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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道:“现在几时了?!”
房文方道:“已然三更。”
“哦。”秦耀光赶忙起床,收拾了番便与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佟大山出了屋门,出了门他们把柳文秀也叫醒,一同出了客栈。
五人领着秦耀光出了客栈,沿着大路默然往前走,谁都没有吱声,走着走着,房文方忽然一指旁边的巷当,轻声道:“走,从这边走。”
秦耀光刚要跟着往里进,忽然觉得不对,忙喊起道:“哎,县衙……”,他本想喊“县衙不走这条路”,可话未喊出就见马金从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便将其拖进了巷当之中,秦耀光大惊失色,舞手蹬脚拼命挣扎起,可却无济于事。
秦耀光被拖进了巷当,房文方立刻轻声喝:“别抄吵,否则拧断你的脖子。”,说着马金用手一掐他喉咙,他便觉得喘不上气来,他赶忙摆手,马金这才松开手,他捂着喉咙惊愕道:“你……你们这是干嘛?!”
房文方与冯思远冷声笑起来到他面前,他浑身是一颤,想退后,可后面站着马金与佟大山,都恶狠狠盯着他,他背脊一凉,惊怕道:“你……你们想干嘛?!”
这时房文方开口问道:“你果真是秦德凯的儿子秦耀光吗?!”
这人听闻咽了下喉咙,说道:“是……是啊。”,他话刚说完房文方就一声喝起:“说谎,哼哼,你若是真为了告状而来,为何不早来告状,悄悄等到颜大人被抓才来,而且是专门来找我们?!”
秦耀光听言急道:“我不是早说了吗,我本早就想来,可得了风寒,一病不起,这几日才刚好,就急忙忙赶来。”
房文方笑道:“这听起来确实在理,可你这几日身体刚好,为何不在前日或昨日颜大人在时来,偏偏等到大人出事后才来找我们。”
秦耀光苦笑起道:“哈哈,我……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今天刚好。”
“今天刚好,那就不是这几日刚好的了?!”
“啊,对……对啊。”
“好,姑且你是今日刚好,可我们说带你去衙门告状,你却不急不忙,大睡了一觉,到现在才跟我们出来,看来你并不急啊。”
“啊?!”秦耀光听言慌起道:“不……不是啊,我是大病初愈,太累了而已。”
他话刚说完,冯思远便冷声笑道:“哈哈,你还真会圆谎啊,你难道不知钦差大臣出巡时一般不会携带家眷,然而你说你是随秦德凯来的,这就更让人怀疑,而且我们早派人去京城查过秦德凯失踪的卷宗,他奉旨出巡时只带了一位老家人,而且秦德凯的儿子秦耀光现在是颜查散的学生,他人并不在此,而是和他娘一直待在京城,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啊!!!”这秦耀光听言顿时脸色骤变,变的一阵青一阵白,浑身都在发颤,房文方又道:“而且你来后说了自己的经历,随后我们便扯开了话,说起陆家庄的事,也说到杀害你全家的是赵广所为,而且你却没有半点惊讶和愤怒,这是常人表现吗?!”说着他双眼一瞪道:“说,你究竟是谁,是谁指示你来的?!”,这秦耀光顿时吓得两腿一软,“窟咚”就跪地求饶。
第三百一十八回 设陷阱四面围堵
这秦耀光吓得“咕咚”跪倒在地,求饶道:“各位大侠,饶命啊。”
冯思远哼笑了声道:“哼哼,你莫怕,只要你如实说出你是谁,为何冒充秦耀光,又是谁人指示你的,吾们就饶你不死。”
秦耀光颤颤巍巍道:“好、好,我说,我说,其实我名叫张能,喜欢赌两手,前些年输光了家当,妻子带着儿子赌气而走,于是沦为乞丐,我们这的乞丐也分帮结派,都有各自的头,我们的头与安山王府的人认识,昨日我们从安山王府得到信,说与安山王作对的颜查散被抓,但他有余党逃躲在外,我们的头给了我们看了画像,让我们分头去找,找到一个赏一两,能抓到一个赏五两,今天你们一进城我就留意上你们,可并没想到你们是逃犯,只是觉得奇怪,怎么一个道姑居然与和尚头陀在一起。”说着他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后来我越看你们越觉得眼熟,再一看画像,你们和上面的房文方、冯思远长的很是相像,于是我认定你俩定是他俩改扮,于是就在后面暗中跟随,可后来却被这位大师父(指佟大山)发现,于是我就赶紧回去禀报,之后我们的头带着几人来找我,把一个官凭文印交给我,并交代我要假冒成前任钦差秦德凯之子秦耀光,以告状为由把你们骗去县衙,他们则在县衙布置好埋伏,等着你们上钩。”
房文方又问:“要是我们不去县衙啦?!”
这张能苦苦一笑道:“哈哈,若是没有把你们骗去县衙,他们就让我用这信竹通知他们。”,说着由怀中掏出了节竹筒,大家忙凑上前瞧看,然而就在大家全神贯注望着这竹管之时,忽然张能猛一拧竹管,大嚷而起:“来人啊,救命啊!!!”,话音未落就听“嗖……啪”一声震响惊破天宇,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在半空炸开了银花火树。
众人顿然大惊:“不好!!!”,佟大山急忙举掌而起,一掌就劈在张能的脑后玉枕穴上,当场将其劈晕,这也是用了点穴法,待张能醒来后他眼也瞧不清了,每日都会头痛欲裂,找便大夫也治不好,除非找到懂行人解穴。
这且不说,单说房文方、冯思远、佟大山、马金与柳文秀,他们见张能晕倒,赶忙闪掉僧衣道袍,露出一身剑衣短靠,他们五人赶忙撒腿就奔,出了巷当就听见远处传来了急步之声,隐隐瞧见四周火光乍起,五人也不多想转身就往城门跑去,佟大山、马金、柳文秀都会轻功,只是马金与柳文秀远差于佟大山,可也能跟上,而房文方与冯思远轻功不咋样,但逃跑有一绝,因此也能紧紧跟随,五人脚下生风,似脱缰的奔马,片刻间就逃出了数条街,然而再瞧两面的街道,火光紧跟,喊嚷声不绝,显然是发现了他们,最后火光汇集,随之又分道而追,是四面堵截,房文方五人见这边有人,便往那方逃,见那方火光传动,便往这方跑,他们左转右拐,右拐左转,见哪里没人就往哪儿钻。
五人前逃,追兵后扑,仿佛万犬猎兔,又如群狼逐鹿,这也不知逃了多久,忽然前方城门耸立,五人大喜,可奔到城门前一瞧,城门紧紧关闭,房文方心急,刚要往上高喊开城门,却忽见城楼之上火光四起,城垛后站出数十名弓箭手,他们拉弓绷弦对向房文方五人,冯思远大惊道:“呜~呀,不好,快撤。”,说着众人忙往后退,然而数百名官兵忽然从城楼两旁涌出,举着灯球火把向五人围来,五人惊的三尸神飞,七魄无主,紧忙调头就跑,可此时哪有路再逃,只见身后三面的道路上火光逼近,不多时又有数百名官兵冲到了城楼前,将其五人团团围死。
五人瞧罢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各个目瞪口呆,好一片刻后房文方忽然回过神来,高喊道:“你们这是干嘛,谁是这里做主的,快出来说话。”,这时佟大山、马金也镇定下了心神,背背相靠,盯着每个围来的官兵,而柳文秀毕竟是女子,没见过如此场面,脸色吓得有些煞白,可依然立在房文方身旁,那冯思远见半天没人答话,也不知哪来的熊胆,忽然跳起,喝道:“呜~呀,你们敢来堵老子,难道就没有个喘气的敢出来说话吗?!”
话刚说完就听有人朗笑而起:“哈哈,我早就闻听房大老爷与冯大老爷的威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真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惧的胆识。”说话间只见从城楼上走下了三人。
这三位,头一个中等身个,头扎水青缎英雄巾,身披水青缎英雄氅,腰系水火绦,脚下薄底快靴,再瞧脸上,他面似姜黄,立眉虎眼,鹰鼻薄唇,海下三缕墨髯,他手中持一根三尖两刃枪。
左一位身有九尺,膀阔腰圆,他头扎宝蓝缎英雄巾,身披宝蓝缎英雄氅,腰系蟒带,脚蹬云履,他面似蟹盖,倒八短眉,虎眼蒜鼻,方海大口,海下黑髯,手提两柄铜锤,好似开山巨神相仿。
右一位在四十多岁,个不高,头上绾发箍,身穿花红袄,腰系鸳鸯带,下衬花红裙,裙下白袜绣鞋,背背两把柳叶刀,再往脸上瞧,红腮圆面,浓眉倒挑,鱼眼圆瞪,好一副凶相。
房文方与冯思远不认得中间这位,可却认得旁边的两位,他们乃是曾与房文方交过手的的开路神将木敖,与其妻双刀花姑徐慧,二人不禁大惊,这可是冤家对头,当日在太师府,房文方赢了他二人,可并不是凭借真才实学,而是取巧赢之,若是真打实斗房文方和冯思远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两人后脖颈有点发凉。
木敖见他二人冷声道:“二位别来无恙啊。”
房文方一缩脖,说道:“无恙、无恙,我们一别数日,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真是有缘的很啊,可不知二位当日从永慈庵逃走,怎么会来到此地啊。”
“你……”木敖听言不由怒往上涌,却被中间那人拦住道:“木兄莫急。”说着他往前一站,道:“二位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冯思远则道:“呜~呀,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难道大宋律法还限定人的去向吗?!”
此人道:“别人我不管,可你们我就得管。”
“这是为何?!”
“哼,你们都是叛臣颜查散的手下余党,安山王有令要将你等抓拿归案,你们哪儿也别想去。”
房文方听言大笑起道:“真是笑话,我与冯思远乃是八王九千岁的手下,你抓颜大人的人与我们有何干。”,此人听言一愣,一时不知回啥是好,房文方赶忙又道:“我还要问你啦?!”
此人沉声道:“问我什么?!”
“我要问你,你究竟是何人,受何人指示来抓我等,你又与这两厮什么关系(指木敖与徐慧),还有白天守在县衙外的人是不是你派的,你们对贺知县做了什么,县衙里的那些女子到底去哪儿了,你们拦住我们究竟又是何目的?!”他连珠炮似的问话顿将此人给问蒙在当场。
第三百一十九回 房文方二战徐慧
那人被房文方连珠炮般的问话问愣住了,房文方见他不回答,忙一拱手道:“既然你不愿相告,就此告辞。 ”说着转身就要走,这时只听四面有人齐声喝起:“哪里走?!”,话音落去,只见有六人打四面围兵中走出,看样貌均是绿林中豪杰,房文方瞧之一缩脖,转身望向那人道:“这是何意?!”
那人道:“你想知道的太多,我还没回答你,你怎能走。”,房文方听言也是一愣,那人继续道:“我乃小吕布武懂是也,奉安山王之命在此拿尔等,至于你说的贺县令,我家王爷念他一时糊涂,错信了叛逆,因此罢免了他的官职,让其回家种田去了,而你说的那些冤枉王爷的女子,王爷是大仁大慈,送他们去了西天。”
“啊!!!”众人听言大惊而起,房文方大嚷而起:“什么,你们居然做出这猪狗不如的事,真是真真可恶。”
马金与冯思远一听顿时气炸了心肺,喝嚷起道:“什么?!你把她们怎么了?!”说着捋胳臂就要上前与之拼命,却被佟大山一手拉一个制止住,武懂瞧罢冷笑起道:“哈哈,你们先别顾别人了,还是顾顾自己吧。”他大喝一声道:“来人将他们拿下。”,众兵得令,持起森森枪戈对向房文方五人,便围涌而来。
房文方、冯思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