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动用异人基金的庞大资本大笔投入,利用DG旗下的大宗商品贸易公司对其出口各种物资;派人暗中游说其商会,联合所有贸易商人大量囤积民用物资同时集体抬高物价,再投资政府大力建设基础设施;完善劳工保护;给工人加工资;提升其购买力;促进消费。
以这样以本伤人的手段,运筹帏幄各方各面;她不可能会输,别说1%,升多少都有可能。
但是很奇怪,想赚钱的商人们都十分配合,但政府里反对派声浪十分强烈,社会上甚至有人集体游行示威,少部份民众行为还非常极端,又绝食又打砸的,有关政策很难推行。
对手就好像非常清楚她的每一步行动,贝嘉坐在主席室的大班椅上,冷静思考着对策。
孙务在眼前煽风点火,“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了,政策推行不了,怎么办?”
她没吱声。
“我就说不能相信贺一寒,一定是他将我们的行动计划透露给范美莲,她才晓得从哪里捣乱。你还留他在身边就是继续是个祸害。”
她还是没吱声。
孙务急了,“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真想看到DG落入他人手里吗?”
她微微张嘴,却只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反击啊,这还用说?你一定有你的办法。”
她抬眼看着孙务,眼神淡定却暗藏着无数秘密。这是贺一寒最讨厌的眼神,能看穿一切人心的眼神。
孙务被盯得发毛,“这么看我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不会坐以待毙,这场仗我非赢不可。”
孙务点了点头,“你打算怎么做?”
“孙务,你继续跟总统联系让他加紧推行新政,合同签好的几条路在月底之前我要看到动工。”
“就这样?”
她微微一笑,“我当然还有其他布署,这些我自己操作就可以了。”
孙务咬了咬牙,试探道:“怎么,连我也不相信了?”
她找了个理由,“当然不是,我要动用异人基金的一些力量,他们只认我一人。你先做好你的工作,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孙务这才相信了,前脚走出主席办公室。
贝嘉后脚就出了公司,本打算再去一趟渔人巷6号找苏丹和大只佬帮忙,开着车才刚驶出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她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技巧十分拙劣,她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方向盘一转,她决定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晚餐。
家里书房就是贺一寒的办公室,在家办公感觉真不错,连衣服都不用换,还有随时有猫屎咖啡喝,只除了每餐吃饭得叫外卖,晚上睡觉分了两个房之外,其他都不错。
可就这两点,尤其最后一点,搞得他快崩溃了。他想来想去想不通,她为什么不愿意跟他睡?又没分手,也没翻脸,之前还好好的,最近他又没做过惹她生气的事,已经什么都顺着她了,为什么不跟他睡?
房里响起电梯门打开的提示音乐,他走出书房就看贝嘉大包小包地进来,赶紧去帮忙提东西,兴奋说:“今天怎么这么早?还买了菜,今晚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想想好久没做饭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她走进厨房挽袖做羹汤。
“是啊,吃快餐吃得我想吐了。”
她好笑,“那你可以提要求嘛。”
他双眼一亮,“真的?那我今晚要进房睡。”
她装傻说:“你不一直睡房里的嘛。”
“我说你房里。”
她走开把菜拿到一旁水槽里洗,故意不面对他,敷衍道:“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他怪叫,“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
“我到底哪儿做错了什么惹到你了?直说不行吗?”
“没有啊。”
“你就是有!”贺一寒逼近她。
她双手把手里的菜一扔,甩去手上的水。“再说我不做了,你叫外卖吧。”
他赶紧拉回她,“等等等等,不说就不说,做饭!”
贝嘉这才重新开始洗菜,话题回到了公事上,“商会那边你控制得很好,做得不错。”
又谈公事,他无趣极了,“就政府那边不合作,我看分明就是范美莲在背后搞鬼,煽动民众情绪,不然计划早成了。”
“反对派哪里都有,不奇怪。”
“奇怪的是咱们一有动作,对方就立马有反应,好像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你想说什么?”
贺一寒耸耸肩,笃定道:“你手下有叛徒。”
“喔。”她极其冷静。
“叛徒不是我。”
她没应声。
“你该不会还怀疑我吧?”他情急解释,“我要出卖你就不会跟你说我见过范美莲了,难不成你就因为这个晚上不跟我睡啊?”
“什么跟什么呀!”她拨开他,“不帮忙就别在厨房里挡着我,一边儿去。”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跟我睡啊?”他追着问。
洗好了菜,她开始切肉腌肉,轻描淡写说:“协议都签了,还有必要再假惺惺做样子吗?”
“假惺惺?做样子?”他被气死了,“靠!难道我在床上表现不好吗?每次我都很努力很认真的好不好!你没感受到吗?怎么会认为是假惺惺做样子?”
她卟一声笑出来,脸色微红道:“走开点啦,没正经。”
贺一寒手上轻轻一拨,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墙上,双臂锁她在中间,凑近她的脸,认真说:“协议归协议,我一天没说分手,你一天还是我的女人,别给我逃避!”
她依然平静,左手伸起一把尖刀,挑眉警告道:“我左撇子。”
他无奈,气得脸皮抽动,但也只好放开她。
她边切肉边淡淡说:“明天我们过去一趟,直接找总统谈,反对派的问题我会找异人协会帮我解决。”
“这些事别跟我说,省得你一天到晚怀疑我。”他走到旁边,点烟抽上。
她皱眉,放下菜刀看着他,“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贺一寒斗鸡眼似地瞄了瞄嘴上的烟,奇怪道:“你不也抽吗?”
“我戒了。”
他只好又捻熄香烟,“你这人也奇怪,毒瘾能戒,烟说抽就抽,说戒就能戒,你什么构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呢。”
“反正你也戒了吧。”她又重新持刀,低头切肉,以他听不见的音量喃喃,“我不知道还能在你身边多久。”
、第178章 真实想法
南太平洋群岛上的某个小国,土著居多;说他纯仆;社会又非常混乱;打架死人的事随时可能发生,一般游客都不怎么敢来这里;但是这里有很多华人。全世界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都有华人聚集,因为在华人眼里越混乱的地方越有商机,一切都是为了赚钱。
贺一寒和贝嘉才下飞机就受到来自华人商会的热情接机;主要是贺一寒的面子;她这个王董只是来撑一下场面的。
来接机的是华人商会主任曹坤;客气地互相介绍认识之后;再没时间打哈哈,贺一寒立刻问:“曹主任;跟总统的会议都安排好了吗?”
曹坤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请王董、贺总放心,都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
“嗯,我们回商会开个会商讨明天的会议内容。”
“这么急?先带二位到酒店check in吧?”
贺一寒摇头,“事态不乐观,要制定应急方案。”
他们边说着边快步走向机场大门,外面嘈杂得很,贝嘉的保镖们先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截停他们,“老板,外面有示威者,怕会失控,我们需要另外找门口出去。”
两人伸长脖子往外看,果然外面聚集了不少群众,举牌的拉横幅的,情绪都激动,说话间还有人往机场里扔石头,砸得玻璃砰砰响,人群好像很快就会冲进来,机场那点保安根本拦不住。
曹坤十分惊慌,可身旁两位大老板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情况还能面不改色临危不惧,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没种。“刚才还没见,一会儿功夫上哪冒出来的?贺总,这些都是当地的反对派民众,也不知道受了谁的怂恿,到处都在传,说DG投资会导致国内物价上涨,货币贬值,经济崩溃,人民没饭吃。照我看,这地方鸟不拉屎,能有经济就不错了,还担心什么崩溃,人民本来就穷得饱一顿饿一顿的。”
贺一寒下意识地护着贝嘉,冷静问:“哪里还有出口?”
曹坤摇头,“有是有,但我担心一样有他们的人,说不定他们中间有人还持有武器。”
“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
正商量着,正门处进来了一队武装士兵,为首的似乎军衔高些,进来用当地话说:“我们是受总统的命令来保护王艾莉及其同行人等,请这边走。”
经曹坤翻译后,贺一寒更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总统的兵?别是反对派派来的就完了。”
曹坤道:“不会的,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他一直跟在总统身边。”
一行人在士兵的武装保护下,浩浩荡荡地总算顺利出了机场,在华人商会开会直到晚上才结束,回到酒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回房不敢再出门。这破地方就算没有人针对他们,晚上也不能出门。
贺一寒习惯性来到个陌生地方,先看看四周环境。这间是这个国家最豪华的房间了,一般国宾来了才能住进来,可换作国内也就是个三星级的水平。曹坤说的没错,这地方很穷。
洗漱完毕,贝嘉双臂摊开倒在床上,凝重说:“连出个机场都这么危险,怕事情不好办啊。”
“你在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范美莲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来。”
贺一寒听她好像话中有话,于是问,“她怎么狗急跳墙了?”
“今天下飞机时我接到吴军的电话,范美莲为了资助这里的反对派,情急动用黑钱露出了马脚,吴军那边已经掌握到她洗钱的证据。”
“这些事情她本人还不知道吧?”
“说不好,‘老阎王’横行那么多年,每次都能逃过警方的追捕,在警方内部有内线也很正常,所以吴军也只能指望咱们了。”
他分析,“光是洗黑钱的罪名判不了几年,吴军是想利用对赌的机会一举钉死她。眼下情势对我们有利,只要明天跟总统的谈判顺利,范美莲就撤底完了。所以她真的有可能发疯,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她深长说着,“这里将会成为我跟她最后的战场。”
贺一寒挨着她躺下,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不要紧张,没事的,有我在。”
贝嘉淡淡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冷酷说:“上回你这么说的时候,在帮范美莲攻击我,害得我差点倾家荡产。”
他眼珠子慌张乱转,“今时不同往日……”
“你不恨我了吗?”她打断,“五年前我拿走了你姨妈的股份,害你被迫娶了江艳美,我知道你很生气;后来我做了第三者,赶走了杨小柔,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她;我控制你,让你按我画的路走,我总在背后做一些让你猜测的事情,我也知道这是你最讨厌的;我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加害你,你更加要提防我。就算不是我杀了你姨妈,不是我收买杨小柔的情夫,但我仍是一个需要时刻防备的女人,不是一个能让你安心的女人。怎么?这些你都忘记了?”
“非得提起这些!”她越说,他的表情就越沉重,不可否认她猜中了他以前的全部想法。他很气愤,气愤以前的自己竟有那么多弱点被人利用,现在他该怎么做才能重新取得她的信任?
她自嘲,“被我说中了。”
“可你让我跟你来这里就表示你还愿意相信我,不是吗?”
她嘲笑着无力说:“你不也说了吗,你我之间利益关系。在没有其他利益插足的情况下,我暂时可以相信你。”
他眯起眼,“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她绝望地回答。
他咬牙,愤怒起身,堵气道:“今晚我睡地板,说这么大一堆不就是不想我上床嘛,直说不就得了,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