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知道凌波是老虎,可自己是人啊,吃人的事咱能避讳点不?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钟离琼玉这回总算明白一句话叫‘伴君如伴虎’了,想跟张阳好就得跟老虎在一起混日子,老虎是会吃人的。
“蛇肉我没吃过,我从来不抓蛇吃。”凌波还没张阳吃过的野兽多呢,张阳自己在山上的那三年逮什么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真是不挑食。
“那尝尝,明天我请你吃蛇肉火锅。”张阳闲的没事干,就琢磨怎么收拾龙棘子。
“为什么不请我啊?”吃人肉钟离琼玉不行,吃蛇肉她还是没问题的。
“请你吃没问题,带你去不太方便。这样明天我派人送到你宫里一份,好吧?”张阳明天要去法场监刑,带凌波没问题,带钟离琼玉不大合适。就是剐出花来凌波也不怕,可钟离琼玉一个小姑娘那么血腥残忍的场面,万一吓坏了她呢?
“哪里我不方便去啊?”钟离琼玉现在可是男装、女装、尼姑装都能穿,还有她不方便去的地方?
“法场那地方没什么好玩的,你别去了,等忙完了,我俩一起去宫里找你,好吗?”
“哼。”钟离琼玉歪着小光头,才不答应他呢。你不带我去,我就不能去了?我想去就去你管得着吗?
欧阳德石离了平康宫直奔华夏帝宫去了,他要到钟离城主那里去告张振羽的状。钟离城主接到平康宫的奏章正愁得肠子都打结呢,这两郡之间该如何平衡关系?平康府怎么了?先和大宁闹成那样,好歹的算安定下来了,这两年的工夫又和泰泽国顶上了。
跟大宁算是家长里短吧,儿女亲家之间谁说得明白?清官难断家务事。跟泰泽国这回是明明白白的国事纷争,一点儿女私情都不沾边。泰泽国从来就没让人省心过,跟个疯狗似的,东咬一口西咬一口,没人理他们,他们越发的不像话了。
张天雷执掌平康府的时候还好说,张振羽为人也一向以和为贵,偏偏现在平康府里多了个执政的太子,那张阳就没有没理的时候,得理又不肯让人。倔强起来他爹也整不住他,钟离景止这个老丈人更是形同虚设,张阳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表面恭敬,挑不出来他的毛病就是了。
这奏章言辞激烈,分明没有和谈的心。看来泰泽国这回得豁出去肉疼了,这一出手就杀了平康一万四千多人,赔偿太少了也说不过去。那欧阳德石又是个贪财重利的主,这事不好调停啊。他若肯舍出龙棘子和立瓜或许平康也不会提太过分的要求,张家人都不怎么在乎钱财,他们就是争个面子,出口气罢了。
钟离景止不知道他的宝贝姑爷张阳比欧阳德石还财迷呢。他是最实惠的,他不是想要泰泽国赔钱、赔粮、赔奴隶而是想要泰泽国的城池和领地,多少他都不嫌多。兽族吃人还吐骨头,他是光吞不吐的貔貅。
“报,欧阳国主求见。”侍卫一声报,钟离城主只好一声请。迎是没心情出去迎他了,他个惹祸的玩意儿,就不能消停点。钟离景止最需要的是都本本分分的过日子,老老实实的交税纳贡。好惹麻烦的刺头都是不招人待见的。
“钟离城主。”欧阳德石抱拳一礼。
“欧阳国主。”钟离景止微笑着点点头,一指旁边的座位,请他坐下。“你来的正好,我正要请你过来呢。你想必是为平康之事而来的吧?”
“正是。”欧阳德石一听到平康两个字都恨不得把牙咬碎了,想起张振羽刚才对他的态度,他就气的要吐血。“姓张的实在是妄自尊大,忒也无礼。”
“这么说你们见过了?”钟离城主看他这个气呼呼的样子也知道他们没谈好,心里未免又添一丝愁,你们私下沟通也好,那倒往好里沟通啊,沟出火来岂不是更不好调节了?
“我去找他了。”欧阳德石一提起去平康宫的事,就不由得火冒三丈。“他敢抓龙棘子,还判了剐刑,我能装不知道吗?”
钟离城主不禁皱了皱眉,心中一声暗叹。果然是他上门生事,你们理亏在先就放低姿态,说点好话拿出点和解的诚意来,你还气势汹汹的找人家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龙棘子也是罪有应得,你也无需袒护他。”钟离城主哪有救龙棘子的心?现在光舍一个龙棘子显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钟离城主想和欧阳德石好好谈谈怎么安抚平康,至于龙棘子就任由人家出气好了。
欧阳德石一听此话倒是冷静下来了,城主竟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哦,是了,他们是儿女亲家呀,我怎么上这儿告状来了?怪不得张振羽那么嚣张,有依仗啊。
“城主,你就忘了钟离小公子定亲那天,张阳闹成什么样子了吗?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平康府眼里还有谁?”
第571章 动气
欧阳德石很聪明的提起了钟离琼玉定亲的事,亲家的关系是最微妙的。那天张阳实在是一点面子没给钟离城主留,那天堪称是钟离景止有生之年最刻骨铭心的一天。时光如果能穿越到那天之前,钟离城主情愿不再和平康结亲,也不想丢那个人。
但亲事已定,现在你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总是姻亲关系,是亲三分向。更何况挑拨也不能用揭短的方式啊,欧阳德石以为提起那天能勾起钟离城主打压张家气焰的情绪,却不想有意的揭起钟离城主最没面子的时刻让他心里多生气,让气氛多尴尬。
“阳儿性情倨傲,说到底是年轻气盛,小孩子脾气罢了。我岂能跟他一般见识?”钟离城主故意说了声‘阳儿’,提醒他你既然知道张阳是我钟离景止的女婿,总该卖我几分面子,好好的解决问题是正经,这时候还斗气,绝非明智之举。
“张阳不懂事倒也罢了,张振羽也情理不通。”欧阳德石想抱怨几句,忽然觉得钟离城主这口风不对啊,他明摆着的跟平康更亲。看来龙棘子真是性命堪忧了,欧阳德石本来是想找钟离城主帮他说句话救龙棘子的,东扯西绕的也没说到正题上。既然钟离城主跟人家平康府是一伙的,那说平康再多坏话又有什么用?直接说事吧。“龙棘子也没犯什么大错,不就杀个人吗?”
“龙棘子的事不用说了,要杀要剐由他们吧,我想跟你说的是”
“什么?”欧阳德石打断了钟离城主,一下站了起来。“我不信他们真敢”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钟离城主也打断了他:“大宁御都护卫他们一次斩首了仨,连大宁德清王爷都被下了地牢,险些送上法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欧阳德石怎么舍得下龙棘子?听钟离城主这么一说他才真的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明天是极有可能真的要剐了龙棘子的。看来这不是玩笑,平康府要动真格的呀。
危机感让他背后直冒风,层层的冷汗渗了出来。说实话刚得到消息时,甚至在钟离城主说出‘大宁’两个字之前,欧阳德石都没怎么拿这事当真事,他不信平康府真的敢对他的灵兽下手。此时他才开始信了,大宁和平康是姻亲关系,大宁的护卫虽非灵兽,可一次性斩首了仨呀,只为三个平康草民连亲家面子都不给,龙棘子杀的人可不止三个。
“难道他们,我”欧阳德石真心慌了,这可怎么好?“城主,你得想办法救救龙棘子啊,你就一句话的事,你下令他们敢不听?”
“你怎么老想着龙棘子,能不能想想奇山的事?”钟离城主也急了,跟他说了半天,他就记住一个龙棘子了,你们的灵兽是命,人家的百姓不是命?你还弄个魔族当护国法师,你怎么想的呢?不知道魔族是所有人的公敌吗?
“奇山的事有什么重要的?死的都是平康王府的贱民。龙棘子可是我泰泽国的灵兽护卫。”
“你这叫什么话?”钟离城主受不了了,还有这样的人。人家死一万四千多百姓都是贱民,你们一个成了精的畜牲就高贵了?
“反正龙棘子不能死,我儿子一会儿也离不了他。”欧阳德石说罢突然想起了追风,张阳也是离不开追风的,张阳跟追风形影不离,连衣服都一模一样,现在更是公然称兄道弟。“他们要杀龙棘子,就得让我杀追风,一命换一命的。”
“那龙棘子杀的人不是命啊?”钟离城主本来是想跟他好好的商量事情的,结果发现跟不上他的节奏,他的思维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简直就是疯狗逻辑,这也是一国之主,真是没法理解。
“龙棘子杀多少人我赔他多少奴隶呗,想杀我的灵兽就得让我杀他们的灵兽,非追风不可。”欧阳德石真为自己的聪明自豪,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呢,他知道平康灵兽多,但追风是最重要的,换别人不行。舍不得追风就得放了龙棘子,否则他不干。
他真是痴人说梦,莫说平康的灵兽就是平康的丫头他都休想。他还觉得自己挺有理的,龙棘子杀的人他可以出人去赔偿,这样就顶账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钟离城主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这不是胡搅蛮缠吗?“要想解决问题得拿出解决问题的诚意来,那是几个奴隶就能解决的事吗?再说龙棘子这是小事,奇山那桩大事怎么解决?”不管怎么说他能提出给平康府奴隶也算是有了好好谈谈的愿望。
“奇山有什么大事?不就死的人多了点吗?就当闹场瘟疫,有什么大不了的?”欧阳德石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知道了立瓜的事,不知道怎么搭这个话茬好,承认还是否认似乎都不妥,他就不往正题上说,一个劲的绕。
“你?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法帮你了。”
“你怎么没法帮我?你下令把龙棘子放了不就完了吗?”欧阳德石直接告诉钟离城主该怎么做,任务已经分配的如此明了了,你就照着执行就行了。
“你们两郡的事你们自己解决,爱怎样怎样我不管。”钟离景止真是动气了,这什么玩意儿啊?现在别说张阳肯不肯放过龙棘子,张阳想不想跟泰泽国开战,钟离景止都想告诉张阳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干死他们,打不过还有岳父呢,不敢打可就窝囊到家了。
欧阳德石一看钟离城主不帮自己,他也动了气。“好,你自己说不管的啊,我劫法场去,我看谁敢拦我。”
“请便。”钟离城主也不劝他了,人语不懂的东西没法劝啊。
“告辞!”欧阳德石站起来一抱拳很粗犷的样子,气愤填膺的向殿外走去。
“不送!”钟离城主没有起身送他,也没有挽留或者客气一下。让他给气的头发晕、胸发闷,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第572章 架锅
天色渐渐昏暗,街上行人渐稀,法场还是有很多人围着。军士们举着火把,龙棘子还在平康府的小圆台子上跪着。追风和问墨一人一把椅子坐在两边,站着太累了。泰泽国的族长和执事也有不少人轮流过来,他们和看热闹的人一样也只是围着看看。
张阳和凌波牵着手在街上慢慢的行走,引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男的俊俏女的优雅,多美满的一对情侣。他们是会去河边听着流水声窃窃私语还是会去月下数着星星仰着苍穹?抑或是寻一间古朴的小客栈临窗对饮?
谁都想不到的是张阳竟然拉着凌波走到一个跟浪漫一点边儿都挨不上的地方:法场!
“有意思,还立个告示牌。”凌波倒不觉得法场有什么可恐怖的,还觉得有几分新鲜。
“这叫明梏(音固)。”张阳还指了一下龙棘子颈后的长条形木板说:“这叫法条。”
“少主人。”追风见他过来了,这么多人看着总得给他见个礼,急忙迎上前去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