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为敬业,这位陛下平日的做派倒也符合这一名号,在政事上业王陛下还是很用心的,不过业国毕竟是太小了,早在建国后不久业国就制定了以五城为中心的发展战略,平日里朝堂上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政务要处理,因此业王在朝堂上做的最多的也只是平衡下属大臣们的关系而已。本职工作比较轻松,业王李敬业也没有多少雄心壮志,因此业余时间就比较多,李敬业平生有一大爱好,画画,画的怎样暂且不说,但私生活检点、工作认真,李敬业算得上是个有为的君主了。
对军中演武,李敬业是非常看重的,综合各种情况分析,李敬业也与一般人差不多,认为展羽和刑舞阳的实力明显在其余参赛者之上,而这两人的老爹展风和刑霸暗中做的那些事,李敬业也不是完全不知晓,不过业王认为可以理解。为人父母者不为子女考虑那才是怪事,前人载荫后人乘凉是这世间不变的道理。接着李敬业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女儿,如果说在业国后宫中有一个女子能够将三千宠爱集于一身,那这个人不是业王的任何一个妃子,而是他的三女儿李可儿。李敬业是打心眼里疼爱李可儿,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的小心呵护就连李可儿的生母梅妃都有些吃味。对于女儿要参加演武的要求,李敬业只以为是女儿爱玩儿,要凑这个热闹,事实上李可儿一开始也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谁能想到对演武产生兴趣的不只是李可儿,还有个从齐国来的魏远逸呢!业王陛下一开始有些为难,不过很快就被李可儿的几句娇嗔软化了。虽然因为此事业王受到了朝臣的一些责难,但从内心深处来说,业王并不把这事儿看的如何严重。
结果,消息传来,李可儿击败刑舞阳获得了最后胜利。
当时李敬业刚从床上爬起来,得知这消息后就张大着嘴巴呆住了,刑舞阳击败展羽不出他的预料,虽说肖令龙的行为有失光明,但这两人谁赢谁输都很正常。最后的决战是李可儿对刑舞阳,虽说一贯的宠爱女儿,可业王也坚定的认为不出三日李可儿就会败北。没想到演武场中两方就僵持住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业王心中隐约的生出一丝忧虑。
不会有什么变数吧?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丫头的要求,给她找了块那么好的地了!
可这念头一出现,业王就很坚决的将之从脑中挥去,很坚定的告诉自己,没事的!刑舞阳将门虎子,怎么会搞不过自己那个只知道瞎胡闹的女儿!自我安慰几次之后,业王有些忧虑的心又安静了下来,一边在心中默默的为刑舞阳鼓劲儿,业王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演武最终的结果。
可他没想到等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刑舞阳故意这么做的?不会不会,刑霸和刑舞阳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不会拿演武这种大事情开玩笑。那到底是怎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业王立刻叫来了演武的几位监督者,所谓监督者,是由业国的几位上三品武者担当,负责维持演武的公平公正公开。业王一问,他们将演武最后一夜的事情从头至尾一说,当听到刑舞阳带着人马直接冲了进去结果被李可儿和朱大才的人马围得水泄不通时,业王李敬业狠狠一巴掌拍在书案上:“真是个笨蛋!干的漂亮!”
前者是说刑舞阳,后面一句是夸赞自己的女儿,李敬业美滋滋的想,自己的果然生了个好女儿,随随便便就搞死了刑舞阳。
一名监督者看着喜上眉梢明显心情大好的业王,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陛下,其实是这样的,这主意好像是三公主的一个随从想出来的。”
“随从?”业王笑声一敛,疑惑道:“说的是岳家的那个丫头?”
“不是!是一位外国男子,似乎是演武前的某天三公主殿下与他在街上偶遇,属下打探过了,那名男子名叫魏远逸。”
“陌生男子?可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去参加演武?”
业王的第一反应是愤怒,这是身为父亲的愤怒。
“陛下,请仔细想一想,您不觉得魏远逸这个名字很耳熟么?”说话的是一名二品武者,在业国地位极高,因此说起话来也不像一般的大臣那么小心。
“哦?林师傅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好像有点印象了…嗯,还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业王皱着眉头想啊想,他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可艺术家的记性总是不大好的,林师傅笑着提醒道:“陛下,陶朱城!”
“是他!”
业王惊呼了一声,给林师傅这么一提醒,他终于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陶朱城徐继昌试图称帝一事业王自然是知晓的,而且徐继昌第一个找上的就是业国。业王立即就与朝臣开会商议此事,基于业国与陶朱城极深的渊源,以及徐继昌送上的无数珍宝,还有他承诺的日后更多的好处,业国君臣最后达成共识…观望!为什么要观望?他们是在等待燕秦齐三国的态度,若是徐继昌能摆平天下最强三国,获得三国的支持,那么业国随后就会宣布同一立场,三大强国都点头了,西四国即使不同意莫非还敢擅动刀兵不成?对于业国的滑头,徐继昌太理解了,在燕秦齐三国面前,他不也得装孙子么?
后来业王就听说徐继昌装孙子成功了,三国点头了!于是在一次与徐继昌的私下会晤中,业王李敬业一脸真诚的恭贺徐继昌并表示欢迎他加入皇帝这一伟大行列。
最后事情黄了!秦国去使拒绝这还算客气的,燕国和齐国的军队都动了,大有你敢动老子灭了你的架势。对此局势,业国君臣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对策,虽然不明白其中变化,但业国上下一致认为,在这种时候必须要和徐继昌划清界限。燕国是天下公认第一强国,却也隐隐有天下公敌的意思,秦国与齐国向来是盟友,与燕国是绝对的敌对关系。可这次三国居然如此默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业王也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他要知道!身为一国之君,尤其是业国这样的小国的君主,李敬业内心深处还是很有危机感的,于是一不小心他就想多了。
若是燕秦齐三国真的达成了某些协议,那这天下说不定就要风雨变幻了!
于是业国派出了人数虽不多但堪称精锐的力量去调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箭头隐隐的就指向了陶朱城的那伙旅人。
魏远逸这事做的其实颇为隐蔽,但业国查到了宋豪的头上,调查显示,宋豪与魏远逸之间似乎有些奇怪的联系,而宋豪与徐继昌的关系那更是表面融洽,背地里都是恨不得拿把刀把对方给捅了。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什么,但至此,那个名叫魏远逸的男子却出现在了业国君臣的视线中,大家心知肚明,如果陶朱城的这一切都是魏远逸做的,那这个年轻人所具有的能量简直是恐怖至极!
“他来我业国了?哎呀呀,怎么还和可儿搅到了一起,在陶朱城这个魏远逸和徐继昌闹矛盾不就是因为徐继昌的儿子招惹了他的女人么?”
出门在外还带着女人,李敬业由此判断魏远逸也是个好色之徒,而宝贝女儿李可儿在李敬业心中那简直就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一想到女儿和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了一个月时间,李敬业就担心,非常担心!
“魏远逸一个多月前就到了业国,为什么没人来禀告朕?哎呀,算了算了,林师傅,快随朕去演武场,朕不放心啊…”
从皇宫去演武场的一路上,业王李敬业都心惊肉跳的,不断的催促着随从们加快脚步。
“林师傅,你说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李敬业望向林师傅,明显需要人安慰,林师傅心中好笑,道:“陛下放心,演武这一月来,三公主殿下和那个魏远逸并没有特别亲密的来往。”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
李敬业还没来得及放心,林师傅一个不过再次让他的心提了上来。
业王立刻追问:“不过什么?”
“昨夜殿下与士兵们饮酒庆祝,似乎,嗯,似乎殿下和那个魏远逸抱在了一起…”
第一百九十五节 :第195章
“啊!”
业王一声惨呼,声音之大,惹得周围的侍卫们如临大敌。“陛下,何事?”
“陛下,是不是有刺客?”
“陛下!”
没有业王的吩咐,众人不敢擅入,而且林大人也在车中,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好半晌,车中才传出业王李敬业的声音,仔细听,声音在微微的颤动,而且其中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怒气:“无事,你们加紧赶路!”
侍卫们应了一声后就各司其职了,只有林师傅知道现在的业王是怎样一个状态,业王李敬业的身体此时在微微的发抖,脸上也有一些诡异的红晕,也不知道是担心的还是气的,亦或者是二者都有。
过了好一会儿,李敬业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如果他敢…”
敢怎样?怎样之后又会怎样?李敬业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白,如果魏远逸敢睡我女儿,我就弄死你!
林师傅名叫林益方,供职于业国也有好些年时间了,当初刚到业国他是三品,就很得业王看重,林益方在武道上还是有些天分的,过了几年时间突破到了二品的境界,至此脱颖而出,成为业国上下公认的第一高手!业王素来对林益方尊敬有加,因此林益方在与业王相处时也是有一说一,很少兜圈子。
“陛下,那个年轻人不简单。”
李敬业微微的一愣神,说起魏远逸的厉害,他比林益方更清楚,如果陶朱城之事是他所为,那代表着魏远逸拥有着能够指使当今天下最强三国的能力!魏远逸的出身李敬业早就查清楚了,齐国保安伯之子,这身份在齐国自然算得上是一流的公子哥,秦齐两国素来同气连枝,因此魏远逸在秦国有些关系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燕国也出兵了!李敬业一开始的时候担心三大国有什么阴谋,而魏远逸则被他认为是三国联络的中间人角色。可仔细一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假使三大国真有阴谋从而要选择一个中间人,一定也会做的极为隐蔽。而观魏远逸在陶朱城的所作所为虽然称不上张扬,但有心人仔细查验之下总还是能找着些蛛丝马迹的,这样的人不会担任那般重要的角色。排除了公事的因素,那么剩下的解释只能是三国的动作皆因魏远逸个人而起,也就是说,三国之间并无协议之类的东西,但是魏远逸个人却在三国同时拥有着非凡的影响力!
如果有一天遇到此人,该用什么态度应对呢?有礼相待敬而远之!这就是李敬业的态度,当然,业王的态度同时也代表着整个业国的态度,您是大神,我小心客气着,不让您挑刺儿也不给您惹麻烦,您也别给我们找麻烦,咱们各走各的路!
可惜不行啊,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李敬业不想和魏远逸碰面,可自己的女儿已经偷偷摸摸的和他相处一个月了!李敬业的脑海中猛的出现一幅画面,魏远逸心怀不轨,将醉酒的李可儿独自一人关在房中,夜深人静之时,他潜入房中反锁了房门,看着床上不醒的李可儿,魏远逸的脸上露出了无耻的淫笑,步步逼近,一双魔掌也伸向了李可儿…
“管他是谁!如果他敢对可儿下毒手,朕拼着国破家亡也不能叫他活着走出业国!”
不得不说,艺术家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的,随随便便就想出了一幕人间惨剧。
林益方有些好笑的看着胸口一阵起伏,脸红脖子粗的业王,心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