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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指柳文秀道:“你来瞧,她你可认识?!”
徐福被问的有些莫名,瞧了柳文秀半晌道:“她不就是稳婆吗?!”
昌王大笑起道:“她不是稳婆,她乃是你曾经旧主家的千金,辅国大将军的女儿柳文秀。”
“啊?!”徐福听言大惊不已,又赶忙上下打量了番柳文秀,不由得老泪滚落,他双手颤起道:“你,你真是大小姐?!”
柳文秀更是一愣,道:“啊,是啊,您是……”
“我是柳贵啊,老爷身边的管家柳贵啊。”这徐福说着便以袖拭泪,柳文秀惊然而起:“你真是贵叔,不可能,贵叔不是随我爹葬身太湖了吗,你……你怎么还活着?!”说着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泪珠儿便扑簌簌滚落。
徐福急切道:“大小姐,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和二小姐,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左肩上有颗梅花状的红胎记,二小姐右脚心有三颗品字形的红胎记,是与不是。”
柳文秀听言大惊,这真是亲人久别逢,两眼泪朦朦,柳文秀忙“腾”地下站起,一扶徐福的双臂,忍不住居然与其抱头痛哭而起,这也不知是喜是悲,半晌后昌王将他二人劝开,对徐福道:“徐福,你也坐下。”说着他吩咐道:“来人把门窗都给我关上,无关人等都退出屋去,没本王口谕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所有下人都退出了屋,把门窗也都关死,等人退去后昌王脸色一变,正色道:“师妹,徐福,啊不,应该叫你柳贵才对,你们要知道柳大将军可是我的恩师,当年太湖沉船,本王得信后及时赶去,却发现当日万里无云,根本不像有风浪,当时本王命人在湖中捞救,并没发现生还者,最后才在岸边找到柳贵你,你那时还有口气在,我便让人把你救醒,你醒来后本王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却什么都不肯说,再问时你则称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本王便不好再细问,如今你家小姐到来,你总可把当日之事相告了吧?!”
柳贵听言眉头紧蹙,可一语不发,这时房文方急了,说道:“老伯,这里都是自己人,您有啥好顾及的,这柳大将军游太湖,我想坐的也不是小船,即使遇到狂风大浪也不会说沉就沉,这其中定有隐情,你不告诉王爷也就罢了,可文秀乃是大将军的女儿,你不告诉她真相,让她怎么面对死去的爹娘。”
柳贵听言只是叹息,冯思远也急了,叫起道:“呜~呀,你个老头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柳大将军是你旧主,主人不白而死,做仆人却要隐瞒真相,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你难道要做这不忠之人吗,况且吾与房校尉都是颜大人身边的人,你有什么冤屈跟吾们说,吾想颜大人定会为你的旧主柳大将军讨回公道。”
柳贵听言苦颜长叹了声道:“唉~,王爷,您当年救了我的命,还把我收留到府中,这大恩大德我柳贵一辈子都报不了,又岂能再连累您啦?!”
王爷诧异道:“此话怎讲?!”
柳贵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房老爷、冯老爷,你们是钦差颜大人的手下不假,可颜大人到了此地又怎么样,派人抓了安山王的人,还要查安山王,结果设计抓拿不成反而自己成了叛臣,被押回了京城,他都斗不倒安山王,你们又能怎样,还有。”他望向王爷道:“王爷,安山王在您府中安插了个冯妈,您就忌惮三分,更别说安山王了。”
王爷听言脸色一沉,道:“你此话何意,莫非说柳大将军在太湖死于沉船是安山王所为。”
柳文秀听言凤眼圆睁,“啪”地声拍案道:“果然是安山王那老贼,我迟早要将他碎尸万段。”
而柳贵则道:“王爷,大小姐,你们别急啊,我只是猜测跟安山王有关,若真与他有关,我还是劝你们别追究此事?!”
房文方一听喝起道:“这哪行,安山王那老贼为祸一方,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此贼不除难平民心。”
而昌王也压了压手道:“大家稍安勿躁。”他望向柳贵道:“柳贵,本王并非是忌惮安山王,毕竟他是本王的叔父,按礼节本王确实得敬他,若他真谋害了朝臣,本王定会查明真相,还柳大将军一个公道。”
柳贵听言忽然站起,而后向昌王拜跪而倒,说道:“王爷既然说了此话,我就再无后顾之忧,还请王爷为我家旧主做主。”
王爷赶忙相搀道:“柳贵,你快快请起,有话尽管说来。”
柳贵起身就道:“王爷,小姐,二位官爷,当年我家老爷说是游太湖,其实是奉了皇命,护送西夏国使节与三百万两黄金去西夏国议和,那时西夏国与我大宋年年征战,西夏国打不进大宋,大宋也攻不克西夏,西夏国国君见这战事劳民伤财,因此送了无数珍宝与二十位美人来与我大宋求和,仁宗皇帝就回了礼,派我家老爷去议和。
可当时此事遭到一部分朝臣反对,为首者就是安山王赵广,不过仁宗心意已决,赵广再反对也无用,于是我家老爷便以游太湖为名,押着黄金随使节去往西夏。
可没想游船游经太湖时忽然船底漏水,顷刻间游船沉落海底,船上的人本可游上湖面自保,可没想所有人随船沉入海底就没了踪迹,之后我被王爷救起,就听有人传太湖起了风浪,打翻了游船,我又暗中打听过,根本没有了那几箱黄金与西夏国使节的消息。”
第三百二十六回 去而复返搜王府
“三百两黄金没了去向,也找不到西夏国使节,后来就听说西夏国大兵来犯,安山王帅兵抗敌。 ”
昌王立刻道:“这事本王倒有耳闻,说是西夏国君本诚心求和,可我大宋皇帝杀其使节,无心议和,因此西夏国军一怒之下发兵来犯,当时本王还请缨出征,但先帝没有应允,没想到是出了这事。”
柳贵道:“是啊,当时我听说安山王出征去抗西夏大军就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安山王从中作梗,派人弄沉了老爷的游船,杀了使节,抢走了那三百两黄金,因为从这整件事来看,得益最深者就是安山王,他被封了帅,出征抗敌,立下战功,升官进爵,成了朝中重臣,而别人则半点好处都没有,不过这全是小人我的猜想而已,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害死老爷凶手就是安山王。”
所有人听言都皱起了眉,柳贵说的一点不错,就算真是安山王干的,没有真凭实据根本没用,柳文秀则气恼上头,朱唇都发颤,大伙沉默了良久,房文方忽然对柳文秀道:“文秀,这事不能着急,你也千万别做傻事,我们得想办法让安山王自己承认了这事。”
柳文秀听言眼神顿然一亮道:“什么办法?!”
房文方深吸了口气,一下叹道:“唉,还没想好。”,这话说的气不气人,没想好说它干嘛,柳文秀顿时败了颈,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下人在外慌急的喊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有官兵包围了咱们府。”
“啊,什么!!!”众人听闻顿然大惊失色,昌王“腾”地下站起,这时屋门被人“砰”地推开,一个下人急匆匆闯入,王爷厉声道:“何事这么慌张?!”
这下人闯进屋来,被门槛差点绊摔在地,他连爬是跑进了屋来,急禀道:“回老爷,冯妈带着安山王府的武懂,还有百余官兵包围了咱们府,说是奉安山王之命来捉拿反贼,还请老爷赶快去瞧瞧。”
王爷听言火往上撞,怒道:“这冯妈,给她脸还上脸了。”他忙回头对柳贵道:“徐福,你赶快带他们去老夫人那儿,跟夫人说声,本王想他们再怎么胡来也不敢去老夫人的房造次。”
“是!!!”徐福赶忙领着柳文秀、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佟大山往后院内宅而去,待人走后,王洛南也匆匆跑了来,问言:“老岳丈,这是怎么回事?!”
昌王道:“说来话长,那柳姑娘保你妻儿平安,是否是你恩人。”
“当然。”
“那好,你且随我出府,记住千万要见机行事。”
“是。”
昌王与王洛南大步来到府门前,府门依然紧闭,官兵并没冲进府来,看来武懂还是有所忌惮,有家人打开了府门,昌王阔步走出,往外一瞧,只见武懂背背双手立在门前,而冯妈则在其身边“叽叽呀呀”不知说些什么。
冯妈怎么去而复返,又怎和武懂来到王府?!原来冯妈被昌王赶出府,心中不愤,寻思着:我乃安山王派来的人,你个小小的王爷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理,我定要让你好瞧,还有你,姓柳的丫头,敢来坏我好事,还摔我个跟头,不就是有点本事吗,可你也不想想这地面是谁的,你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找死。
她想着回到屋,收拾了包袱就走,她本想一走了之,可又一想,不行,走也要走的有模有样,想着于是就奔书房而去,想要向王爷辞行,可没想正好让她撞见几个下人正往正房屋送菜,她忙上前问:“这是给谁送菜,是不是府中来了什么人?!”
这下人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冯妈啊,我这是给王爷送菜,听说今天来了个稳婆,人刚到小姐就生了,王爷一高兴就请她吃酒,还有跟她来的四位朋友。”
“哦。”冯婆听言眼珠一转,暗道:“这姓柳的有些本事,还带着四个人,看来有些来头。”,于是她打发了这下人,自己则悄然溜到正房屋的偏窗外,正听到柳文秀介绍房文方等人的身份,她一听心惊道:呀,这几人不是满城严拿的要犯吗,而且听说是颜查散的手下,与安山王作对的主。
想到这她心中大喜道:赵宗晟,还有姓柳的今日有你们好瞧的。然而她刚偷听到这儿就有人瞧见了她,喊道:“哎,你干嘛?!”
冯妈心是一慌,赶忙离开偏窗,她出了王府就琢磨着怎么将此事禀报给安山王,毕竟安山王不在此地,若一去一回恐怕房文方等人早就逃走,她正琢磨着忽见武懂骑着快马正往前赶来,她认得武懂。
武懂怎么会来此?!原来武懂虽然被佟大山击晕,可并没被打傻,房文方等人问他秋月楼在哪儿时他便知他们要去救那些女子,因此等他醒来后赶紧回城,带了人就直奔乌衣县而来,他要在房文方等人救走人前阻止他们,并将其杀之。
而冯妈见过武懂几面,知他是安山王身边的人,于是赶忙犯险拦住了马头,武懂赶紧勒住了缰绳,停下马。
武懂瞧有人拦住自己,十分恼怒,本想将心中恶气发泄而出,可一瞧眼前人认识,居然是冯妈,他心中火便消去了一半,问道:“冯妈,是你啊,你在此拦我有何事啊?!”
冯妈赶紧将房文方等人藏进昌王府的事告诉了武懂,武懂听言大喜,赶紧带人随冯妈将昌王府包围。
此时武懂见昌王出了府门,上前拱手施礼:“王爷,武懂见过王爷。”
王爷道:“武懂你不是在安山王府侍奉安山王的吗,怎么跑来了我这?!”
武懂道:“王爷,我是奉了王爷之命来此抓拿叛贼的,据人所说,有叛贼藏在了您的府上,可否容我等进府搜查搜查。”
昌王听言没说话,王洛南则上前喝起道:“大胆,这是王府,怎能让你说搜就搜啦?!”
武懂不怒反笑道:“哈哈,知府大人,我知你是王爷家的乘龙快婿,你这样说话难道想包庇歹人,让王爷背负藏反之罪不成。”
王洛南听言双眼一瞪道:“你……”,还没等他开口,冯妈就道:“你什么你,我说知府大人,你别搅这趟浑水,免得连累了自己。”她望向昌王道:“王爷,我不是来公报私仇的,你赶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