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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房文方。
房文方赶忙接过信来拆开瞧看,冯思远也心生好奇,凑上前来,房文方将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
我知君随大人巡淮西,实查西王寨通敌之事,闻王莽、木千秋二贼会往西王寨,我与虹雁打赌击誓,先查出二贼者嫁君为妻,余者远离他乡。
二人瞧之后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了舟,惊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房文方,当即傻了眼,脑中“嗡”地声响,炸成千瓣,整个人如落荒茫,失了神,他真没想到赵紫嫣与江虹雁尽如此任性,拿此等危险之事打赌,简直是胡闹,房文方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冯思远脑子快,他忙道:“呜~呀,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张大姐(指张月),现在只有她了解你们的事,也只有她能帮你,你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晓,尤其是江小龙。”
“哦。”房文方这才恍然,赶忙揣起信奔出房门,去找张月商量对策,而冯思远则倒了杯水给春桃,让缓缓气,而后说道:“呜~呀,春桃,你家郡主与江小姐之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春桃摇头道:“我被人解开绑绳之后就直接来找你们了,应该没人知道。”
“哎呀,坏了。”冯思远连忙问道:“帮你解绑绳的有几人?!”
“就一人,是秋梅。”
“那她知不知郡主与江虹雁离开之事。”
春桃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她有可能知道,有可能不知道。”
冯思远一摸脑门道:“呜~呀,这可怎么办,对了。”他忽然有了主意:“秋梅和你熟不熟。”
春桃睁圆起杏眼道:“当然熟了。”
“那好,这样,你赶快回去把郡主和江虹雁悄悄离家的事告诉她,并告诉她不要张扬,否则会惹来大麻烦。”
“什么麻烦!?”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吾告诉你,马上颜大人要奉旨去巡查淮西,你说现在要让所有人知道了郡主又丢了,那不是又让大人分心吗,你就当帮颜大人个忙,先将此事隐瞒下来,并也告诉秋梅不要外扬,对外就说江小姐陪着郡主去宫里看望襄王与齐王妃去了,找回郡主的事就交给吾和那房大脑袋,若找不回吾们两提头来赔。”
这春桃也比较相信冯思远,于是赶忙回宅院找到秋梅,按冯思远嘱咐的话告诉了秋梅,幸好秋梅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平时就听春桃的话,因此春桃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是她心中也担心,问道:“春桃姐姐,万一郡主回不来怎么办?!”
“啊、呸呸呸,你个霉嘴,我们家郡主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不过你的嘴得给我严点。”
“哦!”秋梅愁起眉答应了下来。
不说春桃、秋梅怎样,再说冯思远,冯思远嘱咐完春桃就赶忙去找房文方与张月,这时房文方正巧在后院内宅门前遇见了张月,他为何会到后院内宅去找张月,只因内宅里住的是女眷,男人不得入内,而自从开封府与王莽等贼交了手后,开封府的内宅里没人保护,张月为保颜查散家眷的安全,因此经常来往后院内宅。
房文方知道张月会往后院内宅去,因此就来此找她,可没想刚到后院月亮门这就碰上了张月,房文方瞧了下四下无人,赶忙迎上张月喊道:“姑姑,姑姑。”
张月见是房文方很不待见,这是为何?!只因她费了半天劲劝说房文方、江虹雁与赵紫嫣,可房文房始终没开尊口,因此她见其就厌烦,没好气道:“你找我何事?!难道现在想通了!?”
房文方急道:“不是,是出大事,我是来求姑姑您帮忙来的?!”
“啊!?”张月听言一愣,忙问:“出了何事,你快说。”,房文方也不敢隐瞒,一口气将江虹雁与赵紫嫣打赌之事告知了张月,张月听罢凤眼一睖,大惊不已道:“什么,她……她们竟去了西王寨?!”
“是啊。”房文方焦急道:“姑姑,您快想想办法,我和冯思远商量了,这事还不能让旁人知道,不然会让大人担心,耽误了出巡,我们想来想去只有找您才能帮上忙。”
张月脸色微沉,琢磨了片刻道:“我看是你怕我家老爷知道,才来找我的吧。”,房文方一愣,抓了抓后脑勺,“嘿嘿”苦笑了声,而张月也愁眉不展道:“这事我也不好办啊,如果她俩真心想瞒着我们去西王寨,乔装改扮后我们就很难找到她们,唉!!!”张月不由得长叹了声,拿手点指房文方道:“你啊!!!”
第一百二十八回 入宫面见八贤王
张月得知赵紫嫣与江虹雁偷偷前往了西山寨也傻了眼,不知怎样是好,她正与房文方发愁,冯思远却找了来,房文方如获至宝般迎上来,一抓冯思远的衣袖说道:“冯小猴子,你可来了。”
冯思远擦了把汗道:“呜~呀,吾找你们真难找,你们怎跑这来了?!”
房文方也不听他说,一把将他拉到张月身旁,说道:“冯小叔,您快想想办法,我们要如何找回虹雁与紫嫣?!”
冯思远乐道:“呜~呀,房大脑袋,没想到你也是个风流种啊,居然这么多情,为俩女人牵肠又挂肚,不简单啊不简单。”
“哎呀,你别逗闷子了。”房文方急道:“你快给我想想辙。”,张月也道:“是啊,思远,你主意最多,想想现在怎么办?!”
冯思远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呜~呀,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要让人知道赵紫嫣与江虹雁去了西王寨,否则大家一分心就会影响颜大人出巡之事,吾想想看……”冯思远思量了片刻道:“这样,吾已让春桃不要声张此事,若是江老哥问起,就说虹雁陪着郡主入了宫中,看望八王爷和襄王爷去了,说不定要陪郡主在宫中住上十天半月。”
房文方忙问:“那十天半月后啦!?”
“呜~呀,房大脑袋你是怎么了,平时看你挺聪明的,现在怎满脑都是浆糊,你不想想,后天吾们就跟着颜大人去了淮西,到时江老哥他想找吾们也找不到,他也不好去宫中打听,吾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去把虹雁与紫嫣找回来不就结了吗。”
张月点头道:“冯老弟说的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呜~呀,听吾说,张侠客。”
“哎呀。”张月一皱眉道:“冯老弟,你就叫我张姐就行,叫侠客怪别扭。”
“好,张姐,吾和文方即刻进宫面见八王爷和襄王爷,并让他们也帮忙保守秘密,而张姐你留在这里,若有人问你虹雁与紫嫣去哪了,你就按吾说的去说,而后你等吾们回来,吾们一起请命,先去探查西王寨,这样就可以先找到她二人,免得她俩做出傻事。”
三人商定,于是房文方与冯思远去见颜查散,说明自己要进宫,向八贤王赵元俨禀报公事,颜查散也没多疑,就让他们去安庆宫面见八贤王赵元俨。
房文方与冯思远离开了开封府就直奔皇宫,因为他们有安庆宫的腰牌,因此进出皇宫如无人之境,他们径直来到安庆宫门前,跟守门的太监说了声,太监便将他们领去宫里,这安庆宫真可与皇宫内院争辉,那真是黄墙威仪耸,碧瓦琉璃造,龙柱撑玉殿,九龙脊上蹲。
房文方与冯思远四周瞅着,心中无不赞叹其宏伟,太监将其领到了后院门前,说道:“二位请在此稍候,容咱家进去通禀一声。”,说着便进了后院,没多时那太监便从内院走了出来,说道:“王爷有请。”,说着就将房文方与冯思远引进了后院。
冯思远与房文方被带到了后院正殿之中,来到里屋门前,太监对门里道了声:“房校尉与冯校尉到。”
只听里屋传出了赵元俨的声音:“快快有请。”
“是。”太监撩帘将二人引进了里屋,之后退身而出,房文方与冯思远躬身进了屋,往上瞧,八贤王赵元俨正坐当中,旁边坐着襄王与齐王妃,二人进了屋赶忙叩拜,也是赵元俨对他俩喜爱,忙道:“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起身吧。”,而后吩咐赐坐,有太监端来了两把凳子,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眼,拱手道:“属下不敢。”
襄王爷则道:“哎呀,你们客气啥,皇爷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别不好意思。”,二人见盛情难却,坐在了凳上,他们坐是坐,可只坐了点边,显得有些拘谨,赵元俨一瞧就明白,于是问言:“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又相视了眼,不敢直说,冯思远道:“呜~呀,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属下有事要禀。”
“什么事?!”
“呜~呀,八王爷九千岁,吾们此次奉命救瑞云郡主,可开封府内事务繁多,吾们一误再误,没来向您老人家禀报,还望王爷赎罪。”
赵元俨听罢哈哈笑道:“你们救出郡主的事本王已知晓,来不来禀报无关紧要,只要你们能为开封府出力本王自然就高兴,你们不来本王还想派人去开封府奖赏你们,正好,你们现在来了。”说着对外喊了声:“来人,拿黄金千两,本王要重赏冯校尉与房校尉。”,说着就有太监托着盘黄金进了屋来,放在了房文方与冯思远面前。
“啊!!!”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大惊,冯思远忙道:“呜~呀,八王爷,您是怎知道吾们救了瑞云郡主!?”
房文方也忙道:“禀王爷,属下不该得赏,我们虽把郡主找回,可却让贼犯万秋生逃脱,我们罪不可恕。”
赵元俨与赵宗愈没说话,旁边的齐娘娘却开了口,她温然一笑道:“这赏钱你们当拿,你们帮着开封府翻了案,抓获了杀本宫全家的凶手,冒死入永慈庵救出本宫与王爷,现在又救回了本宫的女儿,要不是紫嫣刚刚来见我们,本宫还不知道这么多事,你们立下了大功,这赏钱你们应当收下。”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一愣,忙叫起道:“什么,紫嫣她刚才来过?!”,这一声可将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惊的不轻,赵宗愈忙问:“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这么大惊小怪是怎么了?!”
房文方与冯思远也来不及回答,“腾”地下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郡主她现在还在这宫中吗?!”
赵宗愈瞧之大惑不解,说道:“啊,是啊,刚才紫嫣才来过,见过我们后就说要随颜查散去巡视淮西,本王想她能为国出力实为难得,就让她去了,她半个时辰前刚刚离开,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冯思远一听急起道:“哎呀,吾说二位王爷,你们怎么能放她走啦,真是糟糕。”
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见他如此如此慌张也有些慌了神,赵元俨忙问:“冯校尉,你这话是何意?!”
冯思远焦眉紧锁道:“呜~呀,这话说来话长。”他刚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狠叹了声道:“唉,文方,这话还是你来说的好。”说着他回头望向房文方。
房文方心如火烧,忽然“咕咚”一下就跪倒在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面前,说道:“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这事都怪属下无能,要罚就罚属下一人吧。”,他这一跪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均是一惊。
第一百二十九回 请命前往西王寨
房文方忽然跪倒,这下可让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吃惊不小,他们赶忙问言:“房校尉,你这是干嘛?!”
房文方此时此刻也不敢再隐瞒,于是一口气将自己与江虹雁和赵紫嫣的事,以及她二人赌斗之事全盘道出,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听罢目楞口呆,仿佛五雷劈了顶,异口同声愕然道:“什么,她要独去西王寨?!”,赵元俨睖瞪着双眼望着房文方,须发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