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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穿上军衣,全副戎装,走出室外。
她对门口站岗的一名女兵说道:
“去,把警卫排给召集过来,悄悄的,别惊动其他人。
我今晚要带队去找祝豺。
我要再收编他一两个连的兵力,壮大我们特务团。”
那女兵大惊失色,却不敢不答应,哆嗦着跑去传令了。
扈青回房,擦拭枪枝,给几个弹匣上满子弹。
不一会,田鼠带着警卫排,全副武装的跑来。
扈青奇怪地问田鼠:“怎么回事?花猫呢?
你和花猫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田鼠笑道:
“报告营长,刚才,花猫偷看女兵洗澡去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能看晕了。”
“哈哈哈哈……………………………………………”
警卫排的人,全都滑稽大笑起来。
扈青大怒,俏脸一寒,吼道:
“混蛋!你们,马上抓捕花猫归案。
今晚,老娘要正军法!毙了他!”
她说罢,还掏出手枪来,按了按保险。
“扑通……………………………”
田鼠吓了一跳,急忙跪在扈青面前。
他颤声说道:“师母,开玩笑的。
花猫找师父去了,他担心你去找祝豺,是俺说谎!
你要枪毙,要发泄,就枪毙俺吧。”
他说罢,便给扈青磕头。
扈青气得七孔生烟,握枪指着田鼠的脑袋,骂道:
“你,你,你你你…………………………………………
唉,气死姑奶奶了,解散!”
她结结巴巴的,老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这次行动,等于泄密了。
她再也无法的瞒着吴淞,悄悄的去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了。她只好下令警卫排回原驻地休息去。
警卫排一哄而散。
就在此时,吴淞衣衫不整的和花猫跑来了。
吴淞喝道:“站住,马上列队!
我支持你们的行动!我配合你们。”
警卫排的人,急急到回来集合,列队候命。
扈青气得一脚踢翻田鼠,骂道:
“跪你娘呀?起来!”
她看到吴淞衣衫不整,就更来气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好把气泄到田鼠身上。
田鼠仰天而倒,爬起身来,也不生气。
他拍拍灰尘,笑道:“师母,俺娘被鬼子杀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母一日为师母,便是俺的娘。
孩儿终生给你尽孝!”
花猫见状,急也跪在扈青面前,说道:
“孩儿来迟,给师母补跪了!
孩儿犯贱,请师母也踹孩儿一脚吧。”
“哈哈哈哈………………………………………………”
全排指战员都滑稽地大笑起来。
吴淞看到扈青都快气哭了,便急道:
“好啦,好啦!
乖孩儿,你们乖,呆会给你们俩发糖果吃。
起来吧,干正经事要紧。”
“哈哈………………………………”
411。扒火车之战
花猫起身侧身,和田鼠相视而笑。
“我不去了,我睡觉。哼,你回那个老妖精那里去吧。”
扈青终于缓过气来,气呼呼地骂了吴淞和潘今莲一句,便转身回房。
“砰”的一声,很响的关上了房门。
吴淞要陪着她去找祝豺,很明显,这也是气话,无非是委宛告诉扈青,最好别去。
否则,我陪你一起去死。
所以,扈青只得下令解散!
今晚行动,去不成了。
“全体都有!立正!稍息!向右转!跑步回营房休息!”
吴淞很尴尬,脸红耳赤,便急令警卫排跑步回营区去。
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嘛!
警卫排跑步走了。
扈青房前,仅剩下几名女兵和花猫、田鼠几个人。
吴淞又说道:
“花猫,田鼠,辛苦二位了。
看好你们的师母。
不能让她乱跑,知道吗?”
“嗯!”
“糖果呢?”
花猫和田鼠很乖的应了一声,又伸手向吴淞要糖果。
吴淞现在哪拿得出糖果?刚才确实是哄小屁孩的。
几名女兵捂嘴而笑。
吴淞只好又哄他们俩人,说道:
“乖徒儿,你们乖哦!
明天给你们糖果!
今晚,你们俩个,就在师母的房门前打地铺吧。
好了,我走了。”
他说罢,转身而去。
“哼,老是说话不算数!”
“最不乖的就是师父了,老是骗俺们俩个!”
“还是师母好,师母漂亮,师母耐看!”
“就是!难怪师母老骂他是贼吴二,贱吴二,不是东西!”
花猫和田鼠嘟咙着,嘀咕着,对吴淞很不满意。
他们俩就睡着扈青的房门前。
骂归骂,他们对吴淞和扈青还是很忠心的。
几名女兵只好站到扈青的房门斜对面去。
房内。
扈青独坐床沿,仍是气嘟嘟的,两腮鼓起。
忽然,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但是,她也没叫喊,感觉刚才丢脸了,此时不敢出门。
翌日一早,女兵为她叫来郎中。
郎中给扈青把脉诊断之后,连声道喜。
扈青又怀上小孩了。
这下子,可把扈青乐得都快晕了。
因为潘今莲的肚子还没动静!
呵呵,母凭子贵………………………………………
吴淞闻讯,紧急跑到刘家坪村来看望扈青。
团部驻地里。
潘今莲又不高兴了。
她把自己关上房内,独自生闷气,骂骂咧咧:
哼,姓扈的就是猪,那么会生?
土的掉渣的狐狸精!
姑奶奶诅咒你生不出来!
哼,憋死你!
哼!憋破你的贱肚皮!
姥姥的,咋回事呀?
同一样的种子,为什么姑奶奶就怀不上?
“报告参谋长:八路游击队的首长来了。”
此时,房门外,隔壁邻房,响起了侦察员的声音。
潘今莲急急起身,微拉开房门,以便偷听。
却见游击队队长鲁胜强和教导员郑辉带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在卫兵的引领下,走入团部办公室。
参谋长薛平、副参谋长祝顺两人在团部里,热情地招呼鲁胜强和郑辉,端茶倒水发烟。
薛平是不抽烟的。
祝顺却是抽烟的。
薛平笑问:“什么风把二位吹来了?
你们咋知道我们在此隐藏驻扎?”
鲁胜强笑道:
“薛参谋长,你懂的。
我们呐,可是人民的队伍。
我们和老百姓打成一片。
你们有什么动静?我们能不知道吗?
哈哈,我们就驻扎在鸡公山,离这里不是很远。
从这里翻山越岭过去,便是拳头凹了,拳头凹对面是涡河,过了涡河便是鸡公山。”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郑辉扶扶眼镜眶,笑问:“吴团长呢?”
薛平不便说什么,笑道:“出去检查队伍整训情况去了。”
鲁胜强笑道:
“我们这次来,是来提供情报的。
也是来协商联合抗战事宜的。
明天晚上,鬼子会有一趟列车经过微山湖。
其中有一节车厢载着军用物资。
我部准备劫取鬼子的一批军用物资和弹药。
但是,我们人少枪少,需要你们的支持配合。
当然,扒下来的战利品,你们也有份。
你们届时能抢多少是多少,我们也一样。”
“我带血鹰突击队去。”
潘今莲偷听到此,急急拉开房门,跑步过来,兴匆匆的向薛平请樱出战。
扈青又怀上小孩了,潘今莲心里不好受,想在打仗这方面转移自己的心理压力。
不然,就算吴淞天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她的压力也不会减轻,反而心理压力会越来越重的。
怀不上小孩啊!
天天晚上两人搂着睡,有什么意思?
千百年来的传统观念,都是母凭子贵。
不然,始早有一天,扈青会成为贵夫人,骑在自己的头上的。
现在,当然平分秋色了。
可一旦扈青把孩子生下来,那待遇绝对不一样的。
嗯,唯有多打仗,唯有多打胜仗,才是自己的出路,才会让吴淞永远的不会离开自己。
“嫂夫人刚掏乱了五峰城,不休息几天?”
鲁胜强急忙立正敬礼,又关切地问潘今莲。
郑辉也向潘今莲立正敬礼。
潘今莲讪讪地笑道:“打鬼子,不会累!”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感觉潘今莲挺幽默的。
其实,这是潘今莲的率真!
薛平笑道:“行吧,劳烦嫂夫人了!
子华和曾集带队接应你们血鹰突击队!
小心点,注意安全。
这可是我部第一次上列车作战。
扒火车,需要好身手。
我看,不必所有的血鹰队员参战。
挑些身手好的队员,其他的,在沿途铁轨旁接应吧。
或者,乔装到列车上去接应。”
潘今莲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准备了。”
她说罢,便跑出去找血鹰突击队队员商量了。
然后,薛平和鲁胜强、郑辉、冷子华又商议了具体的计划。
恰好吴淞回来,同意这一方案。
送走鲁胜强和郑辉之后。
薛平和吴淞坐在团部里聊天。
薛平说道:
“师父,现在,扈青姑娘怀上小孩了,再跟着我们行军打仗可不行!
这又是高度灵活的游击战。
跳来蹿去的,我怕动了她的胎气。
你看这样行不行?
让扈青姑娘带些人,潜伏到城里去。
让她一边安胎,一边做点小生意。
如果有钱赚,也可以解决一下我们的供给问题。
卑职研究了一下有关的历史和战争。
我发现,其实战争打的就是资源、物资、地盘、后勤等等。
小鬼子那个狭长小岛,终究要沉没的。
小鬼子前来侵略我们,无非就是想占领我们的土地,作为他们的国家,作为他们的民族的生存基地。”
412。潘姑娘和鬼子玩命
吴淞笑道:
“薛平,你进步很快啊。
你这番话,说的太好了!
好啊,依你。
不过,此事得由你和扈青来说。
如果我出面,她可能会以为我故意撵她走。
唉,这关系不好处理。”
薛平笑道:“哈哈,师父,看来,你也并非享齐人之福啊!
二位夫人的关系,是挺难处理的。
主要是那些大学生掏乱了我们这个社会。
他们经常走上街头去,高喊什么婚姻自主,男女平等。
这个,把现在的女人的脑子都闹乱了。
现在的姑娘们都闹着一夫一妻。
以前,男人三妻四妾,谁管呀?
哪个女人敢跟男人叫板呀?
现在倒好,我们男人的地位,不断的下降。”
吴淞讪讪地笑了。
薛平随即去农家那里,买了鸡鸭,拎着一些滋补类的土药材,去看望扈青,做扈青的思想工作。
刘家坪村。
一营营部。
“什么?姓潘的贱人又去带兵打仗?不行,我也得去打一仗。
不然,吴二面前,哪有我说话的份?”
扈青听说潘今莲又带着血鹰队员出去了,也嚷嚷着要去打鬼子。
薛平笑道:
“嫂夫人,我这次来,就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的。
哦,卑职可不敢对嫂夫人下命令。
我是代表团部。
呵,团部经过研究决定,派你进城去赚钱,解决部队的给养问题。
无论潘姑娘带兵打仗如何厉害,但是,她毕竟解决不了整个特务团的给养问题。
如果你能解决这个给养问题,
那么,你的功劳永远都比潘今莲大。
光会打仗,不算什么。
这年头,端起枪打鬼子的,有胆量就行。
但是,既能赚钱,又能拉队伍,恐怕只有嫂夫人一个。
所以,请嫂夫人好好考虑一下,先休息几天,然后执行团部的这个重大决定。”
扈青闻言,怦然心跳。
薛平把她捧得太高了。
她听着高兴,但是,也有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