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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而是闪身躲在了卧房门的两侧,孤独风躲在左侧抽出鬼头刀,独孤红躲在右侧抽出柳叶双刀,就等白琦行追出门来,当白琦行一步跨出了门,孤独风举刀就劈向他脖颈,独孤红舞双刀攻其中下盘,这二人出手之迅捷,如电光火石,他们三路齐攻,无论是谁都难以防范,更别说躲闪。
而此刻白琦行一步踏出屋门,迎着三把利刀就撞去,眼瞅着独孤风与独孤红就要一刀劈中,却见白琦行脚往前走,身形突然一晃,整个人竟然又入了屋中,霎时间“当、当、当”三声刀响,独孤风与独孤红一刀没落,全砍入了门框之中,“啊”他俩是一惊,忽见身旁人影一闪,白琦行已到了他俩之间,道了声:“阴险小人,岂能留你们在世。”说罢举刀就劈向二人。
独孤风与独孤红一瞧魂离天外,急忙一个跃身蹦到了房门口,这也是仗着轻功好,否早命丧刀下,他俩到了门前不敢大意,又一纵身,跃入了院中,跳将出去后他们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衣襟上已多了道刀痕,二人额角不由渗出了冷汗,孤独红赶忙道了声:“风紧,扯呼!!!”,说罢转身拧腰就跃出了小院,独孤风也急忙忙蹦出了院墙,二人出了院撒腿就逃。
白琦行一瞧他们要逃,忙喝了声:“哪里跑。”说着迈步就要追赶,可他刚要迈步就忽听院外有人尖声怪气笑道:“哈哈哈,你追,你追啊,追了后那小娘子就没人管了。”
他一听是那破老道的声音,心中便愣打了个冷颤,道了声:“不好。”,赶忙奔回屋中一瞧,那妇人穿着自己的大氅依旧蜷缩在床上,他收起刀,来到床前,对那妇人问道:“大嫂,您没事吧?!”
妇人身子依然颤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没,没事。”
白琦行听言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去搀这妇人道:“大婶,我带你离开这。”,妇人点点头,双手紧裹着大氅,被白琦行搀下了床来,可她刚起身,才走两步,腿一软险些摔倒,看来她受惊不小,还没恢复气力,白琦行于是道:“大嫂,您若不介意,我还是背你走,带你去衙门报案去。”
妇人听言忙摇头道:“不,我不去衙门,你还是带我回家的好。”,白琦行心想也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若去了官府,官府问起,她说被贼人掠走,还被光身绑在床上,传扬出去还怎么见人,于是问清妇人家住何处,就背起她往外走。
当他背着妇人走出了小院,刚要顺着山路往回走,抬头一瞧,竟瞧见不远处站着二人,是一僧一道,正是那破老道和那大和尚,只见他两站在那儿还冲着他乐,白琦行顿时火起,他想立刻去追,可又一想自己还背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怎么去追。
他思来想去,一咬牙对那妇人道:“大嫂,前面那两人是偷我钱的贼人,我身上所有钱都在他们手上,我得去追回,可我不能把你单独留在这儿,这样我带着你去追他们。”,他怕追赶时伤到妇人腹中的胎儿,于是放下了妇人,将其抱起,撒腿奔那一僧一道追去。
老道一瞧白琦行又追来,乐道:“大和尚,他追我们上瘾了,还要带着大肚子追咱,咱们跑吧。”说着二人转身又跑。
第一百九十八回 笑僧疯道道真名
白琦行抱着身怀六甲的妇人追赶那俩僧道,可他又不敢拼劲全力去追,怕伤了妇人胎气,因此他跑起并不快,可他跑的不快,那一僧一道逃的也不快,只离白琦行数十丈之外。
白琦行追着追着心就纳闷:这和尚和老道好生奇怪,偷了我的钱,跑了后又忽然出现,难道不怕被我抓到?!而且这两人轻功也了得,无论我怎么追,他们始终都不让我追上,他们这样引着我,难道有何目的?!
他想着忽然发现前面出现了个破庙,再一瞧那一僧一道忽然脚下一使劲,“嗖”地下,如两道电闪就蹿入了破庙,白琦行大惊,怕再跟丢,于是对妇人道:“大嫂,你且忍下。”,说着脚下一加紧,也蹿进了破庙之中。
然而当他一脚刚踏进破庙的大门就呆愣在当场,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不已,只见那一僧一道站在庙院之中,对着破旧的佛殿喊了声:“都出来吧!”,喊声落去,一阵孩童的嬉笑声传来,不多时就见二三十个孩童从佛殿中奔出,大的有十二三岁,小的有三四岁,他们一阵风似的跑到大和尚与老道身旁,欢天喜地地蹦跳着,喊道:“道长,大师父,你们回来了。”
老道与和尚面如慈父,一个个抚摸着孩子们的头,说道:“嗯,我们回来了,你们有没有听话,有没有好好念书啊?!”
孩子们争相喊道:“有、有,我们读了《三字经》。”
“我背了《百家姓》。”
“我看了《论语》。”
……
他们正说着,又从破殿与后院中又陆续拥出了五六十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除了样貌长相不同,可脸上都一样,挂着笑容,再瞧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衫,不过破归破,可都干净的很。
这些人也都围到了老道与和尚身旁,问长问短,和尚道:“你们先别忙,我给你们带吃的来了。”,说着放下了那大布口袋,解开袋口,伸手从里摸出了只鸡腿,递给了最小的一个孩子道:“那,这你拿着,慢慢吃啊。”,说着就吩咐人把口袋拿去,给大家分食,而后那老道也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与一包银子,交给了这里最长的一位道:“大爷,这钱您替大家收下,把这庙院修整下,漏的屋子补补,再盖几间房,让大家过年有个地方住,剩下的给大家买点粮,买些布料,做几件新衣服给大伙穿。”
这位老者一瞧忙摆手道:“哎呀,不、不、不,道长啊,我们怎么能老要您的钱啦。”
老道道:“哎呀,这钱不是我给的,是位大善人听说了你们的事捐的,让贫道我转赠给你们。”
老者一听忙问:“道长,敢问这位大善人是哪位啊?!”
“就是他。”老道说着就往大门口的白琦行一指,道:“是这位少公子。”
老者一听赶忙对众人道:“快快,快来拜谢大恩人。”,这些人听罢赶忙围上白琦行,扣头就拜:“多谢大恩人。”
“大恩人,您的大德我们永世难忘。”
“谢谢大恩人。”
……
白琦行一瞧当即傻了眼,没想到这一僧一道偷自己的钱居然是用来救济这些穷人,他抱着那妇人也不知该怎样是好。
这时那妇人红着脸道:“恩人,您,您快放下我。”
“哦。”白琦行这才恍过神,忙放下那妇人,而后赶忙上前搀扶众人道:“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可他搀了这个,那个又跪下,扶了那个,这个又跪下,将他忙的满头是汗。
这时那一僧一道上前道:“诸位,你们不必这样,你们这一跪他可就不好意思了,你们没瞧他脸都红了。”,他这一说,众人一笑这就都起了身。
白琦行瞧着大和尚与老道用自己钱行了善,虽有心中不痛快,可一想毕竟都是救人之用,谁给不都一样,于是和众人说笑了几句,一拱手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他刚转身,就觉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抓,愣是没走动,他心惊道好大的气力,忙回头一瞧,原来是那老道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他一皱眉轻声道:“道兄,你还想怎样?!”
老道龇牙一乐道:“哈哈,不想怎样,贫道只想问你,你现在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白琦行听言一愣,心说也是,现在自己囊空如洗,投栈住店都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可他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说:“我行游四海,哪里都能去。”
老道却笑道:“贫道给你相过面,你是侠义之人,不会做偷鸡摸狗,打闷棍套白狼的事,你没钱在身,吃喝成愁,要知道一文钱憋死英雄汉,你堂堂八十一门的二少主难道想饿死街头吗?!”
白琦行听言心是一惊,一下甩开老道的手,瞪望着他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我底细?!”
老道乐道:“二少主,您不认得我们吗?!”
白琦又是一愣,打量了番老道,又瞧了瞧那和尚,摇头不知,老道叹息了声道:“唉,难道你没听过‘疯癫笑世苦,袋装天下愁’吗?!”
疯癫笑世苦,袋装天下愁!!!白琦行听言顿时恍然,惊奇万分地瞅着这二位道:“难道说你们就是笑僧疯道,布袋和尚尚末大师和疯道人纪九华?!”
“哎呀。”老道对大和尚笑道:“哈哈哈,我说大和尚,他终于想起咱们来了,哈哈哈。”
大和尚摸着大肚道:“哎呀,不容易啊不容易。”
白琦行听言喜出望外,赶忙撩衣跪倒,磕头道:“二位前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原来这二位论起来与白眉圣剑徐良和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同代之人,如今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因此白琦行才喊他们前辈。
尚末与纪九华赶忙上前相搀,扶起白琦行,纪九华就笑道:“我说二少主,你为何不把少夫人介绍一下?!”说着就瞧了眼旁边的妇人。
白琦行与那妇人听罢脸是一红,赶忙想解释:“她不是我……”,他话还未出口纪九华又乐道:“哈哈,逗你的,你们的事贫道心里早就知道。”说着他对那老者说道:“我说老大爷,您让人带这大嫂去换身衣服如何,一会我们就送这位大嫂回家。”
“好、好。”于是那老者赶忙命人将妇人带去沐浴换衣,而后老道拉起白琦行的手就往后院走,说道:“二少主,请您随我们来,我们有话要与您说。”
第一百九十九回 僧道受托暗跟随
纪九华与尚未将白琦行带到了破庙的后院,领进了一间较干净的禅房,纪九华与尚末坐下,对白琦行请道:“二少主,请坐吧。”,白琦行于是坐了下来,尚未为其倒了杯茶,白琦行谢过,于是问道:“二位前辈,你们这么费劲心思把我引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不错。”纪九华道:“二少主你果然聪明,我们确实是在找你。”
“哦,二位找我有何要事?!”
纪九华道:“我们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其实我们是受你父亲与你师父之托,暗中跟着你的。”
“暗中跟我?!”白琦行听言一惊,心中疑惑道:“跟着我干嘛?!”,纪九华见他犯疑于是道述了原委,原来白琦行离开峨眉后,其父白芸瑞与其师徐良心中依旧放心不下,因为寻找失镖与佟大山非同儿戏,要与武林各大门派、各路豪杰和五花八门的人士打交道,若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会惹祸上身,而且惹的不仅是一两个人,很可能会与一个门派或数个门派结仇,而白琦行学得了一身武艺,现在又刚刚出世,就如出生的牛犊,啥也不怕,啥也不懂,到时惹了事就后悔莫及,因此想暗中派人保护他,最好派出的人能及时提醒他别做错事。
他们正想着该派谁去,这时疯道笑僧纪九华与尚未正巧来访,他们一想这二位在江湖中的名声与武功不次于自己,而且他们四海闲游,行踪飘忽,交友广泛,让他们暗中保护白琦行,监视他一举一动最为合适。
因此纪九华与尚未受托,暗中跟随白琦行,他们见白琦行在外查访失镖与佟大山时碍于面子,难以张口问人,不懂与人交往,愣头愣脑的,因此心中犯急,怕他日后行走江湖吃亏上当,于是故意设局偷取其钱财,让他知道世上的人分好坏,善恶难料。
然而纪九华与尚未怎知独孤风与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