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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你看宫门前那些拿刀带剑的都是皇宫里的禁卫,没有号牌他们可不会让你进去,公子啊,你还是先去领个号牌,下次再来这儿试试运气吧。”
魏远逸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多谢,希望大哥你这次好运能被挑中。”
就在此时,魏远逸和荆羽就听见东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因为站在了高处,两人扭头眺望,就看到那边原本拥挤的人贴人的人群奇迹般的从中间分出一条道路来,一行十余人往布道宫而来。他们一路走着,在他们身后的人群迅速的聚拢在一起。距离太远,魏远逸也看不清那些人的长相,很快,那一行人就顺利的到了布道宫前。
原本很是喧闹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布道宫,不一会儿就有一人站了出来,喊了句什么,离布道宫近的人听到了,接着向后传,后面再传后面,安静的人群又引发了一阵阵的惊呼。
“八千八百号到九千六百号!”
这就是前面人传过来的讯息,原来那人说的就是本次入围的八百数字,魏远逸听到之后立刻望向旁边那人,九五二七商人看了看手中的号牌,脸上一阵红晕,接着就是一声大吼“中啦!”
……
大部分人都散去了,既然号码已经公布,留在这里也是无用,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魏远逸和荆羽两人也来到了布道宫门前,这些禁卫检查的确实很认真,只有手持正确的号牌才让进,九五二七商人兴高采烈的就进去了。
魏远逸就一直站在宫门前不远处看着人进去,荆羽纳闷可问了魏远逸又不说,他也只好陪着一块儿站着。等到手持号牌的人都进去了,守门的禁卫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魏远逸这才带着荆羽一派悠闲的走了过去。
那个检查号牌的禁卫见魏远逸荆羽过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号牌!”
魏远逸笑着凑近,用身体挡住了另一边禁卫的视线后,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按在手下,快速的就递到了那个禁卫手上。
接到手上的不是号牌而是银子,那禁卫一愣,魏远逸微笑着低声说道:“在下兄弟二人是外国人,初来乍到,大哥通融一下。”
魏远逸递过去的那锭银子足有五两,那禁卫反应也快,愣神不到片刻,立刻就以惊人的手速将银子揣进了怀里,脸上也露出了真诚的、热情的笑容。
“二位请进!”
这禁卫没有犹豫就放魏远逸和荆羽进去了,布道宫中是有八百席位,孔先生选出的数字也是八百个,但每次总有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来,也就是说每次都会有空下的席位。空着也是空着,既然有人原因花这么大价钱来买,这禁卫更乐意卖,毕竟他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十余两而已。
“多谢大哥。”
微笑着拱手道谢后,魏远逸拉着荆羽就进了布道宫。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不能说是世间绝对的真理,但就大部分人来说,是很难拒绝钱财的诱惑的。”
“什么都能用银子买么,魏大哥?”
“当然不是,就说你们武者吧,有无数的银子就能让你进阶大宗师的境界么?”
“当然不能!”
“对啊,所以说,银子虽好,但小羽,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是银子买不来的。银子能买到的东西丢了也不可惜,再买就是,而那些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丢了也许就是彻底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魏大哥,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哦。”
“哈哈,其实我说的这些也都是在书上看到的,觉得有道理所以才说给你听…”
第二百五十九节 :第259章
秦王钟离沐严为宋学讲学建的重阳宫气势也算恢弘,但是和眼前这布道宫就没法儿比了,外面看还看不出什么来,可进来之后再看,布道宫之富丽堂皇比起代国皇宫也不遑多让。虽然有秦国相对简朴的原因,但确实再一次的证明了孔仲尼在韩国的地位。
偌大的宫殿之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数百张软垫,被挑中的数百名幸运观众端坐在软垫上,不敢大声喧哗只能相邻坐席之间交头接耳,刚才在外面引发了一阵小高潮的孔仲尼先生却不在殿中。魏远逸眼睛一扫就看到了九五二七,他位置靠后,因此周围还空了不少席位,魏远逸就带着荆羽走到了他旁边。
“哎?你不是没有号牌么,怎么…”
那人还沉浸在被选中后快乐的余韵中,冷不丁前面就多了俩人,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两个没有号牌的外国人,九五二七很惊讶。
魏远逸朝他挤了挤眼,笑道:“大哥是生意人,应该能猜到在下是怎么进来的吧。”
那人略一思索很快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进门要正确的号牌,没号牌就进不来,这是规则,而世间能破坏规则的从来只有两样东西,一是权二是钱,既然是外国人,在韩国自然谈不上权势,那魏远逸二人凭借的自然就是钱了。
“好手段,好手段。”
韩国商人称赞,却没多少真心实意,虽然都是孔仲尼先生的拥护者,但是只要有号牌,总会有轮到的那一天,不过是早一时晚一时,谁也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因此韩国人是从来没有一个花钱买门票的。
魏远逸笑笑,与荆羽两人就坐在了九五二七旁边的两张软垫上。
宫殿东面有一座巨大的屏风,魏远逸和荆羽刚刚坐定,就听到从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罄声,紧接着一个小书童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朝着众人喊了一声道:“孔先生到…”
原本小声议论着的众人立时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一个个端坐着却又抻着头往屏风的方向望,魏远逸也随着众人一起望过去,屏风后面毫无动静…
“狂妄!”
魏远逸狠狠的低声批判,几百号人在这等着,你既然早就到了就赶紧出来,让个小童喊了一嗓子却又迟迟不愿意露面,存心吊着大家的胃口,这难道不是狂妄么?
魏远逸这般想着,可其余的人明显不是这种感觉,没有一个人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即使等的时间略长,众人也都依然保持着端坐的姿势。
终于,在魏远逸的暗骂中,在在场韩国民众的期待中,在无言的千呼万唤中,一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只走出来一人,而从见到那人的第一眼起,魏远逸心中的不耐顿时就去了大半。
那是个中年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张脸生的也并不是如何俊逸不俗,但却从上而下都透着一股子温和气息,即便是离得有些远,魏远逸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股能抚慰人心中烦躁的气质。魏远逸向以如沐春风般的男子自居,但是和屏风后面走出的那个男子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用说,出来的人就是孔仲尼了。带着书卷气的面孔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孔仲尼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大殿北面的演讲台上。
“诸位乡亲父老,孔仲尼有礼了。”
这是孔仲尼站到讲台之上后说的第一句话,天桥底下打把势卖艺的一般开头都是这句话,接下来就该是“初来贵宝地,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不过孔仲尼不是卖艺的,底下坐着的这么些人也不是来看胸口碎大石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过后,孔仲尼下一句直接就开始了正题。
“今日,我们说道!道,什么是道?天道,地道,人道!皇帝受命于天,替天行道,是为天道,然前晋崩坏,天下四分五裂,现如今八国并立,就有八个皇帝,天道混乱!再看地道,同为一国,燕居五州之地,地广粮多,人员充足,麾下雄师数十万,而鲁国所辖不过蜀州五分之一,人口不足燕国十分之一,地小民寡,差距如此悬殊,地道不公!天道混乱而地道不公,当如何?当如何?”
孔仲尼又反复质问了几声,大殿之中依旧鸦雀无声,无人敢应答,孔仲尼双眼一扫大殿内众人,片刻后,用一种肯定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天道地道均不可持,唯有人道可依!”
“唯有人道可依!”
“孔先生说得好…”
“人道可依…”
殿中顿时一片沸腾,在孔仲尼还未出现时,众人就不敢再说话,到现在似乎都憋了一口气在胸中,如此再被孔仲尼用言语一引导,自然就像是洪水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喷泄而出。
孔仲尼似乎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很满意,任由众人喧哗,直到又安静下来,孔仲尼才又开口说道:“那,何为人道?”
说完后孔仲尼环顾场间,似乎是要找人回答一般,顿时,刚才还兴奋的不得了的韩国民众或低头或转头或作思索状,就是不愿意与孔仲尼的目光接触。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刚才不过是一时脑子发热热血沸腾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孔先生的无限敬仰,至于人道…天晓得那是什么东西!
魏远逸险些没笑出来,什么都不知道都能热血成那个样子,这根本就是无理由的宗教狂热啊!憋着笑的魏远逸也不由的有些想知道,孔仲尼接下来会如何分析人道。
“何为人道?人道即为人之道,人之道即为国之道!代国富庶,民好安逸无雄心,鲁国君庸臣佞朝纲败坏,百姓纷纷背井离乡,业国地小民寡,况且还需要陶朱城的商人支撑,难成大器,雍国土地贫瘠,又有蛮人作乱,大半国力深陷泥潭。唯有我韩国,上行下效君民一心众志成城,这就是人道!待有一日战祸再起,我大韩便可一举吞并四国独占蜀、雍、丰三州,养兵蓄锐后挥师东进,再与燕国决一死战!”
说到激动处,孔仲尼的面孔微微发红,高举着右手仿佛是一位即将下令大军决战的统帅一般。
于是,观众们再一次的沸腾了,他们纷纷叫嚣着各种言语,灭雍灭鲁灭代灭燕,就好像人人都成了统帅,而天下诸国不过是随手就可捏爆的软柿子一样。
九五二七同样很激动,与大多数人一样,他直接就从软垫上蹦了起来,面红耳赤手舞足蹈的怒吼着,“灭了代国,灭了代国!代国都是骗子!”
九五二七的疯狂映衬出了魏远逸的百无聊赖,他甚至打了个呵欠,无趣,很无趣!本以为孔仲尼能说点什么高明的蛊惑人心的东西,却也就这么回事,不过也谈不上失望,毕竟孔仲尼也算是给出了韩国能灭四国的原因,虽然很扯…
这一次的骚乱持续时间明显比上一次要长,大韩一统天下的美好情景显然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每一个在场韩国人的神经。而孔仲尼似乎对这种景象司空见惯了,依然很淡定的站在那儿。魏远逸又等了一会儿,总算有一小部分人先冷静下来了,当然,也可能是剧烈运动了半天,累了,比如说身材并不苗条的九五二七。
“大哥,在下一直在听你说要灭掉代国,为什么只有代国呢?有仇?”
九五二七喘着粗气瘫坐在软垫上,姿势表情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刚做完了那事儿,魏远逸不禁在心中恶意的想着,做那事儿能让人身心俱爽,难道对韩国人来说孔仲尼的演讲也有同样的功效?若真是那样,那也就难怪孔仲尼成了韩国国宝了…
九五二七当然不知道魏远逸心中所想,听到他的问题后,九五二七狠狠的点点头,狠生说道:“有仇,有大仇!三年前,我遇见一个代国人,那个人告诉我他手里有织梦!看公子的样貌打扮,一定知道织梦是什么,那可是价比黄金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啊!那人说他是从代国偷了一些织梦后逃出来的,因为无钱生活,就想把织梦卖给我。结果,结果…唉,我一时不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