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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冲过去和白魔战在一处,张振羽后撤一步发出‘星雨箭’解决掉身周的骷髅头怪。回头望向月娘那边,见李浩天把防护罩四周的骷髅头怪引在一起,他绕着圈的跑来跑去。张阳手持弑魔弓启动晶石能量箭,‘嗖’‘嗖’‘嗖’‘嗖’月娘那边压力顿减。
‘儿子能上战场了。’张振羽欣慰的一笑,他不担心张阳会有什么危险,如果在他们夫妻和追风的身边都能受伤,那张阳在哪里也不会安全了。张阳虽然小可他心智成熟,本事也不算小,见见大场面的打斗对他以后历练是有好处的。
‘儿子的箭法这么好了。’月娘也深感骄傲,但她更多的是担心张阳不知深浅的往上闯。‘他哪来的弑魔弓啊?’弑魔弓可不是凡品,能拿到弑魔弓证明有战大妖的能力了。张阳才八岁,就算最刚晋级到大妖的妖兽对他来说也应该是不可想像的才对。他怎么会这么强劲呢?
‘他们来了!’凌波一刹时心花怒放,原以为只是一天半天的分离,哪料到一别月余,这一个多月凌波天天想着他们,日日盼着他们。昔日城门送行,今朝战场相逢,连上前去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张阳一箭射落骨骼头怪,要再补上一二箭才能将其彻底杀死。凌波就瞅准了张阳射哪个方向,她就朝哪个方向掷妖雷果,这样一来张阳只需要把它们射落不用去补箭,速度就快了二三倍。
很快只有十多个骷髅头怪了,张阳收了弑魔弓,启动沧澜棍的火系功法冲进了骷髅头怪的包围圈中。只见他白衣胜雪身法好,如猿猴、似狡兔前冲后突;烈焰腾腾迎风晃,赛火龙、胜金蛇上蹿下燎。
凌波急忙祭起兰花杖,大大的绿色光圈把张阳罩在正中间。枚枚妖雷果似滚珠断了线又似冰雹落九天,阵阵果香沁人心脾。张阳似游龙得了水,越打越起劲,越战越自如。这一来可惊坏了李浩天,这十多个骷髅头怪就是他也顶不住,除了逃别无选择了。这小张阳才八岁怎么这般的勇猛?他又怎么能禁得住这么多骷髅头怪的攻击?
李浩天自是一员猛将,他战力虽强身法却远不如张阳。张阳在上千沙袋中跑活桩都如履平地,这十多个骷髅头怪怎么伤得到他?攻击力再强打不到人也是枉然,更何况张阳穿着三层铠甲,外甲是张振羽特为他定制的顶极的天蚕战铠,中间是追风刚为他做成的犰狳皮的软铠,里面贴身还有一层凌云皮幻化成的肚兜内甲。外甲坚韧,轻易不会被击破;软铠弹力大,不只能保护自己还带有少量的反击,流沙之眼还能释放灵气给主人补充精元;内甲柔软能挡毒气最擅化解受力。
骷髅头怪很快被清理干净了。张阳长出一口气看看追风和父亲把白魔逼得节节败退,看来他也没必要过去了,多他这一棍少他一棍意义不大。他就奔他娘去了,水月娘收了防护罩,凌波笑盈盈的望着他,料他也认不出自己。
“娘”张阳深深一躬,几个月没见着娘了,这种情况这个地方也不适宜行大礼。
“没受伤吧?”月娘拉过张阳上下打量一番,张阳笑呵呵的摇摇头。
“谁让你这么任性的?谁准你跑这儿来的?”月娘收到张阳的报信就和张振羽赶了过来,这孩子让他们夫妇俩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月娘还不知道张阳身陷秘境的事,不然就更加煎熬了,见面难免要教训他几句。
“娘”张阳也没什么好的理由为自己辩解,就笑嘻嘻的撒娇。
“知不知道娘多担心?”月娘摸着张阳的头发无限爱怜,儿子是娘的心头肉,这可闪失不得。
“有追风陪着,您担心什么呀?”张阳本是为安慰他娘才这么说的,也有为追风邀功的意思,不想适得其反。水月娘一听这话就变脸了,没有追风惯着张阳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她沉下脸一声冷哼:“等回府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娘,儿子有错教训儿子,关追风什么事呀?”
“都是他”
“娘,儿子给您拜年了。”张阳可不想惹得她在这儿就发起脾气来,有账还是回府再算吧,他赶紧的打断他娘的话,没什么话题可转,他就给他娘拜上年了。
月娘一下被张阳逗笑了,这个坏孩子这么可爱呢?张阳见凌波手中的法杖特别的像他送给凌波的那根发簪,就多看了两眼。他多想再见到那根发簪,当然最好那发簪插在美人头上,这就是他这个新年最大的愿望了。与凌波结识后的第一个新年,他多希望能和凌波共度。
“阳儿,这位是巧荷姑娘。”月娘见张阳盯着人家手里的法杖,跟要抢似的,赶紧给他介绍一下凌波。
“巧荷姑娘,在下张阳多谢姑娘助阵。”张阳收回思绪,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
“阳公子不必客气,我其实是”凌波目不转睛的盯着张阳,她特想看看张阳知道自己就是凌波时会是什么表情,谁料话没说完就被月娘打断了。
“哦,她是格兰乌德的娘子,是她趁机抢下阵旗才破掉秘阵的。”
张阳只听到了前边的话,后面月娘说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见。一听说她是格兰乌德的娘子,张阳的脑袋就‘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格兰乌德,张阳就是为他出来的。张阳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同作战的战友竟是格兰乌德的娘子,刚才还以为是世间又添红粉友,顷刻间就变成了初识当面论恩仇。张阳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凌波,这般仙姿丽质怎么嫁了那么个龌龊的东西?这就是红颜命薄吧。
“巧荷姑娘,张阳有句话必须说在当面。适才多感姑娘助阵之情,然我与格兰乌德有大仇,日后有不便之处望姑娘万千体谅。”
‘体谅你奶奶个球,不为让你快意那格兰乌德我早把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凌波真是很尴尬,水月娘那么一介绍,张阳再这么一说她进退都难。凌波粉面桃腮涨的通红,她不可能维护格兰乌德,也不能说你杀吧杀吧,杀了他我正好改嫁。凌波一狠心干脆揭开蒙皮纸,告诉他自己是凌波就什么都好了。“公子,我不是”
‘唰’月娘突然挥动法剑,一道粉红色光柱直扑追风,把追风的白衣都照成了粉红色。凌波和张阳同时向白魔那边望去,只见追风手握长刀利刃血流如注,张振羽挺大剑直刺过去,白魔抽不出长刀只好弃刀逃命。张振羽和李浩天紧追而去,追风收了白魔的长刀,倒不是生死关头还贪财只是防止再被白魔拾回。双手伤口又深又长恢复起来很耗时间,作战就时间最重要,眨眼之时生死已定。月娘的法剑发出的光晕有帮助疗伤之功,很迅速的追风的手就恢复好了。
张阳抽出沧澜棍朝那白魔神行过去,有多少话都留着解决掉白魔再说吧。和仇人好像也没多少话可说,跟她还攀什么交情?
白魔失去了长刀,化十指为利爪,每根指头都有尺许来长。他一抖披风人飘了起来,没有长刀他在陆地上与这一群人作战毫无优势。这里飘不起来飞剑,空中是白魔的天下,但他空中作战力不强,这铁爪远不如长刀好用。他就仗着别人都踏不了飞剑,他凭利爪攻一下便闪,往复偷袭。
第186章 收魔
白魔在空中飘过来飘过去,张振羽的大剑、李浩天的长枪及众人的各种兵刃都打不到白魔。兵器本来的攻击距离短,法宝也奈何不得空中飞行之物,就是与禽族作战也是踏飞剑在空中对战,这踏不得飞剑如何对敌?
张振羽的无影箭虽厉害,怎奈白魔行动速度之快远超无影箭,他很轻松的就能躲得过。白魔可不是动如鬼魅,他是魔族比鬼魅快得多,御风而行飘忽不定,他就肆意偷袭。
张阳、追风、水月娘、凌波纷纷追赶过来,众人尽皆仰望,待白魔飘过来便挥起手中的兵刃进行格挡而已。张阳一跃而起,凭虚站立。白魔一见大惊,‘哇呀呀’挥着利爪朝张阳面门抓去,张阳启动火系攻击抡着沧澜棍就冲了去。
“阳儿!”张振羽深知白魔的战力,这空中只有张阳一个人与他对战,危险性实在太高。他张开无影箭不时的辅助攻击。水月娘挥起巫月刀,可惜金光总也打不到白魔。追风不眨眼的盯着,静静的一言不发。凌波朝白魔甩出绿色的藤蔓,怎奈距离过远她无法捆住白魔。
白魔见下方的人不停的向上抛着各种攻击利器,他不断的向上升以拉开距离,张阳也随他越战越高。下面的人只好都收了法,除了仰望什么也做不了了。
铁棍钢爪响叮咚,白魔公子吼连声。衣袂飘飘双白影,各逞手段各逞凶。两下相争凭强力,一番打斗计无穷。三魂惊飞寻常事,五雷隆隆照顶轰。一个荡魂海里称强霸,一个平康府中小英雄。
张阳和白魔在空中打的难解难分,凌波急的心如火焚又帮不上忙。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和追风在一起玩耍,她总是淘气的想跳到树上,追风就在前面跑,跑着跑着蹿起来,她在后面跑用力一蹿踩着空中的追风借力向上还能再跳一步。如果现在追风化虎形蹿起来,她再踩上去向上跳一步的话很可能就能够着白魔了,抓住时机用藤蔓缠住白魔把它拽下来,那样张阳不就安全了吗?凌波的想法虽有极大的侥幸心理但总有一线希望,病急自然乱投病。她想到这儿便奔她二哥去了,可她还没走到追风身边,追风已化成一片白雾凝结成了虎形。
追风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上面的白魔,凌波走到近前刚要和追风说话,追风纵身向上跃起。凌波还没准备好,她又惊又愣,怎么二哥跟自己心有灵犀到这种地步了么?真要能洞悉她的想法应该略等一下才对呀,他怎么就蹿起来了呢?凌波稍稍一愣的工夫,只见张振羽几乎和追风同时腾身而起,追风跳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张振羽脚踏虎头向上一纵,扬手一串疾行连珠箭。
张振羽和追风都没办法在空中停留,他们双双落地,追风也没化人形,张振羽就站在它的背上一起向上仰望着。这就是八十多年共同战斗磨合出来的默契,追风和张振羽的配合已经完全不用依靠语言甚至肢体语言的沟通,像这次连珠箭的发出更是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追风想到了,张振羽也想到了,瞅准了时机他们就一起行动了。
这次行动无疑是成功的,天衣无缝的配合是极完美的,一连串的疾行连珠箭相继射穿白魔的身躯,从后心处射入从前面飞出,能量破空的哨音与胸膛洞穿的裂音混杂在一起尖锐刺耳。
“哇哇哇”白魔被这连珠箭射的暴怒了,不停的吼叫宣泄着不甘与不敢相信。身躯被刺了个大洞,精气难聚渐觉身体发沉。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放弃这个身体,他是必死无疑的了。张阳不可能给他恢复的时机,如果他跌落地面等待着他的就是数不清的兵刃和法器。即使能勉力维持飞行,面对张阳那样强劲的对手和等死何异?精气不聚就发不出能量,没有能量这还能算是打斗吗?他果断的做出决定,猛的扑向张阳,完全不用任何的招法就硬碰硬的扑了过去,他就想让张阳一棍打碎他的身体,他的本体好借机逃命,不然他的本体受身躯的束缚逃脱不得。
张阳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毫不客气的迎头一棒。“喀嚓”一声脆响,白魔的头颅粉碎,四肢也七零八落的飘向地面。
‘咝’极轻微的一声颤音,一只拇指大的白色小飞虫悄悄的向前方飞去。
‘嗡’乱轰轰的一群蜜蜂直追那飞虫而去。张阳听追风详细的讲过当年他爹与追风一家人和烈焰魔尊之间的恩恩怨怨的。他从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