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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那就是很高深的妖法了。“仇没法报了。”阿木尔对于报仇一点希望都不抱了,只恨自己没有法力不能降妖。莫说是妖,就是人,一个成年人他十岁的娃娃也奈何不得呀。
“你放心吧。”张阳递给阿木尔一块丝绢,让他擦擦眼泪。“我原本是想替你报仇的”
“我知道。”阿木尔打断了张阳的话,他悲痛难耐忍不住大哭起来。“人怎么跟妖斗啊?这仇我不报了,我知道你没有办法。”
“你知道那个什么圣尊叫什么名字吗?”追风忍不住问了一声,他最恨的就是魔族,魔族十个有九个都炼邪恶法宝。
“不知道”阿木尔摇摇头,他只能是别人说什么听什么,听到多少算多少,他敢问谁呢?
“你知道那个山洞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阿木尔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地方他是能找得到也能说得清的。“那山叫断云峰,从我家往东”
第158章 故事
“断云峰我能找到,那山洞可明显么?”张阳对华夏地图熟悉得很,什么地方都找得到。
“不明显,我去的那天远远的就看一片灰濛濛的,格兰乌德摇个铃还说了几句什么话我没听清,一下子就看到一个大山洞。”阿木尔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情景,他正麻木地向前走着,格兰乌德一摆手队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摇个铃铛还说了几句话,像念咒似的。忽听‘唰啦’一声,阿木尔条件反射似的一抬头,眼前出现一个大山洞,里面至少有几千人,都披头散发血迹斑斑,哀嚎声不绝于耳。
“灰濛濛?应该是白濛濛的吧?”张阳知道秘阵的笼罩通常都是白濛濛的,当初潮音石里就是白濛濛一片。
“是灰濛濛的,我记得很清楚。”阿木尔很笃定是灰色的雾气,不是白的。
“有灰色的,还有黑的呢,颜色越重罪孽越重。”追风当然比张阳知道的要多。
‘吱呀’一个侍女端个木盘推开门,刚迈进一只脚见张阳和追风在屋里忙又退了回去。
“进来吧”张阳知她是退回去敲门的,张阳和追风都起身站了起来。
那侍女把木盘放到桌子上依次给张阳和追风见了个礼。
“好生照顾阿木尔,不得怠慢。”张阳吩咐一句,那侍女忙低头称‘是’。
“你好好歇着吧,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呢。”张阳安慰阿木尔一下就准备走了,阿木尔看着张阳也不说话,眼神里有不舍也有慌乱,他有点怕离开张阳。
“在这儿什么都不用怕,你好好养着就是了。”追风微微一笑,阿木尔感觉分外亲切。他现在看张阳有八分似无恨,看追风也有三分似无恨。
那侍女小心的喂阿木尔吃粥,张阳和追风一前一后走了。
凌波听他们说了一遍阿木尔的遭遇,心里又是气恨又是担忧。气那格兰乌德多行不义,恨那什么圣尊残忍凶狠,更担心张阳年少气盛怕他孤身涉险。
“你有什么想法吗?”追风也担心张阳偷偷行动,试探性的询问一下他的打算。
“还没想好,这不是小事。我们要不要上报?”张阳可不是真的八岁,他知道这件事既然追风已经知道了,他就没有独自行动的机会了。他可不想惹恼追风再把他关到邪魔铃里去。而且断云峰地处西都荣成郡与中都泰泽国交界处,东都平康王府也不好无端管闲事。
“你想报告城主知道?”追风不明白张阳说的上报是向谁报告,若是向张振羽报告,远在数千里之外,要等他们回平康城再说。听阿木尔哭诉情由,追风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恨不得马上手刃敌凶,张阳小小年纪这么沉稳吗?他是无动于衷还是另有打算?若是向钟离城主报告,会不会惹恼西都和中都?人家地界的事用你报什么告?
“不是,我是说跟我爹说一声。”张阳觉得他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若是向城主报告连断云峰的山洞里到底有多少人都说不清,那个什么圣尊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族人物也说不准。山洞里的人是从哪里抓的,抓去到底做什么,太多太多问题都说不清,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报告,堂堂平康少府主听风就是雨的胡乱上报军情岂不成了笑话了?“格兰乌德虽是从东都抓的人,但绝大多数都是镇海王府治下子民,我们贸然前往师出无名。断云峰又在东都之外,我们更是鞭长莫及。到底何去何从,还是应该由父亲定夺。”
“主人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追风知道张振羽也是个热心肠,绝不是冷血无义的人,他故意这么说,就为了观察张阳的神色。“看来这件事咱们真不能管了,也只能这么算了。”
“算了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能荡平断云峰,最起码我也要将格兰乌德庭犁穴扫。”张阳只是想更稳妥慎重的解决事情,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你是说我们悄悄的把格兰乌德解决掉,报了阿木尔的仇,这事就了了,是吗?”追风觉得报仇是小义,解救断云峰山洞里的人才是大义。看来张阳就是个小孩子,心里只记挂私仇,全然不顾大义。
“不是”张阳摇摇头,要解决掉格兰乌德并不难,他也就是一个凡人中的土匪而已。“我是说格兰乌德绝不能放过,至于断云峰是一定要去的,但要先探个究竟把事情弄清楚,摸清底细也好见机行事。如果不上报,我们去查访难度太大了。知己知彼胜算才大,若是贸然前去只怕不能成事,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了。”
追风点点头,张阳总算没让他失望,不仅遇事冷静虑事周全更难得他不逞能。“上报的话主人未必能同意你去了。”
“你同意我去就行呗,我也没说我要回家呀。”张阳摸着凌波的头,冲追风调皮的笑了:“我们先去捣了格兰乌德的老巢,然后一起去断云峰。咱们到断云峰的时候估计我爹也该派人把断云峰调查清楚了。”
“不你刚说的格兰乌德的老巢归静海王府管,断云峰又在东都之外,我们不好干预的吗?”追风不知道张阳是有健忘症还是精神病,说话前是矛后是盾。
“我是说我们不好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去剿灭他们。那就你我两个碰上格兰乌德抢劫,我们还得束手就擒么?”张阳说话就没有没理的时候,翻过去说是他的理,掉过来说还是他的理。“断云峰那面我们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能战便战,不能战起码也多了解些敌情。”
“那你不回家,谁上报主人知道啊?”
“捎封信回去就行了呗。”张阳摸摸凌波:“你护送阿木尔回平康城,给我爹捎封信,好吗?”
“嗷~~”凌波坚决的摇摇头,她不要离开张阳和追风,明知道他们去做很危险的事,她怎么能坐视?她已经是灵兽了,战力很强的。
“乖啊,我们不能带着你,你还在病中呢,要好好将养身体,知道吗?”张阳柔声细语的哄着凌波,凌波就倔强的摇头。任凭张阳说多少好话,凌波就是不肯自己回平康城去。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回平康城就在这儿等我们好了。”张阳也不是非让凌波捎信,就是想让凌波先回平康城去,她不愿意走那就留在平康宫好了,反正都一样安全。张阳只是担心凌波在平康宫里熟人少会不习惯。
凌波依然摇头不依,她才不要自己留在平康宫。
“凌波,听话。”追风知道张阳如果打定主意要去,那就只有陪他去,他轻意不会改变主意的。追风也不想带着凌波,他倒不担心凌波的战力,凌波再怎么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带凌波就算不是助力也不会是累赘。他只是希望凌波和张阳分开些时日,他觉得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恋。“要不你先去丹狱山也行,我们回来就去找你。”
“嗷~~”凌波低吼着摇头,她就是要跟他们在一起。张阳见凌波真的不高兴了,急忙拦住追风的话头:“好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现在就去,这个事咱们过两天再商量吧。”
张阳拿出竹简,提笔修书,这点事也不算复杂,他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就写完了,着金甲兵快马加急往平康城去了。
第二天钟离琼英和钟离琼玉早早的就来平康宫拜访张阳了。张阳自然是以礼相待,一整天的歌舞宴乐、吹拉弹唱。夜幕微垂钟离琼英悄悄拉拉琼玉,意思是‘该走了’。琼玉只好恋恋不舍的跟着哥哥回去了,在家里都说好的事了,她也不能总是赖皮。
张阳见凌波这一整天都不怎么开心,打发走了钟离兄妹,他便抽出桃花折扇给她讲故事。追风很安静的听着张阳给凌波讲《追鱼》,他不只没插嘴也没较真,反倒比凌波听的更认真。他细细的思量着,这《追鱼》讲的不就是人妖结合的爱情故事吗?追风忽又想起七月七那天凌波带他走过一座山又一座山就为了看看是不是真的看不到喜鹊和燕子。那天晚上凌波还因为两颗星星分开了哭了一场。
“鲤鱼精拔了鱼鳞废掉千年修行,最终和张珍在人间结成了百年之好。开心吗?”张阳笑嘻嘻的看着凌波,得意洋洋的等着凌波给他肯定的答案。凌波果然点点头,凌波就喜欢听团圆的结局。
“那个七月七晚上星星能相会的故事,你还记得吗?讲一遍给我听听。”追风平常是不爱听故事的,今天好奇心突然膨胀了。
“记得呀。”张阳见追风都这么认真的听故事了,心里好不得意。他真觉得自己讲故事的水平有多高呢,以为追风和凌波一样让他讲故事的原因就是喜欢听故事。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狠狠的炫耀一番了,他眉飞色舞的讲了一遍牛郎织女的故事。
第159章 劝离
张阳闹着要和凌波睡,追风硬把凌波带走了。追风没有睡意,凌波也很兴奋。
追风心里不住的翻腾,也不知怎么了,总担心张阳和凌波关系太好了。‘我这是怎么了?公子和凌波要是不好才应该是我最头疼的事,他们好我怎么还提心吊胆的?公子才八岁,那么点的孩子,凌波还不能幻化人形呢。他们谁能有那种想法?不会的,谁都不会的,我怎么了呀?不过就是凌波爱听故事,公子编几个故事给她听而已,不会有别的想法的,不会的。’
凌波闭上眼睛回忆着张阳讲故事的样子,连说带笑高兴了还唱,每一个故事都那么深情动人,每一个人物都让他描述的活灵活现。闭着眼也能看到那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白素贞,行医济世、仙山盗草、水漫金山,凌波恨那座雷峰塔也恨那座五行山。雷峰塔压住了白素贞的爱情,五行山困锁了孙悟空的自由。
“凌波,公子讲的故事,你信吗?”追风坐在石阶上看着身边的凌波,凌波坚定的点点头。
“公子给你讲的故事都是编的,哥给你讲个真的。”追风望着遥远的星星,在夜风中搂着凌波:“你看二少主待火凤如何?杀妖兽的时候火凤是战兽,有事的时候火凤是护卫,没事的时候火凤是管家,闲着的时候火凤是侍女,二少主出行的时候火凤是坐骑,二少主需要的时候火凤还得陪寝。火凤在西殿的地位如何?连通房丫头的名份都没有,每个月的份例钱和我一样。这就是平康府里活生生的人妖结合的例子,这就是爱情吗?你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吗?值吗?”
凌波慢慢的摇了摇头,这算不得是爱情,这不是公子带给她的那种美好的向往。
“平康府里人心深似海,公子还小,他才八岁。凌波,你已经快二百岁了,不可以像小孩子一样单纯。”追风凝视着凌波许久长叹一声,说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