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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还没反应过来呢,魏远逸却真是郁闷了,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怎么就能让这些韩国人这么激动呢?
与那书生同桌的三人都是差不多打扮,可能是他的同学,酒馆中这么多客人就算他们四人闹得最凶,引经据典的说简朴、说简约、说简单,一个个摇头晃脑,努力装出一脸的正直淳朴,可惜魏远逸却还是看出了他们卖弄的本质。
“这位姑娘,你可知错了!”
那书生越说越得意,越说自我感觉越良好,到后来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孔先生第二了!再看魏远逸那一桌人,傻得傻小的小外加一个小白脸和两个女人,而且还一直不说话,书生就自以为他们在群众面前畏惧了退缩了话都不敢说了。于是书生觉得虎头不能蛇尾,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争取在同学面前树立起光辉形象,若是传到老师耳朵里…那可就太好了!
魏远逸本来没想理这些韩国人,与孔仲尼两次交谈,他已经了解,韩国人实际上骨子里是极其自卑的。对于韩国的历史魏远逸并不是很清楚,因此这种自卑从何而来他不知道,孔仲尼也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孔仲尼利用韩国人代代相传的深入骨髓的自卑做文章,物极必反,极度的自卑被稍加引导利用很容易就会变成极端的骄傲,孔仲尼很成功,现在的韩国人确实很骄傲。
从心底里魏远逸是不大看得起韩国人的,不过同时他也觉得这些韩国人挺可怜的,这样的态度加上还在思索着言府被抄家的事情,魏远逸就没有搭理周围那些无聊的食客。谁知道他们越说越起劲,最后居然将矛头直接指向了木兰。
魏远逸冷笑,轻轻的拍了拍吃的正欢的木兰,木兰抬头,疑惑的看着他,魏远逸指了指她身后,笑道:“木兰,你后面那个人似乎有话要对你说。”
“你要说什么?”
木兰闻言立刻回头,看着眼前的书生,眉头微蹙,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大小姐的心情不太好。
当木兰那张美艳俏丽的面孔出现在书生面前时,他在一瞬间就石化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大言不惭的姑娘居然如此倾国倾城。
“我,我,姑娘你,你…”突然而来的紧张让书生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木兰已经不耐烦了,有话就快点说,不要耽误我吃饭!
木兰语气中的不耐和火气还是很明显的,不说魏远逸等人,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食客中也有不少人听了出来,可那个书生依然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居然没有听出来。
过了一会儿,书生在木兰的注视中红了脸,终于拾回了些神智,却再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的教育口吻,而是很客气很温和的说道:“姑娘,在下只是想告诉姑娘,三千两已经是一个不菲的数目了。”
书生说完,木兰有些疑惑的想了想,随口问道:“什么三千两?”
书生一愣,好不容易流畅的说话又有结巴的趋势:“方才,方才姑娘不是说三千两么?”
木兰眼一瞪,没好气道:“我什么时候说三千两了?”
书生的表情很纠结,满脸通红,说道:“就在方才,方才姑娘你说区区三千两…”
扑哧一声,荆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笑魏远逸也笑了,老天作证,木兰绝不是故作糊涂戏弄这个书生,这种狭促的事情只有魏远逸能干得出来。木兰是真不记得了,虽然她说这话确实就在不久前,但是无论是言家被抄家还是三千两银子,在木兰心中都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过了就过了,根本记不住,也没有必要记住。
木兰站起来之后,周围的人都看清了她的模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顿时非议就少了不少,而此刻木兰又是一脸的“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不要无赖我”的表情,绝对逼真的让人不得不信。反正在场的都信了,就连与那书生同桌的一人都站起来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不会是见这姑娘漂亮,所以才故意折腾出这些事儿的吧?”
刚才还在利用群众的力量向大言不惭的“坏人”施压的书生,现在自己反而面临着群众的质疑。
书生都快哭出来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许久之后,一咬牙,对木兰说道:“方才说到言大人因为贪污了三千两银子被抄家,姑娘你就说了区区三千两,姑娘,你真的说了!”
木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似乎好像可能也许…说过?转头,看向魏远逸,“我说过么?”
魏远逸耸耸肩,笑道:“记不清了,好像说过吧。”
“哦。”
木兰再次转身,看着书生说道:“就算我说过吧,那又怎么样!”
哐当!书生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啊,此刻他真想跳起来大声吼两句,看,她说过吧!我就说她说过吧!我没有撒谎哦!
“姑娘这话说的不太对。”书生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柔和,这是大美人儿才有的特殊待遇。
“怎么不对?”
“按照我国律法规定,官员不论品级,贪污索贿达一千两的,免官。两千两,抄家。三千两,腰斩!因此,姑娘‘区区’‘而已’二词用的就不恰当。”
不少读书读傻了的都是这毛病,咬文嚼字的,书生说完之后就看着木兰,表情中有着小小的期待,书中自有颜如玉,眼前这犹如天上仙子般的姑娘会不会被自己的才学人品所感动,继而以身相许呢?
书生明显想多了,木兰不仅没有如他所预料的一样露出知错的神情,反而又继续问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额…在下不是要怎么样,只是姑娘似乎对三千两银子很看不上眼,因此,所以…”
书生说到最后也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木兰倒没有笑话他,反而是点了点头,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三千两银子本来就不多嘛。”
书生终于无言以对,他自以为抓住了别人话中的把柄,可人家姑娘压根就没觉得错了,这让书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贪污一千两免官,两千两抄家,三千两腰斩。这韩国的刑罚也不知是谁定的,看上去苛刻严厉至极,可是这种字面上的重罚真的能阻止官员贪污?只是想想就觉得好笑,孔仲尼曾说过韩国两极分化极其严重,那些朝廷官员不贪的话怎么能那么富有?所谓的重罚,不过是一纸空文!
魏远逸由这书生的话又想到了言家被抄家一事,接着就联想到了言妃,前几天言妃才去的孔府,这都不出七天,言家就被抄家了,而且理由还是贪污三千两银子。魏远逸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中间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如果言家之事真的是因言妃而起,那么这事儿必然就会牵扯到孔仲尼头上。
“吃饱了么?吃饱了咱们走!”
魏远逸直接就站了起来就往外走,他要去孔府,如果真的是言妃与孔仲尼之事惹出的祸端,言家被抄了家,言妃必然也被囚禁在宫中,那另一当事人的孔仲尼也不该平安无事才对。当然,以孔仲尼的身份地位,韩王即便想动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魏远逸要去孔府问问孔仲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七十节 :第270章
孔府周围风平浪静,没有盯梢的人没有防卫森严的守卫,安静的就像魏远逸前两次来时一样。不一样的是孔仲尼,这位博学****谈吐风雅总能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明显有心事,见到魏远逸等人之后虽然笑容依旧,但是魏远逸却从他的眉宇间看出了阴郁之色。
将一干武者全部打发走了之后,魏远逸收起脸上的微笑,很是慎重的问道:“情势如何?”
闻言,孔仲尼久久无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喝茶,一杯接一杯,连喝了三杯,就在他伸手要去倒第四杯时,魏远逸果断拦住,苦笑不得的说道:“听说过别人借酒浇愁的,可从没听说还有人犯愁了之后不停喝茶的。”
孔仲尼脸色变了变,半晌终于开口说道:“出事了!”
魏远逸翻翻白眼,没好气道:“废话,当然知道出事了,现在满大街都在说言家被抄家的事情,这好端端的一个三品大员,突然就被抄了家,而罪名却是因为他贪污了三千两银子,天哪!你们韩国人还真是单纯的可以!”
“纠正一下,孔某不是韩国人!”
“哦?”魏远逸本来是随口之言,这下却来了兴趣,追问道:“我一直以为你是韩国人呢,那你到底是哪个国家的?”
孔仲尼看了魏远逸一眼,说道:“齐国!”
“你是齐国的?”魏远逸一声惊呼:“开玩笑的吧?”
“没开玩笑,孔某出生在泗州南水郡,不过十二岁那年就随着师父离开了齐国,之后数年都居住在陶朱城。”
“这么说起来你我还是老乡,那句话怎么说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看着魏远逸突然的神采飞扬,孔仲尼无奈的苦笑道:“魏大公子,你今天来总不会就是为了和我哭上一场的吧?”
给他这么一提醒,魏远逸想起来了,今天来是有正事滴。
“别说那些没有的,给你这一打岔,险些连正事都忘了。”倒打一耙之后,见孔仲尼似乎有反击的迹象,魏远逸决定不给他机会,紧接着又说道:“行了,现在不是认亲的时候,快点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孔仲尼有些无语,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方式虽然有些另类,但是两次交谈却让孔仲尼对魏远逸有了不错的印象,聪明、知进退、有分寸,怎么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呢?孔仲尼对此表示不可理解,其实简单的很,魏远逸这人虽然性格随和,只要不是非常讨厌的家伙他都能与之谈的热火朝天,但是,在魏远逸这儿,热情也得分两种,一种是习惯性的热情,姑且可以称之为表面功夫,另一种就是发自内心的真热情了。只有对待真正认可的朋友,魏远逸才会真正的热情,才会展现出与平日里表现不同的真面目,而虽然相识不过短短数日,魏远逸已经将孔仲尼纳入了真朋友的范围内。
在魏远逸的催促下,孔仲尼缓缓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就在言妃来孔府的那一天,言妃正和孔仲尼在房中说话,孔仲尼无意中发现了有人偷窥,为了不打草惊蛇,孔仲尼就低声吓唬走了言妃。言妃离开了孔府之后就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往皇宫走,一路上风平浪静的没发生任何事情,可问题偏偏在言妃入宫时出现了。
韩国皇宫守卫虽然森严,但是言妃身为地位尊贵的皇妃,偶尔的出一次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坏就坏在,言妃在入宫门时晕倒了。你瞅瞅这晕的地方,早些时候在孔府的时候可以晕,孔仲尼会照顾她,晚些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也可以晕,身边有贴身侍女伺候着,有什么事儿也容易处理。可这事儿就是这么巧,言妃前脚刚迈过宫门,也不知怎的就觉得心中发慌眼前发黑,一个没撑住,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言妃娘娘晕倒啦!
那个一直陪着她的贴身侍女惊的立刻就大声叫嚷了起来,守门的禁卫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人去请御医,就在这时,更诡异的情况发生了,韩王突然出现了!韩王带着几个随从是准备出宫的,微服出宫是韩王的老习惯了,名义上是体察民情,实际上就是要出去寻花问柳。结果韩王一行人还没到宫门呢,就远远的看见了言妃晕倒的一幕。前面说过了,韩王对言妃还是很尊重的,于是也顾不得出宫寻欢作乐了,吩咐人将言妃抬回了玉秀宫。然后韩王就一直等在言妃的榻前,等到了御医来,等着御医把脉,最后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