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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那师太一愣一愣,“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还有这些衙差,他们得了那些富绅的好处,前来抢钱不说,还拔刀就砍,你们看看就知道了,这些衙差身上的佩刀全都不在手上,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那些尼姑一看,可不是吗?这些衙差身上只佩着刀鞘,却不见刀,不是拔出来砍人是什么啊?
“还好我家学渊源,武功非比寻常,不然我现在都死了,都没人给我深渊,枉死了还要担上勾结贼匪的恶名,死了都没脸见人,哦,不是见人,是见鬼哦!”
“噗嗤……”那几个尼姑笑的好不矜持。有的居然笑弯了腰了。
“有什么好笑的嘛!”陆逸郁闷不已,自己可是说的大实话啊,死了当然做鬼了,做鬼根本不能被人看到,还担心个屁见人啊?当然是见鬼了!也只有鬼才能看到啊?
“那你知不知道田伯光去哪了?”那师太问道,忍着笑,却是脸上肌肉抽搐,也不怕抽筋。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陆逸疑惑地问道。
“贫尼恒山白云庵定逸,这次听说田伯光为祸乡里,这才带了门下弟子,前来降妖除魔替天行道……”
陆逸很郁闷,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个老尼姑果然是定逸师太啊!难怪这么火爆呢!
“他去哪了,我可不知道啊,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小商人,”陆逸说道,“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那田伯光武功高的很,就是你们白云庵三定齐出,也是奈何不了他的。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去了也是送死的……”
“哼!”定逸师太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陆逸很诚恳地说道,“那田伯光,内力修为已臻化境,就是嵩山左冷禅,日月神教的任我行都不比他强多少,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他的轻功独到,有万里独行之称,而他的刀法,一个快字了得,堪称刀法之中的无敌之刀,就算是就是华山一风的风清扬在世,兴许才能破了他的快刀。”
“你说什么?”定逸师太简直不敢相信,她惊讶地看着陆逸,“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陆逸笑道,“那田伯光虽然偷盗,却也不杀人,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你们也不要再为难他了,大不了下次他来喝酒,我劝劝他好了,而且啊,他这次拿了二十万两的银子来,足够他在我这里喝一辈子的酒了,就是泡在酒里洗澡都够了,想来是不会再偷盗了……”
定逸师太实在是被陆逸说的话给吓住了,她看陆逸这人,一脸的诚实本分,不像是爱说谎的人,想来,他说的多半是真的了,只是,那田伯光真的这么恐怖啊?
居然能和左冷禅。任我行,风清扬这样的高手相提并论?怎么可能啊?
“那田伯光真的那么厉害?”定逸师太还是有些不敢确定滴问道,心想,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啊!那风清扬是不世奇才,又学了独孤九剑,自然是厉害,而那任我行修炼的邪恶武功《吸星*》,至于左冷禅,更是奇遇作怪,吞噬了一条千年冰蚕,这才练成了寒冰真气,那田伯光年纪不过三十,他何德何能啊?居然这么了得?
“我说的都是真的!”陆逸说道,“师太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去找那田伯光拼命,不过有什么事情,可不要怪在我的头上就好了。”
“这事情,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得回去和师姐商量,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定逸师太说道,招呼弟子们转身回山,“回山!”这一声叫的端的是有威仪啊!
那些弟子听到定逸师太喊话,自然一溜烟跟着走了。
倒是地上躺着的一群,摔得七荤八素的衙差们,一个个的心惊胆战啊,自打刚才陆逸出来之时,就没敢出一声大气,连喘气都小心控制着,这会儿见到自己的救星们,全都走了,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啊!
“你们这些臭狗屎!”陆逸看着眼前这些装死的衙差,顿时气不打一处出,“平时长着这身狗皮,横行无忌,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不知道残害多少良民,今天既然遇到我,那你们就认栽吧!”
陆逸说着,抬手一指,解开了那捕头的哑穴,“我本欲本本分分做生意,没想到你们非要找抽,现在老子要去京城吗,不过,你们要是敢在这里闹事,小心我回来灭你们全家九族……记住,我可是江湖中人!杀人本来就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可千万别给我杀你们的理由啊!”
“大侠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再也不敢了……”那些衙差一个个哀声求饶。
“滚吧!”陆逸怒道,他最见不得这种贱骨头了。
“好的,这就滚,这就滚……”那些衙差忙不迭的连滚带爬滴逃掉了,一个个的真的被吓破了胆子了!他们不是笨蛋,连恒山派大名鼎鼎的定逸师太都说这人的武功厉害,自己这些小鱼小虾哪里斗得过啊?
再说了,那田伯光既然喜欢喝他的酒,那还不护着他啊?以前不知道田伯光厉害,自己这些人才哦壮着胆子去抓人,现在知道了田伯光的厉害,自己这些人就是吃了龙胆虎胆豹子胆,也不敢跟田伯光作对啊,更不想被他惦记上!
“怎么回事啊?”韩林和韩幼娘都是一头雾水,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情况是,我们得罪了官府,要去搬家了。”陆逸笑着说道。
“好好地,怎么会得罪官府呢?”韩林担心地问道,“刚才那些衙差是你打的吗?好好的,你打他们做什么啊?民不与官斗啊!这回麻烦大了……”
“怕什么啊?”陆逸安慰道,“天下之大,实在是没什么人能打得过我的!你们放心好了!”
“有道是,好汉架不住拳多,英雄敌不过四手……”韩林还要说,却被陆逸打断了。
“韩叔你尽管放心好了,”陆逸打包票滴拍着胸口说道,“有我在,就算是千军万马,也伤不到你们的,再说了,我早就想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咱这山西北边,穷乡僻壤的,实在是没什么好待的,这次,不如我们就去京城呆着怎么样?那里好啊,有钱有势的人多,到时我,我们就在那里开个更大的酒楼饭庄,保证生意好的没话说啊!”
“搬家需要钱,那京城花钱更水淌似地,花不起啊!”韩林说道,“咱们这几天,才赚了几万两银子,不够啊……”
“放心吧,我们今天做了一笔大买卖呢!”陆逸说道,“赚了十万两的银子,足够了!”
“啊?!”韩林被吓了一跳,要不是身子向来健硕,都要被吓得心肌梗塞了,“多少?”
“十几万两银子啊!”陆逸说道。
“我的个天啊!”韩林和韩幼娘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人赚的银子吗?”
陆逸脑门上挂着几条黑线,这都什么人啊?我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450【逼婚】
又搬家了!
陆逸觉得很冤枉,这才开业几天啊?居然又要搬家了,真是太可恶了!
陆逸对田伯光满肚子意见,你买酒啥时候来不行啊?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买?这不是给老子找麻烦吗?
陆逸知道,自己是呆不下去了,既然得罪了衙差,纵然自己再厉害,他们不敢找自己的麻烦,可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敢来醉仙楼吃饭啊,他们怕衙差在后头使绊子穿小鞋啊。(_泡&)
这生意是做不成了,只能去京城这样的饿热闹地方呆呆了,说实在的,陆逸穿越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没在北京城住过呢。倒也颇为向往。
收拾了物事,主要是带上钱财,驾着马车,骑着马,韩林父女两个终于离开了安生没几天的浑源县,绕道而行,过应县、大同、阳原,抵达河北宣府。又过了十日,终于车马劳顿的进入了北京城。
明代商品经济非常繁华,自明成祖迁都北京城以后,这北京城也是蓬勃发展,大有‘房屋鳞次栉比,参差十万人家’的盛况。
在北京经商的商人大多是来自全国各地。明王士性《广志绎》云:“京师百姓鲜工商胥吏之业……一切工商胥吏肥润职业,悉付外省客民。”由此可知外省人在明北京社会经济中的地位。
和故元大都一样,明北京也是天下商货汇聚之地。宛平、大兴二县原编一百三十二行。其中本多利厚如典当行、布行、杂粮行等计100行,本小利微如网边行、杂菜行、豆腐行、裁缝行等计32行。其他还有众多肩挑手提的卖饼、卖菜等商贩。发展的商业经济不但促成众多商业铺行的形成,而且也使北京内外城产生繁华的集市和专业市场。明北京内城的商业市场多属日期、地点固定的集市。
据《帝京景物略》记载:北京内城著名的商业区有大明门前之朝前市、东华门外灯市、城隍庙市、土地庙市。城隍庙市,列肆三里,出售古今图书、商周铜器、秦汉铜镜、唐宋书画和珠宝、象牙、美玉、绫锦,还有来自海外的各种商品。在这里进行贸易的不但有来自全国南北的豪商巨贾,还有外国商人。诸如波斯人,罗马人,甚至于法兰西、英吉利教士。
明代北京人口增长很快,嘉靖、万历时期已接近百万。贵族、官吏、士人居内城,外城成为一般商人、手工业者的聚居之地。
在商业经济刺激下,北京外城最接近运河码头的崇文门、正阳门外地区很快发展为巨大的商业区。明代北京的商业中心由故元大都的钟鼓楼一带,转移到外城。
北京外城市场与内城的城隍庙市、灯市、内市不同,贸易的对象不是挥金如土的达官显贵,而是一般百姓。当时在正阳门外桥上有穷汉市,是贫苦市民交易的晚市。由于同行业商人聚集在一起经商,所以外城形成大量专业市场,如猪市(今北京珠市口)、揽杆市、骡马市、煤市、柴市、米市、蒜市,等等。。。。。。
陆逸三人赶着马车,自西门广宁门而入,进门时少不得被盘剥了一番,以三十两银子的代价才入得内去。
陆逸很是赶他们,这弘治皇帝怎么管得天下啊?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
要不是嫌麻烦,陆逸恨不得都要大开杀戒了,都是么人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真是白长了那一对12K氪金狗眼了,也不知道把招子放亮点!
进了广宁门,陆逸领着韩林和韩幼娘,在干面胡同卖了一处空闲的宅子。
那宅子也倒是不小,就是价钱高的离谱,不过是几千多平米而已,居然要价五千两银子,我的天啊,陆逸倒是无所谓,可是韩林父女两个却是肉疼不已。
“这也太黑了吧?五千两银子?在家里都可以卖上上千亩的土地了。”韩林就像是一个乡下土财主似地,扣啊!
“京城毕竟不是乡下啊!”陆逸说道,“贵是贵了点,不过这京城寸土寸金的,五千两银子花的也不亏的。而且,这里靠着街道,出来进去的倒也方便啊。”
“是啊,爹,咱们有那么多钱,反正也花不完,计较这么许多做什么啊?”韩幼娘也劝道。
“花钱,也不能这样花啊,花不起啊!”韩林肉疼的都要揪心了。
陆逸无奈,也不去理会他了,只是和幼娘,将家里安顿好了,又收拾了一番,这才消停下来。晚上的时候,勉强可以住人了。
晚上,厅中点着蜡烛。
见陆逸回去睡觉,韩林赶忙拉住韩幼娘,“幼娘啊,现在有钱了,你和小逸的婚事也该办了。”
“哪跟哪啊?”韩幼娘小脸一红,“人家还小呢。”
“你小,可他不小了!”韩林没好气地说道,“那小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