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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跟老子借过钱。
哼!这王八蛋,敢骑在老子头上,总有一天,老子剁了他,喂狗去!哦,不!老子先用锤子敲他的脑壳!”
西门近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酒喝高了,话就多,言多必失啊!
因为西门近事先打听到皇协军司令部筹建主任、未来的司令扈怀德就在隔壁邻房,陪鬼子宪兵司令部的小队长浅仓正荒少尉票支喝酒,所以,才故意挑起事端的。
钱前说罢这句话。
西门近说道:“哎哟,我的戒指呐?”便低头佯装找戒指,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现在,钱前如此大声骂扈怀德,刚好让扈怀德听到了。
“砰!”
扈怀德马上就怒气冲冲的跑到西门近这间房来,一脚踢开房门,大声质问:“谁他娘的骂老子?”
钱前酒喝多了,起身转身,双手叉腰,扬手指着扈怀德,吼道:“死锤子,老子骂你又如何?老子有的是钱,你这老不死,你有什么?滚滚滚,别碍老子快活!”
“八嘎,你这个猴子,也敢骂皇军的朋友?死啦死啦的!”宪兵小队长浅仓正荒也醉熏熏的过来,怒骂钱前一句,便一拳击去。
“咣……”
“砰……”
钱前侧额被击中,侧跌在地上,脑子又磕在桌子上,再滑倒下来,晕死过去了,而且,七孔开始出血。
象钱前这样的脑袋,怎么经得起浅仓正荒的一拳呢?
“啊……啊……”
两名支女惊恐地伸手掩脸。
“哼!”
浅仓正荒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他是小鬼子,在五峰城可是高等人。
钱前再有钱,也是下等人,在鬼子的眼中不值钱!
扈怀德倒是有些害怕,也赶紧的走开。
他和浅仓正荒不同,他可是中国人,在鬼子的眼里,也是下等人,只不过是下等人中稍有地位的人。
而钱前是前市长的亲侄子,现在又是城里的大富豪,若是钱府的人紧揪着扈怀德不放,扈怀德也是要倒霉的。
待浅仓正荒和扈怀德走开之后,西门近才从桌底下爬出来。他起身,掏出一小筒袁大头,掰成两半,给两名支女各五块袁大头,说道:“你们马上去报警,指证是扈怀德打伤钱前的。快!办成事后,还有重赏。别怕,扈怀德现在还不是皇协军司令,没啥了不起的!”
两名支女见钱眼开,收钱走人,去掌柜房里打电话,报警!西门近也赶紧的回他其中的一间药铺,偷偷的给吕瓶儿打电话,通报情况,让她做好准备办丧事,要办隆重点,要哭的象样些。
259。娶阔妇挣大钱
吕瓶儿听说钱前快要死了,乐疯了!马上照办!
她一直都不喜欢钱前,和西门近好上之后,就想着和西门近在一起。
西门近那方面的能力太强悍了。
和他在一起,她才是真正的女人,那种快乐,无法形容。
宋疆接报,带队来查案,却发现扈怀德和浅仓正荒在一起,便不敢查下去了,命令警员,抬钱前去医院治疗。
钱前七孔流血,哪里还有救?
没到医院,钱前便已经气绝身亡。
宋疆只好通知其家属来医院收尸。
吕瓶儿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带着一群丫环,一群保镖,来到医院,将钱前尸体抬回家里,大办丧事,佯装哭晕数次。
此事立时轰动全城。
吕瓶儿和钱都是西门近的了。
西门近又挣大钱了。
这比做生意来钱快多了。又爽!
吴淞吃完晚饭,从西门近家里出来,也是乘车出来的。
所以,潘今莲没看到吴淞单独出来。
她又跟踪这辆车,可是,没走几步,发现西门近的住宅又出来一辆车。
潘今莲懵了。
她急尾随西门近的轿车,前往怡香楼,发现下车的人,只有西门近。
她才松了一口气,暗骂西门近不是东西,好在当年没有委身于他。
可她却失去了跟踪吴淞的机会,只好唉声叹气的回归大郎铁铺。
吴直见潘今莲出去一天才回来,很不高兴。
他长得矮,长的丑,很自卑,没有安全感。
所以,他更敏感。
他吼叫着质问潘今莲一天去哪里了?
九年来,两人一直生活在同一处住宅里,肯定是有家人一般的感情的。
虽然,他们不是夫妻,但是,相互关心习惯了。吴直这九年也有这种关心作为精神支撑。
潘今莲心情本就欠佳,烦着呐,闻言便怒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哼!你大吼大叫的,一点修养也没有!滚远点,老娘今天没心情。”
“你……你……你……”
吴直气得七孔生烟,浑身哆嗦,扬手指指潘今连,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潘今莲确实心烦。
她骂罢,便转身回房,重重的关上房门,气呼呼的蒙被就睡,却在被窝里,心酸的抽泣起来,伤感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巾。
九年过去,世事变了。吴淞也变了!
潘今莲没想到九年相思苦熬,换来的是这么一种结果!太伤感了!她哪知道,吴淞其实是误会她成了他的嫂子。小叔子岂敢对嫂子怎么样?
吴直僵在原地里,楞了半晌,这才气消,这才回他的卧室里睡觉。
穷人就这样子,天黑了,吃过晚饭就睡了。没钱啊!也就没了娱乐,没了什么交际。
吴直也深爱着潘今莲,不想离开潘今莲,更不想潘今莲离开他。所以,每次吵架,他被潘今莲狠骂一顿之后,便不敢吭声。
吴淞回到那处民宅,便搬出东西,到泰兴客栈入住。
没人做饭洗衣,他感觉不习惯。
以前带兵打仗,有勤务兵,有又漂亮女兵,还有郑倩服侍他。
和屠盈盈在一起的日子,那就更别提了,那日子舒服的跟神仙似的。
之前在特训班里,有严姬为他洗衣服。他两年没洗过衣服了,现在让他回过头来洗衣服,真是不习惯。
260。特务任务
客栈里,有专门的洗衣工,有专人做饭。这样,工作中便减少了许多琐碎事情,他就可以安心工作了。
他又有钱了,因为西门近有两根金条和三小筒袁大头的赞助啊!他乔装一下,又从后院出门,来到了城东北的宋府,向宋疆汇报了面见张员外和西门近的情况。
宋疆感慨地说道:“吴兄弟,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张员外人不正直,也没教出好徒弟。
哦,呵呵,哥不是说你。对不起!言语过激了,你和吴直、今莲三人不错的。我指的坏人,是西门近。”
吴淞没有吭声,木无表情。
师门不幸,吴淞的心情是沉重的。
没有人想自己的师门是这个样子的。
宋疆急转移话题,鼓励吴淞好好的潜伏在鬼子的身旁,当一个假皇协军士兵或者军官,那里可以获取重要情报。
然后,宋疆指出,特训班校舍被敌机轰炸,导致惨死了二百多名特工精英,肯定是内奸。
因为当时有人点燃狼烟,引敌机而来轰炸,必须查清这起事故的原因,查找那个内奸。
吴淞点了点头。
宋疆又附耳低语几句。
吴淞不断点头,表态一定依计行事。
随后,宋疆便带着吴淞,驱车前往严府,面见严姬。
严姬的背景,便是宋疆。
她可是宋疆的表妹。
当然,宋疆只是严姬的小背景,严姬还有更大的背景。
所以,严姬特有钱,住豪宅,开豪华,花钱如流水,穿的衣服都是高档中的高档,用的还是法国香水。
严府里,虽然就住着她一个小主人。
但是,服侍严姬的有五个人:厨子、司机、扫地的、端茶倒水的、看门的。
听说其父可是力行社特务处的高层人士!
特工之间的联系,是单线联系,尤其是作为五峰城特工站的最高领导的宋疆,他只能和严姬一人联系。
不过,吴淞例外,因为宋疆有别的考虑。
看到吴淞出现,严姬激动的又蹦又跳,满脸泪水的抱住了吴淞,哽咽地说道:“吴大哥,我们都以为你当逃兵了?对不起!我心里竟然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把你想歪了!咦,你这几天,去哪了?我真想你!想死你了。”
吴淞淡淡地说道:“没去哪!在山里转悠了几圈,杀了几十名小鬼子。”
“什么?几十名鬼子?”
宋疆和严姬都惊骇异常,愕然反问。
严姬松开了吴淞,伸手探探吴淞的额头。
没发烧!
山里面,死了几十个鬼子,这件事太轰动了!
宋疆知道此事!
可他没想到那是吴淞杀的!
吴淞有这么厉害吗?
他不是连只老虎都没打死,还能杀几十个鬼子?
吴淞仍然淡淡地说道:“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是和一些猎户、扈家庄的人联手杀的。
小鬼子有一个小队,把几处村落给灭了,还抢了许多民妇、村姑,作践了许多民妇和村姑。
我们看不过眼,就利用晚上黑呼呼的,打鬼子。”
宋疆笑了,点了点头。
261。和站长闹翻
严姬却瞬间翻脸,俏脸乌云密布,骂道:“你这个逃兵,原来是为了和一丈青在一起?
哼!她长得有我美吗?
她不就是一个没文化的野女人。
枉我在培训班的时候,经常为你洗衣服,连裤衩都帮你洗!你现在红杏出墙,见异思迁,贪新厌旧,你对得起我吗?”
“哈哈哈……”
宋疆闻言,仰天大笑,感觉表妹真滑稽!
严姬就是这样,常常随口掉文。
吴淞俊脸通红,甚是尴尬,但是,没有吭声。
他坐下来,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宋疆见状,倒也欣慰。
所以,他也希望吴淞走出失恋的阴影,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吴淞拥有新的恋情。
而吴淞的新恋情的对象,最好就是他的表妹严姬。
培养了吴淞这么多年,宋疆真希望吴淞能成为他的家族成员,为他效力。
于是,宋疆悄然离开严姬的租赁房子。
严姬见吴淞不说话,便又骂道:“你说话啊!你不说话,不会闷的?不憋死你呀?”
吴淞仍然没有吭声,仍然木无表情。
他喝完一杯茶,又倒了一杯。
严姬见来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于是,她嗲声嗲气地说道:“哎哟,吴大哥,你说话吧,行吗?你不说话,我好闷的。”
她说到此,还旋旋身,扭扭美臀,似乎想用她曼妙的身姿来剌激吴淞一下。
但是,吴淞还是木无表情,还是没有吭声。
软硬都不行。
严姬只好使出美人计。
她坐下来,傍着吴淞,为她端茶倒水,又捧起茶杯,送到吴淞嘴边。
吴淞哈哈一笑,说道:“行啦!带我去见站长吧。孤男寡女的,又是在夜里,呆的时间长,可不好!会出事的。”
“呵呵……”
严姬灿烂地笑了,红着脸,故意问:“会出啥事呢?要不,你试试?小妹好奇心很强的!”
她说罢,便歪头靠在吴淞的肩膀上。
吴淞急急轻轻的托起她的头,起身说道:“走吧!”
严姬心头一阵失落,没精打采地起身,照照镜子,整整衣衫,便驱车带吴淞去见地下工作站见蒋门申。
吴淞见到蒋门申,便立正敬礼,说道:“老班长,你好,卑职来迟,请责罚!”
黄玉兰、丁苍龙、余贲强、余多生、钱汉勇几个闻讯而来,围着吴淞转了一圈,很认真很仔细的打量吴淞一番。
蒋门申看到吴淞才回来报到,又看众人对吴淞那么亲热,便十分恼火,马上下令,让吴淞乔扮成黄包车夫,到街头去赚钱并侦察各种情况。
丁苍龙和黄玉兰等人傻眼了。
“啪!”
“站座,不可以这样分工的,上峰有交待!”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