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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木兰头一歪,看着魏远逸,问道:“为什么事发愁呢?”
“有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看上了你的青妍姐姐和她的这份家业,想要人财兼收,那人是燕国的大官,你青妍姐姐斗不过人家。”
听了魏远逸的话,木兰眼中凶光一闪,狠声说道:“那个人真是坏蛋,欺负这么好的青妍姐姐,我们去把他杀了吧?”
嗯,魏远逸也承认,木兰的主意确实是个一劳永逸彻底解决问题的好主意。但魏光远是那么好杀的?身为夏侯仁的头号智囊,魏光远身边不说是高手林立那也是防卫森严,即使魏远逸小队战斗力强大,也难近魏光远的身。
甩了甩脑袋,将安青妍和金大祥的事情抛之脑后,即使想帮安青妍一把,但确实不在能力范围之内,爱莫能助,想再多也是无益。
“笨蛋就是笨蛋!整天就知道杀这个杀那个,一点脑子都没有!”
“魏远逸,你说谁是笨蛋?”
“说的就是你!还问?真够笨的!”
“我杀了你…”
这是魏远逸与木兰的保留节目,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临近晌午,魏远逸才起床,带着荆羽吃过中饭后就前往国色天香。赌场一般都是下午才开始营业,看昨天陆全恋恋不舍的模样,不出意外,今天他也会来的很早。
果然,两人来到赌场时间不长,外面就传来陆全的声音,“魏兄,在否?”
魏远逸给荆羽使个眼色,荆羽会意,一翻身,悄悄的躲进了桌子下面。
“陆兄,请进。”
陆全仍然带着陆三,自昨天回家之后,陆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迫不及待来形容,即使极力压抑,可依然让陆侃与陆夫人看出了些端倪,好在陆全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在他心中,国色天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块净土,若是被陆侃发现了,大兴之大,再无他陆全的逍遥之处。
简单的交谈之后,魏远逸与陆全立刻进入了今天的主题…
一下午的时间,陆全的欠账已经从昨天的一万五变成了六万一千两。陆全总算是猜中了几次,这也是魏远逸事先向荆羽交代的,若是还像昨天一样,从头赢到尾,那未免就太假了,而且还可能将陆全打击的心灰意冷,这不是魏远逸的目的。基本上,这一下午,都是遵循着魏远逸赢五六把陆全赢一把的频率。就如同钓鱼一般,放长线钓大鱼,尤其是魏远逸想钓的不是银子,而是陆全那位倾国倾城的姐姐。
陆三脸色煞白,拉住还要继续的陆全,声音颤抖着说道:“少爷,可不能再赌了,已经六万两银子了…”
完全陷入痴狂中的陆全胳膊一抬,甩开陆三的手,吼道:“大胆的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魏兄,咱们继续!”
魏远逸看了看陆三,又看了看陆全,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笑着说道:“陆兄,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到这吧,今晚我做东,你我畅饮一番!”
陆三顿时感激的不行,打心底里觉得这位魏公子真是厚道人。听了魏远逸的话,陆全也稍微的冷静了下来,虽然心里还想继续,但魏远逸开了口,陆全也不好意思拒绝,点点头就答应了。
魏远逸、陆全主仆来到了广庆楼,广庆楼和金大祥一样,也是百年的老字号,在如今的大兴城也是数得上号的大酒家。
陆三在外面候着,雅间中只有魏远逸与陆全两人,陆全却没有心情动筷子。从刚才的狂热中清醒过来后,陆全现在的心拔凉拔凉的,六万两银子啊!怎么不知不觉就输了这么多?陆家不缺钱,可陆全不当家做主,陆侃看的又严,要是靠着平日里母亲给的零花钱还账,只怕要六七十年才能还得清。陆全的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这位陆家的少爷除了有些公子哥的脾气和好赌之外,倒没有其他的恶习。若是换个心性不良的,面对着巨额债务,说不定就会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陆全秉性不坏,想的也只是魏远逸不要逼债,宽限些时日。
突然,魏远逸一声长叹,把胡思乱想的陆全吓了一大跳,偷偷的看了看魏远逸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魏兄请放心,我陆全绝不是那种欠债不还的人!”
陆全以为魏远逸为难的是他的欠债,于是抢先开口。
魏远逸又叹了口气,语带责备的说道:“陆兄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些银两,不值得挂在心上,陆兄何时方便何时归还就是。况且以后你我还要来往,等到陆兄运气好时,六万两银子也不过就是半天的事情。”
听了魏远逸的话,陆全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只觉得魏远逸实在是太过通情达理,如此开阔的心胸实在是让人敬佩!陆全恨不得现在就烧黄纸斩鸡头和魏远逸结拜为兄弟。
“魏兄为何事烦闷?”
“陆兄有所不知,在下此生一直有一个心愿,本以为来到大兴后或可有机会得偿所愿,可惜…”
看着魏远逸满脸的遗憾,陆全不由得心生好奇,问道:“不知是何事居然能困扰魏兄如此的人物。”
“我想见一个人,却苦无机会!”
第一百零五节 :第105章
陆全更好奇了,可也隐约的知道了答案,魏远逸自诩风流,能让他念念不忘却又难得一见的人,最大的可能性不就是。…
“若是能与那位闻名大陆的陆美人见上一面,在下死而无憾啊!”
图穷匕见,魏远逸终于说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陆全哑口无言。陆全也不是不懂事的,最近燕国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政权过渡的很顺利,而他的姐姐陆贵人现在却可谓是处在风口浪尖,是整个燕国乃至大陆都在关注的人物。燕王夏侯仁将陆贵人及太子夏侯妙才送回了陆府,原因是他的姐姐拒绝了夏侯仁。陆贵人因为什么原因而拒绝,陆全不知道,但姐姐回到陆府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他却是看在眼里。夏侯仁没有派兵“保护”陆府,那是因为他很了解陆贵人,相当理智的陆贵人不会在上有老下有小的情况做出不恰当的行为。
带着魏远逸进陆府并不难,但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陆全犹豫了。
陆全陷入了纠结中左右为难,魏远逸察言观色知道他正在进行着剧烈的心理斗争,成功就在眼前,再接再厉!
魏远逸故作惆怅的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魏远逸自诩风流,久闻陆皇后美名,不敢亵渎,只要能见上一面,于愿足矣!”
凄凉愁苦的心境一览无余。
原本魏远逸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按照原先的计划,等到陆全欠下巨额的债务后,魏远逸可以此相逼,逼迫陆全带他进入陆府。可与陆全接触过后,魏远逸发现,陆全这人不坏,虽然好赌,但本性还是好的,于是魏远逸就临时改变了计划,上演了一出苦情戏,想让陆全心甘情愿的带他进陆府。魏远逸是个好演员,这戏做的天衣无缝。
被魏远逸的愁苦打动,再一想到那六万两银子,陆全心一狠牙一咬,拍着胸口说道:“魏兄且宽心,此事不难,就包在在下身上!”
见他终于答应,魏远逸心里偷笑,面上却是不可置信之色,“陆兄莫要逗我,陆皇后身份尊贵,寻常人等哪里有机会蒙面。”
见他不信,陆全骄傲的一抬头,说道:“别说是寻常人,就是朝廷上二三品的大员轻易也见不到,但我却可以!”
魏远逸“精神一振”,追问道:“愿闻其详。”
陆全颇为骄傲的说道:“在下正是陆侃陆大将军之子,陆皇后亲弟!”
早已知晓的魏远逸做恍然大悟状,
“早知陆兄不凡,没想到竟是陆家世子,失敬失敬!”
看着魏远逸一脸的急切,陆全微微一笑,说道:“别人想见我姐姐一面是千难万难,可对我来说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我与魏兄投缘,带你进陆府又何妨!”
魏远逸立刻站了起来,一躬到地,感激的说道:“若是能得陆兄成全,那六万两银子在下不要也罢!”
陆全赶忙将魏远逸扶起来,“魏兄说的哪里话,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此事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魏远逸正色道:“对陆兄来说是小事一桩,可对在下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
看魏远逸这么严肃,陆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个劲的说帮忙归帮忙,债务归债务,两者不相干,魏远逸极为配合的坚决不要那六万两银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想到热闹,最后陆全架不住魏远逸的“盛情难却”,欠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重新落座之后,雅间中的气氛不再压抑,魏远逸的目的达到了,而陆全自觉占了大便宜,两人都心满意足,气氛自然就欢快了起来。涉世不深的陆全哪能想到坐在他对面一口一个感激的魏远逸实在是只小狐狸,自己的每一步都被他算计着,直至最后亲口做出保证。而魏远逸欺骗了单纯善良的陆全,却毫无内疚感。身为世家子弟,将来要执掌一派势力,没有城府怎么行?做官的那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依陆全这性子,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魏远逸自觉自己做的还是好事,也算是给陆全上了一课吧,只是不知道这个笨小子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了。
魏远逸回了趟旅店,交代完了之后就跟着陆全前往陆府,只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修影也没有多问。
魏远逸本以为陆全会把他打扮成随从模样悄悄的带进陆府,谁知道陆全直接就带着他大摇大摆的进了陆府,接着就带着魏远逸拜见了陆夫人。陆全介绍说这是自己新认识的朋友,一见如故。魏远逸虽然不解陆全的做法,但在陆夫人面前丝毫不怯场,行为举止彬彬有礼。林大同曾经说魏远逸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上至九十九下至刚出生的婴儿,一律通杀。这话虽然夸张,但陆夫人还是被魏远逸轻松的摆平了。惯会哄女人的魏远逸将陆夫人哄得合不拢嘴,一直笑个不停,连声称赞,还夸儿子好眼光,总算结交了一位真正的好朋友,而不是那些狐朋狗友。
“魏兄不愧是欢场圣手,这一张嘴,只怕死人也能给你说活了!”
从陆夫人房中出来后,陆全有些羡慕的说道,如果他也能像魏远逸那么能说,说不定陆侃都能摆平。
“呵呵,陆兄谬赞了,怎么不见令尊?”
“哦,我爹前几日奉命去大兴周边巡查去了,估计还要过些时日才能回府。”
“那就好…”魏远逸松了口气,糊弄涉世不深的孩子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还行,可陆侃身居高位,什么人没见过?魏远逸可没有信心在他面前依然这么游刃有余。
“魏兄,好什么?”魏远逸的声音不大,陆全没有听清,追问了一句。
“额,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久闻陆大将军威名,无缘得见,有些遗憾。”
闻言,陆全笑道:“我爹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魏兄就能见到他了!”
魏远逸含笑点点头,心里却在说,见什么啊!少爷我到这来就为了见到陆贵人,陆侃又不是美人,我见他做什么?
安排好了住处之后,陆全带着魏远逸来到了离客房不远处的一座小院前,指着小院对魏远逸说道:“魏兄,这里就是我姐姐和太子居住的地方,今日太晚了,虽然姐姐经常独坐到深夜,但到底于理不合,明日我再带魏兄进去见姐姐吧。”
看着幽静的小院,魏远逸状似随意的说道:“陆兄的姐姐贵为一国皇后,况且这小院中还住着太子殿下,怎么连个守卫都没有?”
难怪魏远逸奇怪,小院门前没有侍卫站岗,院中也不见人影,确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