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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倏动,现于画舫之内,坐回榻前,笑着问赵敏,“敏敏啊?已经到了正午十二点了,可是饿了吧?”
赵敏在香榻上半倚半躺,放下书卷,伸了个懒腰,峰峦如怒,曼妙诱人。看的陆逸直流口水啊。
赵敏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精致金表,“真的十二点了啊,嗯,是该进膳了。”
这金表,可是陆逸为他们专门制作的,效果刚刚的,不但能看时间,看年月日,还能当修真界的‘通讯灵珠’什么的使用呢,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可以互通消息。
陆逸的目光在赵敏的身上一扫,在赵敏皱眉头之前,迅速收敛,笑道:“待我去丰乐楼弄些酒菜。”
“快去快回,莫要耽搁。我都饿死了,”赵敏摆摆玉手。
陆逸温和的笑了笑,身形蓦然消失,杳然无踪,已是去了丰乐楼。时间不长,陆逸的身影蓦然闪现,身上带着淡淡油香,似是菜肴的香气。
一张小方桌摆在榻前,赵敏已经布置好,端坐榻上,只等着他到来、摆菜、开膳。
陆逸笑着来到桌前,手中凭空出现菜肴,以银碟盛放,精致可爱,观之爽口。
一盘又一盘,共拿出了八只银盘,一大碗汤,小方桌摆得满满当当,香气飘溢,弥漫在整个画舫。
“这丰乐楼的菜确实没话说啊,味道不错。敏敏你多尝尝……”陆逸坐到桌旁,指着满桌子菜肴笑道。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信条,不过饭桌上你帮我夹菜,我喂你吃饭的,还是很温馨的。当然了,也不是绝对不说话的。先沉默,憋不住了,自然就要说话了。
陆逸给赵敏倒了一杯清莲酿,自己则喝梅雪香,两人一边吃饭,一边漫无目的的说着话。
“那人为何被人追杀?”赵敏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虽未听蒋维恭说些什么,但见陆逸毅然决定助他,便知必有内情。
“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要杀人灭口罢。”陆逸呵呵笑道,端白玉杯抿了一口琼浆。
赵敏淡淡瞟了他一眼,明眸如水,自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哼。对于陆逸的不详之言,很是不爽啊。
陆逸一摊手,苦笑道:“我真的不知,待那追杀之人寻来,且诈他一诈便知究竟。”
“若要救他,将他送走便是,何必等在这里?好似钓鱼一般!”赵敏清亮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陆逸再起端起玉杯,嘿然而笑,却笑而不语,惹得赵敏牙根发痒,恨不得抓起旁边的绣枕,给他一记。
两人轻举箸,慢饮酒,不紧不慢,不以时间为贵,一寸光阴一寸金对他们而言,却是虚言。也是,明知道长生不老的人,谁还在乎时间的流逝啊?
一杯下肚,赵敏玉脸绯红,娇艳如花,心下暗自着急,不知这叫陈友谅的追杀之人为何还不过来,她实在好奇了。
赵敏和成昆接触不多,对于成昆的徒弟陈友谅却是不认识的,至少在她遇到陆逸之前,是没见过陈友谅的。
赵敏现在很好奇,陆逸为什么要救丐帮之人呢?为什么要杀那陈友谅呢?难道那陈友谅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了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赵敏只能放弃了。
赵敏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笨了,按照陆逸的话说呢,就是女人一旦有了依靠之后,就会潜意识滴放弃思考,结果智商为零了!
赵敏现在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嫁了人,就安于现状,放弃思考能力,从而就智商为零,笨到家了?要不然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么就想不通呢?
412【退】
陆逸和赵敏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等到二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将画舫靠岸,下船踏上柳堤,沿着柳堤漫步而行。泡…()
堤上的柳树连绵不绝,一片郁郁葱葱,生机盎然,仿佛春天,不愧柳堤之名,无数柳条儿弯腰低垂,轻风徐业,婆娑生姿,柳絮飘飞,宛如娇媚窈窕的少女。
轻风自湖面上掠来,带着几分清凉,走在柳堤上,丝毫不觉燥热,陆逸二人徐徐散步,不时攀枝折柳。
岸上的行人们但有经过他们身边,无不目瞪口呆,举止失措,或撞上柳树,或走到堤下者比比皆是。
赵敏本来就美貌的如同画中之人,再经过陆逸的滋润,此时此刻,她的风情,已经不是人能抵挡的了。赵敏不喜欢戴着面纱,在阳光下,她容光*人,动人心魄。平常之人,何曾能见到如此绝色容光,乍看之下,只觉脑海轰然一响,眼前只有绝美的容颜闪动,再无法旁顾,一切皆不存在。
对此异状,陆逸二人已经司空见惯,波澜不惊,毫不理会,已达目中无人之境。
走了小半个时辰,陆逸忽然止步,转身对赵敏笑道:“敏敏,我们的船上来了客人了,咱们该回去招待一番吧。”
赵敏明眸一亮,玉脸清冷依旧,淡淡点头:“好罢。正想看看那陈友谅到底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呢。”
两人展开身形,仿佛水中游鱼,在柳堤的人群中穿梭而过,转眼之间,已消失于人们视野,徒留无数慨叹与怅然。
刚踏上画舫,尚未坐下,画舫便轻轻一震,有人踏足其上。
陆逸坐在绣墩上,微微一笑,转身望向舱口的深蓝布帘。
“船中可有人在,丐帮陈友谅有礼了!”朗朗的声音传至画舫,礼数周全,没有直接闯入。
“请进罢。”陆逸看了一眼赵敏,淡淡说道。
门帘被挑起,一人踏进舱内,约有三十余岁,身形挺拔,目光明亮,气宇不凡。他虽穿着丐帮的旧衣,却洗得干干净净。陈友谅目光沉着,扫过陆逸二人,然后停在舱角的床榻上。
“陈长老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啊?”陆逸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抱拳问道,语气中透着调侃。
陈友谅刚进来,陆逸就放开神识,查探了他的灵魂记忆了,翻阅之后,陆逸就知道,这陈友谅实在是个凶残无耻的野心家,留他不得啊!
陈友谅抱拳回礼,不卑不亢的说道:“见教不敢,……在下奉敝帮主之命,追杀一位帮中叛徒,不知道阁下有没有见到?”
“哦——?帮中叛徒?”陆逸摇头笑道:“好像没见过呢,不知其姓甚名谁,如何叛帮?”
陈友谅目光紧盯着舱角的那张床榻,看了陆逸一眼,目光闪烁,露出一丝苦笑:“惭愧,家丑羞于外扬……不知床上船着何人?”
陆逸回头望了一眼:“他?一位受伤的朋友,姓蒋名维恭,也是被你们丐帮所追杀,倒是巧了,呵呵……”
在陆逸的呵呵笑声中,陈友谅脸色变了变,身形忽然一动,直蹿向那边的床榻。
“慢着!”陆逸的身形一闪,连同绣墩一起挪动,挡在他面前,依旧端坐,呵呵笑问:“陈长老这是何意啊?”
陈友谅心下一突,这个水云派果然藏龙卧虎,忙笑道:“在下想瞧瞧这位朋友,心急莫怪。”
“呵呵,呵呵,哈哈……”陆逸忽然由呵呵轻笑变成仰天长笑,令赵敏不由微愣,甚少见到陆逸如此狂态。
“啊哈哈……”陆逸肆意大笑,“陈友谅,你的忍功当世第一啊,都堪比日本忍者了啊!”
听到陆逸这话,陈友谅面色阴沉下来,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望着他。
“陈友谅啊陈友谅,本来骂我都没想去找你,没想到你送上门来。”陆逸说道,“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想杀我?”陈友谅却是不见慌乱,他看着陆逸,“你就不怕丐帮报复?”
“天下,没人能拿我怎么样的。”陆逸豪气干云滴说道,“没人配!”
“哼!”陈友谅不服气,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不料,陆逸又开口了,很严肃滴说道,“这位蒋兄弟与在下虽是萍水相逢,但既是救下,便要救到底,陈长老,还是请回吧!”陆逸淡淡抱拳拱手,“顺便说一声,谁要是敢对蒋兄弟下毒手,后果很严重的!”
“……既如此,在下告辞!”陈友谅深深望了他一眼,微一抱拳,转身便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现在,陈友谅当务之急,试想弄清楚,陆逸等人的真实身份,不然,以他的性格还真的不会轻易出手呢。
陆逸望着微微晃动的布帘,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你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赵敏轻哼,心中好奇的紧,“这个陈友谅心机深沉,是个祸害,留他不得,你怎么又把他放了啊?”
“此时的确有些机敏,决断非常,不可小觑!”陆逸点头说道,却又摇头笑道,“可惜,他遇到了我,注定他将一败涂地啊!”
“你这是欲擒故纵?”赵敏不解,玉体翻转,换了个姿势,懒懒的说道,“我觉得你这样做是没必要的吗?”
“呵呵……,先看看他能翻多大的浪!”陆逸笑道,自矮几上端起白玉杯,轻抿了一口,又说道,“反正无事可做,就拿他当猴耍吧,人啊,要学会在无趣中发现乐趣……”
赵敏绝美玉脸露出不以为然,目如秋水,狠狠瞪着他,盯着他半晌,方才轻哼了一句:“小心玩火伤着自己!”
“他还没那个本事呢!”陆逸笑着点头,怡然自得。对于陈友谅,他确实起了杀心,受上一世和上上世的影响,他对于丐帮,与其余帮派不同,非是那般漠不关心的。这种感情比峨眉派武当派还要深厚的多。
但是,如今的丐帮,着实令他失望透顶,上至帮主,下至寻常弟子,皆是粗鄙不文,再无当初乔峰、洪七公与裘千尺(黄蓉)时的英雄气概,他实在懒得理会,只想在危急关头扶上一把,也算是尽尽心。
通过翻阅记忆,陆逸深深地了解了陈友谅此人,果真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之徒,陷害了史火龙,弄了一个丐帮的假帮主,混进丐帮,成了八袋长老,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蒋维恭知晓了这个史火龙是假的,惹祸上身,被陈友谅追杀,但他对丐帮极忠,不想丐帮被人耻笑,故遭追杀之际,仍不肯对人说出此秘密,却难逃陆逸的神识查探。
陈友谅对丐帮用心如此险恶,况且看其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心性,陆逸自是不想留之,只是斩草要除根,需得一网打尽。陆逸喝了几口酒。忽然笑道:“敏敏啊,等会儿客人会很多,小船住不下了。咱们得换大一些的船。”
“……由你!”赵敏正棒卷观书,目光自书上移开,瞟了他一眼,淡淡点头。
两人换了一艘大号画舫,只是租用,这艘两层舫楼颇为气派,下层如迥廊,仅有四根圆柱,几条轻纱幔帐,随风拂动。上层是阁楼绮户,轩窗雕花,透着古朴,三层灯笼环绕舫身,富丽堂皇之极。
“风景倒也不同。”赵敏站在轩窗前,手扶雕花窗框,打量着外面的景致,与先前那艘画舫高度不同,风景也不同。
轻风徐来,水波粼粼,她披肩的秀发微散,仿佛一团翠雾。站在二层阁楼上,俯看湖上风景,湖面粼粼泛波。动中有静,丝竹之声飘飘入耳,多了几分生气。
陆逸坐在一张榻上,膝上有琴,缓缓拨动,矮榻两旁是白纱轻垂,清风徐来,轻轻飘拂。
赵敏站在窗口,迎着清风。观赏着湖上的风景,过了半晌,忽然转身,望向阖目抚琴地陆逸,低低问道:“,你说,陈友谅真的会回来吗?”
“瞪着看吧,他不会死心的。”陆逸睁目,涵着淡淡笑意。迎上赵敏秋水般地目光。
赵敏明眸闪动,臻首轻摇:“我也不确定,按理说,那家伙心眼贼坏,多半是不会来了的。”
“有些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陆逸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上不停,铮铮琮琮,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