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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丹里面有大量的,能直接给元婴提供能量。元婴‘’不足,则表现在肉体上就是多疲惫,衰老快,若元婴‘’充足,则人的肉体也就更健康、更强劲。”追风简直是在诱惑张阳把他杀了夺他的内丹。
“结成元婴了人还会老?”张阳以为结成元婴就是神仙中人了呢
“一般来讲结成紫府元婴寿五百,五百年内不能突破到还虚的话还是会死的,紫府五行境界只是灵魂不灭。失去肉身灵魂不灭又有什么用呢?一碗孟婆汤就什么都忘了,千修万修都是白修。”追风基本上就是在交待后事,他嘱咐张阳一定把他的内丹和邪魔铃收好,把他的皮做成铠甲。
“失去内丹你会怎么样?”
“会变成普通的虎,和猎场上的动物一样。”
“那你先别急着吐出来,你变不成人形我就没法和你说话了。撤了阵我去前厅打探一下情况,你在这儿等着。”张阳怎么也不能对这事不闻不问,他说啥也得去为追风争取一下。
“公子,追风不怕死,别让主人为难了。”
“还叫我公子,你能叫句别的让我听听吗?你在心里真的一直叫我公子吗?”
“呵呵”追风这会儿还有心情笑,他看着张阳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四五岁的孩子,张阳说话从来不像小孩子,从会说话起就不像。“小娃娃”
“你还是叫我公子吧,你可真气人。”张阳整整衣襟下了床“我去求我爹一定处死你,让你气我。”
“好”追风笑吟吟的望着他,后事都交待完了,心里也轻松了些。
“追风哥哥,你就没想过逃跑吗?天高地阔哪不能去啊?你就躲在铃铛里也行呀,我收着铃铛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张阳觉得老虎就是没人聪明,是个人都想得到逃跑这条路,追风好像一丁点这个想法都没有。
“我答应追随主人的那天就立过重誓绝不叛主,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则我不会逃的。”
“什么重誓重得过死啊?我爹给你什么好处了把你收买的这么死心塌地的?”
张阳走到角殿见许多的人聚在一起,有传杯摆菜的侍儿、有唱歌跳舞的艺者、更有许多的宠兽。
“阳公子”许多人给张阳见礼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张阳人虽小却很有威严的公子范。
“回公子话,主人们都在厅上议事,我们在这里等候传唤。”
张阳听罢直接朝前厅走了过去,到了厅门口见两个武士一左一右执戟而立。
“阳公子,不能进去。”两个武士交叉执戟以示拦阻之意。
“哼”张阳瞪了他们俩一眼昂首挺胸的从戟下面走了过去,个子矮也有好处啊。那两个武士也不敢上去拽他,只好任由他进去了。
“追风性情粗野,行事莽撞,那天确实是他太过分了,阳儿失踪他也是一时心急。看在他曾立过许多大功,平时做事也稳妥的份上,这件事就以家事论之,他有错我让他认错,他失礼我让他赔礼。大过年的也都图个喜庆祥和,二弟,你说呢?”张振羽当然舍不得追风受罚,追风又实在是有错,他只好和张少斌好说好商量。
“就这么不了了之只怕难以服众吧?全府上下都有样学样,摘星殿成了畜生显身手抖威风的地方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这些人怕是要到院子里说了吧?”张少斌岂是那么好打发的?就算不能置追风于死地也得好好的难为张振羽一番,那天让他那么难堪,今天他能轻易放过?
“就是,谁家的战兽没立过功呢?有功也赏过了,有过就不罚吗?”追风平时占尽了风头,惹无数人嫉恨。这会儿落井下石的人自然不会少了。
“我也没说不罚啊,我罚他禁足三年,这总可以了吧?”张振羽这府主一当就是一百年,没有大事是不会出去作战了,他不出去追风自然也不必出去,不禁足又能去哪呢?
“大哥,我们知道你心疼追风,护着也没有你这么个护法啊。族有族规,追风也不当例外吧?”张少斌可不满足于给追风一个禁足就了事,莫说三年便是三十年也和没罚是一样的。
“二叔说的对,族规面前人人平等,莫说追风便是我也不得例外。”张阳小人不大点迈着从容的步伐跟装大人似的走了进来。大伙看他这个萌劲就想笑,看他这个认真的样儿又没法笑,毕竟现在在谈正事,而张阳说的也合情合理,没什么可笑的地方。
“你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大人在议正事,你下去吧。”张振羽以为张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乱插嘴,赶紧的撵他回去。
“我侄儿说的有道理,无论谁触犯了族规都应当一视同仁,不能纵容姑息。”张少斌一直看不起张阳,他觉得天下间最废物的就是张阳了,今天张阳冒然的一句话更印证了他的判断,张阳就是个不知好歹里外不分的傻瓜加笨蛋。
“父亲,您身为一府之主未正人要先正己,人己一样才能服人。责己宽责人严怎么能让人心服口服?追风仗着您的宠爱如此肆意胡为理应给他一个教训。”张阳倒当面教育起他爹来了,他知道这种情形之下他若是直接求情那是毫无效果的,因为他只能求他爹,他爹不用求,他爹比他还想放过追风呢。事情的关键是张少斌抓着追风的错不放手,张阳若是求张少斌,那结果不用多想,张少斌只要一沉脸喝退张阳也就是了。他只有以退为进,先赢得能在大厅站住脚有个说话的机会再说。
张阳倒颇有大义灭亲的胸怀,一句话气的张振羽浑身发抖,这是什么混帐孩子?
第21章 律师
“我先给你个教训,你给我下去!”张振羽气的脸都变色了,这张阳今天这么气人呢?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是非不能颠倒,执法必要严明。我姓张我就有权参与,如何处置追风的事我一定要监督到底。”张阳才不下去呢,来都来了哪那么容易就走?
“你?”张振羽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哥,阳儿说的有理,追风的事也不是秘密,就让他在这儿听着吧。”张少杰以为张阳就是过来旁听的,张阳又帮着西殿说话那就让他在这儿好了。
“你在这儿也行,不许胡言乱语,老实在这儿听着。”张振羽一指桌角,让张阳在桌边站着。‘阳儿一向重情重义,他跟追风形影不离情同手足,他不会害追风的,他必是来救追风的。可是他怎么这么说话呢?这么说不是把追风推到绝境了吗?’张振羽也想不明白张阳脑子里装点啥,反正他觉得张阳肯定是为追风好,就先留下他了。
“二弟,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追风呢?”张振羽说什么张少斌都说不行,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说好了。
“按族规应当处死。”张少斌倒不客气,直接把追风往死路上推。
“二哥,这事要说大可也不小,要说小也不算大。何必以族规论罪呢?就按大哥说的以家事论吧,不过是追风和火凤闹了点小矛盾,就当个玩笑过去也就算了。就是罚也不至死,责打几下哪怕关几年地牢也行啊。”张少杰这话说的多漂亮,貌似替追风求情其实呢?进地牢还不如死刑呢,只是这话不能拿明面上说罢了。责打几下?会不会失手打死呢?再说张少斌能同意责打几下吗?
“三弟说的有理,咱就以家事论让追风给火凤赔个礼,如何责罚咱们商议商议。”张振羽不愿意以族规论,那族规白纸黑字的谁也没办法更改。以家事论可轻可重,回旋的空间就大了。
“家事?摘星殿上是议家事的地方吗?追风是在家里和火凤争执的吗?”张少斌坚持要以族规论罪。
“二叔说的对,族规岂能形同摆设?这件事当以族规论。”张阳又插嘴了
张振羽这次没有喝斥他只是斜着眼睛盯着他。
“阳儿小小年纪倒很明事理,这件事一定要以族规论。”张少斌心里得意极了,张阳句句话都是帮他啊。‘没想到张阳说话还挺利索的,就是缺心眼。追风是你父亲的左膀右臂,你当追风只是你的玩伴而已吗?你用追风的命换别人夸你个大义凛然?哼,你逼死追风,你爹如断手足。’
“以族规论?”张振羽想不出以族规论对追风有什么好处,族规定的极不合理,对奴隶和兽族极端欺压。
“对,就以族规论。”张阳一脸的坚决毫无犹疑之色。
“好,就以族规论。”张振羽把一切都押在张阳身上,看张阳那坚定的表情张振羽相信他的儿子,他相信张阳必是胸有成竹,他相信张阳绝不会做逼追风去死的事。“你既然坚持要以族规论,你有什么见解啊?”张振羽把发言权交给张阳,想听听张阳有什么妙计。
“赏善罚奸,族之法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族规就是张家最基本的行事准则,是张家先祖制定的法令,所有张家人都必须严格遵守。”张阳翻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兽皮书,书的封皮上四个金色大字‘平康法典’。
张少斌口口声声的把族规两个字摆在最前面,而族规里到底写了些啥他根本都不知道。谁没事把族规翻出来仔细的看看?有看族规的闲工夫不如看看某种功法的秘籍呢。什么叫族规?族规就是谁当官谁说了算,谁嘴大谁说话好使,我说你犯了死罪就是死罪。平康王府从上到下除了张阳没有一个人能背得出一条族规,只有张阳这个另类他在藏经阁见书就读,族规他尤其的感兴趣,要知道他前世可是律师啊,他又过目不忘看一遍就记住了。
那个时代哪有什么像样的规章法典?就是东都对平康王府和镇海王府的管理也是无为而治,只要按年节交纳税贡也就是了,具体的管理是没有的,只要不犯上作乱基本就没人管你。至于族规三都六郡也没有几个家族真的有,平康王府好歹有个‘平康法典’算是白纸黑字的写了几条,也就相当于某个企业墙上挂着的‘规章制度’不过就是个大概方向,跟现在的法律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就好比拿小学生的行为准则和宪法比较一般。张阳是什么人物?现代社会的律师,律师是干什么的?律师是专门钻法律的空子的,现代社会的法律定的是多么的详尽张阳尚且游刃有余,那个时代的法律莫说不健全,基本上就是没有。如果说现代社会的法律空子像针眼一样大,那个时代的法律空子就有足球场大。
“凡触犯族规有罪者无论尊卑长幼绝不轻饶,万无姑息纵容之理。无罪者也绝不能枉定其罪,我堂堂平康王府绝不能做欺压小辈无端诬枉之事。”张阳双手捧着‘平康法典’看了一眼张振羽,张振羽示意他把‘平康法典’交给张少斌。张阳把兽皮书放到张少斌面前的桌子上。
“父亲,既是议追风之罪,当事人不当回避,把追风和火凤还有鹏哥都叫过来吧。”
“嗯”张振羽命两个武士分别去叫他们了。
“你什么意思?”张少斌这会儿好像有点明白张阳是什么意思了。
“二叔,你说依族规追风当处以死刑,族规上共有二十七条可处死下人及家养妖兽之罪过。追风若犯了其中一条,便可将其处死,就由二叔你亲自动手行刑,如何?”张阳年虽小,说话却颇有气势,倒像个贵公子的样儿。
“啪”张少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追风大闹摘星殿就是死罪。”
“二叔,你忒性急了吧?口说无凭,族规就摆在你面前,你说追风到底犯了哪条,你说个清楚明白,追风死也不冤。”张阳字字句句咄咄逼人,张少斌无奈真个翻开兽皮书开始一条一条的看了起来,凡是死刑的罪过都写在最前面倒也好查的很。
“违命罪,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