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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拉下任何能取得他DNA的东西,连条头发丝都找不着。
如果硬将这个人当成炎宏林,有些牵强,同时又不能冒然行动打草惊蛇。眼下只剩下一招,就是让这个人自己露出马脚。
贝嘉直下到地下室,总务部原来的办公室,她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下来这里找东西,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这里翻一翻。地方很乱,杂物很多,从没人收拾过。但是地方不大,炎宏林会把东西藏在哪里呢?
正当她专心致至,突然背后出现一个黑影,眨眼间靠得很近。贝嘉心中警惕立刻反应,随手抓起个重物翻身就要打,没想对方反应更快,精准地钳制住她的攻击,还把她压在了墙上。
定晴一看,“是你?”
贺一寒贴近她,暧昧说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贝嘉眼神慌乱,她担心这里有摄像头。“我才问你呢,你来这儿干什么?”
贺一寒赖在她肩膀上撒娇,“你好几天没理我,我很无聊。这里没人,陪我说说话。”
她无奈极了,幸亏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贺一寒跟叶冰的关系,就算让炎宏林看到这一幕,也只会认为他们只是在这个隐蔽的地方偷情,但也不能待太久。于是亲密地挽上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拉。“既然你下来了,不如咱们去吃午饭吧。”
贺一寒对她的转变很意外,倒不想走了,搂着她的腰腻歪道:“吃饭着什么急,我有话对你说。”
她心里气得牙痒痒,“边吃边说不行吗?”
“我等不及了……”
她假装甜笑着搂上他,却是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有人装了监控。”
原来如此,难怪她态度转变一百八十度,那更不能放过她了。“叶冰,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贺一寒在追你,我为了你甚至跟邱元棋翻脸,你却总对我那么冰冷,你忍心吗?”
贝嘉皱眉,“我……没有啊。”
“吻我!”他强硬命令,好久没试过爆发这种属于男人的气场了,感觉真爽!
“这里是公司,贺老板。”
“不管,吻我,现在就要。”他更加锁紧了她的腰。
她双眼冷漠,掂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小亲了一口。
他极度不满意,“你这叫亲,我要吻,再来!”
“差不多就行了……”
“还想去吃饭吗?”
她咬着牙再次掂起脚尖,谨慎地凑上嘴唇,没想才一沾上他的唇却被他迅速反过来吞噬,他猛烈地撬开她紧抿的嘴,火辣辣长驱直入,就像开闸的洪水势不可挡。
她一个劲地推开他一个劲地退缩,身体被他压得直往后倒,不知撞翻了什么东西发出乓乓的响声,直到拌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两人的唇才分开。
两人鼻间热气交融,他的眼睛比火还炽热,豪不掩饰赤裸的欲望,不知什么时候她衣衫上的扣子被解开。
他俯□子要再吻她,她毅然扭开了脸。
热情瞬间冷却,贺一寒泄了气。
她冷嘲热讽,“可以去吃饭了吗?贺老板。”
贺一寒依依不舍,手劲却松动了许多。
她趁机拨开他的身体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撒腿往门外跑。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却被贺一寒硬生生搞砸了,能不生气吗!
瞪着她的背影,贺一寒双臂一挥将身边的箱子愤力扫空,长腿踩个稀烂,来发泄他身体里的熊熊欲火,小小办公室顿时满地狼藉。
正要冲出门口,贝嘉突然冷静下来,想起她要做的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来,一声不吭地蹲下,收拾着被他打烂的东西。
他气道:“你还收拾个屁啊,让你别干杂工你非得干!”
贝嘉不听他的继续收拾,在搬开其中一个箱子时,无意间她看到角落一块磁砖翘起一角。她起了疑,脚下用力才发现原来磁砖都有些轻微的松动。原还以为是这间太过老旧的地下室潮湿导致地板松动,今天看来也许内有玄机。
她不动声色,扶正箱子后起身,来到贺一寒身前亲密地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泪眼汪汪说道:“一寒,我们身份相差太悬殊,你高高在上,在你面前我就像个丑小鸭,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你。虽然我相信你爱我,但我还不想在公司里太招摇。”
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颤抖的嘴唇,贺一寒以为以前那个贝嘉回来了,他激动得都快哭了,正要说话却又被她打断了。
“不如这样吧,反正这里也空了,不如我们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改造成我们的秘密空间,你说好不好?”
激情突然被打断,贺一寒的脑子这时才想到这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她想要的,她想利用他主席的权力达成她的目的。他沉下脸,“这里阴暗又潮湿,有什么好的!”
“这里够隐秘啊。”
他故意说:“我不喜欢这里。”
她耐着性子哄道:“一寒,平常你那么忙,晚上也抽不出时间陪我。这样好不好?我准备午餐,中午咱们在这里吃,就当是约会吧。”
他挑挑眉,“真的?”
她拼命点头。
“好,我明天就找人动工把这里全部铲平,你想要什么风格?”
她挽着他的手,边拉他出门边说:“你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那怎么行!”
“咱们先去吃饭吧,我饿昏了。”
贺一寒还没来得及享受她难得的投怀送抱,才刚出到停车场,贝嘉的笑脸瞬间冷冻,远离他快步走开。
他讽刺道:“是不是变得这么快啊?”
贝嘉不理会她,径直往外走。
他干脆直接把她拽上自己车,“你到底在进行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可以帮你。”
她没好气,“我还没说你呢!你跟我下来干什么,差点坏了我的事。”
“我怎么坏了你的事?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如果不是我,谁帮你铲平那间办公室,谁帮你引蛇出洞。”
他果然猜到不少,贝嘉眯起了眼。
“我不管,今天晚上甭想撇开我,我死都要跟着你。”
“不行!”她一口拒绝。
“你管不着。”他扛上了。
“贺一寒,我掐死你!”
“掐死我我也得跟着。”
夜幕降临,两人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戴上帽子做掩饰来到停车场,如同夜鹰一般静侯着他们的猎物。
贺一寒很兴奋,他觉得像回到了在菲律宾的时候,两人并肩作战击败强大的敌人,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她那股大无畏的冲劲是那么吸引他。
“贝嘉,咱们今天是什么任务?”
她直视前方,冷冷说:“想继续跟着就别出声。”
他可不依,“你不说,我立马出去大喊,看哪只鬼还敢出来。”
她无奈叹气,沉默了半晌才道出事情始末,“两年前在南太平洋我被范美莲抓住,无意间听到她跟什么人讲电话,听意思像是那个人吞了她五亿黑钱,害得她输了对赌。”
“我说当年范美莲为什么输得那么容易,原来还有这回事,后来呢?”
“后来我伤好之后,借用叶冰的身份进了疯人监狱,在范美莲身边就是为了进一步取得信息。范美莲疯了,说话根本没有条理,我花了两年时间才从她的一些只字片语中得知那个人的身份。”
“是谁?”
“炎宏林。”
“炎宏林?!”贺一寒惊呼,这是一个早已经被他遗忘掉的名字。“怎么会是他?”
“在疯人监狱时有一次我听到范美莲疯喊要杀死姓炎的那个骗子,世界没那么巧合,所以我怀疑炎宏林失踪后整过容一直匿藏在DG探听我们的动静,后来股东大会范美莲败走,他便趁机跳出来要帮范美莲洗钱,结果钱没洗成,反倒被他吞了。”
“所以你怀疑那五亿黑钱还在炎宏林手中,人和钱仍藏在DG?”
她点头。
“这个炎宏林到底是什么人?开始敲诈冯昊飞200亿不成,范美莲搞不死他,结果还被他骗走5亿。而到现在为止这个人还没露出水面,他绝对不简单。”
“他原本是警方派出的卧底,在DG协助我的清缴行动,可是在金钱利诱下他变了节。他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无论在头脑、行动力、忍受力、抗压力和胆量方面都是上承,能做到这一步不奇怪。”
“原来如此。”贺一寒终于恍然大悟,同时又欣慰道:“这五亿黑钱如果在DG被发现,以DG以往的案底,警察不会放过我们,事情暴露DG股价停牌下市都有可能,那样损失就太大了。所以你装成杂工混进来是为了暗中查出炎宏林的真身,找出这笔黑钱,逼他将黑钱转移,以免伤及无辜。贝嘉,你做那么多事都是为了DG为了我,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她无情打断,“你别想太多,我只是为了DG,不为你。”
他可不是这么想的,“死鸭子嘴硬,你就是……”
“嘘!有人来了。”
两人立刻压低了身子偷偷看,只见一个清洁工戴着口罩,推着垃圾车从外面进来,左顾右扮才走进安全出入口,这里是通向那间办公室的唯一途径。
“会不会是他?”贺一寒嘘声问。
贝嘉摇头,“你在这里待着,我进去看看。”
“不行,我也去。”
她气道:“人太多目标太大,我一个人不会打草惊蛇,你在这里看风。”
“那我去,你在这里看风。”说话间他就下了车,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贝嘉只好在车里静等,但想想觉得不对劲,贺一寒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她冒险?这不像他,会不会……
大约过了40分钟,贺一寒神色匆匆地出来了,迅速上了车。“他快出来了。”
贝嘉转头冷漠地看向他,沉声问,“你都看到什么?”
“那间房果然有问题,我看到他从地板下抽出很多个包放进了垃圾车,如果没有意外,包里就是你说的五亿黑钱。”
她没说什么,仍旧在静等。
不一会儿清洁工果真又推着垃圾车出来了,车子似乎比他进去时沉了很多,应该装了不少东西在里面,很快清洁工拐进转角,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贝嘉立刻打开电脑,连接这停车场里的所有监控,发现清洁工完全没有异样地将一包包的黑色垃圾带往垃圾输送口塞进去。
她大叫不好,“糟了,有人在下面接应。”
“怎么会?炎宏林有同伙?”
她紧张地下车,边往清洁工方向冲边拨打电话,“抓人!”
贺一寒立马紧跟其后。
清洁工听到背后急促的脚步声,额上冷汗豆大如珠,转身居然拨枪相向,几乎同时地“b!b!”两声闷闷的枪响,子弹飞出打在车身上。
两人条件反射地分别隐蔽在两辆车后,贝嘉右手从腰间也抽出一把同样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冷静备战,并威胁道:“炎宏林,这里已经警方包围,你跑不掉的,放下武器投降。”
清洁工更加慌忙逃窜。
贺一寒主动道:“两面包抄。”
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转另一个方向跑开去,没时间犹豫,贝嘉独自持枪追上,那家伙很会躲避,左右穿插在车子中间,几枪都打不中他,还好几次被他差点打中自己。
警笛的声音刺耳地在停车场内响起,那人更加紧张,仓皇往安全楼梯出口窜出去。
贝嘉快步赶上,这时听见楼梯间发生剧烈打斗。她大叫不好,如果贺一寒埋伏在那儿,他又没有武器,靠肉搏不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炎宏林的对手。她欲推门进去,谁知门从对面被一把扫把卡死,无法进入,从门上玻璃窗看进去,只见楼梯上方清洁工一手钳制住贺一寒的手,另一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撞向楼梯扶手,往死里撞。贺一寒的脑门很快血肉模糊,接着被清洁工扔下了楼梯。
她心里一紧,使足了劲踹了几脚才把门踹开。贺一寒摔倒在旁,意识不清。
她紧张蹲下查看,他满脸是血,眼睛都翻白了,她心里纠着疼,没发现眼泪瞬眼涌了出来,只知道狂喊,“一寒一寒,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