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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
我,我咋不知道?”
躺在吴淞的怀里,扈青心情好些了。
吴淞轻抚她的秀发,笑道:
“你都晕过去了,肯定是啥也不知道了。
哦,今晚,部队回五峰山,我陪你到城里去。
明天一早,咱俩就进城。
先找大医院,给你认真检查一下身体。
哦,我们抢回了那多枪枝弹药,
所以,学着八路游击队的样子,分发了千余斤米面,和民众打成一片,
又从村民中招收了130多名新兵。”
扈青气道:“别跟我提那事。”
这事涉及到潘今莲啊,扈青一听就来气!
她说罢,分开吴淞,侧身又趴下睡觉。
吴淞叹息一声。
扈青又来气了,骂道:
“你叹什么气?
你都赚大了,你叹什么气?
有两个老婆,都美貌如花,分单双号,轮流陪你睡觉,你还叹气?
你还想咋滴?
还有六百多人服侍你。
你还想咋滴?
你都成大地主了。”
“哈哈哈……………………………………”
吴淞好气又好笑,但是,也给她逗乐了。
扈青又翻身而起,说道:
“我不甘心输给那贱人。
我不马上进城,我得找祝豺去,再收编几个连的伪军,心里才舒服。
不然,我进城去也没一个好心情。”
吴淞拗不过她,只好点了点头,说道:
“行!你收拾一下,我们凌晨一点回五峰山。
现在,我先回团部里去,和薛平商议一下。
那书呆子,鬼点子多,听听他有什么好建议。
这次,我们要彻底解决祝豺那混蛋!”
他说罢,起身要走。
扈青又气呼呼地说道:“你找薛平?找那贱人吧?哼!”
吴淞苦恼地说道:“你找祝豺,这么重要的行动,
我总得找人商量商量去啊!你不能总往那方面去想。”
扈青俏脸通红,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吴淞便转身而去。
他回到团部,找来薛平,商议一番,这才去潘今莲的房间睡觉…………………………………
凌晨一点,全团官兵,准时起床,收拾一番,两点出发,
四点多钟,便回到了五峰山水泉山和金龙山之间的丘陵地带。
现在,五峰山五座山峰都有鬼子和伪军驻扎。
特务团属于在夹缝中求生存,生存形态比之前要恶劣,随时可能遇敌遇险,发生大的血战。
不过,拉起队伍就是用来打仗的。
吴淞坚持要回原来的地方驻扎。
因为拳头凹村的那些寡妇和村民之前跟着回来,遭到了鬼子在此的大屠杀。
他感觉对不起她们,拳头凹的民众对他的支持太大了。
所以,他一定要驻扎回这个地方,以此缅怀她们,
让她们在天之灵看着他率部打鬼子,监督他率部打鬼子。
先行回来侦察的血鹰队员报告了仓岛油井整编部队并将鬼子联队部入驻祝家庄的情况,
并报告了这里有半夜鬼叫的声音,似乎多是怨妇惨死后的不甘心。
都快天亮了。
吴淞和薛平等人也没啥睡意了。
两人便召集冷子华、曾集、曾浩、赖新树几个开会,
研究扈青去找祝豺商谈收编伪军事宜………………………………………………………
祝豺就率部驻扎在水泉山腰。
这个时候,他也醒来了。
他被仓岛油井撵到水泉山腰来住。
这里荒山野岭的,也曾是铁血战场,经常半夜鬼叫。
因为在这一带,冤死的人太多了。
尤其是那些民妇,被鬼子欺负惨了,又被鬼子杀了。
做鬼也不甘心啊!
部队在此驻扎,生活也艰苦很多。
这里毕竟是山腰,和山下的祝家庄是没法比拟的。
祝豺和他的部下这日子过的,很不舒心,很不舒服。
尤其是仓岛油井率部进驻祝家庄后,鬼子把村民害苦,害惨了,
特别是那些村妇、村姑、小女孩…………………………………
“都是死祝豺那挨千刀的害的。”
“祝豹都死了,豺狼咋不死?”
“听说祝世民都是祝豺害死的,为的是抢狗奴才的营长来当。
这个畜生,肯定断子绝孙,害了我们一庄人。”
“祝豺不死,天理难容。”
“唉,吴淞的特务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咋不快点回来收拾祝豺这个畜生呢?”
骂声一片,上山砍柴的村民无不痛骂祝豺是畜生,是狗奴才。
骂的很难听,可也是事实。
祝豺很苦恼,天天买醉,醉了就睡,醒来再喝。
“报告,祝顺那小子陪着扈青来了。”
就在祝豺命令勤务兵去拿酒做菜的时候,有卫兵跑到他的帐篷里来报告情况。
“什么?这帮杂种,又打回来了?”祝豺这次没上次那么狂了,吃惊的蹦跳起来。
卫兵报告:“不是打回来,扈青就带了几个人来的。”
祝豺一听扈青才带几个人过来,马上就狂起来了。
他当即下令布伏,要把扈青劫持并把她睡了。
和扈青洞房,一直都是祝豺的梦想。
他对卫兵吼道:
“几个人?嘿嘿,好啊!
这贱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哼,去,把勤务兵叫来,给老子换被铺。
那贱人来的正好,老子今儿就把她给睡了。
去去去,抓紧的热好饭菜,在酒里放点蒙汗药。
把三个连长叫醒,一起过来作陪!
哦,四周布好伏兵。
同时,让通讯兵给仓岛大佐打电话,请皇军过来支援。”
415。祝豺之死
“是!”
卫兵旋即跑开,去传令了。
祝豺梳洗一番,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军营,去迎接扈青。
天刚朦朦亮,满山青翠,露珠晶莹欲滴。
扈青秀发披肩,身穿一袭浅蓝色紧身旗袍。
她身材窈窕,纤腰袅娜,风姿绰约,甚是美丽动人。
她刚怀上小孩,身材还没受到影响。
她身边就站着祝顺、花猫、田鼠和两名女兵。
一共六人。
祝顺等人都是身穿长袍,商人样子打扮。
因为接下来,扈青等人是要进城去的。
祝豺一看到如此美貌又增添许丰韵的美少妇扈青,马上就流口水了。
他抹抹嘴边的口水,装模作样的给扈青敬一个军礼,
然后,他讨好的说道:“表妹,来了?欢迎!欢迎!里面请!”
他伸手去牵扈青的手。
花猫笑道:“哈巴狗,别打俺们黑枪啊!”
田鼠也笑道:“鬼子的狗奴才,谁不知你黑心肝?
去去去,离俺师母远点。”
他们俩人拨开了祝豺的手。
祝豺甚是恼怒,咆哮地骂道:“你们两个浑人,算什么东西?
滚远点,老子这里不欢迎你们。”
他一发怒,那些伪军纷纷端枪而起,指向扈青等人。
花猫和田鼠一副好害怕的样子,闪躲到扈青身后去了。
扈青款款一笑,好声好气地说道:
“祝豺,我这次连警卫排都没带来,说明我更有底气了。
把枪放下吧,吩咐各连,好好的回他们的驻地看看四周有没有炸弹?
我们的血鹰突击队会不会偷袭他们?
别怎么死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祝豺四周的伪军纷纷端枪转身,东张西望。
血鹰突击队,太有名气了!
几个刚刚奉令跑来的连长,吓得转身就往回跑。
他们赶紧的回驻地要紧。
祝顺随即吼道:
“弟兄们,都给老子住手!
我们都是扈家庄和祝家庄的弟兄,何必帮鬼子害咱们庄里人?
没听到村民们的骂声吗?
被鬼子作践的那些娘门,就没有你们的亲人吗?
哼!都把枪放下!”
他如此一吼,祝豺周边的伪军登时垂头丧气,都放下了枪。
是啊,仓岛油井率部入驻祝家庄后,村民们都被害苦了。
这些伪军都来自祝家庄,与村民们都是沾亲带故的,亲友的女人、姑娘被鬼子作践了,
伪军心里也难受。
祝豺一看不妙,侧身一脚踹翻一名伪军士兵。
他骂道:“谁是你的长官?
祝顺是叛徒,你们听他的屁话?老子毙了你!”
伪军士兵又纷纷端枪而起,指向扈青。
这回,花猫和田鼠都闪身而出,紧张地挡在扈青身前。
这两个浑人,也不知是真浑?还是假浑?
关键时刻,他们总能挺身而出,保护扈青的安全。
两名个子稍矮的女兵站在扈青身后,悄然掏出手雷,拉掉扣环,
准备磕在花猫和田鼠的腰间手枪柄上。
此时,有卫兵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
“报告,仓岛油井大佐的电话打不通,疑是电话线给剪断了。”
祝豺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但是,还是自恃眼前自己人多枪多,
对扈青吼道:“死贱人,你以为剪断了电话线,老子就灭不了你们几个了?
哼!来人,绑了他们几个!”
“叭……………………………………”
“啊……………………………………………”
祝豺话音刚落,额头中了一弹,惨叫一声,仰天而倒,血溅而亡。
部分伪军东张西望。
部分伪军登时就趴到地上。
部分伪军转身就跑。
不这,这只是祝豺的营部驻地。
他的三个连,都呈品字型,拱卫着这个营部房区。
现在,这些端枪相见的伪军,仅仅是祝豺的警卫排。
这次,扈青不是来谈事的,而是来引祝豺出来的,神枪手赖新树就在这附近的树丫上呢!
祝顺趁机高叫:
“弟兄们,都别动!都别动!
听我祝顺一句劝,都是邻里乡亲的,谁也别为难谁?
祝豺死了,你们感觉或者说愿意归顺我们特务团的好,我们欢迎!
如果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打鬼子的,我们特务团愿意资助费用,
请你们把枪枝弹药交给我们。行吗?”
就在此时,那三个连长各跑向自己的防区,
却被从树上纷纷跃下的血鹰突击队员抓住了,被用枪指着,押着回来。
“我们和你一起打鬼子!”
“呜呜呜,祝营长,俺们早盼着你这句话了。”
“俺们跟着特务团打鬼子,俺们要见吴团长。”
“俺回家种地去。”
“当当当…………………………………”
刹那间,祝豺的警卫排有十余人哭着,要归顺特务团。
有十余人起身握拳高喊着要归顺特务团。
有七八人扔下破步枪,脱下旧军装,离开了营部驻地。
随后而至的曾浩,带着尖刀连,收编了这二十多名伪军士兵及祝豺营部的参谋、通讯人员。
扈青走到祝豺遗体旁,蹲下身子,望着额头钳着一颗子弹的祝豺遗体,心头一阵难过。
这个男人是从小和自己订亲的,可却死在自己的面前,
因为这个人走的是邪路歪路,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
祝豺死了,祝府算是亡了。
想想两家人曾是亲切来往的往昔,扈青潸然泪下。
“死畜生,死了还惹哭俺师母!呸!”
“狗奴才,喂狗去!”
花猫和田鼠见扈青落泪,便朝祝豺的尸体吐口水,还先后朝祝豺的尸体踢了几脚,踢得祝豺的尸体连滚了几滚。
祝顺走过去,卸了祝豺身上的弹匣和手枪,吩咐士兵就地埋了祝豺。
扈青起身,抹抹泪水,哽咽地说道:
“等等,把祝豺的尸体吊挂在树上,让村民们看看,当汉奸是没好下场的。
沾血写几个字,注明是特务团杀了祝豺,避免连累乡亲们。”
“是!”祝顺急忙应令而为。
赖新树从树上跳下来,提着步枪,会合血鹰队员,分别押着几个连长去收编其他伪军了。
扈青的这次行动,非常成功,不仅宰掉了总是伤天害理的祝豺,也把祝豺的一个营兵力收编过来了。
她又一次超过了潘今莲,心里舒服多了。
祝豺尸体随后被吊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