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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方听闻顿时一惊,暗道:不好,难道出了什么差头。
他多也不想,赶忙找寻地方躲起,可往哪儿躲是好,这校尉所中也没藏匿之处,躲哪儿都不经搜,他想跳墙而走,可院外估计也已被官兵包围,就算苍蝇也飞不出去。
正在房文方急的焦头烂额之时,忽然他想到了一处,于是转身忙往厨房方向奔去。
他跑进厨房,往里一寻找见了烧火的灶台,这灶台出了号的大,因为校尉所中人多,大肚汉也多,吃的自然也多,因此灶台小不了,灶台大,烟台下的灶门也大,他往灶门里一瞧有碳火在燃,可不是很旺,他也不多想,一头就钻进了灶门,躲进了灶下。
他进入灶中,炉中热浪滚滚,可还能忍耐,因为炉火已熄了一个多时辰,他见碳灰中还有不少红碳,他急忙忙用脚将碳踢到灶门前,这时就听厨房外一阵喧嚷,他赶忙贴着炉壁躲好。
他躲好后,好一会的功夫就听有杂乱的脚步闯进厨房,他赶忙屏吸凝气,生怕被人发觉,这时只听有人喊道:“给我搜这,给我搜那……”
随后他贴着灶壁都能看见灶外人影传动,他也不知是被炉中余温所烤还是紧张所为,浑身都冒出了热汗,他热归热,可大气不敢出,闷屁也不敢放。
不过也巧,可能是炉门前堆着的火碳唬住了搜查的官人,没人来搜灶炉,好一片刻后有人高喊:“这里没人。”说着官差们陆陆续续出了厨房。
差人离开后房文方也不敢出炉灶,他往碳灰中一坐,抱着膝盖就闭目想起心事来,他想开封府的官人是抓差办案的,怎么现在被人搜拿,他怎想也想不明白,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睡去。
他睡着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冲,惊醒过来,醒来后他也不知是啥时辰,可往外听没有任何声响,他于是乍着胆子钻出了炉灶,蹑手蹑脚摸到厨房门前,而后偷偷往外观瞧,见院外天色已黑,朗月当空,正是夜行人出没的好时机。
他于是纵身来到院中,左瞧右望确实没人,他再瞧自己衣服已然被碳灰染黑,于是找到自己的包袱,所有东西全在,一样不差,于是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行头穿上,背上一尺二寸小片刀,拿了几把飞镖别在腰带间,而后摸着黑在院中水井里打了桶水,净手洗面。
一切做罢他又找了几锭银钱带上,随后爬上墙头,瞧看院外无人,一个纵身跃出墙外就逃进了暮色之中。
房文方惶惶恐恐跑出了多远,见无人跟随,于是找了间店房,谎称家中老人不在了,急着赶路,路过此处借宿一晚,他也不敢多留,第二天天还未亮他就退房离去。
他一个人能去哪儿,他想回武当,可一想身上川资路费不足,再者开封府中的子一辈父一辈的英雄也不知遭遇了何事,而且自己师傅还没拜成岂能一走了之。
于是他就四处打听开封出了什么大案要案,他打听数天,打听来打听去这才打听出了个大概,原来红十字大街上的襄王府一夜之间被人灭了门,凶手被拿,竟是开封府校尉所为,而且这也把正二品官知枢密院事,兼开封府府尹的颜查散颜大人给牵连其中。
房文方是百般不信,开封府老少英雄能做出这事吗?!于是他打定主意要凭自己之力救出颜大人与老少英雄,立下一大功。
可这想来简单做来难,颜大人与老少英雄被关何处不知,找哪个衙门,哪位大人为其申冤也不得而知,而且如今满大街都有官府的人在搜拿开封府余党,房文方出入客栈都得提心吊胆。
也就是因为这样,房文方在四处寻找能帮忙的人时被飞熊太岁给拦住,才引出以往之事,要不是这样他也想不起大相国寺还有一位老剑侠与开封府关系密切,那就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欧阳老方丈。
房文方讲述了以往,八王爷赵元俨更是点头称赞,说道:“罢了,文房,你不愧为开封府校尉的后人,侠肝义胆,敢铤而走险。”而后他对欧阳春说道:“老方丈,本王来也是为此事而来,以开封府以往办事的行为来看他们不会做出这等歹事,本王就是想找人查清此事,以还开封府一个清白,不过满朝文武能让老夫信服的没几位,我此次来就是要向老方丈请教,有何人选可胜任此事,让老夫放心。”
欧阳春捻紫髯想罢片刻道:“贫僧倒想起一人,他也是老相爷包拯的得意门生,他就是人送美号玉面小包公的邓九如邓大人。”
第八回 被封四品校尉官
“邓九如。 ”八王千岁赵元俨思量了片刻说道:“老方丈,你说的可是刑部尚书邓大人。”
“正是。”欧阳春皱了下眉,继续说道:“不过王驾千岁,据贫僧所知这个襄王爷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赵宗愈,这案皇上交给大理寺三法司来审,由太师庞虎监审,想要让人从中参合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太师庞虎为何人,原来他是老太师庞吉之子,庞吉五年前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行,干不了太久,于是利用专权提拔自己儿子庞虎,一年升三级,没两年就做到太保之位,而后老太师庞吉病逝,庞虎又利用手中之权继承了他父亲之位,当了一朝的太师。 赵元俨闻听欧阳春所言,也紧皱双眉道:“说的是啊。”而后沉默不语,房文方一瞧大家都不再说话,他眼珠一转,小心翼翼说道:“王架千岁,祖师爷爷,小的我倒有个想法。”
一听这话赵元俨顿时眼神一亮,来了精神,忙问:“文方啊,你有何想法快说来听听。”
房文方就说道:“我想耽误之急是要找到证据证明襄王府灭门一案非开封府所为,这样皇上才能相信王爷您的话,让您安插人手去彻查襄王府灭门之事。”
赵元俨听罢心中赞成,眉颜舒展开说道:“本王也是这么认为……”,可他话还没说完冯思远就急忙抢过话说道:“呜~呀,王驾千岁,您觉得这事妥,那就交给吾们去办,保证查个水落石出,一清二白。”
赵元俨心中也同意,可毕竟冯思雨是欧阳春的徒孙,于是问欧阳春:“老方丈,你看如何?!”
欧阳春道:“贫僧我看可以。”,此话一出赵元俨、房文方、冯思远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神色,然而欧阳春又对赵元俨说道:“只不过贫僧我有一事想求王驾千岁,您看行否?!”
赵元俨道:“老方丈有话尽管说,你与本王还客气什么。”
“好。”于是欧阳春道:“王爷您看,如今外面尽是捉拿开封府余党的官差,他二人是开封府校尉的后人,恐怕出了寺院官府之人会为难他们,再者他们又不是官差,恐怕调查襄王府一事会遇到阻碍,请王爷给他们个官职,以后好办事。”
赵元俨听言笑起道:“哈哈,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封他为本王驾前四品校尉,拿我府中的腰牌除了皇后娘娘们的后宫寝院不可随便进出,其他地方无人敢阻拦。”
这话说的快办起来更快,方丈室外早有几名小太监伺候着,赵元俨吩咐了声就有小太监跑进方丈室,赵元俨吩咐:“给我为这冯、房二位校尉准备腰牌。”
这八王爷吩咐的事还不好办吗,小太监回到宫里的安庆宫就给拿了来,一切办妥,八王爷赵元俨也就不再多留,对冯思远与房文方二人说道:“你们要尽快办成此事,大理寺三法司随时都会提审颜大人与开封府的校尉,定下死罪是迟早的事,因此你们不可耽误,不管办成办不成你们每三日要来本王宫中汇报,如有任何进展需及时来报。”交代完八王爷赵元俨便起驾回宫,冯思远与房文方将他送出了寺门,又送出了十里地。
送走了八王爷赵元俨,二人是心花怒放,美不自胜,心说还没怎的就做了八王爷驾前四品校尉,这真是天上掉金砖砸都砸不中的美事。
要知道王府门前二品官,随便一个王公候府门前的门丁都比二品大员谱大,更别说是八王千岁驾前的四品校尉,到哪儿还不都得官大三级。
这二位是欢欢喜喜、蹦蹦跳跳回到了方丈室,进了方丈室高兴劲还没过就被欧阳春一盆冷水泼灭,欧阳春指着他二人说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麻烦的事儿还在后头,若是你们查不好这事,我怪不怪你们倒是事小,就怕八王千岁不饶你们,轻了也得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滚油锅。”
欧阳春把事态说的有点过,可二人心里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千斤重担都压在自己肩上,要是办不成自己被罚事小,颜大人以及开封府老少英雄性命不保事大,若开封府完了,庞虎以及他的党羽也就会更加得势。
二人在欧阳春面前一百个保证,定要办成此事,办不成提头来见祖师爷,他们下保证,欧阳春又再三的叮嘱,最后留他吃了顿素斋,要他们住宿一宿,好生休息,养足经常再去查办此事。
可二人心也为颜大人和开封府老少英雄着急,立刻就要出发去查办此事,于是欧阳春命静尘给了他们每人文银二百两,遇到官面上的事好应对,毕竟世间有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然而如今世道有钱都可叫磨推鬼。
离开了大相国寺,二人一商议要想查清此案必须进城,先找到关押颜大人与众英雄的大牢,而后探监去见众位才能得知当夜到底发生何事,而后再去红十字大街,到襄王府查看有何线索,于是二人就施展脚下功夫,一路往城中疾赶。
来在城中,走在大街之上,房文方是趾高气昂,他看着来来往往的百姓还好,可遇见了巡街的官差恨不得头昂过天去,用鼻孔冲人,而且他还紧瞪着那些官差走过。
过往的官差瞅着他都觉得奇怪,这个道:“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咱们?!”
那个道:“谁知道啊,估计有病吧。”
你还真别说,房文方越是用眼瞪瞅着那些官差,那些官差还越是远躲,不敢靠近他们盘查,恨不得绕街几里而行。
冯思远也觉察到他的异举,忙轻声问言:“呜~呀,房大脑袋,吾说你这是干嘛,在犯什么病!?”
房文方横着声道:“我说冯小猴子,你有所不知,我逃出校尉所时这些差人把我查的很惨,我都没处可去,现在不同了,我是王宫中的校尉,我看他们哪个敢查我。”
你说这个犯得着吗,他逃出校尉所后也没有哪个差人故意追查他,甚至都不知他跟开封府有关,他那时属于贼人胆虚,遇到差官就躲。
冯思远听言“噗嗤”一声乐了,说道:“吾说你也真会摆架子,你这样要碰到跟你一样头脑不对劲的拦住吾们盘问岂不是耽误事,而且还会暴露了吾们身份,吾们现在这身份能随便给人知道吗?”
房文方听言更瞪圆了眼,说道:“我怕他个球。”,他们正走着,还真被冯思远说中了,此时迎着他们走来一对官差,其中有一位个儿矮,又有些对眼的,估计心也实沉,脑袋也愣,看着房文方瞪着自己走来,他顿时无名火冒,他歪起脑袋,一瞪小对眼,抓起腰刀就冲着房文方与冯思远迎来。
第九回 二小使计买人心
那矮个的差官握着刀,瞪着小对眼就冲房文方与冯思远奔来,他身旁的瘦长个的差官赶忙一把拉住他道:“我说刘春,你这是干嘛?!”
这叫刘春的差官梗着脖子说道:“高……高义,你……你没看那人瞪……瞪我吗,他定不是好人,说……说不定是原……原开封府的余党,我……我去查问查问。 ”,原来这刘春还有点结巴。
那叫高义的差官听罢说道:“我看算了,原开封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