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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刚一转身,就见门口一暗,“哐当、咔叭”一声,门竟被裘虎与张妈紧紧关上,又上了锁,他俩大惊不好,冲到门前就猛砸起门来,急嚷道:“裘虎,你个王八羔子,快开门。”
“你个狗拉的东西,快放我们出去。”
……
他们喊叫着,这时只听屋外的裘虎狂笑而起道:“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是哪路来的神仙,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虽然能打,可还是毛嫩,这回可中了爷的计了吧。”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闻气的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他们锉着牙骂道:“你姥姥的龟孙,有种放我们出来单打独斗。”
“你个绝子绝孙的东西,快打开门来。”
……
二人边骂边“乒乓”用肉手砸着门,可无论怎么砸这门都纹丝不动,那韩飞虎瞧了忙上前,拨开房文方与冯思远,说道:“看我来撞烂这门。”,说着他退后七八步远,一较丹田混元气,脚下猛一使力,“腾”地下就将自己身子射蹿而出,“咚”地声就撞在了这门上,撞的灰土直落,可门还是纹丝不动。
韩飞虎撞罢就觉肩头生疼,嘀咕道:“不可能啊,我可练过大口天罡气,小口天罡气,怎么就撞不动此门。”,说着他又退后十几大步,脚下一用力,“咚”地声又撞在了门上,可门依旧未动。
这时就听门外的张妈娇笑道:“哈哈哈,你们砸吧,撞吧,撞死了也撞不破这门,我劝你们还是省些力气,力气用完了,饿死了可别怪我。”
裘虎也得意地笑起:“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有些本事,我打不过你们,因此就把你们引到这来,你们可要知道这门是由六寸厚的纯铁打造而成,别说是门,整间屋都是铁铸的,这就是为对付你们这样会武功的人,要知道这铁屋中饿死过多少英雄好汉,你们就省省劲吧,说不定还能多挨几日,哈哈哈。”
这时张妈则道:“六爷,别跟他们废话,走,去我屋喝酒去。”
“好、好,我还要洗个澡,去去晦气。”
“好啊,我给你打水去就是。”说着二人便转身离去,等房文方与冯思远再次喊叫已无人回应。
第一百五十一回 被关铁屋难逃脱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被关在了铁屋之中,无论他们怎么砸喊都无济于事,于是他们也明白下来,这门果然是纯铁打造,他们又检查了四壁,确实是铁铸的,就连窗户也用两指粗的铁条封死,想用硬气功掰开绝无可能,而且这屋有二丈之高,窗户也高,正好在手够不到处,就算想去掰铁条也十分费劲。
这回三人真成了瓮中之鳖,房文方抱起大脑袋往地上一蹲,懊恼道:“倒霉、倒霉,我们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要是当时留个人在外也不至于这样。”
冯思远满屋踱起步来,埋怨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那姓裘的真不是东西,还有那张妈也不是好货,两人还去喝酒洗澡,喝不死他。”
房文方忙道:“冯小猴子,可不能让他们死,他们死了谁来开门啊。”
“呜~呀,对,不能让他们死,让他们屁股烂疮,满身中花柳。”
韩飞虎在旁一听,得,现在都啥时候这二位还能逗闷子,看来跟他们准闷不死,韩飞虎道:“我说二位,你们就算把他两八代的祖宗骂个遍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被关在这里啊。”
冯思远立刻道:“呜~呀,至少可以让他们九泉下的祖宗知道有人骂他呀,等他们嗝儿屁了,也好在阴曹收拾他们。”
韩飞虎心说你们可想的真远,而就在此时忽听门外“咔叭”一声锁响,好像门锁被人打开,他们猛是一惊,房文方一下站起了身来,冯思远与韩飞虎也赶忙来到门前,三人对望了眼轻声道:“是什么人开门?!”
“呜~呀,不知道,不过韩大哥,等门开了你就立刻冲上去撂倒他。”
“没问题。”说着韩飞虎就握紧了双拳,就等着蓄势待发,不一会就听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打开,阳光刺入,三人瞧不清这人是谁,可此人身不高,韩飞虎二话不说,一声喝起,脚一蹬地就“腾”地下蹿身而出,如箭般射向来人,一招直捣黄龙举拳就砸去。
要知道韩飞虎也是受过名人的传授,身手自然不凡,就是简单的一拳也未必有人能躲的过,然而房文方与冯思远瞅着韩飞虎扑去,也不知怎么,那来者身子微微一动,韩飞虎便一拳落空,只听“窟咚”、“啪嚓”一声,韩飞虎竟然被此人一招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来。
这人也不理会韩飞虎,径直走进了屋来,也不担心韩飞天会跑,就这样将他留在了门口,房文方与冯思远都吓傻了,愕然地望着这人走来,这人来到二人面前哼笑了声,轻轻耳语了几句转身便走,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呆呆望着此人离去,动都没动半分,直到房门关闭,“咔嚓”一声又被锁上。
又过了不知多久,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依旧躲在铁屋之中,韩飞虎显然已无大碍,只是三人互不说话。
也不知隔了多久,忽听屋外有人说话道:“裘虎,你们抓的人就在这里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此声猛是一惊,这不是郭远山的声音吗,他们心中顿时慌起,暗道:若郭远山进了来岂不是就发现我们没死。二人赶忙躲在一堆稻草之后,可这又管什么用。
此刻只听门外又有人说道:“哈哈,郭舅爷,来赌坊闹事的就关在这儿。”,一听这恭维之声就知是那欺软怕硬的裘虎。
郭远山道:“张妈,打开门让我瞧瞧这三人。”
只听张妈娇媚的声音传来:“郭舅爷,我这就给您开。”,说着就听见又有钥匙声传来。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听更是慌起,满地打转道:“怎么办,怎么办,他要进来了怎么办?!”,他们如此慌张并不是怕郭远山,而是他们诈死欺骗了郭远山,有些心虚,而且他们心中还憋着主意,要暗中查出郭远山的罪证,岂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而这时还是韩飞虎脑筋快,他听房文方与冯思远说过此事,知道他们不想让郭远山知道他俩还活着,因此听到门锁响他忽然恶吼起道:“你们谁敢进来,进来一个我就拧掉一个脑袋。”
你还别说他这一喊还真管用,门锁声一下罢住了,门外的张妈不是练武之人,心中多少有些胆怵,怕万一一开门,里面的人冲出来拧了自己脑袋怎么办,因此她回头苦笑着望向郭远山道:“哈哈,郭舅爷,您看这门还是不开的好吧。”
郭远山听言脸色微沉,张妈一瞧心就一哆嗦,而一旁的裘虎心中也怕,忙上前劝道:“哈哈,郭舅爷,您有所不知,这三人可邪乎,本事可不得了,我带了六七十个弟兄去拿他们都拿不住,您没瞧见当时情景,那两个小子三拳两脚就打伤了我们三四十个弟兄,还有那大个,他一拳就能把那么粗的柱子打个大窟窿。”说着还拿手比划起来,他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当时带的也就三十来人,他如此说也是怕房文方他们三人再次出来教训自己,因此吹的如此邪乎。
而郭远山听罢心是一动,暗道:凭我的本事也不能把柱子打那么个大窟窿,看来这里关着的人来头不小。
他有些犹豫,裘虎一瞧,连忙道:“哈哈,郭舅爷,都说困兽难斗,您若打开了门,他们冲出来怎么办,不如跟往常一样,将他们困死在屋中,就算困不死,等他们气力耗尽,不就好对付了。”
郭远山点点头道:“不错,不该冒险的事就不必冒险,反正人已在这儿,伤我弟兄的帐不怕没的算,裘虎,你去准备些迷香,把他们给我迷翻不就结了。”
裘虎连忙笑道:“郭舅爷果然英明,我这就去准备。”说着便离开了,而一旁的张妈为讨好郭远山,则忙说道:“郭舅爷,我看您对那新抓来的还挺感意思,您何不趁现在将她……,哈哈。”
郭远山瞪了她道:“那可是献给安山王的。”
“哎吆。”张妈一撩香帕道:“那女的已是孩子的妈了,又不是黄花闺女,您先办了谁会知道。”
郭远山一想也是,自己曾被张月迷的神魂颠倒,想她都入了魔,现在她拒自己于千里,自己才要出这口恶气,将她送入虎穴受尽**,现在她既然已中了**,动弹不得,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到这他点点道:“张妈,那你就带我去见她如何?!”
“好嘞。”说着张妈就带着郭远山离开了这屋,只留下了他带来的百十来位手下。
第一百五十二回 郭远山欲占张月
郭远山和张妈离开了,过了三盏茶的功夫裘虎取来了迷香,他命人将迷香点燃,吹入了屋中。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在铁屋之中听到外面半天没有了动静,心中还在纳闷这帮贼人到底干嘛去了,可忽然就觉得一股异香蔓来,三人猛是一惊,道了声不好,身子一软便栽倒在稻草堆上。
迷香熏入屋中之后,裘虎等了片刻,派人向张妈要来了钥匙,“咔嚓”打开了门,他带着十多个人进了铁屋,往屋中瞧了瞧,见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倒在稻草堆中,他命人上前查看他们是醒是昏,有几人小心翼翼摸到了三人身旁,用脚拨了拨三人,见没动静这才对裘虎喊道:“六爷,他们昏了。”
裘虎一听立刻神气起来,迈着步大模大样来到三人身边,飞起脚来,狠踹了韩飞虎三脚,骂道:“叫你摔我,叫你摔我,王八羔子,看我不踹死你。”,踹罢之后他立刻对手下道:“把这三人拖出去,大爷我要好好调理调理他们,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着就有几个手下上前,拽起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的腿就往外拖,裘虎这回可要下狠手折磨他们三人。
先不说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要受什么样的折磨,再说郭远山,张妈领着郭远山来到东面地二间屋中,这屋还算有些摆设,东墙是个架,架前有张案,案上还放着笔墨纸砚。
张妈来到架前,她将第三层第五本拿出,伸手往墙上一按,一块方砖被按了进去,这架旁有个门般大小的墙“哗”地声旋来,墙里是个夹层,夹层里有个暗道,张妈在案上拿过了盏灯点燃,而后领着郭远山进了暗道。
这暗道是个通往地下的石阶,二人顺石阶下到了底层,下面居然是间宽敞的石室,这石室西、北两面有五间铁牢,而东面是间单独牢房,这牢房就是间隔起的小屋,而南面则放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南墙上还挂了不少刑具。
二人进了这石室,就见西面的两间铁牢关押着十六名女子,其中有十一名少女,五名妇人,都穿着白缎的中衣中裤,她们虽披头散着发,可都是美人胚,这些女人一见有人下来都慌缩在了墙角,张恐地望着来人。
郭远山与张妈下了石室也没瞧看这些女子,径直来到了东面那间单独的牢房,张妈将这牢门打开,就见里面有**有被,**上卧躺着一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九尾妖狐张月。
郭远山见张月卧在**上,冷笑了声,走进了屋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张妈也没锁门,来到外面的桌前坐下,这桌上还有碟花生,于是她便靠在椅上,将脚翘在桌上,吃起花生来。
而牢房之中,郭远山点燃了**前桌案上的油灯,坐在了**沿,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是酥体侧卧的美妇人,郭远山是越瞧眼越痴,心花不由得绽开,而张月更是祈怜地望着郭远山,这眼神更让人动心。
郭远山望着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