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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方与冯思远没想到他突然问起家常,房文方忙道:“承蒙罗老剑客照顾,昨晚睡的挺香。”
“睡的踏实就好。”,房文方与冯思远听就一惊,暗道这话中怎么好像有话,于是他们放下了碗筷,望向罗万成,罗万成继续道:“你们踏实了,我们尚未踏实啊。”
“哦?!”冯思远赶忙问言:“呜~呀,老剑客您此话是否别有所指啊。”
“哈哈哈,冯大老爷果然是聪明人。”罗万成放下筷子道:“二位是朝廷派来的上差,要彻查我山寨有无作奸犯科之事,和西夏国的奸细,你们一日不查明,为本寨洗脱罪名,我们一日不能安宁,我们全寨的人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朝廷突然发兵,我寨老少四五千百姓就要遭临涂炭啊?!”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心中一紧,赶忙问道:“罗老剑客您是何意?!”
“你们还不明白军师的意思吗?!”,这时秦三公说话道:“我们军师的意思是请二位早日查明真相,向颜大人禀明实情,我们才能睡个踏实觉。”,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相视了眼,而罗万成又开口道:“不知二位上差何时动身巡查我寨啊?!”
房文方眼珠一转道:“但不知罗老剑客何时安排?!”
罗万成微微一笑道:“哈哈,本寨有二十七处偏寨,我已下令让各偏寨大开寨门,随时迎接二位上差,绝无阻拦。”
冯思远琢磨了片刻道:“呜~呀,罗老剑客真是爽快,那吾们就立刻动身。”说着与房文方起身就往外走,他们巴不得赶快搜出西王寨与西夏国通敌的证据,而后为马金一举夺回西王寨,可他们刚起身,罗万成就道:“且慢。”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愣,罢住了脚步,心道:怎么,这老家伙要拦阻我们不成?!于是问道:“老剑客还有何事吩咐?!”
罗万成笑道:“你们这样就去搜我山寨未免太急了些吧?!”
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了眼,笑道:“呵呵,老剑客,难道您反悔了不成?!”
罗万成却摆手道:“不是,我是怕你们出了我总寨找不到去其他偏寨的路,这里大小二十七处偏寨,远的三十里地,近的七八里,而且山上小道错杂,你们能找到路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闻愣颜,心说:是啊,自己初来乍到,对此地不熟,万一走迷路了,饿死在山中岂不亏本。
他们不知该如何回答,罗万成一笑道:“这样,我都考虑好了,你们在这随便挑几位做向导,挑一个也行,一百个也可,你们选吧?!”
听罢此言冯思远忙将房文方拉到一边商量,商量了片刻,他们来到桌前一指马金道:“我们只要大寨主一人给我们领路就可。”
“好。”罗万成点头道:“马金你就随他们去吧。”
“是,师父。”
房文方与冯思远在马金陪同下出了聚义堂,来到街道之上,只见街道上井然有序,有门面铺户,有酒楼茶馆,可并没有摆摊的商贩,路上有推车担担的,有过往的行人,可没有一人说话闲聊,都是低闷着头,各走各的,互不搭理,这里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城镇,可一切又透着说不出的感觉。
三人路上走着,房文方就问马金:“马大哥,以前这里是这样吗?!街上这么多人,怎么还如此冷清。”
马金皱着眉道:“我也觉得奇怪,以前这大街小巷热闹的很,人见面都打招呼,互相问候,可我刚才走过前面一条街,也遇到了不少熟人,我想过去打个招呼,他们就跟不认得我一样,见我就走,我还纳闷,是不是我背后跟着个鬼啦?!”
“呜~呀,马老哥,这里确实有鬼啊。”此时房文方紧接着道:“这鬼并不是您,而是这整个山寨啊。”
马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忙问言:“房老弟,你难道瞧出了什么名堂?!”
第一百七十七回 话激马金煽点火
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在街上走,马金就问:“你们难道瞧出了什么名堂?!”
“呜~呀,这还不明显。”冯思远道:“你这寨中人并不是不好客,他们现在都不爱搭理人,正说明寨中出了变故,不信,您瞧吾的。”
冯思远说着四下寻找,一眼瞧见位妇人正在自家院门边刷马桶,他忙几步上前,冲着那妇人喊道:“喂,大嫂子,吾从远道而来,想问您件事?!”
那妇人抬头一瞧有人走来,猛是一愣,赶忙拿起马桶,低着头急往自家院中走去,冯思远瞧罢忙一个箭步上前,拦在了院门口,妇人一惊,忙把手护在胷前,低声道:“你……你要干嘛,快让开,不然我要喊人了。”
冯思远笑呵呵道:“呜~呀,大嫂子,您别误会,吾不是恶人,您干嘛见吾就躲,吾是想打听些……”,他话未说完就听这妇人冷腔腔说道:“我什么都不知,你……你让开。”说着绕过冯思远,急步回到了自家院门里,“咵哒”关上了院门。
冯思远回头无奈地耸了耸肩,回到马金身边道:“呜~呀,马老哥,您瞧,吾找她打听点事,她至少该把话听完吧,可吾什么还没问她就说不知道,其中肯定有事。”他叹息了声道:“唉,看来吾们想从旁人嘴里打听出消息来是不大可能了。”
房文方也道:“思远他说的没错,这里人嘴都如此紧,可想而知我们去了其他偏寨也查不出什么,马大哥,我说话您别不爱听。”
“房老弟,你就说吧。”
“马大哥,您看我们去过了聚义堂,路上也瞧了,根本就没有西夏人的身影,我想您师父恐怕知道了我们会来,早做好了对策,将西夏的人藏了起来,让我们无从查找。”
马金显然有些不爱听,脸色沉下道:“这也未必,说不定本寨还真就没有西夏的敌军。”
冯思远忙道:“呜~呀,马老哥,万事也没有绝对,这样,您带吾们去偏寨瞧,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马金阴沉着脸道:“好啊,我也希望本寨真没有此事。”
冯思远与房文方随着马金出了总寨,往西去,那儿有几处偏寨,路上冯思远也是没话找话,对马金说道:“呜~呀,马老哥,不是吾说你,你可是本寨的大寨主,怎么你回来后感觉没人听您的?!”
马金听言好似一把钢刀直扎心窝,他沉吟了片刻,暗道平时怎没见这小子这么多话,他有心不想搭理,可冯思远所提之事也让他窝心了一宿,他眉宇紧锁道:“此话何意?!”
冯思远一听他答话来了兴趣,立刻说道:“马老哥,你没看出,现在您寨中的人都挺畏惧您师父罗万成,你昨天让你的弟兄们喝酒没人敢动,非得等你师父同意他们才敢开荤腥,这未必也太不把你这个大寨主放在眼里了吧。”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马金心中火,他狠叹了声道:“唉,冯老弟,你说的一点没错,昨天可真把我气坏了。”他这一说可把话匣打开了,他道:“冯老弟,房老弟,实话跟你说了吧,自从昨天进了山寨我就没顺过气。”
“此话怎讲?!”
“你听我说,昨天我中了那秦老头的暗算,在车里被迷烟迷翻,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西王寨的聚义堂中,我师父和那几位寨主都在,那秦老头说他逮到三个探山的,我师父却装作不认识我,问我是谁,我当时就来气,心说他不认识旁人还说的过去,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可是他徒弟,我一来气就冲他喊道:‘师父,我是您徒弟马金啊。’
他听我这么一说才下了座,来到我跟前瞧看,一瞧是我,也不帮我松帮,就直接问我:‘徒儿,你不是随王莽去了太师府当官去了吗,怎又回来了?!’
我只好将实情相告,可当我说到王莽杀了我兄弟,又杀我灭口时他并没说什么,好歹我是他徒弟啊,他却连一句话都没有,更可气的是,我说了这些,他却责怪我道:‘你既然是去保太师爷,太师出了事你为何不去搭救,这可有违侠义之道。’
啊呸,这是什么谬论,太师为自保派王莽杀我灭口,这难道就叫侠义道?!他数落了我一顿这才放人,而后才向我介绍那些寨主,我一瞧那些寨主大半都是生面孔,他尽然趁我不在时把寨中原班人马换了,这真是欺人太甚,而且就依你们所说,寨中的人绝大多数都听我师父的号令,对我视而无睹,这简直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说着他火往上涌,直喘着怒气。
房文方见之赶忙抚其胸口,为他顺气道:“马老哥,莫气莫气,您不想想您师父为何这样对您?!”
马金听言冷静了下来,心中琢磨了起来:是啊,我师父为何现在对我如此冷漠,他为何又让一帮我不认识的人来做寨主?!
他正想着,房文方又道:“马大哥,我不是挑拨你们师徒之情,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这样做是不是为了给您来个下马威啊?!”
“下马威?!”马金不解道:“为了给我下马威?!”
“您想啊,现在寨中的人都对你师父唯命是从,而现在您回了寨,寨主之位是必要交还于你,那样所有人都得听您之命,您师父也就失了威望,所以他得先灭灭您的威风,让寨中人觉得您都得听他的,还有人敢不服他,这不是给您下马威还是什么?!”
马金沉默不语,冯思远则又道:“呜~呀,马老哥,您尊师重道吾们不管,可您受这窝囊气吾们也来气,罗万成是你师父不假,替您掌管山寨也不假,可现在您回来了,他并没有交还寨主之位的意思这个吾们可不干,这山寨可是您家的祖业,怎能落入他人之手。”
房文方与冯思远拿话这一通拍,马金果然动了心,他又沉吟了半晌,皱着眉道:“我师父是否有夺寨之意我自会清查,不劳二位费心,前面就是青龙寨了,我带你们进去,看看青龙寨里到底有没有其他的贼匪和敌国奸细。”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相视了眼,心道这回有门。
第一百七十八回 盛情款待误公事
房文方与冯思远随着马金来到了青龙寨,青龙寨寨门建于陡峭峡谷间,设有栅栏高塔,有一夫当关拒万夫之势。
房文方、冯思远、马金还未来到寨门前,就听寨门“吱呀呀”一声响起,“哐当”落下,原来这寨门是座钩桥,钩桥放下鼓乐声响,一匹白马蹿桥而出,上坐一人,此人三十多岁,头戴六棱硬壮帽,身披大红氅,腰系大红带,身无兵刃,他大脑门,尖下巴,一点眉,绿豆眼,鹰勾鼻,薄片嘴,留着一缕山羊胡。
此人催马出寨,后面跟出一队人马,他们披红挂彩,敲着锣打着鼓,吹吹打打来到三人面前,好不热闹,这下可把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闹蒙了,心说:这是干嘛,难道是来迎亲的?!可我们三人都是大老爷们啊。
此刻那穿大红氅的人翻身下了马来,脚刚着地就冲房文方他们三人一抱拳,笑迎而来:“吆,大寨主亲临俾寨,真是蓬荜生辉,小弟未能远迎,还望赎罪。”
马金忙拱手还礼:“哈哈,我只是随便来溜达,寨主不必如此客气。”他说话间打量了番此人,说道:“贤弟,赎哥眼拙,您是……”
这人忙笑起道:“哈哈,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这青龙寨的寨主,名叫张贤,人家看我脑袋上大下小,跟倒着的寿桃一样,因此都管我叫倒寿天君,您可能不记得我,您走时我才来此寨,小弟从未见过大寨主的真容,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有西楚霸王之风范。”
冯思远忙道了句:“呜~呀,项羽可是英年早逝,自刎在乌江,您难道是说大寨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