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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广明被废,从此不能人道!
奉命前来接人的徐贵自然知道日后的徐家主人是谁,一个劲儿的阿谀奉承,在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徐广亮终于确信自己没有做梦,美梦成真了!在归途中,徐广亮从徐贵口中得知了徐广明之事,徐广亮非常感激大哥的愚蠢和魏远逸的狠辣,没有他们,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回到了徐继昌的身边,徐广亮每时每刻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一切都顺着父亲的意思,他明白,徐家的主事人只有一个,他必须小心翼翼,否则父亲既然能用自己替换了徐广明,当然也能用另两个兄弟换了自己!不仅是在徐继昌的面前,即使到了外面,徐广亮也将姿态放得很低,绝不仗着徐家继承人的身份为所欲为,徐广明前车之鉴,徐广亮自然不想重蹈大哥的覆辙!而徐广亮的低调处事也获得了一片赞誉,徐继昌对三儿子的表现也越来越满意。
知道父亲又陶醉于帝王梦之中,徐广亮灵机一动,紧走几步来到父亲身后,一撩衣襟下摆跪下了,同时口中高呼:“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继昌正在踌躇满志呢,徐广亮这一句恰好合了他的心境,老家伙顿时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广亮啊,哈哈,这个事情还没有定下来,你这个…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不太好哇,哈哈…”
明明就开心的要死,真是假正经!徐广亮心中鄙视,脸上却是恭敬有加:“父皇,如今万事俱备,只待您一声令下即可举行登基大典,孩儿不过是提前改口罢了。”
徐继昌满意的看着徐广亮,心说这个儿子果然乖巧,可比徐广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强多了,“广亮,快起来快起来,别跪着了。对了,我要你请的那些人都到了没有?”
徐广亮站起来之后束手站到一旁,恭敬的回答道:“父亲,赵有为、李元、卢丙生、刘得禄四人未到,其他人都到齐了。”
徐继昌笑容略略收敛,眼中寒光一闪:“哼!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有宋豪给你们撑腰就了不起么?哼哼,等我收拾了宋豪之后再来收拾你们!”
徐广亮在旁边赶忙出声附和:“父亲言之有理,如今父亲可谓是众望所归,宋豪等人不识时务,妄图负隅顽抗,待父亲登基之后,要灭了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马屁拍的不仅及时而且颇有技术含量,徐继昌看着徐广亮的眼神中更添了三分满意,微笑着点点头:“不错,这陶朱城本就是我徐家的老祖宗领头创立的,于情于理为父称帝都是理所当然的!广亮啊,以前是父亲看走了眼,被徐广明那个废物迷惑了。以后你就跟在为父身边,多看看多学学,待为父百年之后,这皇帝的位子还不是你的么!”
徐广亮赶忙再一次的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发誓表忠心。
“好啦,外面还有不少人在等着呢,广亮,随为父出去,今天我就给他们把话给挑明了,谁要是还不识抬举,那可别怪我日后无情!”
今天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态度暧昧不明,没有对徐继昌称帝之事发表明确看法的,在得到了燕秦齐三国的点头后,徐继昌再没有了任何的顾虑,他决定将自己称帝立国之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逼着这些人表态,答应的那还好说,若是不答应的,自然就会进了徐继昌的黑名单,等到坐上龙椅之后,徐继昌自然会秋后算账。
前面的徐继昌气势高涨,而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徐广亮同样也是志得意满,他将继承的不只是徐家的财富,等到徐继昌去世之后,他还将成为陶朱城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第一百五十九节 :第159章
如今的徐府是三年前开工新建的,那时候的徐继昌已经动了帝王心思,这从徐府的规模和建制就能看得出来,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富丽堂皇程度绝非是一个商人家的模样。若是有人去过业国的皇宫就会发现,徐府的风格样式与业国皇宫几乎是如出一辙,虽然目前在占地规模上还没到那个程度,但徐府后面那一大片空地不是现成的么?估计徐继昌前一天称帝,第二天就能开工扩建。
同皇宫一样,徐府中也有一个类似朝堂的地方,名为明德殿,明德明德,通明贤德,徐继昌的心思一目了然。不过现在的徐继昌到底还不是皇帝,明德殿中还摆着数十张座椅,此时殿中已经坐了十余人,正在窃窃私语。
这些人都是在陶朱城有着一定势力的人物,否则徐继昌也不会要征求他们的意见,在基本摆平了联席会议之后,徐继昌就开始联络那些层次略微低一些的人物,此时在场的这些人都是没有给予明确答复的。能做出一番事业的基本上就没几个简单的,谁身后不得有个靠山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持一个观望的态度,毕竟谁都不是笨蛋,虽说在陶朱城中都是有头有脸的,可若是放到天下的格局下,即便是徐继昌充其量也不过二流。多数人担心的还是来自外部的威胁,若是徐继昌的贸然之举惹恼了某些强力人物,那陶朱城面临的可能是灭顶之灾,跟随徐继昌的可能都得落个横死的下场。
当徐继昌带着徐广亮出现时,殿中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对于他们的态度,徐继昌心中暗暗满意,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亲切无比,“哎呀,诸位,抱歉抱歉,有些事情耽搁了,诸位久等,请坐请坐。”
众人等到徐继昌在正当中那把疑似龙椅的椅子上坐下了之后才纷纷落座,一个个屏住呼吸等着徐继昌说话,大家都是聪敏人,也大致猜到了徐继昌今日将众人召集来的目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徐继昌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众人的表情,敬畏居多,徐继昌慢慢的点点头,也不多说废话直奔正题:“诸位,燕秦齐三国对陶朱城大事颇为认同,相信不日就会有使节来访。”
徐继昌一句话犹如重磅炸弹般,将众人轰的哑口无言,明德殿中一片寂静,众人俱是心头巨震,徐继昌说的已经很明白了,燕秦齐三国已经被他摆平了!
就在所有人还在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徐继昌又开口了:“诸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其中详情徐某就不多说了,只一句话,只要诸位支持,日后徐某绝不会亏待诸位!”
徐继昌这个话说的太赤果果了,说话的口气虽然还算客气,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他话中的真正含义,跟着我干,人人都有好处,想跟我唱反调?那就别怪我徐某人不客气了!
徐继昌是在威胁众人当场表态,那十几人面面相觑之后,终于抛弃心中那摇摆不定的侥幸心思,“我等日后自当惟徐掌柜马首是瞻!”
目的达到,徐继昌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仰天大笑。
魏远逸手里拿着连欣怡的亲笔书信,傻愣愣的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后,他才嘿嘿傻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喃喃自语:“嘿嘿,我就要当爹了?哈哈,这个…”
魏远逸的对面站着的,就是随木图木先两人来到陶朱城的何守礼,何守礼毕恭毕敬的站着,脸上始终带着谄媚的笑容,腰也微微的弯曲,按理说何守礼如今假假也是秦国使节的身份,魏远逸虽说在秦国挂着个男爵的衔,可何守礼完全没必要对他如此尊敬。可何守礼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明白,若不是眼前男子的一封举荐信,只怕如今自己还在丰泽城欺男霸女呢,哪有今日的风光。即便不论恩情,何守礼自承是连家门下走狗,他也隐约知道,连欣怡在连家说话的分量有多重!而连欣怡有了身孕的消息被连战严令封锁,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目前知道这事儿的也就是连家的一些颇受重用的门人以及极少数秦国大员。何守礼还算是个聪明人,他哪能猜不到连欣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搞大了连欣怡的肚子之后一走了之,无论其中原因为何,这魏远逸都是他何守礼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因此,无论是为了报恩还是存了抱大腿的心思,何守礼在魏远逸面前都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怠慢。
何守礼等得无比耐心,而此时的魏远逸已经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虽说在羽林的最后几天,他与连欣怡几乎是彻夜缠绵,连欣怡也明确表示要给他生个孩子,可生孩子这种事可不是说有就有的,没想到真的怀上了,而且还有两个月孩子就要出世了!喜悦、思念、激动、不安,种种情绪在魏远逸的心中交杂混合。都说男人只有在第一个孩子出世之后真正的成熟,姑且不论这话是否武断,但魏远逸确实难以平静,那是他的长子!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魏远逸才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收起手中的信,抬眼看着眼前恭敬而立的何守礼,点点头笑道:“没想到居然是你来做这时节,倒也是他乡遇故知了。”
何守礼笑的更加灿烂:“能与魏公子再见,是小人的荣幸!”
魏远逸暗暗点头,这何守礼懂规矩会来事儿,倒也算是个人才了,当初自己只想着把他送到羽林去捣乱,如今看来,倒是小看了他。
之后魏远逸又问了些羽林近段时间的状况,他只知道孙伯平莫名其妙的死了,然后孙家分裂,其余的事情可是一无所知。也不知何守礼是不是事先猜到魏远逸会有此一问因而提前做了功课,有条不紊的将秦国最近一段时间来发生的大事一一道来。
等他说完之后,魏远逸点点头:“原先我还担心孔家衰微之后,孙伯平会将主意打到连家头上,没想到那老家伙就这么突然的死了,也是天数,倒是平白便宜了我那老丈人,呵呵。”
魏远逸笑了,何守礼赶忙在一旁附和着笑,心中不由想起他初到羽林时,那时的孙家简直就是庞然大物,孙伯平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后没过多少时间,孙伯平就动了打压连家的心思。那时的何守礼还动过心思要改换门庭,毕竟他爹算得上是孙家门下,他若是改投孙家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有个在孙府做事的管事也是丰泽城人士,何守礼与他见过几面,于是何守礼就悄悄的请他吃饭,接着吃饭的机会隐晦的暗示希望他帮帮忙。
可何守礼分量太轻,而孙家气势正强,那个在府中不过是被吆来喝去的管事在外人面前却是一副狂傲的姿态,听出何守礼的暗示后,那管事拿捏着腔调就说了,老爷最近很忙,以后再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那么多人排着队等着求见孙伯平,你算什么东西?何守礼是个媚上傲下的性子,对于地位比他高的,那他还能摆正自己的位子,可眼前不过是个小小的管事也在自己面前摆谱,何守礼哪能受得了?当时就气的涨红了脸,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这事儿就这么搁下了。回去之后何守礼就咀咒那个管事出门被车撞死,结果也不知是老天爷那天酒喝多了还是怎么滴,将何守礼的诅咒升级,直接将孙伯平带走了。之后就是连家的如日中天,何守礼也常常暗自庆幸,天意无常,这当初要是真的投向了孙府,说不定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秦王钟离景程那就是个不管事的,这秦国的重担可就全部压在我那岳丈身上了,欣怡那性子,少不得要为父分忧,她肚子里可还有孩子呢,唉,想想就让人不放心…”
不用想就知道即使是有孕在身,连欣怡也不会对那些个国家大事撒手不管。
魏远逸的话对秦王多少有些不敬,可何守礼只当是没听见,钟离景程确实是秦国的皇帝,可如今的秦国到底是谁说了算,明眼人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