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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绕口令,让周梦蝶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而一旁的轮回界主却是当即一愣,然后摇身一变成了一身穿白色宫装的明媚女子,看了一眼周梦蝶之后,对着他怀里的剑狱之主招了招手,道:“宝宝,来让母亲也抱抱。”
那剑狱之主却是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然后身形一顿便飞到了轮回界主的身边,绕着她打转,直让几番伸手去抓他又抓不着,想用法力又害怕伤了他的轮回界主心底大急。
周梦蝶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对‘母子’嬉闹,然后笑道:“界主,三年之期已满,宝宝也已经诞生了灵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虽然剑狱被我。。。。。。”
却不想那轮回界主却是突然一把抓住剑狱之主的剑身,口中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道:“哈哈,抓住了你了吧!”又听见周梦蝶的询问之声,却是突然摆了摆手道:“那些万剑剑魂就当做是你成为孩子他爹礼物好了。”
话音刚落,便将手一挥,一块古怪的令牌浮现在了周梦蝶的手中,背后刻着六道轮回,正面却刻着轮回二字。
那轮回界主笑道:“这是我轮回界中至宝轮回令,你作为我孩子他爹,若是一不小心死了,宝宝可是会伤心的,这令牌可以保你历万劫而真灵不昧,不论造到何种创伤都不至于烟消云散,你可将他融入灵魂之中。”
周梦蝶面露震撼之色,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道:“这太珍贵了,无功不受禄。”
却不想那轮回界主却是娇笑了一声,道:“人间招上门女婿也是要有聘礼的,既然你已经是本座孩子的父亲了,那么用人间的话来说,你就是本座的丈夫了。这个就当做是本座的聘礼了。”
周梦蝶听闻,面色却是变得潮红,将手中令牌一扔道:“请恕在下难以从命。”言罢之后,便是转身不再去看那轮回界主。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梦蝶,你看这样子可好?我美吗?”
周梦蝶微微一愣,偏头一看之时,却只见轮回界主已经化作了初颜的模样,一脸妩媚的向着周梦蝶挑眉。
周梦蝶的心底一颤,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的雄狮一般当即发出一声怒吼,便拔出了背后的真武剑向着轮回界主刺去。
那轮回界主却是脚尖一点,飞身跃入了天际之中,一手握着剑狱之主,一手握着轮回令,道:“哈哈,真是好玩,这么有趣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不喜欢吗?好吧,那我便换一个模样。”
话音刚落,她的身形一动,变成了周梦蝶在初入游戏之时见到的玄心仙子的模样。
将手一伸,道了一声:“定。”然后便飞身来到了呆立不动的周梦蝶身旁,将手中的轮回令向着他的眉心一拍。
轮回令化作了一道流光遁入了周梦蝶的眉心之中,与他的灵魂融为了一体。
剑狱之主从轮回界主手中挣脱,飞身来到了周梦蝶的身旁,绕着他转了几个圈圈之后道:“母亲,父亲怎么不动了,你是不是对他施了什么法术?快把他解开,我要他陪我玩!”
一旁的轮回界主微微发出了一声叹息,道了一声:“当妈的果然不如当爸的重要,枪主、刀主说什么也要找个女子来开启他们的神智。”
话音刚落,她便伸手一挥,周梦蝶这才恢复了行动能力。正要发怒之时,那剑狱之主却是已经飞身到了他的身侧,绕着他转起了圈圈,口中念叨着:“父亲,陪我玩。父亲陪我玩。。。。。。”
周梦蝶的心底一软,用恼怒的眼神看了一眼化作了玄心仙子的轮回界主,然后一把握住剑狱之主的身体便随他一同四处乱飞了起来。
。。。。。。
时间流逝,转眼间距离华山论剑大会便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北方的轮回谷中的轮回界大门却是突然洞开,周梦蝶身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衫,背后挂着真武剑,面色之中带着那么一丝莫名的忧郁。
在与‘狱宝’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没有练功,没有去思恋初颜,只是满心的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与狱宝待在一起,虽然轮回界主对于周梦蝶为剑狱之主取的名字十分的不屑,但是耐不住剑狱之主喜欢。
当妈的终究是拗不过孩子,在取名这件大事上,轮回界主只能无奈的屈从了周梦蝶。
但当时间流逝,距离华山论剑大会越来越近的周梦蝶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拜访独孤求败的计划,心道是华山论剑之后,天武再无独孤求败,到时候若要拜访,那谈何容易?当即便向轮回界主告辞。
狱宝嚷嚷着要一同离去,却被那轮回界主强烈的反对,道:“你方才诞生,灵能最是微弱的时候,若是去到天武世界,如何经历得了哪里的天劫,乖乖听话,先在这里陪母亲,等你的剑身成长完全,到时候再去寻你父亲也不迟。”
第一百四十九章行侠仗义
周梦蝶孤身一人自北玄武区的轮回谷中向着东青龙区的华山而去,途经西城之时,正在城外一处茶棚之中歇脚,却突然听得旁边有人谈论起那西城之中繁华阁。
当即眉头一皱,细细去听时,便听得那光头垢面、浑身污秽的大汉打着哈哈说道:“要我说,那繁花阁里的臭娘们也还真是欠得,一个个姑娘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水灵,居然不拿来卖,非要搞个什么招亲大会。这不,那姑娘没招到相公,楼主却是被姑娘看上了!君凌阁里的二姑娘看上了繁花阁里的燕然小白脸,亲自上门提亲居然被拒绝了。真是,多好的事儿呀,那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妩媚动人,要是我,我立马就答应下来了!”
一旁的一名手持折扇的书生却是哈哈大笑道:“你知道什么!那二姑娘莫凌说了,要那燕然将言熙姑娘送还她君凌阁作为聘礼。这繁华阁里的姑娘可都是那燕然楼主的命根子,他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咳咳,我看啦,这事儿根本上就不是燕然楼主与二姑娘的事儿,恐怕是那君凌阁的一修公子与言熙姑娘的事儿吧!不信你问问小二哥,他是本地人,对本地事儿最熟悉。”一四十来岁的中年,留着断须,穿着一身青衣马褂,两鬓皆是斑白。他一手扶着酒坛倒酒,一边与同桌的几人说道。
周梦蝶却听到言熙之时便已是眉头一皱,想他第一次与言熙见面之时,便是那一修公子安排人绑架言熙,如今已经过了数年的时间,那一修迟迟不曾动手,非要在此时动手,恐怕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了。
当初见面之时,那一修的功力便是大侠中期,如今恐怕也已经突破到了宗师境界了吧。燕然虽然也有很大的几率突破宗师,但周梦蝶总觉得他的心底有什么心结,此时恐怕不是那一修的对手,更何君凌阁还有莫凌那般高手为助力。
周梦蝶当即唤了一声:“小二结账。”然后自怀中一掏想要掏出一些银两来付账,却不想一掏之下却是面容一僵,顿时犯起了愁来。
原来是他揣在怀里的银票早已在万剑穿心之时给刺得粉碎,而银子却是早已经遗失,如今欠下了酒钱,却是身无分文,当即面露苦涩的向着一脸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摆了摆手,道:“小二哥,对不住,在下出门得匆忙,身上却是忘带了银两,可否。。。。。。”
小二当即面色一变,眉头紧皱的盯着周梦蝶看了几眼之后,却是出声喊道:“掌柜的,这位丐帮来的兄弟身上没带茶水钱。”
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周梦蝶之后道:“丐帮乃是侠义大帮,这位小兄弟既然说没带银两,那便断然是忘记了。罢了罢了,区区几碗茶水,就当老头子我请这位小兄弟了。”
他的话音刚落,周梦蝶正要道谢之时,却不想周梦蝶身旁一座的一名大汉当即嚷嚷道:“他丐帮的叫花子是侠义道上的好汉,没带银子也就饶了茶水钱,俺铁牛也在襄阳城北杀过鞑子,怎么的就不老头儿你给送我一碗茶水喝喝?”
周梦蝶眉头一皱,这人一脸的匪气,一看便是****上的混子出生。腰间挂着的板斧之上还带着一丝血迹,背着一道铁匣子,上面插着镇远镖局的旗号。但是他的衣服上却没有镇远镖局的标志。
在一瞬间周梦蝶便已察觉出了他的身份,而一旁的老者常年与江湖豪客们来往,眼力早已是非凡,又那里看不出那大汉的出身。当即便要开口免了他的茶钱之时,周梦蝶却是突然将手一抬,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划破了他的咽喉,然后冲着茶棚之外的树林喊道:“镇远镖局的朋友,周某已经帮你们追回了失物,这茶钱却是可以帮周某人结了吧?”
大汉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一手握住自己的咽喉一手指着周梦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已两眼一翻栽倒在了地上。
周梦蝶的话音刚落,一身穿武斗服,背后裹着一杆长枪的青年顿时跳了出来,他先是冲着周梦蝶拱了拱手,道了一句:“多谢公子襄助之恩,镇远镖局上下感激不尽。”言罢之后便来到了那大汉的尸体旁,自他的身后取了铁匣子,然后自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周梦蝶的身前,然后道:“这黑风十三盗个个武功高强,皆是罡气护体的后期的高手。公子好生厉害的实力。”
周梦蝶却是摆了摆手道:“只十两与老丈做茶钱足以。”言罢之后,却是转身便走,片刻之后,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对于他来说,那黑风十三盗不过跳梁小丑而已,虽然不知他们为何会劫镇远镖局的镖,也很好奇那匣子之中到底是何宝物,但他却并不曾多言,毕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待到周梦蝶离去了之后,那老丈方才反应过来,然后看了一眼周梦蝶离去的方向,转头之时,便只见那镇远镖局的青年镖师将手中的千两银票递来。
他却是摆了摆手道:“照刚才的公子所说,十两纹银足以!”
青年镖师却是眉头一皱,道:“这是为何?拿了这千两银票,两丈今后也无需再在此处开茶棚,安心的回家去做一个富家翁不是很好吗?”
那老者摇了摇头:“少侠好意,老朽心领了。但是千两的银票,老朽恐怕是消受不起呀!”
青年镖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拱手施了一礼,道:“多谢老丈提点。”便将银票收入了怀中,然后取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紧了紧身后的铁匣子,向着周梦蝶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老丈明着是拒绝他的千两纹银,实际上却是提点他财不露白。
老丈自身实力不足以护住千两银票,或许会为他带来杀身之祸。而青年镖师的实力也不足以护住铁匣子,若无高人护佑,必定会有实力高强之辈前来劫镖,就算是无其他人来劫镖,那黑风十三盗的其余十二人难道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了吗?
现如今唯一能护得住他的人恐怕便只有那武功修为深不可测的周梦蝶了吧?
他当即施展轻功跟上了在官道之上行走的周梦蝶。只见他看似闲庭散步一般的缓步而行,实际上速度却是丝毫也不比他施展轻功慢上多少。
心底暗自钦佩不已,他却未曾声张,只是默默的运转功力跟在周梦蝶的身后与他一同进了西城。
二人的身后不远处,却是突然追来了十余个手持各种兵刃的大汉,他们便是黑风十三盗的其余十二盗。
在击退了镇远镖局派来追回失物的一批高手之后,他们赶到了提前约定好了的地点寻找率先带着铁匣子离去的老三,却不想竟然只看到老三的尸体。
他的咽喉有一道血痕,据茶棚里的客人们说,那老三乃是因为主动挑衅了一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