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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理你了呢。”张阳跟着朝云回房去了。
追风望望天心里涌起丝丝甜蜜,生死关头有人挡在身前的感动真的好。丝丝雨,濛濛雾下那个开心活泼的身影魂牵梦绕。明天她会来么?追风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往上翘,他对着月亮微微的笑着。
第二天张阳和追风在院子里下棋,朝云吩咐山花好生侍候公子,自己却转身走了。
“你干什么去?”张阳随口问了一句。
“彩凤这两天不大舒服,头晕的不敢动,今天巧荷姑娘该送药来了,我跟红叶姐姐说一声千万让巧荷姑娘过来给彩凤看看。”朝云觉得住在药园子里的人一定懂得药性,她拿巧荷当郎中了。
“快去吧。”
“是”朝云应一声赶紧的走了。
“彩凤病了多久了?”张阳问
“就这三五天吧,她说头晕的厉害,有时候还吐。”山花也没什么法子,她也不会看病。
“吃药了没?”
“没有,上次巧荷姑娘来的时候她还没病呢。”
“不知道请郎中啊?”张阳就纳闷了,她们几个都有钱,有病了不知道看大夫?
做下人的哪里能随便请郎中?出去看病也不行,没有主人的令牌连府门都出不去。府里的郎中都是给主人看病的,下人有病除了捱着也没别的办法。彩凤好歹在公子的院里随便些,身上不舒服可以休息,别的院里连休息也是不可能的。
山花怎么敢如实的回话?你要说做下人的不敢请郎中,跟向公子报怨有区别吗?她就低头不语,等着公子骂她。
张阳见她没说话,想了想大概是做下人的处处谨慎,不敢随便往院里请生人。‘彩凤能得什么病呢?她和朝云平时都是大小培元丹顶着,身体轻易不会患病。’张阳悄悄的算了算日子,她成亲有差不多三个月了,估计是害喜了。
“你去照顾她吧,我们俩下棋也不用人看着。别乱给她吃药,让她多休息,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弄什么。”
“是”山花应了一声,就准备走了。
“哎,千万别惹她生气,她心情不好,你多顺应她点。”
“是”山花真羡慕彩凤,她要是也生病了多好。
张阳和追风两个人下棋也不怎么专心,各有各的心事。共同的心事就是都喜欢在院子里下棋,都不想进屋去,都是在等人。张阳拿出一个黄豆粒大的红色小晶石放到白瓷小茶碗里,对追风说道:“滴两滴血。”
“干什么呀?”
“吸血石,用血泡上瞬间就吸收了。你的血精气足,用我的血就浪费这石头了。”张阳递给追风一根银针,追风滴了两滴血进去。
“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没想到来的这样早呢。”朝云过去可巧就碰到了巧荷和鹿儿,她们就一起奔这院子来了。
“你不过去我也是要来看你们的。”巧荷就没有一次不来这院子的,真是跟这帮丫头感情深得很啊,每次都看她们。
巧荷跟着朝云去看彩凤了,鹿儿过来看他们下棋。
“听说你棋下得很好,你跟追风下吧,我去看看彩凤。”
第312章 滴血
看过彩凤见追风和鹿儿在院子里下棋,张阳不想打扰他们,也不愿意被他们打扰,便带着巧荷进了屋。摆开棋盘他们在屋里也下上了围棋,朝云过来给他们斟茶。
“去照顾彩凤吧,没事不用过来。”张阳把朝云打发走了,走了几步棋,张阳直接唤了声:“凌波啊”
凌波手指间夹着棋子听他一声唤,手一颤险些把棋子扔了。“什么?”
“凌波”张阳笑呵呵的望着她,他笃定她就是凌波,思前想后哪哪都对得上。
“什么意思?”凌波不想这么早跟他相认呢,她觉得这么来往挺方便的。
“没什么,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下棋棋盘放在地上,黑棋子都是用黑晶铁做的,你用真元控棋子。那时候多盼有一天能像现在一样对坐着手谈啊。”那时候凌波还不能化人形,她也说不了话,普通的棋子她抓不起来,张阳用黑晶铁做黑棋子,她一局棋下来相当于运行两遍小周天,为了给她解闷更为了巩固她的丹田张阳天天陪她下棋。
“你说什么呢?我们第一次下棋不是在正厅吗?哪有放在地上啊?”凌波就跟他死耍赖,死不承认。看他有什么办法,桃花扇也好,玉兰花发簪也好,他都不曾见过。‘莫不是二哥跟他说了?说了我也不承认,谁让你对那个什么格罗斯琳娜那么好了,还把刚弄好的魔琴送给她,我跟你要个破笛子跟要你命似的,你怎么不把自己留下也送给她呢?’
“呵呵,你当真不是凌波么?”张阳有九成九的把握,他就觉得凌波是在故意逗他,成心让他着急罢了。‘你喜欢玩就玩吧,我不着急,反正你就是凌波,赖也赖不掉。’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那就算我认错人了。”张阳也不跟她较真,犟也没意思。他们边下棋边喝茶,闲聊了一会儿。张阳拿起一个干净的白瓷茶碗倒里半碗清水,他拿出一根银针递给凌波:“巧荷姑娘,听闻人说这白瓷碗用血养上一天,泡茶会更浓郁芳香,你的血比我的精气足,我但求一滴,姑娘不会拒绝的吧?”
“一滴血?”凌波看看这茶碗,用血泡也不能就用一滴血啊,放一碗也不是事儿。
“就一滴。”张阳恭恭敬敬的捧着银针,凌波拿起银针毫不犹豫的扎了左手食指一下,‘嗒’一滴鲜红的血滴落水中,张阳得意洋洋的笑了。
张阳拿出一个红色的小豆粒似的石头扔到茶碗里,凌波好奇的过来看。只见那小石头里冒出一滴血来,两滴血在清水里像两团红云般飘逸,张阳晃晃碗,那两团红云就是不相溶。
张阳疲舸舻南蚝笠蛔睦镆徽罅埂B幕断捕蓟膳萦埃扔值龋斡峙危蔚搅颂烀鳎卫戳饲珊桑丛辞珊烧娴氖乔珊伞!珊墒钦媲珊桑珊弦彩钦媲珊稀A璨ǎ阍谀睦镅剑俊
“你怎么了?”凌波见张阳像是受了惊,眼神都发直了。
“哦,没,没什么。”张阳敛敛心神,尴尬的冲凌波笑笑:“对不起,我一时走了神,失礼了。”
“你要是累了,就不下了。”
“不,我们继续。”张阳提棋子望着残局,心内不住的思量。‘还好啊,还好。幸亏及早试了,若不然我真把桃树栽到杏园,岂不是负了凌波,误了巧荷,乱了红丝?’张阳悄悄的偷看一眼凌波,心中不禁又一声叹息。‘这么好的姑娘,我张阳真是无福。凌波,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啊?我们分别的时候天飘小雪,转眼又是霜打树叶黄,快一年了,玩也该玩够了,闹也该闹够了,你怎么就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张阳心越来越慌,棋下得越来越乱了。
“公子”追风进来张阳都没注意到,追风唤他一声倒吓他一激灵。
“啊,有事么?”
“你怎么了?”追风见张阳有点魂不守舍的。
“我没事,你什么事?”
“有人求见”
“不见”张阳没心情会客,爱谁谁,谁也不见。
“哦”追风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公子,这人没有拜贴,只有这么一个玉佩,说是从云水泽来的。”追风拿出玉佩递给张阳。
“这不是伍竹的玉佩吗?他怎么来了?”
“不能是他,侍卫说是个长者。”
“那必是有事,叫进来吧。”
“嗯”追风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他看到茶碗里两滴血互不相溶,碗底一粒红色小石头。‘这不是他刚让我泡了一下的吸血石吗?’
张阳抬头看看他,这是干什么呢?有事说,没事走吧。追风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鲁志诚递上玉佩就在府门口等着,一刻钟左右那侍卫就回来了。鲁志诚紧张的迎上前去:“官爷,阳公子可在么?”
“在,我们公子请你进去。”
“多谢,多谢。”鲁志诚回身看一眼枣红马,就在外面拴着吧,他抬腿就往府里走。
“那马是你的吗?”
“是的。”
“正好,你骑马能快点。”
“啊,是”鲁志诚赶紧的把马解下来,牵着马走进平康王府,过了一道门又一道门,这王府也太大了。那侍卫突然跳到空中,脚下踩着两根长棍儿,鲁志诚翻身上马跟着那侍卫向前跑。骑马跑也跑了一盏茶的工夫,这要走还不得半个时辰啊。
“引这个人到阳公子内院。”那侍卫从半空中跳了下来,对另一个侍卫说。鲁志诚下了马跟着那人往前走,那个侍卫牵着马带他到阳公子的院门前,朝云引着鲁志诚往内屋去了。
鲁志诚从府门到院门这一路眼睛都不够用了,进了院子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小心翼翼的跟着朝云。
“在这儿候着。”朝云自己进屋去了,鲁志诚见没有人了才敢抬起头来好好看看这个环境。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雕梁画栋,光是这曲径回廊就让他找不着北了。
“我们公子叫你进去呢。”朝云见他这衣着打扮,像是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一般,看他神色慌张,知道他是拘谨。便好心的嘱咐一句:“见了公子小心回话。”
第313章 报信
鲁志诚本来就很紧张,朝云一嘱咐他就更紧张了。朝云在前面走,他死死的低着头在后面跟着,见朝云停了步他便站住脚。
“公子”朝云轻轻一福就退下了。
张阳一直没看着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谁。就问了句:“你见我何事啊?”
“我,我是”
“咳~”凌波嗓子不舒服轻咳了一声,鲁志诚吓得‘扑通’一下跪下了,凌波想笑还得忍着,咳的更厉害了。
“起来说话,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张阳提壶给巧荷续茶,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鲁志诚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张阳这气度,真不敢想像他会是那个和他在荒郊野外露宿的那个张阳。他忽然想起张阳烤的妖兽肉,难怪那般美味,看来那就是人家的家常便饭啊。他印象中的张阳就是一身白衣,眼前的张阳穿的如此华彩哪像是一个人啊?
“我从云水泽来的,我,伍竹让我来的。”鲁志诚慌张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问你什么事?”张阳这个不耐烦,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见是鲁志诚。在张阳的印象里鲁志诚是个很仗义的鲁莽汉子,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是来求您”
“大叔,怎么是您啊?”张阳用神念抓过一椅子,扶着他坐下。“坐下慢慢说。”张阳看他一头的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热的,其实他是紧张的。
鲁志诚费了九龙二虎之劲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张阳听了心中又添一份悲苦。大宁国抓捕齐家人,对与错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云水泽算是人家的辖地。大宁国要收灵兽更是天经地义,伍竹是个没主的灵兽,平康府如何出面交涉?
想起素琴那温婉柔情的神态,伍平那天真可爱的笑脸,素兰那朝气蓬勃的英姿,齐老汉的耿直,齐鲁氏的慈祥,张阳不忍心不管,更何况伍竹为了他出生入死勇闯萤沼水洞。
“带鲁大叔到客房歇息。”张阳安排朝云带鲁志诚下去,鲁志诚临走还不忘喊上一句:“无恨,你可一定要帮帮他们啊。”
“嗯,你先去休息吧。”张阳心里乱极了,这一天怎么就一点好消息也没有呢?
“你想怎么办呢?”凌波也觉得这件事当管,她见张阳不言不语,不知他是不想多管闲事还是在思索对策。
“这件事于情于义都该管,于理于法都管不着。我若以张阳之名前去,以人情求之,只恐人家不卖账。若以平康之名前去,以理论之,又恐讲不出什么道理。云水泽虽是平康之地却也归大宁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