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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她……我只是想忘记,甚至连自己都忘记,可你为什么要我想起?凌小洁脸上没有泪水,可眸中那沉寂了万年的伤痛却令人灵魂都在颤抖。
倪君心情有些激动,他知道是最后那粒尘埃复苏了,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脸颊,可双手却穿过了她,他才想起,现在不过是自己的神识化成,所以连个安慰都无法做到,他带笑的声音不再,有的只是万年等候的苦涩。
醒来吧,你可知道,你的情,你的痛,你的伤,你的幻灭,都不过是那个人的一步棋,我等待了万年,才遇到了这个变数,你如何能不醒来?
你说,一切都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凌小洁目光变得茫然。
倪君点头,他感觉到四周水流变得湍急,凌小洁的双眸变得冷戾,她脸上却有笑,冷到了极致,令骨头缝里都满是寒冷,利用了,竟是被利用了,很好……很好……看来我是该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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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语香骇然
倪君知道,那话不是出于凌小洁的意愿,那是属于最后那粒尘埃中残留的意识,就是那么一句话,却带着属于那人的气势和霸气,一瞬间,令他回想起了当年个渡劫都能畅饮桂花酒的女人,那是何等气概,何等魄力,上至天界,下至凡界,唯有她——花蕊!
哥哥等了你一万九千年了……倪君心神恍惚地凌小洁说着。
而凌小洁说完那句很拽的话以后整个人就好似萎靡了一般,虚脱地倒了下去,只说好累。
倪君暗笑自己竟然以为真的是花蕊回来了,上前看着双眼不再模糊的凌小洁,你愿意醒来吗?
凌小洁轻轻一笑,带着从容,呵呵,原来我就是花蕊。
是,你就是花蕊,无论是凌小洁还是林语香都是花蕊,两段记忆同属于一个人,缺少了任何一段都是不完整的!
可……为什么我会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会是人家的棋子?对于这个问题,凌小洁想不透。
倪君笑了笑,和煦的犹如三月的春风,现在我不能说,那对于你太危险,你只回答我愿意醒来吗?愿意接着这样的挑战吗?
是的,倪君把这看成了挑战,看成了她对于自己命运的挑战,从内心来所,他是羡慕她的,作为一个生命无止尽的灵体,面对已知的命运,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而她却能拥有再次拥有无止尽生命灵体的机会,并且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的将来,这是何等的令人期待和兴奋,何等的令人羡慕!
凌小洁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关于她的记忆,关于语香记忆,甚至关于花蕊那模糊的记忆,此刻都在脑中浮现,如果不乱那才是奇怪,可就算是这样,潜意识的,她仍旧坚定地回答:我必须醒来,无论多么艰辛!
这句话,倪君等了万年,此刻听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会带,只看着她,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却犹豫着终究将这个念头强压在心底!
好,我等你!倪君满是期待地对她笑了,随即身影消散,只剩下四周那流光溢彩的水流。
呃……走啦?
凌小洁看了看四周,只是看见一片流光溢彩,回想起第一次遇到杜涛,忽然觉得,似乎很早就认识了这个人,而自己似乎有欠这个人什么,只是刚才那粒尘埃所蕴含的信息太少,她也不了解不多,但是她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就是那花蕊,而自己也是林语香,现在她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林语香的成长。
语香,一切都靠你了!凌小洁喃喃自语,心里感觉好像说出的这句话语香能够听见。
盛开的睡莲渐渐合拢,凌小洁再次陷入了沉睡,那片意识之海归于平静,而漂浮着的语香也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四周,和昏迷前没有区别,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唉……还好没有痛死!
忽地一股力量将语香意识往外拉,她心中惊诧:是什么,连我意识都控制!
才一想,下一刻却已经离开了意识之海,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竹林,微微的风吹动湖面,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令人感觉到期待中饱含的欢愉,语香一看,那神仙般的人又在抚琴。
她用力掐自己的胳膊,弄不清神仙的男子是一直在弹琴还是刚才真消失了。
痛,钻心的痛,告诉她,这个人刚才确实没有弹琴,而她能够内视,进入自己的意识之海都是真的,她很兴奋:哇……我竟然可以内视了,那我就是说我凝结成灵丹了?
语香忙又查看自己的身体,可惜,令她失望的是,虽然能内视,可却再没有看到那五彩石般的灵丹。
呃……难道是琴声令我产生了幻觉?可转念一想却又想不通:可现在我能内视啊,师父说除非能凝结成灵丹才能内视,可我没有灵丹也能内视……难道我是妖孽?
就这语香紧蹙眉头满脸疑惑时,倪君停止了抚琴,与其那样子辛苦的想,不如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清闲!
那声音中带着蛊惑,像三月的柳絮吹在脸上,痒痒的,酥酥的,那一刻,无论多么紧张的人神经都会松弛下来,浑身瘫软的依靠着湖边的垂柳,懒懒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
语香只觉得身体的每个部分每个细胞一下子都放松了,除了呼吸外,不愿意再做任何的事情,她缓缓靠向倪君,慵懒地笑着:是啊……就这样,好好享受……
眼看着语香就要靠在倪君的怀里,那穿着白袍的胸膛一定无比的温暖和宽阔,师父两个字猛地在语香脑中闪过,她浑身一震,脚步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冷哼:你别以为这样子就能迷惑我,让我永远都出不了这里,我心志坚定绝不会受你蛊惑!
倪君淡然一笑,丝毫不在乎她说的话,继续弹琴,你师父被西王母软禁,就凭你,你觉得可以吗?
语香倔强的昂起了头,丝毫不受那菲菲琴音所动,现在我是渺小,我也无法对付西王母,可一千年,一万年,万万年,我就不信我不能!
呵呵,真是个傻丫头,你可知道西王母的身份?
语香别过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可眼角那闪烁的余光却出卖了她,倪君虽未看她,却好似看到一般,唇角微微翘起,似宠你的笑。
西王母似凡间皇后,却又有所不同,她除了章光内阁,还掌管天界一半军力,天界除她就是东华,而他们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你所能理解的范畴,从凡人、修仙、散仙、仙人、上仙、大罗金仙到仙君、仙帝,你觉得便是最高了么?
不然呢?语香有些不耐烦地问他。
倪君停止抚琴,认真看着她,沉声道:是神,这些之后更高的就是神,而西王母便是神!
语香大骇,之前她有猜测西王母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仙帝,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西王母的实力已经达到神级,一直以来她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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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冥帝
语香先是大骇,可很快却又恢复了平静,她挑眉看着倪君,那又如何!
凭你能与神抗衡?倪君虽是笑着,言语间却带着不屑。
语香眼色一暗,可一想到师父被西王母抓去的事,心里就一股怒火升起,心性也更加的坚定,她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说道:神,也是一步步修炼成的,她能,我也可以,你凭什么说我不能!
倪君楞了下,旋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哈哈哈……很好,很好!这时候的声音再无半分蛊惑之感,语香听闻也没有之前那颓丧感觉,相反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热血沸腾,更有前方纵然艰难也毅然要走下去坚定信念!
倪君的笑声回荡在四周,而他的身影却在消散,整个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
呃……又消失了?面对这一切,语香已经见怪不怪了,心想:这幻象中哪件事情不怪异?
倏地,四周一下子变了,竹林不见了,湖水也在消退,就连语香所站的凉亭也在消失,她只觉得脚下虚浮,正想御剑飞起来,一眨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那紫色的世界中,前面是睿祺,身旁是淼儿,肩上还坐着阿朵。
呃……我回来了!语香兴奋地说着,可睿祺和淼儿却像是听不见一般,依旧走着,呃……是我幻觉吗?语香已经分不清虚实,只是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迷失。
别叫他们,他们正在经历你所经历的一切!倪君的声音在语香的身后响起。
语香转身看到一身黑衣的倪君不由得叹息,啊……我还在幻象中……
倪君微微一笑,蹲下身与她平视,我可是从不喜欢穿白衣的。
语香撇嘴,难道是我眼力有问题,明明刚才你就穿白衣!
倪君摇头,那只是你想看到的,不是我所愿意!
什么我看的,你不愿意的……语香此刻正是沮丧之极的时候,也没有细细琢磨他这话的意思,直到听倪君说:不过,你心中的竹林很美,那湖水也令人难忘……
呃……语香不自觉开始咀嚼他的话,啊啊啊……你的意思是说……语香脸上带着惊讶和高兴。
倪君微微点头。
语香吞了下口水才接着说:我进入的世界其实自己心里的地方,而你在里面是要考验我?
语香顿了下,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幻梦吟其实就是你的迷药,那东西是令我们心神不设防,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倪君眼角微微抖了下,呃……意思是这样,只是你这说法,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幻梦吟是我念力所化,能迷惑人的心神,不是你说的什么迷药,我进入其中,第一是为了探知进入冥界的人是否有野心,第二也是考验,但凡心志不坚的人到了冥界也会被妖鬼所侵,搞得不伦不类甚至成魔,与其那样不如迷失在自己的世界中好,我这样不是害人,其实是救人,怎么被你说成了趁虚而入来?
语香暗吐了舌头,心想:这是你的地盘,你怎么说抖行了!语香刚一想就呼完了,她想起这倪君似乎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倪君揉了揉她头发,笑了笑,原来你心里喜欢人穿白衣,以后我穿白衣可好?
呃……刚才你说从不喜欢穿白衣……语香纠结的提醒他,接着又喃喃说:你适合穿黑色的,很称!
倪君只笑却不答,云淡风轻般看着她,可那深邃的眼眸却令语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看,却又有些留恋那美好的目光。
语香甩了甩头,忽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她问:慢着,刚才你说幻梦吟是你念力所化?
嗯。
语香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咬住了袖子,啊啊……你是……你就是冥帝?
倪君淡淡地点头,很是自然的帮语香将腮边的发丝捋顺。
语香大叫之后,上下打量倪君,说话时发觉舌头打结,那个……仙人……
倪君哥哥。他温馨提示。
呃……你是冥帝……我不敢!
那就别叫我仙人。倪君难得耐心提醒。
语香想了想,人家都是冥帝了,说明实力肯定到了仙帝,叫仙人掉身价,忙道歉:对不起,我弄错了,应该叫你冥帝。
倪君摇头,蹙起了眉头。
语香心里大惊,天啊,不能得罪这大神!于是她满脸焦急之色,挠头很是纠结,忽地双眼一亮好像是想到什么好的,忙谄媚的叫道:美人哥哥!
倪君喷……
语香见他依旧蹙眉,心里也没有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