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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康之地却也归大宁国管辖,人家已经下手了,我们去要人,师出无名啊。”张阳不是不想管,而没想到如何去管更有效果。
“不卖账就是不给面子呗,既然他们愿意撕破脸,那就动手抢。什么叫讲不出理?他们无故掠人,拆散良缘就是天理吗?他们不讲理就打呗。”凌波倒比张阳爽快的多,张阳看她一眼,这巧荷真不愧是格兰乌德的老婆,强盗出身的确是霸气。“你怕得罪人,我去。”
“你可不能去。”张阳条件反射似的拦了她一下。她也是个没主的灵兽若是落入别人的视线中绝对是祸非福。“大宁国的人就是知道伍竹是灵兽才起了祸心的。”
“我才不怕,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管了?”凌波见张阳沉吟不语,不由得心中一股火起,这么冷血怕事的人能成什么大器?从前看他般般好,看来他只是对自己好,对自己好开始是因为自己是追风的嫡亲妹妹,后来是因为他对自己动了情。说到底他就是个自私的人,伍竹为他连活命的机会都放弃了,他见伍竹有难就这么前思后想什么都怕。“要我说你平康少府主的面子也够大了,他们未必不卖账,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再说人命关天,总比你面子重要啊。”
“你说的对,我有办法了。”张阳看着巧荷说:“我面子不够大就找个面子够大的人去,他们不讲理就找个比他们更不讲理的人去。他们肯讲人情,我们给他面子。他们耍蛮横,我们找个比他们蛮横的欺负他们。”
“你是说去求府主帮忙?”
“不是,我爹最多和他们平级,他们要是肯给我爹面子,我去就行了。”张阳自信满满的说:“我是说让钟离城主的宝贝女儿钟离琼玉过去。那个魔头,谁敢不给她面子?她要怒了能翻天。”
“她能过去吗?你就知道她能听你的?”凌波一阵气苦,一个格罗斯琳娜还没忘呢,他又提起个钟离琼玉。这张阳才九岁,再过个十年八载的,得有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他能为一只虎固守情衷吗?他守得住几天?这人不考验能行吗?凌波越想越觉得她二哥说的对,这有个亲人就是好啊,要是自己一个人可能早就傻傻的跟他相认了,那就没机会这么冷眼旁观了,那怎么能看得清一个人的品性如何。
“她没问题,不瞒你说她喜欢我,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张阳微微有点脸红,但他说的是实话。反正眼前人也不是凌波,他也不怕她冒酸水。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呀?你脸红什么?’凌波越看他越来气,可也没表现出来,她就淡淡一笑,若无其事的说:“是吗?那你喜欢她吗?”
“以前不喜欢,她嚣张霸道飞扬跋扈,特别讨厌她仗势欺人。现在她不欺负我了,我也不那么讨厌她了。”
“是啊,人与人交往就是要时日久了才有感情,你们常来常往会越来越好的。”
“说的是啊,日久生情嘛。”
凌波差点让他气死,行,你跟她日久生情去吧。“你们一个是帝王之女,一个是候门公子,倒是般配得很。”
“嗯?”张阳没想到巧荷竟然想到那上面去了“哈哈哈,你误会了。说了你也许不信,我红丝早系婆娑树,此生只待月中人。”
第314章 城西
凌波是最喜欢听张阳说这样的话的,每次听到心里就幸福加得意,舒服的不得了。张阳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以为她是在笑自己,便淡然一笑说:“就知道你不信。”
“我信。”凌波开心的笑了,她越笑张阳越不信她信了。当然她信与不信张阳并不在意,张阳之所以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他感觉得到巧荷对自己的关怀,防微杜渐这也算防患于未然吧。
“今天早上刚答应过我娘不乱跑了。”张阳拿出一卷空白的竹简提笔疾书。很快写好了信柬,墨迹还没未干他冲窗外喊了一声叫追风进来。追风进来鹿儿自然也跟着进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追风恭敬的垂立一旁。
“伍竹出事了。”张阳示意追风坐下,这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出什么事了?”鹿儿刚站到凌波身后,听说伍竹出事了,她赶紧跳了出来,虽无血缘也是她二哥呀,何况刚刚从萤沼水洞出来,一同出生入死的经历是非同寻常的。
“鹿儿姑娘莫急,是这样的。”张阳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并说了他的想法。他打算先去大宁国看看,同时派人给钟离琼玉送封信,希望她能赶过去见机行事。
“救齐家人容易,救伍竹却难。”追风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明以人兽结合定罪,暗行掠夺灵兽之实。“其实只要伍竹愿意顺从,他的家人不会有危险的。”
追风现在要是愿意完全可以和人族成亲,只是不说是成亲,只说是主子赐的、赏的,给个女人玩玩,生孩子也没问题,除了名份什么都可以有。大张旗鼓的弄个人族做正妻,那就有点困难。人族会以此为耻,兽族也会以此为辱。人族觉得兽族不开化,都是些野蛮的兽性行为。兽族觉得人族不强大,人族只有靠人多才能与兽族抗衡。这个世界就像追风说的人兽两相轻,人兽互为食。人吃野兽,吃妖兽。野兽、妖兽也吃人。一切都凭实力说话,力量上的强大是强大,人多也是强大,赢了的才有生存的权力,输了的直接被杀。
“也不知道现在事态发展成什么样了,我们总要过去看看才好。”张阳只希望伍竹现在不要被大宁国控制起来才好,如果他已经落入陷阱之中了就不好往上拽了。
“你想让我陪你去大宁国,还是让我去华夏城送信?”追风知道他肯定是要管的,那么你想怎么安排你直说好了。
“当然是让你陪我去大宁国了,这信就让问墨去送好了。”
张阳把信封好让问墨去华夏城送信去了,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带追风去大宁国。鹿儿嚷着要一同前往,凌波也要一起去。
“好,你们实在要去也行,若有人对你们起了歹心,你们就说你们已经是我平康府的侍卫了。”张阳对追风说道:“给她们一人一块平康侍卫的腰牌。”
“我哪弄去?一人一块,没有多的。”追风真服了,张阳是够大方的,张嘴就给人家东西,也不问问有没有。
“你都能笨死。”张阳也真服了,那腰牌有啥不好弄的?张阳抬腿从窗户跳了出去。
“来人!”张阳一声喊进院八个侍卫。
“把腰牌交出来,我验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八块腰牌都放到了石桌上,张阳随便拿起两块收了起来。
“拿回去吧,那两块你们就当是丢了,到护卫房补领两块。”张阳拿出一块令牌交给格诺,格诺带着那两个没有腰牌的侍卫奔护卫房去了。
张阳看着他们的背影,掂着手里的两块腰牌。‘这事虽小,可见府里的漏洞不少。我能这么干,别人也能啊。这上上下下一片混乱那还了得?凡事不讲原则,但凭主子意愿行事,这种状况,这种状况还真特么地好啊。’
伍竹逃出了城以后,四处寻找齐家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跑到城西五十里寻个僻静处隐形匿迹躲了起来,他知道第二天他们不会乖乖的把素琴和伍平交出来的。他担心这里被别人提前布上阵,所以他早早的过来守着,有人来他也能有所警觉。
他一直守到第二天午时也没见有人过来,守到日落依然没有人过来。他们要是过来总有个谈判的机会,他们根本就不理会伍竹,这让伍竹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在这里等看来是毫无意义了,他们根本就不会过来。进城去千凶万险不说,只怕伍竹连‘怀安署’都进不去,遑论劫狱。伍竹也不确定素琴母子到底是不是在‘怀安署’,他正焦急难耐束手无策之时忽觉一队人马自西向东而来。
伍竹躲在暗处悄悄的观察着,原来是郑明明骑着一匹白龙马,带着一队随从浩浩荡荡的往大宁国行进。‘来的好,来的真好。你抓我妻儿,我就抓你。有你做人质,看谁敢动我妻儿一分一毫。’伍竹静静的潜伏,待到郑明明走的略近了些,他突然蹿出铁锤直击白龙马,他飞身去抓郑明明。
郑明明也不是看物,虽然不曾正式在外面历练,在大宁国中也是终朝每日勤学苦练,不是花拳绣腿的空架式。感觉到一股气流袭来,郑明明迅速跳起,扬手撒出飞剑,脚尖一点马背跳到飞剑上,御剑向上飘出丈余。
“喀嚓”一声,马头被击得粉碎。伍竹一把抓空,也撒出飞剑跳了上去。郑明明此次出行只带了两个三才后期的护卫,其余的都是凡人。那些凡人兵士自然各执长戈围成了圈的仰望高空,不时的向上捅几下兵刃,不知是在助阵还是在叫好。那两个护卫也御剑而起,他们三人一兽在空中斗起法来。
伍竹摧动铁锤抡将起来,漫天都是黄色的灰雾,一刹时就飞砂走石。下面的兵士都吓得掩面抱团,天晕地暗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第315章 通质
郑明明双剑舞的滴水不漏,只是潇洒有余威猛不足。而伍竹的铁锤则是极其威猛强劲的凶兵。锤剑相击一道火花迸溅,郑明明的剑就脱了手。
那两个三才期的护卫一来修为过低,二来伍竹和郑明明离的过近,他们投鼠忌器自然缩手缩脚放不开打法。没用上三招五式伍竹就擒住了郑明明。他抓着郑明明向后闪出三丈远,飘到地面上。
“放了我妻儿,否则我杀了你们太子。”伍竹是见过郑明明的,郑明明去他家的时候,他远远的见到郑明明然后躲到山里去了。素琴当然告诉过他郑明明就是大宁国太子,那天他又知道了抓素琴母子的人就是大宁国太子。郑明明却没见过伍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你是谁?你的妻儿在哪里?”其中一个护卫大声的问道,太子被人劫持了,回去连句话都回不明白,那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我叫伍竹,我的妻儿都被你们大宁国的官兵给抓了。”
“我马上回去释放你的妻儿,你千万要冷静。”那个护卫御剑飞走了,另一个护卫不远不近的盯着他们。
“伍竹,我想你是误会了。”郑明明知道他是伍竹,便开始和他搭话。“你去了萤沼水洞,素琴和小伍平在山谷里衣食无着,我派人接她们娘俩到大宁国来只是为了好好照顾她们而已。”
“那抓我岳父岳母还有素兰,押着他们一家三口游街示众又怎么说?”伍竹再傻也没办法相信郑明明的话。
“何有此事?这绝不可能的。”
“哼,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差吗?囚车是我亲手砸的。”伍竹要不为了赎回素琴和伍平,肯定一下就打死郑明明。想起昨天看到齐家三口被绑在囚车中的情景,恨怨怒气一时都塞满了胸膛。
“这其中必有因由,我真的只是请她们娘俩到大宁国休养几日而已。”
“在我家中布阵,诱我自投罗网也是想请我去大宁国休养的吧?”
“这绝不是我下的命令,不知是什么人做下的好事,待我查明了必还你一个公道。”
“说什么公道,还我妻儿我便饶你性命。”伍竹现在还要什么公道,他但求素琴母子平安。
“你放心,我保证她们娘俩过得很好。”郑明明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时时刻刻惦记着抓伍竹的人竟然会被伍竹抓了。“我只是让秦护卫请她们到大宁国做客,待你回来我与你庆功,你们一家团聚。我本是好意,不料我被召往华夏城直至今日才归。这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