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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娴不同意,说:“不能按照级别选指挥官,就他那个怂样,能带队吗?”
妞自告奋勇,自荐为队长。
这群菜鸟哪敢不服,一个个点头哈腰,表示同意。
步枪将他们扔在荒山野岭,赶紧去布置雷阵。
雷阵里的地雷没有弹片,形成不了真正的杀伤力,但轻微的杀伤力还是有的,如果哪个不走运的家伙、没有警惕性的家伙不小心踩上地方,那么他这辈子可能一瘸一拐的走路。
步枪这人外表看,傻不拉几,一张臭烘烘的大嘴,他身上永远发出叫不出名的味道。后来我们分析,是淤泥的味道腐叶的味道,有了这种味道,他钻进山林,就和山林溶于一体,所以步枪这杆老枪,是属于山林的。他是最好的狙击手。
妞带着一帮菜鸟,毫不意外的钻进雷阵。于是,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十几个大冬瓜彻底被地雷震懵了。
我在飞鹰的办公室看得破口大骂:“怂!一帮怂兵,指望他们打仗,那还不是送死?”
飞鹰却说:“部队讲究的是传帮带,他们没有战斗经验,根本不知道战场的残酷,说到底还是温室里的花朵,仅仅在训练场上训练是不够的,还需要把他们带上战场。我们军队需要像你们这样战斗经验丰富的特种兵。你们这些老疙瘩们啊,赶紧上菜吧?”
“出了问题怎么办?”
“他们是特种兵,出了问题牺牲了,我给他们报烈士。”
“一言为定!!”
野兵周娴他们头顶,有秃鹫无人机在空中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所以,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下一个计划很快就来了。
一群身穿沙漠迷彩服、手持m4卡宾枪的雇佣兵突然出现在他们周围。这帮菜鸟顿时慌了,分散突围。
噗噗噗…………
十几个闪光弹,催泪弹,震爆弹突然扔在菜鸟中间,白色的烟雾伴随刺眼的白光,笼罩在这片方圆2公里的山林。
爆炸声此起彼伏。
子弹呼啸着,朝这群7308的菜鸟屁股追去,一个士兵躲闪不及,哎哟扑倒在地,手一摸屁股,全是血,接着剧烈的疼痛一波波袭来。
“尼玛,这不是演戏,是真正的实弹。他们是敌人,哎哟哎哟……………”
中弹的士兵躺在地上大声叫骂。
这凄厉的叫骂震惊了其它15个菜鸟。
“要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跟这帮狗…日的侵略者拼了!他们居然在我们的领土上为所欲为,把我们放在哪里?我们这样追着被打,还不如去死!”
“对!跟他们拼了!”又一个兵附和道。
于是十几个菜鸟拨出军用匕首,朝后面的雇佣兵冲去。
菜鸟们的结果跟我的预测相互吻合,16个兵伤了3个,抓了10个,逃了3个。受伤的士兵是中弹,子弹不是打中他们的屁股,就是打中他们的肩膀。都不是要害部位,所以不用担心留下残疾。被抓的10个惨不忍睹,雇佣兵上去,抡着枪托往他们身上砸,扑通扑通,像劈柴一样倒下。这哪里是特种兵,简直就是肥胖的猎物,专门挨打来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在训练场上生龙活虎,射击攀登格斗越野有模有样,真正的实战一来,一个个傻了。
逃掉的3个分别是周娴、野兵和一个叫石虎的小伙子。
周娴因为在军校受过有关这方面的训练,急中生智,趁乱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野兵因为体力好,军事素质也好,凭借过人的能力干晕了几个敌人,逃出了山林,而那个叫石虎的兵,从小在山区长大,枪声一响,爆炸一炸,他立即意识到没有实弹的他们不是对手,先得想办法脱逃,然后回到部队报告给上级。
雇佣兵在后面追。
由于有无人机的引导,他们几个很快落入猴子布下的陷阱。
猴子布置的陷阱是真正的陷阱。是挖下的大坑,人末路狂奔,是不会查看脚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往陷阱上一跑,就掉下去了。
三个坑分在三个地方,像捕兽一样俘虏了野兵周娴和石虎。
雇佣兵把三个俘虏带到一座散发着霉味的木房子外面。把他们吊在树上,用野藤扭成的鞭子的抽。
“说,你们的名字,单位,编制,人数,武器配置………………”
“敌人”威逼他们说出情报。可他们牙关咬得死死的,不管怎么打,就是不说。我在办公室看着电子显示屏,上面的他们骨头挺硬的。
我有点担心,如果把他们打趴了,那么明天的任务,他们就没法子执行了。这样打不是办法,得想个更毒的。
我对猴子下命令,叫他想办法演出“强暴”周娴的好戏。
猴子在里面喊:“老鬼,你个狗…日的,这么毒的点子亏你怎么想出来的?你想要当流氓,就你来吧?这活儿我干不了。”
我又对步枪说,“你去剥开周娴的衣服,让她光溜溜的,我看她招不招?”
步枪则说:“老子好不容易重新回到部队,你想砸老子的饭碗,老子不干,你想出的主意,还是你来干吧?反正你们吵吵闹闹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么损的事还是你来干,我可怕她那个当将军的爹,她爹要是知道了,不一枪把老子崩了?”
“你奶奶的,这么美的差事不干,那老子来!”
我去了。穿一身沙漠迷彩服,戴上头罩,只留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
第39章 心理战
三棵枝繁叶茂的榕树下吊着三个绿色的身影。他们分别是野兵,石虎和周娴。他们身上的衣服早被野藤抽得破烂不堪,身上沾满了黑色的紫色的污渍。看得出来那是血迹,猴子和步枪下手没有心软。
这山林的历史大概有几百年了,山上烟雾弥漫,充斥着刺鼻的瘴气。山林的深处有一座木房子,是护林员用来休息的地方。二三十个彪悍的雇佣兵手持56式冲锋枪,成警戒姿势,面对外面,背朝我们昂首而立。
远处的山坡,有一处茂密的灌木,长着各种不知名的荆棘与藤蔓,一个狙击手卧在那里,正用瞄准镜观察下面的山谷。而在木房子的顶端,还安着一个貌似锈迹斑斑的电视机天线,那是伪装的卫星接收器,用来跟秃鹫无人机对接,将这里的实况录像直播到飞鹰的指挥所。
猴子带领的雇佣兵是我从79军借来。79军335机步团团长是西北风,曾经是7308二组的组长,是我们的老战友,一听说要借兵,重振7308,二话没说,要什么给什么,于是给了一个侦查小队,算是当作这16个菜鸟的假想敌。
我来的时候猴子把树上的三个菜鸟没辙,猴子用了很多方法都撬不开他们的铁嘴。我觉得这有问题,这三个菜鸟可能意识到这是我们对他们最后的考验,只要挺过去,就是7308真正的队员。
我不会这么甘心失败,想当初,一千多个特种兵为争夺7308的名额撞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永远穿不上军装,还有人躺在这片山林,永远不再醒来。
凭什么这三个菜鸟可以顺利进入7308?
对于7308来说,不仅仅是表面的荣光,更多的是忠诚与付出,还有责任,唯独没有牺牲。一个精心培育出来的7308成员选择牺牲,那是对祖国最大的不负责。
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一,不能被抓住;二,即使死去,也是钻进敌人找不到的地方死去;三、如果上面两个没做到,万一被俘,要么逃跑,要么永远闭住你的双嘴。
要承诺这些很简单,要做好却非常艰难。
因为敌人会用无数种方法折磨你。把你折腾的不成人样,用各种残忍的方式非人的方式击垮你心理的防线。要知道在这隐秘的战线,是没有什么国际准则和人道主义来约束的,因为我们干的就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7308每一个队员都要接受这种对祖国对军队对战友忠诚的测试。这次,三个菜鸟就遇到这种测试。
他们都是兵油子了。周娴是在部队长大,又上了军校,对特种部队的考核略知一二,而石虎也当了七八年的特种兵,本来就接受过类似的训练,那个野兵更加别提了。都是兵油子。
要想骗过他们,我费了不少心思,借兵,停营区的电,改装地雷,再就是实弹。接下来,我挑战他们的心理底线,侮辱他们中间唯一的女性。
我要让他们觉得这是真正的战争。
我要让他们见识战场上最残忍的一面。
要想成为7308真正的队员,那么,没有性别的差异,你要在事先想到成为7308的后果。
这,仅仅才是开始。
当上7308,那种锥心的疼痛会伴随你一生。
我戴着头罩,一手提着56式自动步枪,先砸了两个男人一下。野兵率先像条鱼在空中摆动起来。
“老子要杀了你!有本事放我下来。”
“行,放他下来!”我朝另一个戴头罩的雇佣兵喊。
那个瘦瘦高高的雇佣兵就是猴子,我能听见他在黑布里面的笑声。他乐了一下,敏捷地爬上树干,解开绳索。野兵像头猪掉了下来。
哐当,猴子扔一把匕首过去。一是用来割绳子,二是用来当武器。
野兵割断双腕上绳子,揉了揉红肿的关节。到这个时候了,他还用心思玩这个,我在心底已经默默把他除名了。他当不了7308的成员。
野兵一边揉手腕,一边握住匕首,朝我走来。跃跃欲试的样子,很猥琐。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这是不是真的,应该是考核。我没让他继续下去,冲了过去,一脚蹬在他的腹部,他直直的飞起,跪在地上苦笑着。
果然,他认出我们了。
那么,他只能躺下。
我奔过去,一枪托砸过去,砰的一声,砸到他的肩膀上,他当时就昏迷了。石虎眼睁睁的看着,想挣脱上面的绳索。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也解不开。
我望着上面的小伙子,沉沉的问:“怎么,你想来一下吗?”
吊在树上的小伙子做出了妥协的姿势。不动了,身体垂得笔直,像条白条鱼。
“告诉我,你的姓名,你的番号,你们部队是不是在前面,有多少人,多少武器装备。告诉我,你们就能回去了,我会为你保密。”
我阴险的说着,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个叫石虎的小伙子瞟了我一眼,有股杀气罩在我身上。这只是一闪就过去了,他不再看我,看上面的天空,保持沉默。
这个小伙子比野兵那头驴要聪明,起码他在用脑子考虑问题。他不想激怒我,也不愿意配合,于是用这个动作进行缓冲。相信他的大脑在急速的转动,一定在想用什么办法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我只看一眼,就知道小伙子是个硬骨头。头脑也灵活,符合7308的要求。硬打是打不出结果的,得靠智取。
如果他能过这一关,7308敞开怀抱。如果过不了,就跟野兵一样在草地上挺着。
我不再拷问石虎,而是径直走到中间。哪里有一棵最高的树,有一根弯曲的枝桠斜着下来,距离地面4米高。枝桠下面吊着的不是别人,而是让我头疼的周娴。
我靠近她的时候,周娴的身体急速的摆动,她突然伸出一脚,差点踢到我的额头上。我的乖乖,要不是闪得快,早被她当足球踢飞了。
我没有丝毫手软,抓住她修长的腿,欺身上前,握紧虎拳,对着她的小腹部,就是狠狠一拳。
嘭…………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我好像打到最柔软的地方,她像一颗子弹飞向空中,快要脱离控制的时候,又被绳子拽回来了。
她的身体荡回来,荡到离我一尺的距离,我扬起手臂,对着她那粉嫩的脸颊,就是一耳光。只听见吧唧一声,她的脸红彤彤的,像只大苹果,而她的小嘴,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