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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云晨道:“好了,反正这里气氛紧张,让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速速办完事,便离开这里吧!”
名易风点点头道:“恩,爷爷也曾说过,皇朝争斗,险恶无比,能避则避,免得惹祸上身。爷爷说此次的信是交给一个叫云泰的人,此人在云州城是做兵器生意的,就在本城兴泰庄内。”
云晨闻言,嘀咕道:“云泰,也是姓云的吗?云泰,怎么好像哪里听说过,我在云州城也没有朋友啊,好了,不想了,赶紧办完事走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入城,便有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名易风道:“恩,大哥,我们送了信,便离开吧!”
云晨点点头,道:“恩,走吧,去兴泰庄!”
两人草草吃了午饭,然后便出门前往兴泰庄,一路之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以前来到兴泰庄大门前。
云晨道:“兴泰庄,终于到了,好了兄弟我们赶紧进去吧!”
名易风点点头,然后来到大门前,敲门道:“有人吗?”
不多时,大门打开,有一个家丁装扮的人走了出来,问道:“你们找谁呀?”
名易风笑道:“这位大哥,劳烦你通传一声,就说修远兄有一封信,要交给贵庄庄主云泰。”
家丁闻言,道:“好吧,你等等,我去去就来!”说罢便匆匆回府禀报。
不多时,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道:“修远兄在哪里?你可要想死老头我啦!”
这时,只听府门大开,有十几个人走出山庄,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头,老头虎背熊腰,面色红润,精气神十足,若不是满头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个中年人一般。
老头看看门口的云晨和名易风,开口道:“修远兄在哪里,修远那个老家伙在哪里?”
名易风上前行礼道:“晚辈名易风见过云泰前辈!”
云泰看看名易风,道:“哦?你是?”
名易风道:“名修远正是晚辈的祖父。”
云泰上下打量名易风,然后大笑道:“原来你就是修远兄的孙儿,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你们家族一向一脉单传,那个老家伙怎么舍得让你出庄亲自前来送信。”
名易风笑道:“祖父曾言,云泰前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晚辈心生向往,便想前来一睹云泰前辈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云泰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娃倒是长了一张巧嘴,好了,也别站着了,我们先进庄,我已让人备下酒席,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谈!对了,旁边这位小兄弟是?”
名易风看看旁边的云晨道:“这位是云大哥,是晚辈在路上认识的,云大哥为人豁达,且一副侠义心肠,我打算等此地事了,便带云大哥回山庄小住几日。”
云泰笑道:“哦,原来是云兄弟。好了,我们进去吧!”说罢,便头前带路,将云、名两人引入山庄。
云晨心道:“这个云泰为人直爽,看起来也是个豪爽之人。”
不多时,云泰带名易风、云晨来到山庄宴会大厅,此时,酒菜早已备好,三人分宾主落座。
云泰笑道:“今日我非常高兴,我与你祖父乃是生死八拜之交,他的孙儿也就是我的孙儿,来到我这里,没你们名剑山庄那么多得规矩,你们切勿拘束,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哈哈!”
名易风道:“多谢前辈款待!祖父近来也对前辈很是思念,所以特地让我前来,这里有一封祖父他老人家的亲笔信,还请前辈过目。”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云泰闻言,心中感慨,他与名易风的祖父,确实有好多年不见了,人越老越是念旧,最近也很是思念这些老朋友。随后,云泰接过名易风手中的信,然后打开观看。云泰看的很仔细、也很慢,从头到尾一字一句都没有错过,期间表情也变换过几次,最后,云泰将信放到桌上,自语道:“看来,最近又不能太平了,那个老家伙也是,哎,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不能放下这些吗?整天操心这些无谓的事,真不知道当年你离开圣都还有什么意义。”
名易风疑惑道:“怎么了前辈!”
云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快吃吧,喝酒!”说罢,便端起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个不停。
云晨见云泰心事重重,心道:“这个老头怎么了,那封信到底说了什么?”旁边的名易风也是疑惑不解。
正在此时,有人在门外禀道:“庄主,寒先生回来了,有要事向庄主回报!”
云泰一听,道:“好了,我马上过去!”说罢,便看看名易风和云晨,道:“两位贤侄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名易风道:“前辈去忙吧!”说罢,云泰便起身离去了。
不多时,云泰重新回到宴会大厅,此时的云泰面色铁青,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名易风见状,问道:“前辈,不知何事忧心?”
云泰闻言,冷声道:“没事,都是一些庄内的琐事,甚是烦心。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贤侄,你们既然来到这里,一定要喝个尽兴啊,来人啊,上酒!”说罢,有人端酒进来,放在云晨和名易风桌前,然后为两人斟满酒杯。
随后,云泰也斟满酒杯,举杯道:“来,两位贤侄,我们今晚不醉不归。”说罢,便饮尽杯中酒。
名易风、云晨见状,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云泰放下酒杯,慢慢道:“你们别怪我啊!”
名易风、云晨闻言,都是疑惑不解。随后,门外一阵大笑,有一名红衣男子推门进入,来到大厅之内看着云晨和名易风,冷笑道:“两位,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
云晨、名易风闻言,转身一看,心头大惊。云晨冷冷道:“是你?魔教的贼子!”
名易风也开口道:“寒灵玉!你怎么会在此处?”说罢,便想起身,可是谁知一站之下竟然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随后,名易风面色一变,不解的看着对面的云泰,道:“前辈,你这是?”
云晨有神丹护体,百毒不侵,此时虽然没有中毒,却是不动声色,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泰一声长叹,道:“你们别怪我,刚才寒先生归来,向我禀告了一件事!”
名易风道:“什么事?”
云泰面色一沉,双眼血红,大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狠心杀我的孙儿!说!”
名易风一头雾水,疑惑道:“前辈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何时杀过你孙儿!”
云晨此时,却是心头一动,心道:“莫非……”
云泰却是一脸阴沉,然后冷冷道:“我便是这云州城之主,中山侯王泰!我的孙儿正是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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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巧计破敌
第五章巧计破敌
云泰双眼血红,愤怒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孙儿?我便是这云州城之主王泰,王风便是我的孙儿!”
名易风闻言,心中大惊,道:“前辈!王风是您的孙儿?”
云晨也长叹一声,缓缓道:“果然如此,云州城主王泰,兴泰庄之主云泰,以城为姓,我们早该想到的。”
王泰大喝一声,道:“你们与我孙儿有何冤仇,为何非要取他性命。”
名易风沉思一阵,然后抬起头,郑重道:“前辈,王风确实是死于我的剑下,你要报仇的话就冲我来吧,请你放了我这位大哥吧,他与此事本无关系,只是受我牵连,才卷入这场恩怨当中。”
云晨坐在那里,镇定自若,听到名易风所讲,便开口道:“兄弟,你不必替我开脱,那天我也在王府,就算你不杀了那个畜牲,我也会杀他的,所以,那个老头要报仇,就冲我来吧,我不在乎。”随后,云晨看看王泰,然后冷冷道:“王老头,我不管你是城主还是什么,在我眼里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王风在清风镇仗着你的权势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他该死,就算是你也难逃包庇纵容之罪,你要报仇的话就冲我来吧!”
王泰闻言,火往上冲,怒喝道:“臭小子,好一张伶牙利口,今天你就是讲出花儿来也难逃一死。”
名易风闻言,面色也是一沉,道:“前辈,我敬重前辈为人,也相信祖父所言,前辈是一个明事理之人。那王风在清风镇确实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罪不容赦,我念他年轻,本想饶他一命,可是他却不知悔改,最后死于我的剑下,虽说我不是故意杀他,可是他终究死在我的剑下,但是对于此事,我不后悔,前辈若是要报仇,就冲我来吧!”
王泰此时也是异常矛盾,自己这个孙儿他最了解,因为王风早年丧父,母亲也在不久后去世,所以王风一直是由王泰抚养的。而王泰平时忙于政务,所以对王风疏于管教,导致王风从小便性格偏激,且极好美色。在云州之时,王风便多次因在城中调戏良家妇女而被王泰重罚,可是王泰年事渐高,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所以每次说是重罚,却都是不了了之。
在半年前,王风突然大病一场,性命垂危,最后来了一个神秘人,用了一些特殊的神通将王风治好,最后王风便拜神秘人为师,而寒灵玉是神秘人的大弟子,为了感谢神秘人对王风的救命之恩,王泰便将寒灵玉留在云州城做事,寒灵玉虽然来到云州城不久,却表现出极其不凡的领导和军事才能,深受王泰器重,现在更是掌管云州城半数以上的兵马。
王泰此时心中矛盾,按照云晨、名易风所言,王风强抢民女之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名易风乃是名剑山庄少庄主,山庄素来一脉单传,况且王泰和名剑山庄老庄主乃是八拜之交,若是杀死名易风,必定激怒名家老头,到时候恐怕就不能善了了。
寒灵玉看着王泰犹豫不决,便知道王泰所想,然后道:“城主,少主之仇不能不报啊,名易风身为名剑山庄少主,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却滥用私刑,随意致人死命,罪不可赦。可是,名剑山庄素来便是正道楷模,我相信名少庄主定是受了奸人挑拨,才会一时糊涂的,属下认为那个幕后黑手才是罪魁祸首。”
王泰现在心中正在犹豫,听到寒灵玉所言,一下子便有了决断,孙儿之仇不能不报,可是名易风又不能杀。
此时,王泰眼神冰冷,看看名易风旁边的云晨,然后开口道:“名家的娃娃,我与你爷爷乃是八拜之交,而你们名家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绝不会滥杀无辜的,况且冲着那个老家伙的面子,就算是你有什么错,我也会亲自将你带回山庄,让那个老家伙亲自处置的。依我看,你定是受了奸人挑拨,所以,今天我不会放过那个罪魁祸首的,我要拿他的血,来祭奠我孙儿的在天之灵。”
此时,云晨却是一阵大笑,然后道:“好个魔教贼子,好个云州城主大人,你们一唱一和,真叫人拍手叫好啊,不用说了,你们口中的幕后黑手、罪魁祸首,肯定就是在下了!”
寒灵玉冷冷道:“小子,你不必诋毁于我,我是逍遥门之人不假,可是我们宗门早已痛改前非,弃恶从善,我在云州城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城主大人,相信大人自有判断。你身怀北疆妖术,前来圣朝图谋不轨,我看你就是要挑起名剑山庄和我们云州之间的仇恨,最后坐收渔利,名少庄主仁善,一时不察,才会中了你的奸计,要我说,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王泰闻言,看着云晨道:“你是北疆之人?北疆距云州路途遥远,你来我圣朝云州所谓何事?正如寒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