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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加小葱拌豆腐……”
“不行!”和尚本来还跟仪琳说着话,一听说要换成青菜萝卜,顿时大怒,“小子,你想干什么啊?拐骗我女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就想不让和尚我吃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般交换着,和尚也朝那店小二呵斥道,“发什么呆?还不把佛爷的烤乳猪端上来?!小心佛爷我大开杀戒!”
那店小二吓得一哆嗦,赶忙跑下去了,他只是普通人,可不敢跟这些江湖中人扯皮,万一被杀了,那可是太冤枉了!
“你真的是仪琳她爹?”陆逸好奇地问道。
“废话,我不是仪琳她爹,难道是你爹啊?!”和尚哼道。
“呃!”陆逸被呛得不行了。心道,这脾气,的确是跟传说中的不戒和尚很像啊!
“对了,你小子,坦白从宽,有没有对我家琳儿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不戒和尚很是怀疑滴打量着陆逸。
“爹!”仪琳小脸一红,脑袋都快要勾到桌子下面去了。
“不好!”不戒和尚一看仪琳的表情,顿时一拍脑袋,心道坏事了,知女莫若父啊!和尚一看仪琳羞答答的脸红而不是辩解,就知道坏事了,心想,这个小王八蛋,年纪不大,居然敢把我大和尚的女儿给生米煮成熟饭了?真是气煞人也!
大怒之下,和尚直接提起戒刀禅杖,就要跟陆逸拼上一拼。
“不是吧?”田伯光跟令狐冲也不是傻子,从和尚的问话,以及仪琳的表现,顿时猜出了情况的大概,一个两个的,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逸。
“兄弟,你也太猴急了啊!”田伯光抱怨道,“当初我抓着小尼姑,就是为了和你换酒的,你也太那个了吧?连一天也等不了,就把人家给那个了啊……哎,我都不好说你什么了,家里娇妻美妾七八个,你然还这么那个,你就不怕肾亏啊……奥,忘了,你家的补肾药酒一大缸……难怪你这么龙精虎猛了……我要是有那么一大缸药酒顶着,我也金枪不倒啊……”
“我靠!”不戒和尚大怒,提起戒刀禅杖就朝着田伯光呼啸而去,“我杀了你这个挨千刀了……居然敢抓我家琳儿换酒?看我不生撕了你……”
“喂喂喂……你这么不朝他砍啊!为什么追着我啊?”田伯光见不戒和尚追着自己砍,很是委屈啊,一边躲闪,一边指着陆逸说道,“祸害你女儿的又不是我,你砍我做什么啊?”
“那个小王八蛋,既然对我家琳儿做了那种事情,那就是我女婿了,我要是砍了他,我家琳儿怎么办啊?你这个笨蛋,想要害我女儿守寡啊,看我不劈死你……”
“我靠,这不是欺负人嘛!”田伯光郁闷的不行了,“和尚,别以为我是打不过你,我这是让着你的,想我堂堂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么会怕了你啊?只是,你是我那兄弟的岳父之一,我要是把你打坏了,我那兄弟可是要断我的酒了……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你妈了个巴的!别给和尚我提酒,你一提酒,和尚我就想杀了你丫的!”不戒和尚提着戒刀禅杖,满酒楼的追着田伯光打,可惜的是,这个世界的田伯光,实在是和《笑傲江湖》中的那个相差太大,那内力雄浑的不是一点半点,轻功更是高明了不是一星半点,那和尚虽然内力也不俗,却是输了一筹,至于轻功嘛,也是输了一筹,于是乎,只能跟着后面苦追,连田伯光的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我靠,你他娘的真实个妖怪!”不戒和尚追了半天,追不上田伯光,还把自己累的半死,顿时不干了,托着禅杖就回了座位上,怒视着陆逸,“小子,现在情况明摆着在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放心吧,我会对你女儿负责的!”陆逸坦然道。
“光一句负责就行了?小子,看来你的觉悟还不够啊!我这个做岳父的,得好好教导教导你才信……”不戒和尚提起戒刀禅杖,眼看着就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意味。
“和尚,你说错了,怒不能算是我兄弟的岳父,只能算是准岳父,或者是岳父之一……”田伯光插口道。
那边令狐冲面色极其的古怪。想笑又不好笑,免得挨打,他可是直到田伯光的厉害,而这个和尚的实力也远在自己之上,甚至于,在知道陆逸就是抢走仪琳的神秘人,他更是对陆逸怀有几分忌惮。
“什么?!”和尚大怒,就要朝田伯光挥刀,但一想,自己轻功不如他,想来是打不到他的,于是只能不甘心地收手了,他怒视着陆逸,“小子,赶快回家把你家里那些妻妾什么的,全都休了,然后在用八抬大轿迎娶我家琳儿……”
“这不太好吧?”陆逸淡然一笑,“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着我回家休妻,是要被佛祖降罪的……”
“管他娘佛祖不佛祖呢,和尚我又不是真和尚,跟他没什么交情!”不戒和尚哼道,“再说,为了我家琳儿,佛祖降罪就降罪好了,我还怕他不成?!”
“还是不行!”陆逸摇头说道。
“为什么?!”不戒和尚大怒,“难道你玩了我女儿,就想甩手走人?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不是啊!”陆逸说道,“我肯定是要对仪琳负责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难道你想让我家琳儿给你当小的?我呸!我家琳儿长得这么标致,岂能给你小子当小妾啊!要当就当大妇……”
“……”陆逸斜眼瞪着不戒和尚,他对这和尚岳父,实在是有些无奈,不怕横的,就怕不讲理的!像不戒和尚这种又横又蛮不讲理还死认死理的人,陆逸只能保持沉默。
“嘻嘻嘻……”二楼一掌桌上,坐着一老一少的两人,老头五十多岁,孙女十一二岁,两人本来埋头吃饭的,但是自从楼下打起来之后,那小女儿就好奇地谈着脑袋观看,下面陆逸他们说的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这会儿见陆逸和不戒和尚在哪里大眼瞪小眼,一眨不眨的,顿觉有趣,不由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非烟!别胡闹了,江湖中人打架斗殴,我们小老百姓的不要搀和,免遭杀身之祸!”那爷爷伸手将孙女抓回位置上,不过,他的耳朵却是全神贯注滴注意着下面的动静,眼睛虽然不去看,但是下面的情况,却是在他眼睛一瞥之下,看的真切了。
陆逸跟不戒和尚对视半晌,眼睛都不眨一下,最终还是不戒和尚败下阵来,垂头丧气滴坐回位置去,气呼呼地哼着,一边揉着眼睛。
陆逸微微一笑,取出金葫芦来,往最里面灌酒。
“小子,你喝的什么酒?怎么这么香?!”不戒和尚本来还是对陆逸恨得咬牙切齿的,可是一闻到陆逸酒葫芦里飘出来的酒香,顿时鼻子只抽搐,精神一振,眼神熠熠发光,死死地盯着陆逸手中的金葫芦。
“哦,这是我自己酿造的琼浆玉液酒!”陆逸淡然一笑。
“什么?!”本来还在看好戏的田伯光,突然一下子跳了起来,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似地,“琼浆玉液酒?!你说这是琼浆玉液酒?!”
“是啊?怎么了?”陆逸疑惑地问道。
“你,你,你,你这个大骗子!”田伯光指着陆逸的手指都在抽搐着,“你不是说琼浆玉液酒已经没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有了?!你既然有琼浆玉液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为什么只给我喝那些酒……”
“这是我私人珍藏,不外卖的!”陆逸摇头说道。
“十万两银子!”田伯光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的银票,往桌上一拍,“我只要卖十斤,不,一斤……”
“对不起,绝对不外卖!”陆逸摇头说道。
“兄弟啊,你可怜可怜老田我吧,我也不容易啊,自从喝了这酒,我再喝别的酒,就实在是没滋没味了,都能淡出个鸟来了,兄弟,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467【道】
“不行啊!”陆逸摇头说道,“我自己也没剩下多少了,还不够我自己喝的呢!”
“你,你实在是太不仗义了!”田伯光一脸悲愤地瞪着陆逸,“我田伯光,纵横天下,四处偷盗,为的只是买你的酒喝,我们可是说好的,我拿钱,你卖酒……”
田伯光正说得激昂慷慨,忽然邻桌上一个青年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抢到田伯光面前,拔出长剑,喝道,“你便是大盗田伯光吗?!”
田伯光正没好气呢,见有人出来寻事,岂会客气啊?他翻了翻眼睛,瞟了那青年男子一眼,不屑地问道,“是我,你待怎样?”
那年轻人眼见田伯光亲口承认,更是对自己轻蔑地不屑一顾,顿时大怒,喝道:“你这强盗,专干杀人夺宝之勾当,武林中人都要杀你而后快,竟敢在这里公然现身?我迟百城今日要替天行道!”说着一剑便朝着田伯光直直地刺了过去。
田伯光坐在桌前不动,只听铿地一声,那叫做迟百城的年轻人身形一晃,手中的长剑呛啷一声掉在地上,人也仰面倒下,胸前不知已何时中了一刀,鲜血直冒。
田伯光望着地上的尸体,不屑一笑,淡然说道,“五岳剑派之中,垃圾实在太多,泰山派的垃圾尤其多,真是无处不在。”
说着,只见他反手一插,滴血的刀锋缓缓插入桌上的刀鞘之中。竟无人看清他何时从桌上抽出刀来,在迟百城胸上刺了一刀。当然了,陆逸和不戒和尚都是看到了!陆逸修为太高,已经是大神的存在了,还有有谁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啊?至于不戒和尚,虽然内功和轻功都查了田伯光一筹,但是要看清楚他出刀,却还是能够做到的。
楼上楼下的食客们,本来看着陆逸他们这一桌打生打死的,就已经够担心受怕的了,此时再看见出了人命,那还不被吓破了胆子啊?
“杀人了,快逃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顿时间,整个客栈中,哄乱不堪,食客们纷纷不要命的往外逃去,一些武林中人更是跳窗而去。店老板和店伙计骇得钻到柜台底下不敢出来。
可是二楼墙角有两个人背对着众人坐着,看打扮身形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绿衣女孩子,也不知是吓坏了,还是竟不知店里闹出了命案,也坐着未动。
当然了,陆逸却是猜到这爷孙两个的身份,定然是那曲洋和曲非烟无虞了!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按照剧情,出现在了这里。
只是,陆逸心中有些惋惜,这么如花一般的小女孩,要是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可惜了,自己看来还是要出手救他一救才行啊!
此时此刻,迟百城同桌坐着的是一位红脸道士,颌下一缕长髯,此刻怒容满脸,手执青锋,一步步地走过来:“田伯光,你好威风!泰山派天松领教阁下的高招!”
令狐冲见田伯光举手间便杀了一位五岳同门,也是又惊又怒,刷地举起长剑,隔着桌面连刺三剑,去势凌厉,将田伯光的上盘尽数笼罩在内。
令狐冲这一动手,那天松道长自重身份,站在一旁便不动手。
只见田伯光站起身来,也不拔刀出鞘,左手举着连鞘的刀连连挥动,架开令狐冲这三剑,忽然刀光一闪即逝,田伯光左手举着刀鞘,右手握着刀柄,刀仍插在鞘内,旁边站着的天松道长却宝剑落地,双手捂胸,指缝之间鲜血不断渗出,一步步向后退着,脸色苍白,犹如见鬼。
田伯光淡淡一笑,道:“令狐老弟,我与你一见如故,称兄道弟,你为要阻拦于我?!”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不能坐视你杀害泰山派的师兄!”
“靠,就你小子同情心泛滥!”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