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她从腰间拽出一个似剑非剑似线非线的兵刃,有点像拂尘又没那么粗。
“你躲得过无极红尘鞭,我就服你。”钟离琼玉总觉得张阳赢的有点取巧,心里总有点不服气。
“我不用你服我,我若躲得过去,你莫要再纠缠了我就谢谢你。”张阳只想早点结束跟她的战斗,不想没完没了的在这儿表演,这也没人给出场费。
“你若躲不过去呢?”
“随你处置。”
钟离琼玉催动法宝,无极红尘鞭像一朵盛开的红色菊花,千百根细细的红线如同花瓣向四周散开。越散越大快速的向张阳靠拢想要把他包裹在里面,每一根红线都细若游丝,坚如钢铁。张阳知道这法宝肯定不同寻常,没敢硬碰,就绕着她跑了起来,一串的幻影让她找不着真身看她包裹哪个张阳。钟离琼玉果然慌了,她晃动红尘鞭不知对着哪边好了。
‘我也不能跑一辈子啊,她站那儿又不累,不如送她一计。’张阳跑着跑着抽出浑铁棍,用神念控制着浑铁棍在钟离琼玉眼前耍棍花,他还继续的跑。钟离琼玉见棍转如车轮一直没换地方,以为跑动中的幻影都是张阳用什么东西幻化的假象来迷惑她的,唯有拿着棍子的才是真身,她也看不清就加大红线的范围把浑铁棍附近都控制住了。红花阵内锁住了实物钟离琼玉开始收阵,往后一带拔开红丝见竟然只抓住一根破棍子。
“我说你还是穿男装吧,穿女装更难看。”张阳站在钟离琼玉的身后又操心上她穿什么的问题了。
钟离琼玉把浑铁棍狠狠的摔到地上理顺红丝又盘在腰间。
“红丝为定拜天地,你弄那么多红丝想拴多少男人啊?”张阳笑吟吟的摆出一副斌斌有礼的样子说着最无礼的话,他就仗着这赛场足够大,说什么也没人听得到。而且他才八岁,就有人听到他也是童言无忌。
“你再胡说?”钟离琼玉指着张阳大吼。
“你咬我啊?来,奉陪到底。”张阳死猪也不怕开水烫了,你不是喜欢没完没了的纠缠吗?我陪了,豁出去了。
“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真是没办法,我都替你愁的慌,你穿男装没男人味,穿女装没女人味,你可怎么办呢?”张阳特意皱起眉毛摇了摇头,还配上一脸苦笑,钟离琼玉收了沧澜水火剑,扔在地上的青衫也不要了,转身跑了。张阳见她转身的一刹那眼泪流了下来,心里还有点挺不是滋味的。‘她不过一个任性的小姑娘罢了,我何苦呢?’
‘唰啦’一声那边的大阵也撤去了,钟离琼英胜出。
“承让”钟离琼英微笑着冲张鹏一抱拳。
“受教了”张鹏也微笑着回了一个抱拳礼。
赛场理事出来宣布了一下结果,又通知一声明天上午进行最后一场决赛。
回到平康宫月娘拿出一套桔红色的衣服对张阳说:“阳儿,明天决赛换身新衣服吧。”
张阳的这身白衣也没打算穿一辈子,不过这衣服也太鲜艳了。他拿起来一看绸缎的长衫,细绢的裤子,这穿起来可真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了。
“娘,这行吗?”张阳自小穿的除了兽皮衣就是外甲幻化的一身白色布衣,没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感觉这种衣服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
“娘知道你喜欢这身白衣服,这个就穿一天,好吗?”月娘在张振羽的教导下终于也学会哄儿子了,张阳还就吃软不吃硬,特别的不禁哄。
“不是,我是说”张阳就是觉得太鲜艳了,不像男孩子的衣服。
“娘一针一线缝的你就穿一天吧,好不?”月娘打断别人说话的本事是与日俱增。不过她这么一说张阳也不好嫌弃什么了,娘亲手给做的衣服还挑三拣四的太说不过去了。
“其实我特别喜欢,我就是舍不得穿。”张阳把衣服抱在胸前跟什么宝贝似的“明天比赛要打架的,这要刮坏了多心疼,我后天再穿吧。”
月娘看张阳笑的那么灿烂心里一阵难过,一把搂过张阳紧紧的抱着:“你就是苦怕了,咱家再怎么也不缺衣服穿,一天刮坏一套也不是事儿。”月娘以为张阳是在外面缺衣少穿的学会了勤俭,其实张阳就是不想在人多的时候穿的那么鲜艳。
“我现在就穿给娘看。”张阳赶紧从月娘怀里挣出来,穿上新衣服让月娘看。他可不想偎在娘怀里听她煽情的演讲。‘娘让我闪怕了,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这么温柔了?我都不适应。’张阳穿上桔红色的绸缎衫、鹿皮薄靴,顿时显得特别精神。真是人靠衣装,带颜色的衣服就是亮堂。
娘俩正为这套新衣裳喜笑颜开,张振羽从外面走了进来。
“爹,我好看吗?”张阳笑盈盈的转个圈,美滋滋的等着父亲夸。
“嗯,脱下来吧。”张振羽就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句话弄的张阳心里冰凉。也不知是因为没得父亲的赞美感到失落还是因为新衣裳没喜欢够就让脱下来感到难过,反正脸上的笑也没了,心里的欢欣也没了。
月娘也很生气,正在兴头上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你干什么呀?”
“你得意的时候能不能想失意的人?就顾着自己高兴,你没看他二叔一脸的不高兴?阳儿穿这么鲜艳多刺他眼?”张振羽亲眼见儿子一步一步拼到了决赛场上,心里也特别为儿子高兴,也格外的自豪,但他看张少斌那张阴云不散的脸又觉得还是低调点好,别再招惹他的嫉妒心了。
“怎么他儿子输了我儿子就不能高兴?”月娘一听这话她立马就急了“他儿子输了也不关我儿子的事啊,我儿子也没赢他,我儿子都直接认输了,还怎么地呀?”月娘一直就看西殿的人不顺眼,偏张振羽处处让着西殿,张阳比张鹏小六岁还得处处让他,凭什么呀?
“娘”张阳觉得爹说的有道理,而且他也不希望他们两口子因为一套衣服吵起来。“这衣服我明天再穿吧。”张阳望望张振羽,张振羽点点头说:“嗯,明天再穿吧。”
张阳低头解开腰带,月娘按着他的肩说:“不脱,就穿着,娘带你给你二叔见个礼去。”
“娘,咱本来就是试试,说好了明天再穿的。”张阳真服了,这女人也不分老少最拿手的事肯定是矫情。
“报”一名金甲武士进来报事“二少主请阳公子过府。”
“就请他自己过去吗?”张振羽问
“这,这我不曾问,火凤护卫在殿前候着,我这就去问个明白。”金甲武士说完就躬身后退。
“算了,你下去吧,阳公子马上就去。”
第116章 兵刃
为张阳明天的那场决赛张少斌和张少杰争的面红耳赤。张少斌眼见着钟离琼英实力强悍,兵刃又是沧澜枪,而张阳只有个天冰棍恐怕胜算不大。这个时候要传张阳什么功法也是来不及了,一天不到能学成什么?他便要把荆棘夺魂鞭暂借张阳使用,只要能发挥出三成功力也稳操胜券了。张少杰坚决的不同意,他宁愿输掉这场比赛也不想让张阳拼尽全力的去催发荆棘夺魂鞭,万一精气不足伤了丹田就毁了张阳修仙的路。
“你那鞭子阳儿使得起来么?再说真伤了钟离公子是小事吗?”张少杰把所有的下人都轰了出去跟他二哥拍桌子瞪眼睛的争执起来。
“我把攻击阵缩减一点,阳儿用大还丹顶着肯定能用得起来。赛场上生死不论,就伤了大公子谁敢怎地?我平康府八百年的威望谁敢轻动?”张少斌就想赢,别的都不管,既然规矩是钟离城主定的,他就得守。真伤了他儿子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安排儿子直接进决赛跟最强的人对战?
“为一个虚名得罪钟离城主,犯得上吗?用药顶着打得有多大风险?万一药力不济反伤了阳儿,如何是好?”
“你没看钟离琼玉也是用药顶着打的吗?再说阳儿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实在顶不住他不会勉力为之的。”
“阵法启动真气一带而出,你鞭子阵法那么强大他控制得住吗?”张少杰不好明说,他就怀疑张少斌是明借比赛之由暗行害张阳之事。
“那你说怎么办?阳儿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早知道他真元精纯给他打造个沧澜棍就好了,现在也来不及了。”张少斌是个直性子,张少杰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弟弟,他跟张少杰也不隔心,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他就是觉得张阳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不想眼瞅着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就太可惜了,根本就没想过别人会怎么猜忌他。连张少杰都这样想,那张振羽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想呢?
“输赢有那么重要吗?大哥都不急你急什么呢?”张少杰看这一向不喜欢张阳的人突然这么关心张阳的胜负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尤其今天张鹏输了,张少杰就认为一定是张少斌心存嫉恨。张阳若是用荆棘夺魂鞭上场比赛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受伤,轻则将养数月重则毁了一辈子,输是一定的了;二是赢了,在药物和法宝的双重作用下投机取巧的赢了。张阳感受到法宝的强大以后会不会从此就改了法宗的路子?会不会再也不愿意吃苦受罪的练功而把心思精力都用在寻求更高级的药物和法宝上?张阳是难得的体宗的好苗子,若是改了法宗对于体宗派系是一种遗憾,对于张阳也未必是福。法宗入门易提升快,但修到上层境界以后高手几乎全是体宗,法宗只是中下级的人物居多。体宗修行的是身体,不断的改造自身,而法宗修行的是法宝,不断的改造法宝。开始的时候自然法宝易得,各种材料也好找,而给身体打基础的过程漫长而又艰难,没人愿意承受那份痛苦。到了后期打造上乘法宝需要的天材地宝就越来越难找了,法宝对法宗的人而言是赖以生存的仰仗。而体宗不同体宗是自身强大,兵器只是辅助工具。
“别提大哥了,他那个爹当的跟没有一样。你看阳儿就拿那么个跟牙签似的小破棍打了多少场?他跟看不见似的,根本不管。”这场夺宝大赛可把张少斌忙坏了,几乎所有参赛的公子他都全面关心一下。尤其是张鹏,他每局的对手张少斌都得详细打听一下,事先掌握一点信息然后对症下药给张鹏指导作战技巧,还帮张鹏制作各种法宝,他几乎把张鹏当成傀儡完全由他指挥出战。张少斌特别希望最后的胜者出自平康府,当然最好是张鹏。他特别想要证明他的儿子是最优秀的。
张振羽则反其道而行之,张阳爱跟谁打跟谁打,甚至有几场他都没去观战。张阳要用什么兵器用什么招法都是他自己的事,跟当爹的一点关系没有。张振羽希望通过这次夺宝大会让张阳更清楚自己的长处短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随时调整自己的武器和作战策略,积累更多的作战经验,他认为这些远比输赢重要。他始终坚信无论输赢他的儿子都是最优秀的。
“赢了他是张阳,输了不是你侄子?为了个比赛把孩子逼疯啊?”张少杰不管张少斌是好心还是歹意至少他认为这是孩子们之间的比赛,大人不该参与的太多,从法宝的选择到制作,从衣着到战术全面的包揽只能让孩子不自立。
“报”一个金甲武士进来报事“火凤护卫带阳公子回来了,现在前厅候着。”
“请阳公子过来”
不一会儿张阳走了进来,见他们哥俩一左一右隔着桌子坐着都阴沉着脸不说话。张阳也摸不清是怎么个情况也不敢乱说话就规规矩矩的给他们俩各见了一礼,乖乖的站下。
“阳儿,明天决赛你有几成把握啊?”张少斌问道。
“回二叔的话,侄儿并无把握。”张阳总不能拍着胸脯说‘我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