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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鬼了。
为了防止赌客作弊,赌场一般都会花大价钱请赌术高手和武道高手镇场子,赌场的规模越大,请的高手等级越高。所以说,在有背景的大赌场里,客人是很难作弊的,而赌场却可以使用各种手段,这非常的不对等。但是只要想一想,别人为什么开赌场?不是让大家都来试一试运气好不好的,开赌场是为了赚钱!只要能将赌客的银子装进自己的腰包,使用些手段也是必须的。
所谓十赌九诈,想靠着赌博发家致富过上美好生活,比十年寒窗科举及第的难度还要大,多少人在赌之一路上倾尽所有,赢了的还想赢更多,输了的想要扳本。如此循环,直至最后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以至于泯灭人性,卖妻卖子女去赌,最后输的一无所有。
嫖与赌一向是被并列的恶习,魏远逸却认为,就本质而言,嫖与赌是完全不同的,至少就危害性而言,嫖远远比不上赌。
“小羽,做的很好,明天陆全还会再来,还要继续努力!”
魏远逸拍拍荆羽的肩膀以示鼓励,荆羽的武力值在魏远逸身边的几人中几乎是最弱的,但在重要时刻他却是魏远逸的最佳选择。比如说现在这时候,木图木先,魏远逸不放心,修影木兰,她们不愿意帮忙,只能指望着荆羽。
魏远逸的计划很简单,和陆全赌,有荆羽帮忙,肯定不会输。等到陆全欠下一大笔钱之后,魏远逸就能够提出要求了。计划简单,最重要的就是陆全的配合,好在陆全只是个漂亮的草包,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临近傍晚的时候,魏远逸一行人来到了金大祥本店。木兰吵着要在大兴逛逛,魏远逸立刻就想起了金大祥,听说最近被魏光远整的很惨,索性就去看一看。
到底是本店,论规模论气势就不是建业和丰都的金大祥分店能比的,所处的也是极繁华的地段,可本该是人来人往的金大祥门前此时却是门可罗雀。在金大祥的隔街正对面,就是那家金玉坊。二者的建筑风格就大相径庭,金大祥的三层楼整体偏灰色,只有匾额之上金大祥三字是金粉镶嵌,沉稳而低调。而金玉坊则截然相反,处处金碧辉煌,透露着新贵的张扬。同金大祥的门可罗雀相比,金玉坊可谓是生意兴隆,进出的人流不断。
金大祥的处境果然很艰难,就连大兴城里的百姓都知道了金大祥与金玉坊之争,并且一致看衰金大祥,而选择了背后站着魏光远的金玉坊。
魏远逸等人进门时,也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客人光顾,金大祥的那两个伙计明显的有些激动,甚至像茶楼酒馆里的伙计一样吆喝了起来,“贵客六位!”
进去之后,呼啦啦就围上来六七个人,大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一张张老脸硬是挤出灿烂的笑容,看向魏远逸等人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暧昧”。荆羽有些架不住悄悄的躲到魏远逸身后,问道:“魏大哥,他们这是怎么了?”魏远逸给他们看的心里也有些发毛,回答道:“或许…这是他们表达热情的方式?”
就在魏远逸等人心慌慌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一位老者声音威严的说道:“别丢人现眼了,客人都快被你们吓跑了。”
这老者显然是有身份的,他一说话,其他人顿时就老实了起来。老者几步走到魏远逸等人面前,“老朽姓刘,是这里的大管家,不知几位客人有什么需要?”
大管家?魏远逸在王动那里听说过,这姓刘的大管家不仅管着金大祥东家的家务,也管着金大祥商号,可谓是东家最信赖之人。
魏远逸拱拱手,说道:“刘总管有礼,在下等远道而来,久闻金大祥百年老字号,特来此处是想开开眼界。”
听了魏远逸的话,刘管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再貌似不经意的看了看修影与木兰,当看到木兰耳朵上那对水滴型耳坠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笑着说道:“这位一定是建业的魏远逸魏公子了。王动已经将魏公子在丰都时的义举报知了本店,老朽代金大祥上下感谢魏公子的仗义相助!”
这刘管家太会说话了,魏远逸花大价钱可不是为了帮金大祥,现在给他这么一说,倒显得魏远逸的道德人品高大了许多。而且在金大祥如此危难的时刻,这刘管家依然是八风不动,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紧张,这份内敛的功夫也让魏远逸由衷的佩服。
将刘管家的感激坦然受之的魏远逸颇为潇洒的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刘总管不要客气。”
“诸位,请里面奉茶,请!”
“有劳。”
刘管家将魏远逸一行人请到了后堂客厅之中,等到下人上了茶,魏远逸才问道:“刘总管,似乎金大祥目前的处境不太好。”
一直举止言谈得体的刘管家被魏远逸一句话触动了心事,叹了口气,回答道:“魏公子所言不错,我金大祥的十二大铛手,有四个被金玉坊高价挖走,其余七位全被魏光远关着,如今是空有材料却没有师傅雕琢啊。”
魏远逸饮了口茶,点点头没有说话,空有材料而没有师傅雕琢?这刘管家说的太轻松了,只怕事情比这要严重的多吧?但魏远逸也能理解,所谓交浅言深,于情于理刘管家都没必要对自己一个外人说的更多。
“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好么?”
魏远逸没说话,木兰忍不住了。那对耳坠和那条脚链,木兰都喜爱的不得了,现在又来到了金大祥,而且这里还是本店,好东西一定更多吧?
看着跃跃欲试的木兰,刘管家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片刻后,才语带为难的解释道:“这位姑娘,魏公子,实不相瞒,鄙号现在确实是拿不出比这位姑娘的耳坠更好的东西了。”
木兰的那对水滴型耳坠确实是上品,但要说有多么珍贵也不至于,现在刘管家居然说偌大的本店居然拿不出一件比这耳坠更好的东西。
木兰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说道:“这里不是本店么?本店怎么会没有好东西!”
刘管家无奈的回答道:“姑娘,魏公子那次买下的雪中血和姑娘的这对耳坠已经是我金大祥最后压箱底的物件了,确实是没有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木兰满意,她不依不饶道:“不管,你总要拿些东西出来,不能让我白跑一趟。”
就在刘管家为难之际,一个声音从客厅大门处传来,“姑娘觉得这只镯子怎么样?”
魏远逸等人回头望向那人,刘管家已经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小姐,您怎么来了?”
被刘管家称为小姐的女子年约十七八岁,身着青色长裙,中等身材,五官精致柔弱,令人一见就忍不住生出将她搂在怀里的爱怜之意。可本该如同小鸟般依人的女子,周身上下却透着隐隐的精明干练,“这是我们金大祥的东家。”
还在猜测着女子身份的魏远逸闻言有些吃惊,何为东家?金大祥的拥有者才能被称为东家。魏远逸本以为东家是这年轻女子的父亲,没想到她就是金大祥的拥有者!
年轻女子轻轻下拜一礼,微笑道:“小女子安青妍,诸位有礼!”
魏远逸仔细打量着安青妍,这年纪的女子本该出嫁了,可从头发来看,安青妍依然是未出阁的姑娘。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她成为了金大祥的东家,但想必不轻松,尤其是最近遭到金玉坊和魏光远的强力入侵。仔细的观察安青妍就会发现,虽然她掩饰的极好,可眼角处还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那是疲惫的痕迹,百年老店的招牌抗在这么柔弱的一副肩膀上,可想而知这压力有多大。
魏远逸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个大兴的本家不会是看上了安青妍,想着人财两得吧?魏远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向安青妍的眼光也就不由得变得有些诡异…
第一百零四节 :第104章
安青妍被魏远逸看的有些脸红,虽然她自十六岁就已经开始执掌金大祥这艘大船,至今已经三年。但作为东家,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隐在幕后,负责的是宏观的筹划,而那些具体的事情,不需要她亲自抛头露面。现在被魏远逸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安青妍难免有些女儿家的羞涩,又觉得这人真不愧是建业有名的浪荡子,举止居然如此轻浮。
安青妍轻轻的将头偏了偏,躲开魏远逸的目光,取下左手腕上的玉镯,递给木兰,“姑娘看看这个镯子怎么样?”
木兰接过她递过来的镯子,仔细的看起来。这镯子通体呈现出乳白色,拿在手中就有一种极为温润之感,仿佛带着微微的温热。看着木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魏远逸轻笑问道:“安小姐,这镯子价值几何?”
当安青妍脱下那只镯子之后,周身上下几乎再没有一件饰品,堂堂金大祥的东家,居然如此“寒酸”,连魏远逸都看不过去了。
木兰将那镯子套在了手腕上,美人如玉相得益彰。
“若是这位妹妹不嫌弃,这镯子就送给你了。”
木兰一听,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一指自己,“送给我?”
不只是木兰惊讶,其余众人也都疑惑的看着安青妍,这镯子一看就不是凡品,而现在的金大祥这么困难,怎么她说送就送了?
安青妍看出众人的疑惑,轻笑着做出了回答,“如今金大祥的危局已经不是几万两银子能解的,既然如此,何不索性成人之美将这镯子送给这位姑娘。”
虽然是笑着,可安青妍的笑容和话语中却包含着显而易见的无奈和疲惫。
这一番话说的魏远逸微微动容,心里对安青妍倒是多了些敬意,这份眼光和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看着安青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软弱,魏远逸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如此娇柔的女子,应该有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替她遮风挡雨,这百年老号的重担也不该全压在她的身上。只是魏远逸也很清楚,即使有心帮助,他也是有心无力,魏家是有钱,可那些钱不是他魏远逸的,就算魏贤达任由儿子胡来,可如今的金大祥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无论再多的银子砸进来也填不满。只供银子而不解决根本问题,也不过是让金大祥苟延残喘罢了。根本问题是什么?是魏光远!而想让魏光远罢手,除非是夏侯仁亲自发话,可魏远逸自认没那个本事。
做不到的事情绝不乱说大话,这也算是魏远逸的好习惯。不能提供实质性的帮助,而此时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不过是徒劳,既然如此,不如什么都不说。
从金大祥出来后,最高兴的是木兰,安青妍似乎对木兰极有好感,不仅送给她镯子,还与她姐妹相称,而木兰也感受到安青妍的好意,自然乐得多一个大方的姐姐。这单纯的丫头完全没有体会到她的青妍姐姐此时的困境,只是觉得她实在是个好心人,这么漂亮的镯子就这么送给自己了。尤其高兴的是,这个镯子没有让魏远逸付账,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木兰没听说过,但自从戴上魏远逸送给她的耳坠和脚链之后,木兰和魏远逸争吵的次数确实少了,而且每次吵起来木兰的心里总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现在就好了,镯子是别人送给自己的,不用花魏远逸的钱,自然也就不会再欠他一次。
看着木兰高兴的将自己的镯子与修影的比来比去,魏远逸轻笑着摇摇头,说道:“你的青妍姐姐现在只怕都快愁死了,你还这么开心。”
闻言,木兰头一歪,看着魏远逸,问道:“为什么事发愁呢?”
“有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看上了你的青妍姐姐和她的这份家业,想要人财兼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