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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张振羽伸手拉了追风一把,追风便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好,那我就和你说说。”张振羽看着比石桌高出一头的小张阳慢慢的说道:“修仙共分为八层境界,每层境界都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三个阶段。初期便是入门,中期便是熟练,后期便是圆满。”看张阳那专注的神情像是听懂了,张振羽又继续往下说。
“第一层:一划开天,可以感受到并能够吸纳真元气。”
“第二层:极生两仪,自如的调动真元力,坚固经脉,百病不侵。”
“第三层:气化三才,精、气、神同步提升,伤口即愈断臂再生。”
“第四层:地造四象,拟物化形,重造肉身。”
“第五层:紫府五行,结成紫府元婴,灵魂不灭。”
“第六层:化神还虚,人可随五行变化。”
“第七层:返璞归真,滴血重生,肉身不灭。”
“第八层:功德圆满,飞升仙界。”
“修仙的途径很多,少说也有十几种。其中最主要的有两种,一个是气宗一个是体宗。气宗擅长攻击性法术,利用五行变化的自然奥义能施展出威力强大的远攻法术,但气宗一般体魄虚弱不擅长近体肉搏。体宗精于各种兵器、御气之术,善于运用近距离攻击技巧,靠敏捷的身法躲避敌人的攻击,最重要的是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
“气宗攻击和躲闪都靠法术,远攻很强但近身就不抗打,所以气宗多半都炼符,炼一些能帮助逃跑的符,远则攻近则逃。体宗攻击主要靠兵器,近战很勇猛,但远攻就很难。所以体宗多半都练习箭术,虽然不能和气宗的攻击距离相比但多少也能有点帮助。”
“气宗主要把精力用在法术的研究上,因为气宗既要用法术攻击别人又要用法术抵挡别人的攻击。体宗主要的是要强健自身的体魄,因为体宗是近战,攻要靠自身的力量和战斗技巧,躲要靠自身的灵活和身法的精妙。所以练气宗相对会轻松一些,练体宗则要多吃很多的苦。在修仙这条路上绝大多数都会选择气宗,一来入门容易二来实力提升的快而体宗练起来特别的折磨人,又苦又累又艰难。”
“无论气宗还是体宗都是一种倾向,刚开始修仙都必须要先把身体的基础打好。气宗也不是一点筋骨都不用练的,体宗也不是一点法术都不用学的。”
“至于炼符、炼丹、制器、结阵等等,完全看个人爱好,谁都可以学可以练。尤其制器更是人人都会,修仙的人无论法宝还是兵器基本上都是自制的,只有自己才能做出最称自己心的神兵利器。”
修仙是一件多么复杂庞大的事情,当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说全的。像有些人炼蛊、炼毒甚至炼人魂魄,种种邪恶之法数不胜数。张振羽不想儿子这么小就受那些影响,所以一字未提只给他划下了气宗、体宗两条大路。
“你听明白了吗?你想要练气宗还是体宗啊?”水月娘总觉得和这么点的孩子说修仙的事就是一个玩笑,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得懂的。但她仍然很温柔的望着张阳,很认真的样子询问他。她只是想给他一股母爱的温情,给他的茫然一个安慰。
“我听明白了,我要练体宗。”张阳的样子看起来比水月娘要认真的多。
“体宗?”月娘这会儿真的有点认真了,儿子毫不犹豫的样子让她相信他是真的听懂了。“儿子,体宗很痛苦的。我们平康王府七百余口,只有三个练体宗的。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大伯,还有一个就是你三叔张少杰。”张少杰和张少斌是同胞兄弟,张振羽和他们是堂兄弟,张振羽住在东殿,他们住在西殿,虽然是兄弟却是两支血脉两股势力。这些当然没必要说给张阳听了。
“我大伯?”张阳从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个大伯。
“你大伯和大妖战斗的时候牺牲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张振羽不想提那些陈年往事“你为什么要选体宗呢?”
“体宗才是真的强大,而且是自身的强大。”张阳觉得虽然平康王府里练体宗的人少,但张振羽和张少杰绝对是强者中的强者,可见体宗是比气宗强大的,没有人愿意练只不过是不想吃苦。自古瓜儿苦后甜,没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吃苦的准备,在心理上张阳已经准备好了。
“好,既然你想练就让你试试。中秋节过后便带你修仙,先练练筋骨把基础打好,以后无论修体宗还是气宗都得有个好身体才行。”张振羽可不相信张阳这么小的孩子能坚持住走体宗的路,还是先给他打打基础简单的练一些拳脚套路。
‘费了半宿的劲就换来个给我打打基础,我基础早就打好了。’张阳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可也无可奈何他只有服从这一条路可走。“谢父亲,我一定好好练功。”
“真乖,这回可以睡觉去了吧?”水月娘摸着张阳的小脑袋笑微微的神情透着一股浓浓的亲情。
“是,我这就回屋睡觉了。”
中秋很快就过去了,八月十六那天早晨张阳起的很早打扮的清清爽爽的跑到训练场去了。张振羽给他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教他站桩。
“站桩,就是像木桩一样站立不动。桩功有躺桩、坐桩和站桩,万法源于三体式。这桩功是基础中的基础,所谓未练拳先蹲三年桩,什么时候桩站的好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两脚与肩同宽,默立,调心调息调身,放松身体,平稳呼吸,心态平和。”
“放松不是松散、软塌塌,而是周身是一个整体,处于一种‘似松非松,将展未展’的状态。”
“体会‘虚领顶劲、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松腰敛臀……立身中正、心静体松……’的感觉,体会气沉丹田的感觉,体会身备五弓的感觉……”
张振羽给他讲着要领做着示范,他认真的听认真的看。
“你做一个”
“嗯”
张阳魂魄强大,任何动作只要心里想的清楚就能做得标准,他很轻松的就做到了。张振羽很满意,他猜想追风早就教过张阳一些基本功,所以对他的表现也没感觉十分惊奇。
第12章 出游
站了三个多月的静桩,追风每天上午都陪他在训练场渡过。张振羽规定每天早晨张阳都要站一个时辰的桩,他每天都站一上午然后下午去竹林练身法,晚上睡前总要先观想圣像。每隔个三五天去一次猎场,现在他去猎场已经不是单纯的把那些动物杀死,多半情况下他都不需要亮出兵器了。有的时候他只是调出两三个动物和它们玩一会儿,利用它们练练躲闪的身法就罢了。
又到了年关岁尾,清晨飘起了小雪花,清冷冷的晨风像刀一样刮得人脸上生疼。张阳倒只觉得清爽不畏严寒,和往常一样到训练场上站桩去了。追风也和往常一样在他对面不远处躺着,一上午整整两个时辰张阳一动没动,追风也一动没动。雪下的紧一阵慢一阵一直也没停过,张阳和追风身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积雪。
“哎哟,这哪来的小雪人呀?”火凤一身红衣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显得分外的醒目。
“雪人有什么稀奇的?”张阳抖了抖雪站了起来,看这天地之间一片苍茫,漫天飞舞的雪花更添诗意,他看了追风一眼不由得想起了张打油的成名大作。“火凤,你看”张阳满腹豪情的指着远山近水,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式“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他嫩嫩的小手指着追风对火凤说:“黄虎身上白,白虎身上肿。”
“啊哈哈哈”火凤笑弯了腰,她从没听过别人吟诗,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打油诗,反正就觉得挺有趣的。“这谁教你的呀?这么好玩。”
“我还用人教?本公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张阳可能是练功太寂寞,憋屈的受不了了,可逮着个机会让他发泄一下。他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的得瑟个够,火凤乐的前仰后合眼泪都要出来了。张阳的动作和神情很有趣,她也没听明白多少只知道他是在吹牛,而且吹的很有意思。
“嗷~~”追风一声低吼抖抖毛走了过来。
“看你乐的,我先走了,下次再给你讲笑话吧。”张阳知道追风是在叫他走,他跟火凤打个招呼就要走了。
“追风,连句话都不和我说就走啊?”
“嗷~~”追风懒洋洋的轻吼了一声
“他说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我要吃饭了他得送我回去。”张阳替追风翻译一下,其实追风没说这么多话,他就很无奈的跟火凤打个招呼罢了。
“说句话能耽误多长时间啊?”火凤简直要恼了,自从上次夜宴之后追风就没怎么和她说过话,除了不变成人形就是简单的寥寥数字应付了事。
“下次再聊吧,我真的饿了,我们走了。”张阳翻身骑上追风,追风以比风还快的速度带张阳走了。
“哼”火凤恨恨的一跺脚,嘟嘟囔囔的骂了追风几句飞走了。
“你怎么那么不待见火凤啊?”张阳发现最近火凤总是有事没事到训练场去,追风总是不爱理她。
“没有啊”追风能跟张阳这么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娃娃说什么心事?
“你好像很不喜欢她,她多热情啊。”张阳可不是三四岁的情商,加上前世的记忆心理年龄按三十岁算应该不过份。
“我怎么没看出来她热情呢,我就看她挺矫情。”追风抱着张阳走到院子里在石凳上坐了。
“公子回来了”朝云赶紧跑过来“公子怎么不进屋啊?这大雪天的,外面多冷。”
“我站一上午了也没怎么地,偏这一会儿能冻死我。”张阳总嫌朝云和彩凤侍候的太殷勤了,他就喜欢和追风在一起。
过年自然是热闹的,过年最开心的当然就是小孩子们了,平康王府的公子少爷自然不在乎什么新衣裳、压岁钱,最让他们高兴的是大人不那么拘管他们了,可以放他们自由自在的玩上几天。鹏少爷要到府前街走走,张少斌怕不安全便找张振羽借调几名金甲战士。府前街就在平康王府门前一箭地之外,平时也有些走商来做做生意但总不如过年时人多热闹。虽说离王府极近,但出了府门鱼龙混杂,小孩子总需要保护,一来为了安全二来也彰显平康王府的排场。平康王府是有自己的军队的,负责对外作战保护周边部落的称为铁甲兵,负责保护府城王府外围的称为银甲兵,负责保护王府内院的战士称为金甲兵。平康王府共有三百名金甲兵,其中选拔出一百名精锐称为金甲战士。张振羽见鹏少爷要出府玩,想到张阳平时练功那般的刻苦,过年了也该让孩子出去玩一会儿。便调了三十名金甲战士,叫朝云和彩凤陪着张阳一起去逛街。
“父亲,我想带追风一起去。”张阳走哪都想带着追风。
“追风一会儿要陪我去视查几个大部落,朝云和彩凤陪你去,还有你鹏哥和火凤陪你。”府前街离王府很近,他们逛一会儿也就回来了,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有那么多的金甲战士保护足够了,更何况还有火凤,火凤可是和追风一样的灵兽。在东都提起追风和火凤那就是张振羽和张少斌身份的象征。
在三十名金甲战士的簇拥下张阳和张鹏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慢悠悠的走着,朝云和彩凤在张阳身边牵着马缰绳。火凤就是本形,一只鲜艳的红色大鸟在张鹏的左肩蹲着。府前街并不是简单的一条街道而是类似于一个小的城镇,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卖牲口的,猪、牛、马、羊……,有卖瓶瓶罐罐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