甩,不屑地说:“别扯淡了,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我们有干粮。”
“等你吃上三天,就知道那些压缩饼干是什么味道了。别废话,赶紧给大伙灌满水,出发出发,我们出发!”
阿拉古山在13号地区以北7公里,我们在茂密的丛林跋涉着,杨老爷子指着南边无边无垠的绿色森林说道:“往那边走5公里,就是雷区。”
又指指东边的一座山说:“那是虎跳崖,就是战士们遇袭的地方。”
“我们去护林站,不耽误事吧?”
杨老爷子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从护林站到虎跳崖,翻一座山,穿两个山谷,应该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
一个半小时后,也就是下午2点,我们赶到了护林站。
阿拉古山护林站是我国最西南边境最前沿的护林站,不仅仅照看森林,还担负着边境线警戒的任务。这里有5个护林员,个个手持56式半自动步枪。
护林站建在一座高山的南端,俯视前面10公里的边境线,山下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水泥路,盘旋着,抵达山上的木屋。
木屋是用松树搭建而成,外面刷着桐油,远远看去,黄灿灿的。木屋前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再往前面走,就是树林。
卓玛萨是少数民族的老人,七十多岁了,耳不聋眼不花,走起路来咚咚咚。身板挺得比我们年轻人还直。如果不是满脸的白胡子,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还有70多岁。
这个老人在护林站工作了50多年,经历过边境线上所有的事,简直是边区的活历史。不过,说服他带我们去虎跳崖和13号地区旁边的雷区,费了一番功夫。
当杨建明向他说明来意时,这个白胡子老头转身就走,把自己关在木屋子里的卧室里不出来。
猴子在门外面哀求了半天,他就是不开门,夜莺也说了很多好话,无济于事。我当时就感觉,这老头挺奇怪的,为什么一提到虎跳崖,脸色就变了?
我在外面歪着头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一点事。这老头是内疚,他是愧对穿军装的人,也不敢再带军人去虎跳崖。因为那里是伤心地。
我重新回到木屋里,把猴子他们几个赶出去警戒。我对着门说:“老站长,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们去。”
屋内没有回应。
我又说:“你是怕我跟成枫他们一样,遭到凶手的伏击。”
砰的一声,门打开了。老头脾气挺大的,他涨红脸,伸长脖子朝我喊:“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为难我?”
我指指胸脯上鲜红的小国旗,慷概激昂的回答:“我没有为难你,也没有什么人为难你,是她要求我们这样做的。”
老头瞅了半天,一屁股坐在马扎上不说话,抽出腰间的烟杆,装上烟叶,用火柴点燃。不一会儿屋内弥漫着白烟。
我继续说:“难道你想这么结束?那成枫算什么?那些牺牲的士兵算什么?边防连算什么?还有原来牺牲的老兵,他们统统算什么?你觉得我们就这么算了?我们打不赢他们,我们选择退让?就跟边防连一样,撤销了事。”
我指着老头的脑袋咆哮:“我们军队从来没当过缩头乌龟,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调查,只不过调查的方式不一样了。今天我们来,就是想证明,我们中国军人不是孬种,我们没有退却,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为那些牺牲的战友报仇。”
老头抬起花白的头颅,上下打量我说:“就你们这几个人,能行吗?”
我简直快被老头气哭了,喊:“人多顶个屁用?就我们这几个人,能打垮一个集团军,你信吗?”
“不信!”
“你看看我们的军装,我们的武器,我们的装备,你以前见过吗?”
老头又观察我半天,眼眶中蒙上一层雾气。混混沌沌的说:“莫非,你们是特种兵?”
我重重点头,大声回答:“我们是特种兵,是这个国家最精锐的特种兵,除我们之外,没有比我们更厉害的特种兵。”
“最后的特种兵,我明白了,我带你去虎跳崖,我相信你们,跟我们走吧?”
卓玛萨转身,从屋内提出一杆半自动步枪,哗啦一声推子弹上膛,跨出门槛,领着我们往密林中走去。
第50章 虎跳崖(上)
我们沿着山间小路穿越在原始丛林之中,一路上领略着层峦叠嶂、危锋耸立的风景。那些高高的山啊,如同一把把利刃,直插九霄云层中。
山与山之间是深深的峡谷,偶尔可以听见叮咚叮咚的泉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山里的空气异常清新,仿佛是大自然的礼物,送给我们洗刷肺中的霭气。而一路走,一路在白茫茫的云雾中前行,我们好像是云中仙子,在仙境中倘佯。
我们的行走,既普通,又不普通。
因为我们在高度戒备中急行军。猴子一个人在前面领路,离我们大约有30米的距离。卓玛萨站长只告诉猴子前进的道路,约莫多少里路,他通过北斗手持机定位,就知道大概的方向。
别看猴子走的漫不经心,偶尔扭头,朝两边看看,其实他在用眼睛、鼻子,甚至是耳朵侦查四周。如果有特殊情况,他会迅速停下来,对目标进行定位,然后用自己的手段摸查,到底有没有敌情。
刺刀跟在猴子后面30米。刺刀的位置是对猴子保持策应,如果有突发情况,一方面可以通知后面的我们,一方面可以迅速支援猴子。我和卓玛萨站长、夜莺走在中间。
步枪在我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