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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正是陆广的亲娘,陆广见罢赶忙将枪交于旁人,立刻撩袍跪倒,行大礼道:“娘,孩儿有礼了。”
只见老夫人双眼一瞪道:“广儿,你眼里还有我这娘吗?!”
陆广听闻浑身一惊,忙道:“娘,孩儿我是追杀仇家到此,仇家躲进了您的院中,我怕他们伤了您,这才急着带人闯进来。 ”
“一派胡言。”老夫人将龙头拐往地一杵,道:“你是想要我乖孙女的性命才带人来的吧,你真是好不知歹恶。”她一指躲在白春等人身后的陆绢花与陆英莲道:“她们可是你那两位结拜兄弟的孩子,你要杀她们,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兄弟吗,你自己摸摸良心,将‘义’字放在了何处,我真是白养了你。”
陆广一听忙解释道:“娘,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未说完老夫人就动怒道:“你少废话,这么些年你在外面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怎么,你现在又想在你娘头上撒野不成。”
陆广慌忙道:“不是……”
“不是你还不带人给我滚出去。”老夫人气的直指向院门外,陆广没法,只好起身,冲着众人一挥手道:“都出去。”,众人心有不甘,情不愿,可没办法,只得转头往外走,然而这时陆元戈却忽然对向老夫人道:“奶奶,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我爹赶走,这不公平。”,他这一说众人又忙罢休了脚,老夫人听闻瞪起了眼道:“怎么,我怎么就不分青白了?!”
陆元戈义正言辞道:“奶奶,白春他们六人杀了您亲孙,我们来报仇难道有错吗,而你孙女陆绢花与陆英莲勾奸仇人,与白琦行与卢鑫私混,这大逆不道之人该不该除。”
老妇人听言心头一震,回头望向陆绢花与陆英莲,只见她俩一慌神,忙低头耷眉避开了眼,老夫人立刻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陆绢花与陆英莲已满脸通红,并偷瞟了眼白琦行与卢鑫,她们心慌不知所措,白琦行与卢鑫更是一阵慌促,然而就在这时陆绢花忽然眼珠一转,忙抬头一指陆元戈,喝起道:“陆元戈,你别血口喷人。”
陆元戈听言也顿时火起,喝嚷道:“你说我血口喷人。”他一指陆元永与陆元洪道:“他们都瞧见了你们所做之事,这还用我说吗?!”
而陆英莲也一下蹦起道:“陆元戈,你别信口雌黄、恶事做绝,对外面女子下手也就得了,你们还对我们行那龌蹉之事,我们羞于言表没往外说,你们却得了好反而来反咬我们一口,你们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了这脸面。”,说着与陆绢花二人鼻息一抽,便呜呜悲苦而起,往老夫人面前一跪道:“奶奶,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便哭的声声悲切,泪落不止。
老夫人本是想质问她俩,可一瞧她们哭的如此悲切,心中一酸,忙去搀扶道:“你们有什么委屈,快快说来。”
于是二人呜噎道:“奶奶,呜呜呜~,您也知道我们不是您的亲孙女,因此他们……”陆绢花一指陆元戈等人道:“因此他们从小便欺负我俩,待我们长大后,他们见我俩有份姿色,就……,就……,呜呜呜。”说着她们又痛哭而起。
老妇人心是一软,忙急问道:“你们快说,他们到底怎么了你们?!”
二人呜哭道:“这……这还用说明吗,他们兄弟几人经常跑来欺辱我俩,我们怕被人说三道四,因此不敢往外说,这次……这次我们本想把白公子与卢公子叫去,问清他们为何要与陆家作对,没想被爹爹与他们撞见,偏要说我们与他俩偷奸,奶奶您不信可以问白公子他们是不是如此,若再不信,您可以亲自查看我们的身,看我们是不是已不是处子之身。”
老妇人听言大惊,顿时怒指起陆广道:“你个畜生,你看看你都教了你儿子什么,连你结拜兄弟的女儿都不放过,你……你真是畜生不如。”老夫人气的都浑身颤起。
陆广听言顿时火往上撞,骂道:“你两个畜生,敢在这胡言乱语,看我不宰了你们?!”,陆元洪、陆元戈、陆元永立刻也跳起叫骂开来,骂着四人就要冲上前去拼命,老夫人一瞧这还得了,忽然她一把从怀中掏出了把剪刀往自己喉咙一抵,喝起道:“陆广,你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好,我……我就死给你看。”说拿剪刀就要往自己喉咙捅去。
陆广本叫骂着,可一瞧老夫人居然要以死来逼,顿时大惊,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他忙慌喊道:“娘,不要啊。”
老夫人紧握着剪刀道:“你不想我死就给我带人滚出去。”,陆广现在是有百口也说不清,没法,他只好带人退出了院去。
第三百五十一回 元霸元修送粮米
陆广无奈,只得带着众人退出院去,然而他们刚要出院门忽听老夫人沉声喊道:“元霸、元修,你们且留下。”
李元霸与李元修也脸色一沉,扭转过头望向老夫人道:“奶奶,还有何事?!”
老夫人道:“这次是你二人先闯闹进来,你们可知错?!”
陆元霸听言不服不愤,冷哼了声,撇过头去,而陆元修且面无表情望着老夫人,老夫人见他俩一脸不服,立刻对陆广道:“广儿。”
陆广忙拱手道:“孩儿在。”
老夫人道:“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闯了这么大祸还不知悔改。”
陆广听言立刻对陆元霸与陆元修训道:“你们还不跟奶奶认错。”
二人听言不情不愿向老夫人拱手赔礼道:“奶奶,孙儿知错。”,老夫人点头道:“既然你们知错就好,我今日要罚你二人。”
陆元霸听言叫起道:“我们认了错还要受罚?!”
“没错。”老夫人道:“我的丫鬟出去一趟就被你们的爹抓了去,我以后还敢让人出去买米买粮吗?!我就罚你们,每隔两天来此院送米送粮,不得有误,知道吗。”
陆元霸立刻嚷起道:“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奶奶。”老夫人顿时厉声道,陆元霸听言怒哼了声,撇着脑袋一拱手道:“是,奶奶。”说着便与陆元修起甩袖离去。
陆广带人退出院,依旧将此院围的密不透风,而院中老夫人转身回了屋,众人也随之回到了屋中。
老夫人回到屋中往正位一坐,忽然脸色一沉,“啪”地声拍响了桌案,喝道:“绢花、英莲,你们好大的胆。”
众人听言均都心头一颤,陆绢花与陆英莲吓的“窟咚”跪倒在地,陈雯忙问老夫人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一脸怒容望向陈雯道:“我怎么了,你要问就该问你这两个乖女儿。”,此时陆绢花与陆英莲惊的两手发凉,老夫人转望向她二人道:“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绢花与陆英莲粉心慌跳道:“奶奶,什么怎么回事?!”
老夫人沉怒道:“你们还不承认,你们当我聋了,刚才陆元戈说的话你们难道没听见吗?!”她突然喝道:“说,你们到底怎么惹的你爹?!”
此时白琦行隐隐知道了老夫人猜到了什么,于是赶忙起身,对老夫人拱手赔礼道:“老夫人,其实这事不能怪她俩。”,他还没说完卢鑫也赶忙起身拱手赔礼道:“老夫人,你莫要责怪她俩,这都是我们……”,他话未说完老夫人便一摆手,缓缓说道:“你们别为她们辩解了。”说着望向二人道:“老生不怪你们,只怪我没管教好我这那不孝的儿子,他坏事做尽,迟早都会惹来祸端,就算今日不是你们,以后还会有别人,老生只是不想让他多造杀孽。”说着她继续望向陆绢花与陆英莲道:“我不是老糊涂,你们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都敢说那话,可想平日下人们对你们的蜚短流长并非空穴来风,女子守节是德,你们已和艾公子与卢公子定了婚约,若他们娶了你们,发现你们的不洁,岂不是要骂你们的娘和我乱做媒吗,你们实话就告诉我,你们来时那般打扮,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二人被说的无言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们将头都快低到了怀中,哭啼起道:“奶奶,我们真错了,求你别把我们赶出去,那样我们会没命的。”说着于是将怎么在灵堂上看上白琦行、艾鹏、卢鑫,怎么劝说陆广不要杀他们,怎么被陆元戈、陆元永看出她们心意,怎么被辱,又怎么把白琦行与卢鑫叫到自己屋中,被陆广撞见,又如何逃到此处的事情原委原原本本说了遍,并哭着道:“奶奶,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们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不做那事了,求奶奶饶过我们吧。”
温娇与陈雯听言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春等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吱声,而老夫人听罢双眼一闭,沉叹了声道:“造孽啊。”而后缓缓睁开眼道:“我若不是可怜你们的娘,早就让人把你们轰赶出去了,唉……”她长叹了声,而陆绢花与陆英莲则哭的悲痛欲绝,恨不得把天都哭通,老夫人一摆手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怪丧气,你们能知错就好,只可惜毁了自己啊。”她望向卢鑫与艾鹏道:“二位公子,老生若知道有这事,也不会答应你们的婚事,如果你们觉得娶了她们有辱家门,大可毁婚。”
二人听罢心道:这又不是我们要娶,而是你们非要将她们嫁给我。可他们心里这么想,嘴巴却不能说,毕竟人家把话都挑明了,若再拒绝以后岂不是让绿林中人笑话,因此二人没有言语,而这时温娇道:“娘,这事先别说了,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老夫人沉叹了声道:“老生也不知啊。”说着挥手道:“都散了。”
大家散去,第二天第三天陆广都没派人来打扰,第四天忽然院们被敲响,小翠忙去开了门,一开门就见陆元霸与陆元修推着两辆独轮车,车上有米有肉,有菜有酒,小翠一喜道:“二位少爷,送米来了。”
陆元霸没好气地“嗯”了声便与陆元修将车推进了院来,来到了院中,温娇与陈雯迎了出来,一瞧是他俩,温娇忙上道:“儿啊,你们来了。”
陆元霸白了她们眼道:“娘,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
温娇则道:“我这是在陪你们奶奶啊,有什么不对。”陆元霸没再理会,而陆元修冷声道:“娘,这些放哪儿?!”
陈雯往后一指道:“小翠,带他们去伙房,把东西卸了。”
“是。”小翠答了声便将陆元霸与陆元修领到了后院的伙房,卸了货后二人连屋都没进便离开了此院。
又过了几日,院里院外相安无事,可忽然有一天安山王府的人快马送信而来,陆广接了信一瞧,猛是一惊,顿然面露喜色,赶紧安排了番,亲自点齐了人马匆匆出了陆家庄,而老夫人的院中,所有人都不知院外发生了什么。
不说白春等人如何,再说颜查散、刘士杰、沈明杰和龙天彪,他们接了圣旨,被人立拘锁戴,押往了知府衙门,知府大人王洛南听闻消息,赶紧出府相迎,出了府门就见颜查散被押在囚车之中,不过宫中太监,老班班刘海对颜查散还算客气,在囚车中按了个小凳,颜查散可坐在囚车之中,而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就没那么好运,安山王赵广告诉刘海,这三位身怀绝艺,一般的锁镣铐不住他们,他们只要愿意,一跺脚就能挣脱锁镣,因此赵广特地让人取来了三副枷铐,枷铐由精铁打造,一个就有四十来斤,而脚镣全是镔铁所制,枷铐脚镣由铁链相连,可这铁链比一般的短上几分,人把头手往枷铐中一夹,再锁上脚镣,人的身躯便伸展不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