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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琴抱着伍平转身朝后面跑,山后是一面绝壁。伍竹赶紧跑到她前面拦着。素琴执意要过去,伍竹紧紧的抱住了她们母子。
“谁嫌你们累赘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伍竹哪里舍得下她们娘俩?一想到要和她们分离心里像火烧一样,疼得他失声痛哭,他决定跟素琴说实话。“素琴,我实在是”
“我知道,伍郎,你要真想认个主人找个依靠,我愿意跟你一起去。”素琴他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他们夫妻哭的泪如雨下,小伍平纯是被他们吓哭了。“伍郎,就认主人也不能回大宁国,他们无故抓我一家,他们不是好人。你不如去平康王府找张阳,好歹你跟他有交情,我跟他也相熟,他待人和气比姓郑的好很多呀。”
“素琴,我哪里是想要认什么主人。”伍竹接过儿子轻轻的拍着。“他们在你身上下了毒,你中了蚀骨散的毒,我只能顺从他们别无出路。”
“卑鄙!”素琴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骨头疼了。“伍郎,这种卑鄙小人一惯言而无信,你不要上他们的当。咱们有病治病,治得好便好,治不好也是命中注定。”
“素琴,现在只能信他们啊,你这是中毒不是病,解药他们是一定有的。就用我这条命去求,我也得去。我不能看着你被折磨至死。”
“不,我就死也不让你去。”素琴宁死也不想让伍竹用自由为自己换解药。
“娘子,你这要是治不好的病我们也就认了。可是你这是能治好的,我能救你我就不能眼睁睁的这么看着。”伍竹理解素琴的想法,可他又怎么忍心看着素琴受苦?他们也正是笃定伍竹对素琴的爱才那么光明正大的跟他交换人质的。
“明知道是他们布好的陷阱何必睁着眼睛往里跳呢?你去了他们就一定能给解药吗?就算给了,我们还有一天好日子了吗?伍郎,我们宁死也不受他们的胁迫。好日子苦日子我们都一起过,健康也好,有病也好,我们不离不弃就好。”
“只要能换来解药,我愿意”
“伍郎,解药不是我想要的。解药能让我骨头不疼,可是你受制于人我的心会疼。我一个人也没有能力带儿子,我能教他修行吗?”
伍竹不忍心看着素琴受罪,素琴又怎么忍心让伍竹为了自己卖掉自由?素琴不过百年寿命,伍竹若是认了主就得给人家做几百年的奴隶。
大宁国既不热闹也不萧条,一切都很正常。张阳和追风进了城门也没有急着去拜见谁,他们带着凌波和鹿儿在城里似有意似无意的闲逛起来。走了几条街没见有什么异常,他们准备以拜访郑明明为由先进入大宁宫再说。
“前几天游街那一家三口是云水泽的?”
“听说还是族长呢。”
一个小酒店里几个百姓喝酒闲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也走进了那个小酒店。找个临窗的位子,他们四个就坐下了。店小二热情的擦桌子、倒水。
“几位客爷,吃点什么?”店小二躬身带笑的询问。
“随便上吧。”追风拿出十刀币放到桌子上,跟张阳出门追风都学会先换零钱了,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伸手管你要钱,还不要大钱,就要零钱。
“好咧,几位稍等。”店小二拿起刀币,乐颠颠的走了,就喜欢这样的客人,不挑食还大方。
小酒店里人不多也不算少,十几个人分坐四五张桌子。不用问也不用审,就坐这儿听他们有问有答的闲聊。市井小民对这些时事是最津津乐道的,他们不能左右任何一件政事的发展,却能最大程度的传播各种新闻。
“看来伍竹来过了,还砸了囚车。”追风觉得无论如何伍竹劫囚都是无法抵赖的罪过,这回不好帮他说话了。“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第318章 破门
不管事情变得多复杂总要想办法解决才行。现在不知道伍竹究竟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素琴母子是否得救。张阳觉得最好是先找到素琴母子,救出她们伍竹自然就安全了。
“你们先在这儿住下吧。”张阳不想带凌波和鹿儿一起进宫,一来宫里不方便,二来也需要有人在外面查看。“没事就多逛街,探探消息。顺便查一下素琴母子是不是被关在‘怀安署’。”
“你把我们扔这儿呀?那我们跟你来干嘛?”凌波不高兴了,谁也不是特意来旅游的,就到这儿住个客栈,逛个街?
“就是,有什么好查的?进去直接管他们要人不就行了?”鹿儿想问题更简单。
“那人家要跟你装糊涂,‘什么人啊?我们没听说过呀。’你怎么办?”
“我二哥能说谎吗?”
“你二哥在哪?”
“那整个云水泽的人都知道他们抓了齐族长一家吧。”
“齐族长一家不知道被什么人劫走了,全城的人都知道。而且云水泽的人说话有用吗?屠村往多了说是一句话的事,往少了说就是两个字呗。”张阳说的清如风、淡如水,数千人的性命让他说的轻如草芥。
鹿儿两眼瞪的像球一样圆,她好像突然间对‘人’这个概念有个新的定义,又说不太清。兽族很少有说谎的,有什么事说什么事,大不了就当面厮杀。而人族懂得什么叫口蜜腹剑,什么叫阴险卑鄙,什么叫凶残毒辣。兽族多是一对一的打斗,最多是群斗,胜负输赢一战即定。人族则会发动战争,规模之大正所谓:天子一怒,血可漂橹。时日之久动辄经年,更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说。
“公子说的对,如果我们确定知道她们母子在哪里,也好向他们要人。”追风看鹿儿那吃惊表情特别逗,一看就是涉世不深的天真。
“知道她们在哪我就抢出来了。”鹿儿真有点生气了。
“也行,我们去宫里见机行事,你们小心些,别把自己搭上。”张阳笑盈盈的看着她们。
“啐”凌波看张阳那嘻皮笑脸的样子怎么那么欠揍呢?再废物也不至于连凡人都斗不过吧?区区‘怀安署’能有什么厉害角色?“把你搭进去。”
他们议定了分路行事,张阳和追风便直奔大宁宫去了。到了宫门前把拜贴递上,二人在门口候着。
“哥呀”张阳有点小忐忑,他望着追风略带三分为难的说:“你说他能让我报门而进不?”
“不能。”追风非常肯定的安慰了他一句,接着说:“他不是说过让你爬进去吗?”
“那还好,那我就趴你身上,你驼我进去。”张阳还真有办法。
“你也不是我主人,我不驼。”追风还不干了。
他们哥俩正自说笑,那个呈拜贴的侍卫走了回来。他们一看郑明明没跟出来,心里真的有点打鼓了,这不出接不是好兆头啊。那侍卫走出宫门,一挥手两侧的侍卫还把大门关起来了。
“阳公子”那侍卫礼貌的一揖:“我们太子说您若要走就请直接走,若要进”那侍卫抬头很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
“如何啊?”张阳气也上浮,不知道郑明明想怎么报复他。
“我们太子说,您若要进就,就破门而入吧。”
“哦”张阳长出一口气,破门而入没什么难的,他抬头看看这宫门,五米来高抬腿就能蹦进去。只是堂堂平康少府主到人家跳墙头,不太好吧?“我是诚心拜见,断无就走的道理。只是这城门我怎好硬闯?”张阳拿出一块龟甲金塞到那侍卫手里“就请你行个方便吧。”
“小人怎敢?”那侍卫哪敢接张阳的钱?他捧着钱往前一递,张阳把他的手曲成拳。“公子赏的,你只管收着。不消你做什么,你只给我做个见证,大门是自己开的就行。”
张阳后退两步用神念推了大门两下,大门里面竟然上了门拴。他拿出捆仙索,这乃是人筋炼化的,无色透明之物凡人肉眼难以看到。他摧动捆仙索从两扇大门中间的缝里探了进去,绕住门拴向上提。
眼见着门拴轻飘飘的向上移,两侧的侍卫惊奇不已。郑明明一摆手,两侧侍卫扑了上去,一边一个抱着粗大的门拴。
“呵呵”张阳轻笑一声,门拴突然加重了,显然是有人往下拽。张阳踏风而起用力向上提捆仙索,添两个人算什么?那两个侍卫被拎得双脚离地,吓得哇哇大叫。
门拴升到门顶处,没法上升了却依然挡着大门。张阳落到地面轻笑一声:“我真呆。”门拴只要脱离卡槽就好,提再高有什么用?这门上面不是空的,都是封闭的向上提是不能无限度的提的。张阳摧一股真元力把门拴平着向前推,那两侍卫被推得双双倒地,都连滚带爬的。
门拴推远了,大门根本不用费力,略分一缕神念便推开了。见郑明明笑呵呵的正对着大门,张阳一收捆仙索,那门拴落地顺势向前滚动。郑明明轻轻一跃跳过门拴,那两个侍卫刚刚爬起来,赶紧把门拴抬到一边去了。
“哈哈哈哈”郑明明开心的笑着走了过来:“你也有来看我的时候,真是许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
“有什么的?这本就是待客之道。”张阳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郑公子。”追风礼貌的一揖。
“何须客气?”郑明明虚扶一下,他们一起往宫中去了。
凌波和鹿儿逛了一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倒是领略些大宁国的风土人情。待到天色昏暗,她们悄悄潜入‘怀安署’。两张隐身符让她们明目张胆的走遍了‘怀安署’的每一个角落,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查看了一遍,就是没见到素琴母子。
“白忙了半宿。”鹿儿回到客栈,边斟茶边抱怨起来。
“不算白忙啊,起码知道她们肯定不在‘怀安署’了。”凌波端起茶嗅了嗅,鹿儿的茶道越来越精了。
第319章 试血
凌波喝了两口茶,仔细回味着幽幽茶香。这人是真有意思,喝个水都能喝出门道来。请茶、让茶、献茶、奉茶、赏茶……
想起张阳神采飞扬的给她讲这些茶礼,她不由自主的微微笑了。鹿儿则恨恨的坐在桌子边轻一下重一下的揪扯着桌布。
“他们太过分了,进宫里都不带咱们。”鹿儿就想跟他们在一起,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他们抛弃了一样。
“他们是去办正事的,又不是去玩的。”凌波才不在意朝朝暮暮,反正张阳是不会变心的,她笃定张阳待她是真心的。只是她有点后悔那天死不承认自己是凌波了,从那天以后张阳对她又客气了起来。‘他不知道我是谁更好,我更能看得清他了。’
“我们能耽误什么正事啊?”鹿儿忽然紧张起来,神经兮兮的探头过来对凌波说起了悄悄话:“他们去宫中能不能有别的事啊?听说宫里待客都有宫女侍寝的。”
“噗~”凌波一口茶全喷了,呛得直咳嗽。
“你小心点呀。”鹿儿递给凌波一块丝绢,轻轻的给她拍着。
“我二哥没准,张阳不能,他才九岁。”凌波故意逗鹿儿。
“哼,我看那个九岁的比谁都不老实。”鹿儿半含怒怨半含酸的坐了回去。
大宁宫里歌舞宴乐直到子时方休,张阳和追风到客房中歇息还真有宫女侍寝。张阳直接把她们都轰了出去,虽然喝的头晕目炫,但也还用不着她们这些艳丽芬芳的醒酒汤。
“你倒真实在,头晕不?”追风倒杯茶递给张阳,张阳接过来直接放到桌子上。
“喝不进去了,没地方了。”张阳很少应酬这么久,从午时喝到子时,谁能受得了?
“你完全可以不用喝,你才九岁喝的什么酒?”追风从没见过张阳这么喝酒,他也想不到张阳有这么不自持的一面,酒宴之上他又不能硬挡。
“我想喝。”张阳在家不敢这么喝,他要是喝多了下人都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