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不是丫头们弄坏的。”素兰就非要较这个真了。
“还真当自己是平康府的公主了,一副珠帘有什么大不了的?”郑月香举着手里的金簪说道:“这个够赔你的了吧?”
那根金凤步摇发簪足够换三副这样的珍珠帘,郑月香把发簪重重的摔到地上还跺脚狠狠的踩了两脚,转身走了。
“月香。”郑明明向前两步,想追出去哄哄妹妹,回头看素兰面沉似水。他看看月香深深的叹了口气,俯身拾起发簪,凤身凤头都踏扁了。
“多可惜。”郑明明拿着发簪冲素兰苦笑一下,素兰可不喜欢他这皮笑肉不笑的贱样。素兰走上前一把抢下发簪,打开窗就扔了出去。
郑月香回到自己房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她逮什么摔什么,对下人怒骂不休。正当此时郑喜亮的二皇妃绿萍带着宫娥到月香这里来做客,一进院就听见月香公主在屋里大发脾气,杯盏都从窗户飞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惹我们的大公主啊?”绿萍笑呵呵的过来相劝月香。
“都是我哥,非弄那么个贱人过来。”
“月香,她刚嫁过来,很多人事都还不熟悉,怎么说她都是太子妃,你理该对她礼让三分。”
“我让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这就不对了,人家是平康公主,得罪不得的。”
“呸!她是什么公主?她就是个乡野村姑,不要脸。”
郑月香一时气极把素兰的身份以及他们在平康的那些事都说给绿萍娘娘了。
张阳看凌波这个女先生当得还挺像样的,他又到训练场上走走。追风和问墨两个大教官面对面的躺着聊天,弟子们在木桩上摔下来再上去,他们看都不看一眼。
张阳也没理他们,直接奔木桩去了。
“阳弟”
“阳哥”
“阳公子”
大家见张阳来了,都纷纷过来给他见礼。倒不是多懂礼貌,过来跟他说句话不也能休息一下吗?不然敢谁停一步?那俩教官是纯畜生,停一步就是一鞭子,轻则皮开重则见骨,然后清创药水就直接洒上去,保管个个都疼的鬼哭狼嚎。
“都下来吧。”张阳一句话,大家如遇大赦般欢呼雀跃。
“这几天练的怎么样?什么感觉?”张阳看大家练的都挺积极的,没想到这帮公子哥还挺能吃苦的。
“不练了行吗?我们法宗不用练身法,我们也不近战。”
“我们就是不想受这个罪才练法宗的,有这时间练练法宝多好?”
“……”
“停停停”张阳想不到大家个个都吐苦水,不停的抱怨。“谁逼着你们练了?不想练就不来呗。”
“我们想学飞。”
“我们想学写字。”
“我们想学……”
“追风和问墨说这个不练好,什么别的也不让学。”
“他昨天没练跑桩,今天被抓过来的。”张鲲一指张瑛,张阳才看到张瑛那个倒霉鬼被罚了。
张瑛赤/裸着上身摆着标准的俯卧撑的姿式,身下一块钉板,根根尖刺长短不一闪着寒光,后背也闪闪发光,显然都是汗水,裤子都贴到身上了。
“他被罚整整一上午了。”张鲲心疼的都哭了。
张阳走过去把张瑛拉了起来,张瑛泪水汗水混合着洗脸,人都站不住了,张阳扶着他慢慢的坐下。张鲲、张霁一边一个给张瑛揉揉胳膊揉揉腿。
“练功是很苦的,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前几年你们总说我不陪你们玩,总说找不到我,我就是被追风关起来练跑桩呢。”张阳知道跑桩有多苦,他也曾抱怨过,不是追风跑桩的震慑力太大了,他也坚持不住。
“我们不用练,我们的法宝能隔住妖兽,我们逃命用符。”
“好,我试试你们用不用练。你们一人一张疾行符捏碎,从这里跑到翠竹林,我抓你们,谁跑到翠竹林没被我抓到谁就可以不练。”张阳无耻的悄悄拿出了捆仙索,他偷偷的启动了以后说:“开始!”
‘啪’‘啪’‘啪’‘啪’‘啪’……疾行符接连被捏碎。
‘嗖’‘嗖’‘嗖’‘嗖’‘嗖’……道道白光朝翠竹林疾奔。
第408章 红雾
这里是英才殿前院,翠竹林就在英才殿后院,距离不足两千米,用疾行符两千米那就是眨眼之间的事。
捆仙索可不是看物,那是专门抓捕修行高手的,何况这些小娃娃?张阳迅速飞起,手扯脚拐神念带,连同捆仙索一起出手,这三五十个小娃娃哪里跑?一个不落的全都抓了回来。
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张阳,他长了多少手多少脚啊?浑身是手也抓不住这好几十人啊,他怎么做到的?
“这些都是基础,身体练好点有什么不好?打打基础可能会耽误你们三五年时间,晚出去历练三五年没什么吧?身法好不只逃跑有用,作战的时候也更灵活,当然你们不用近战,但妖兽近身的时候才是你们最危险的时候,静海王府去世的两个族长都是法宗高手,几百年的作战经验。如果他们身法够好,也许就躲开了,生死就是一线之间。”张阳知道跟他们说再多也没用,这些理论性的东西谁心里都明白,就是认识的不够深刻。深刻不是靠说就能深刻的,眼见为实,只有让他们亲眼目睹跑桩一件多么炫的事,才能引起他们的仰慕心。
张阳看看这里最难的就是长短不一的木桩,上垂高低不等的沙袋。他跳到木桩上交给张鲲一根竹竿,让他像当初的自己一样拿着竹竿来回的晃,推动沙袋之后他从头跑到尾,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张阳得意的看着追风,他也能这么帅的跑桩了。他以为追风会为他高兴,为他骄傲的,没想到追风很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追风和问墨懒洋洋的爬起来,他们走到木桩边上,问墨一摆手撤去一座秘阵,原来这片空地上另有玄机。
一片木桩长短不一上下忽悠,左右前后不停的摆动,上面的沙袋大小不一,高低参差。追风用力推动沙袋,问墨纵身跳到木桩上。问墨在前面跑,追风在后面追。不一会儿问墨跑完了桩,追风又转身从后往前跑,问墨撒出无数的小珠子暴雨般打向追风。
这回连张阳都目瞪口呆了,问墨的手法何需多说?那些珠子密不透风,追风跑的人影都看不清。
“上吧”追风跑下木桩笑吟吟的请张阳上桩,张阳心里也没底了,光是跑活桩躲沙袋显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再加上他们发的弹珠,张阳一分的把握也没有。
张阳跳上木桩,张鲲就跑过来抡起竹竿横晃。张阳是不怕竹竿的,他很容易的跑了一趟。
“哇!”那帮子弟都忘了自己身上的酸疼,全都兴奋的不可言表,又是鼓掌又是大叫,他们都太精彩了。
‘啪’张鲲狠狠的把竹竿摔到地上,他转身就奔木桩去了,他现在要练的是最基础的平桩上面还没有沙袋。
张阳很欣慰的看着张鲲,他似乎看到了又一个体宗高手要出现了。忽然肩头挨了一巴掌,回头见追风还那么阳光,笑吟吟的望着他:“把铠甲脱了。”
张阳笑容顿敛,马上就变得愁眉苦脸的了。人都有惰性,张阳知道他跑桩的命运又一次来临了。练就练吧,张阳是个练功不要命的人,他不怕吃苦,他怕功夫不够纯熟。张阳脱了铠甲,跳上木桩,他像阵风一样在活桩上灵动的跑动。
追风和问墨相视一笑,他们同时出手雷丸连成一片光的雨幕砸向张阳。即使躲过去,雷丸落地也会爆炸,对附近还是有很强的冲击力。
“啊呀”张阳的脚踝被雷丸炸伤,他从木桩上掉了下来。张阳没穿铠甲,木桩没规则的在动,这种挤压也是至命的。可是追风和问墨谁也没过去帮他,他们只是停手不再扔雷丸了。
张阳一跃而起翻身跳出木桩的范围,身上大小九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痛感很强,左脚都木了。张阳拿出药水,问墨帮他洒到伤口上。
“你们真够狠,竟然用雷丸丢我,还是不是兄弟呀?”张阳身法早已大成,他若不这么踏实的跑,神行起来再多两倍的雷丸也打不到他,但那样跑桩就没意义了。神行是极耗精元的,作战的时候精元多少都不够用,危险来临的时候如果精元不足是无法神行的。而跑的快就占尽了优势,这就是跑桩的目的,要躲的快,跑的快,快就能保住命,命就是一切。
“就因为是兄弟才用雷丸扔你,你不觉得这是攻击力最轻的吗?你要不满意的话换龙珠?”问墨铜光闪闪的面容一点也不可亲,那副笑容怎么给人的感觉那么的阴险?
“你协调性差一点,好好练一阵子吧,嫌我们丢你,我们还不陪你玩了。”追风拿出一支香点燃插到香炉里,把香炉放到地上说:“自己数着,一柱香之内跑完十遍就算你练成了。”
岁月如水,光阴如沙,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光悄悄溜走了。初夏的阳光热烈又不毒辣,花红柳绿百鸟声喧。张阳和凌波双双在半空中飞,看田野间的庄稼一望无际满眼嫩绿,张阳心里无比的舒畅。
“有五谷充饥百姓就能安居了,我们去看看伍竹吧。”张阳今年花了很多钱建了好多的民宅,发给平康镇的百姓。给百姓发房宅还划分田地,给他们种子,教他们种地。
“嗯,秋天就能收回花的钱了吧?”凌波盘算着秋天能收多少税呢。
“女子爱财,女人真是天生的理财高手。”张阳笑了,这凌波怎么还学会算账了?估计是让她教算术教的吧。张阳只教给她简单的加减乘除,现在那些公子少爷们都奉凌波如仙女。乘法口决那是多么高深的算法?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
凌波见张阳笑她,她落到地面不飞了。她飞要耗精元,在地面上走走可以恢复一下精元气。张阳自然也下来陪她走了,他们拉着手走在空旷的田地里。说说笑笑间忽见远处一所孤零零的庭院中冒起一股红雾,那红雾冲天而起。
第409章 屠杀
“那不是伍竹家么?”张阳顿觉一股寒意,这红雾分明是求救的信号。伍竹白天应该在山上放羊,家里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了。张阳纵身朝那边飞了过去,凌波也御剑跟上。
“嗷~”张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用青锋宝剑刺穿了齐老汉的胸膛,割断了齐鲁氏咽喉。鲁志诚双手握着猎叉朝那人刺去,那人远远的一剑,挥出一道白光斩断了他的双臂。鲁志诚跌倒在地上,那人走过来一脚踏碎了他的胸骨。
素琴被逼到了墙角,她恐惧到了极点,看着爹、娘、舅舅都惨遭毒手,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伍竹快快赶回来,希望儿子能躲过一劫。她把伍平藏到了身后的大缸里,鼓起勇气拼命的朝那人扔着雷丸。
区区几枚雷丸那人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这雷丸的确是起到了延迟时间的作用。那人虽不在乎雷丸的那点攻击力,可谁愿意顶着雷丸上?他稍待片时又何妨?他知道素琴是普通的凡人,没有修行的人,她是逃不掉的。雷丸总有扔光的时候,而且她有多少体力?她扔不动的时候就是死期到了。
那人见素琴扔雷丸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冷笑一声挥剑朝她劈去,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着死神的味道扑向素琴,这一刻素琴万念俱灰闭上双眼。生死已定,还有什么想法?不知伍竹为什么没有赶回来,是没看到信号还是他也遇上了麻烦?不知儿子能不能躲过这场劫难?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大不了一家人地下团圆。
‘啪’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素琴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蓝白相间的碎点点,瞬间不见了,原来只是光影。
那人万没料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