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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金爬起顿时怒灌瞳仁,大喝了声:“拿命来。”说着瘸着伤脚抡刀就劈向房文方。
房文方大惊失色,连忙舞动起小片刀,边往后退边招架马金的鬼头刀,而冯思远见房文方要吃亏,大喝了声:“呜~呀,大侄儿莫怕,小叔吾来救你。”说罢一个纵身跃到马金的身后举刀就剁。
马金正把房文方打的步步后退,忽听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他忙一闪身,冯思远便一刀走空,马金转身举刀就又杀向冯思远。
冯思远见一刀走空,忙一撤身就疾步退去,马金一只脚中了镖,跑起也不利索,他瘸着腿追砍起冯思远来。
而房文方一瞧马金不再追自己,而是去追冯思远,他也一声喝起:“呔,大胆狂徒,哪里走,小叔,老侄我来救你。”说着他追上马金就举刀劈向他的的后背。
马金追着冯思远又觉的身后恶风不善,连忙一偏身,又躲过房文方的小片刀,他气的“哇呀呀”暴叫,举刀就砍房文方。
房文方一瞧马金举刀劈来,他也“我的娘呀”一声叫起,拖着小片刀就逃,就这样,马金追杀这个,那个在后抡刀叫骂,追砍那个,这个又在后举刀比划,这一来二去就将马金累的“呼呼”直喘,鼻尖鬓角热汗直冒,这可乐坏了路旁树后的一人。
第六回 见八王与欧阳春
房文方与冯思远正戏斗马金,就在马金瘸着脚追这个追不上,追那个又追不着时,忽然“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从路旁林中传出,如嗡雷相仿。
闻听此声三人惊愣在路当中,他们忙罢住了刀回身观瞧,却没见任何人影,房文方有些心慌,生怕是马金的帮手,他立刻一背小片刀就冲着林中高喊道:“哎~,是哪路英雄仙驾,别躲躲藏藏,快现出身来。”
他喊罢就见从一棵粗树后转出个大和尚来,只见这和尚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披袈裟,脚蹬洒鞋,再看脸上看,紫铜面,粗眉豹环眼,阔鼻方海口,海下银髯飘摆,好似庙里的金刚,护法的罗汉。
这大和尚手捻佛珠,这串佛珠上共有十八颗珠子,每颗珠都有鸭卵般大小,别人不知,他这条佛珠可是件宝兵器,佛珠上每颗珠子都是由纯铁打造,又由金水走了十八遍,锃明瓦亮,加在一起共有一百六十斤,没有硬功在身想拿都拿不动。
三人一见这和尚先是惊了一跳,而后冯思远忽然喜上眉梢,喊道:“呜~呀,师叔公,原来是您老人家。”
马金一听这和尚是冯思远的师叔公,又见他身高力不亏,心中便倒吸了口凉气,暗道不好,他立刻一指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今儿算你们讨了个便宜,这帐你们给我记着。”说罢拖着伤脚就往山下逃去。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他要跑,连忙提刀要追,并喊道:“毛贼,你别跑,小爷我还没玩够啦。”
他们刚要追,却被大和尚喊住道:“阿弥陀佛,思远啊,你们别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他去吧。”,他二人听罢这才罢住脚。
冯思远转身来在大和尚面前,毕恭毕敬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道:“呜~呀,阿弥吾的佛,师叔公在上,小孙儿有礼了。”
这时房文方也走到近前,轻声问言:“我说冯小猴子,这位是谁啊?!”
冯思远瞪了眼房文方道:“呜~呀,房大脑袋,你别无礼,这可是吾的师叔公托天罗汉静尘大法师,也是你的师叔祖。”房文方听闻赶忙行礼。
原来这位大和尚就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的师弟托天罗汉静尘法师。
静尘法师赶忙相搀道:“免礼,免礼。”,而后问冯思远道:“刚才贫僧看的清楚,你们俩为何戏耍人家?!”
“呜~呀,师叔公,不是您老人家想的那样。”于是他与房文方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静尘大师听言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房文方,你原来是房书安之子,看来襄王一案将你们都牵连其中了,这里不是说话之所,你二人随我来。”
二人听罢也不敢怠慢,赶忙跟随静尘法师进了大相国寺。
三人进了大相国寺,就见寺中气派非凡,那真是:
广亮门中清净地,
善男信女进出繁。
钟声绕谷香烟袅,
殿宇轩昂瑞彩环。
房文方进入寺中观望四周,不禁感叹它的壮观。
静尘法师领着二人往后禅院而去,一直来在方丈室,静尘让其在门外等候,他毕恭毕敬喊门道:“师兄,我将人带到。”
话音刚落就听屋中说道:“让他们进来。”,于是静尘将二人领进了方丈室,房文方与冯思远一进方丈室就见有两人坐于屋中。
一位乃是胖大的老和尚,这和尚碧眼如电,大耳朝怀,海下紫巍长髯,他大腹便便稳坐于蒲团之上,好似一尊弥勒大佛。
而他身旁一张藤椅上也坐着一人,这人看上去六十岁上下,实际上快九十之人,他满头白发,戴九珠朝阳冠,身穿四爪紫龙袍,腰系八宝白玉带,脚穿登云靴,再瞧脸上,他面如三秋月,浓眉虎目,鼻直口正,海下银髯垂怀,往椅上一坐有百步的威武。
只见静尘对那和尚行了个佛礼道:“阿弥陀佛,师兄,人已带到,贫僧告辞。”说着又对那身穿龙袍之人行了个佛礼退出了方丈室。
原来这胖大的和尚正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冯思远见了欧阳春立刻跪拜下来,磕头道:“呜~呀,师爷爷在上,小孙孙叩见师爷爷。”
他磕罢头转脸一瞧房文方还愣站在那儿,赶忙轻声喊道:“呜~呀,混账无比羔子,房文方,还不快来见过你的老祖宗。”
房文方这才反应过来,“咕咚”就跪倒在地,赶忙磕头如倒蒜道:“老祖师爷在上,请受重孙儿一拜。”
这时只见欧阳春微睁开眼,瞅了瞅二人道:“免了,你们还不快拜见八王爷。”
二人一听就是一愣,心道难道一旁坐着的就是当今的八贤王赵元俨。
不是说八贤王是赵德芳的吗,怎变成了赵元俨?!(八贤王赵德芳是《包公案》、《三侠五义》、《小五义小七杰》、《白眉大侠》之中不可或缺的人物。)
原来在宋朝有这么种说法,宋朝九代十八王,宋朝每一代皇帝身边都有位德高望重的八贤王,八贤王赵德芳早不在人世,继承八贤王之衔的就是赵元俨,赵元俨是何人?!他乃是宋太宗的第八子,而老八贤王赵德芳是宋太祖的第四子,算起来赵元俨也是赵德芳的弟弟,而在当时除了八贤王赵德芳在百姓心中是贤德之王外,赵元俨也不次于赵德芳,因此赵德芳过世后宋仁宗加封赵元俨为八贤王,他一个王吃八位王爷的俸禄,别外宋仁宗也赐给了赵元俨一把瓦面金锏,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
只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偷眼瞧望了下面目**的赵元俨,赶忙倒身就拜道:“八王爷爷在上,小民扣见八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八贤王赵元俨垂眼看罢他二人道:“免礼,起来说话。”
房文方与冯思远哪敢起来,这赵元俨可是当今的二号皇帝,多大的身价,他们心知在他面前哪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这……”赵元俨见他二人不起,望了眼欧阳春,欧阳春轻笑了声:“哈哈,思远,文方啊,八王爷不是外人,你们就起来吧。”
听罢这话二人这才敢起身,可起身是起身,他们不敢直视赵元俨,毕恭毕敬垂首而立。
房文方与冯思远站是站着,可心中琢磨欧阳春是怎知道房文方会逃难来此的,还把两人同叫了来,难道他会神机妙算不成?!
其实不然,本来开封府一出事冯思远就要去救开封府的老少英雄,可欧阳春深怕他年轻不稳重,万一去了人没救成把自己性命再搭上那就悔之晚矣,因此没允准他去,而今日八贤王赵元俨突然到访,欧阳春就知是为开封府事而来,他也觉得该是冯思远下山之时,因此命静尘去唤冯思远,可他没想到房文方也回来。
而静尘与欧阳春最为亲近,心知欧阳春的想法,他一瞧房文方也来了,也知他是开封府校尉的后人,能为开封府帮上忙,因此把冯思远连同房文方一同叫来了方丈室。
冯思远与房文方垂手站立,赵元俨就问欧阳春:“这二位是何人?!”
欧阳春也不避讳,说道:“他们都是开封府校尉的后人。”,“哦!?”赵元俨顿时来了兴趣,欧阳春指着冯思远继续说道:“这位是圣手秀士冯渊之子冯思远。”,他又指向房文方道:“这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之子房文方。”
赵元俨一听房书安之名眼神就是一亮,他曾不止一次听赵德芳提起房书安,说他对朝廷忠心耿耿,侠肝义胆,尤其对自己护驾有功(房书安虽然武功平平,可多次舍命救过赵德芳),因此赵元俨一听房文方是房书安之子就有了七分好感,他忙道:“老方丈,快给他们看坐,他站着也挺辛苦。”
欧阳春一笑,对外招呼道:“来人,看坐。”,说罢就有小和尚进来,给冯思远与房文方端来了四脚方凳,二人坐下,也不敢坐实,怕失了礼,只用屁股坐了点边,腰板挺的拔直。
之后赵元俨问房文方:“你父亲可好?!”
房文方听言心中酸,口打唉声道:“我父二年前已经过世。”
赵元俨听言心中也一阵难过,唉叹了声,还掉了几滴老泪,而后问言:“本王听说二十几年前你父随白眉大侠徐良离开了开封府,后来随着徐良去了武当,你是生在武当,怎么现在不在武当,反而回到了京城来了?!”
赵元俨这一问房文方才要道出实情。
第七回 房文方开封拜师
八贤王赵元俨问房文方如何来到开封,房文方道出了实情。
原来房文方是从小跟随父亲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在武当山,可也经常来开封府看望包相爷与众英雄,要不他怎么能在开封府衙中见过江虹雁父女二人。
后来房文方长大成人,也跟着白眉剑圣徐良学习武艺,可毕竟徐良算起来是他的师爷,不能算是师傅,因此徐良也想给房文方选个良师。
可徐良做了武当派的掌门之后,门户中的琐事繁多,江湖中的事忙不过来,因此给房文方选师之事一误再误,房文方始终没有老师。
这一耽误就到了他十七岁这年,而他父亲也在两年前过世,徐良觉得实在对不起这孩子,于是书信一份写给开封府的三品带刀护卫笑天王白春,让白春收他为徒,也好让房文方在开封府谋取一职,混碗饭吃。
于是房文方怀揣徐良的书信来在了开封府衙,众人见房文方到来自然是高兴,当晚就在校尉所款待了房文方,可酒过半巡突然有人来报,说出了什么事,房文方也不懂,于是众英雄让房文方在校尉所内稍等,说是去去就回。
可是这一夜房文方左等人也不回,右等人也不回,他就奇了怪,心说这叔叔大爷怎么这么半天不回来,后一想也对,开封府事多,指不定又去办什么大案要案了。
于是房文方把几张桌子一拼就将就了一夜,可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门外就突然一阵大乱,房文方心中高兴,还以为大伙都回来了,赶忙跳下桌去开门。
可他刚想去开门就觉不对,心说回来就回来,也不至于这么闹腾吧,他再一细听,可不得了,就听门外有人高喊:“快、快,把校尉所给我统统包围,一个不许放走,你们都给我精神点,开封府的人都是厉害的主,你们千万要小心谨慎。”
房文方听闻顿时一惊,暗道:不好,难道出了什么差头。
他多也不想,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