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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赵敏恍如未觉,依旧玉脸清冷,不去看他。
“去西湖泛舟?”陆逸盯着她,笑问道。
赵敏黛眉动了动,依旧不言,似是一尊女神雕像,美态惊人。
“那好,就去西湖!”陆逸呵呵一笑,信手夺下她手中的书,拿起榻边挂着的葱绿罗衫,笑道:“如今西湖正是好风光,咱们去买一艘画舫,尽情游玩。”
赵敏白了他一眼,却并不挣扎,顺势起身,穿上罗衫,还是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她的脾气早被陆逸摸透,在外人看来极是大胆放肆,她冷若冰霜,定是发怒。但陆逸却知,她仅是披一层冰冷的外衣,性子却是柔弱,甚至比一般女子更柔软。。。。。。
西湖的风景确实秀丽绝美,澄澈的湖水,婆娑的垂柳,堤上行人如织,湖面画舫星罗棋布,热闹非凡,在陆逸看来,与宋时地西湖几乎相同。
陆逸买了一般布置朴素而温馨的画舫,半大不大,在湖上众多的画舫中并不显眼。
画舫之中,是乳白色的地毯,将舫内映得柔和明亮,几处低垂的轻纱飘动,又增几分温馨。
赵敏一身葱绿单衫,秀发披肩,盘膝坐于一张矮榻上,靠着窗口,可观赏湖上的风景,膝上放着一张瑶琴,泛出乌油油地幽光。
一张茶几摆在她榻前,陆逸安坐其后,手中捧着一册书,另一手则摆弄着棋子。
这是他在临安城内寻得的一本古藉,乃一册天心明月棋谱,颇得他心,正在摆弄。
琮琮的琴声不时响起,赵敏纤纤葱指轻抚,琴音如泉水叮呼,悦耳清神。
两人俱不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外面的丝竹之声偶尔飘进,舫内安静,弥漫着一股温馨地气息。
赵敏对于陆逸把她强行拉来,却是没有意见,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对陆逸没意见,心想,别以为带我出来讨好我,我就消气了!哼,我的气可不是好消除的!
陆逸却在想,任你如何的百炼钢,我都能把你化作绕指柔,死缠烂打是不行得,咱就来个松紧结合,劳逸结合,已不能一味的跟你后面拍马屁啊,咱也晾着你三两天的,还就不信了,你能翻了天去了!
两人正漫无目的的在这里各怀心思,忽然“砰!”的一声闷响。似是重物落到画舫上,舫身晃了晃。
琮琮的琴声顿停,赵敏放下瑶琴,伸出修长**,落足下地,走了出去。
陆逸则仍注目于棋盘,置若罔闻。
“陆逸,你出来!”赵敏清冷的声音响起,陆逸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棋谱,没想到无意淘来的旧书,竟有如此精妙的棋谱,妙不可言。
陆逸挑帘踏出船舱,见到一人正叭在船头,人事不省,鹑衣蔽身,赵敏正蹲在其旁,探着他的脉腕。
自从嫁给了陆逸,抛却了郡主身份,赵敏现在越来越投入到了普通人的生活之中了,很多时候,她会像丁敏君她们那样,救人危难,杀富济贫什么的。眼见此人生死不明,她毫不嫌脏滴就过去探查他脉搏。
“是丐帮地人?”陆逸走了过去,打量了一眼,淡淡地问道。对于这一世的丐帮,陆逸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啊!
前世的丐帮帮主洪七公、裘千尺,前前世的丐帮帮主乔峰,那都是跟自己关系很好很亲得人啊。那些人也都是厉害非常的,丐帮那时候还是很生猛的。可是这一代呢?实在是不值一提啊!那史火龙居然只会十招降龙十八掌,还差了八招呢!这不是垃圾吗?
丐帮也不行啊,论人多不及明教,论高手,连天下门派前十都进不去啊!实在是太丢人了都!
“还有救……,快救人吧!”赵敏见他袖手站在一旁,不紧不慢,不由嗔瞪一眼,轻叱道。
陆逸扫了周围一眼,几艘画舫正随波飘荡,传出阵阵丝竹之声志女子的咯咯娇笑,无人注意到这边。
“唔……,还不是小人物呐!”陆逸也不弯腰,伸手一吸,将此人缓缓吸起,见到他身上的七个口袋,却是丐帮的七袋弟子。
他的鹑衣并未沾水,应是自另一艘画舫上跳了上来。
“轻点儿!”赵敏外冷内热,见他这般漫不经心,大感不满,冷着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陆逸无奈的苦笑,左手提着他,未沾其身,隔着三寸,挑帘进了舫内,将其缓缓放到榻上。
这个中年男子相貌颇是英武,此时面色苍白,头发散乱,大显狼狈,却难掩眉宇间的勃勃英气。他嘴角带血,没有外伤,陆逸探掌,轻轻一按其胸口,已明了他的伤势,五脏六腑皆移位,确有性命之忧。
陆逸直起身,对靠近身边的赵敏笑道:“他倒是命大,碰到了咱们,否则,这般伤势,只有等死!”
赵敏点头,此人的内伤确实太重,看似出看不多,却有性命之忧,自己对此伤束手无策,却是知晓,难不住这个无耻之徒的。
“伤他地人。倒不是庸手。”陆逸叹道,扫了赵敏一眼,沉吟着又道,“这是丐帮自己的事情,我们需要插手吗?”
赵敏轻轻滴哼了一声,说道,“管不了那么多,先救人再说罢。”
陆逸无奈的叹气,心道,以前的小妖女现在怎么就成了爱管闲事的菩萨心肠了呢?这一路上都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了,还是乐此不疲啊?至于么?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但是,陆逸很无奈,为了讨好自己这冷面小娇妻,自己只能出手帮忙了。况且,最近天下无事,他正闲得发慌,有事可惹。也算是聊以解闷。
的确,反抗元朝有张无忌这个便宜儿子去做了,保护汝阳王父子有阿大阿二阿三三兄弟去做了,保护黛绮丝和殷离,有小昭去做了。自己有什么好担心好*心的啊?闲了没事,也会蛋疼啊!
再说了,这丐帮跟自己还是颇有渊源的,这次接着机会好好调整一下这丐帮,兴许,也不是件坏事呢,兴许,还能遇到那杨过的后人杨那啥也说不定啊!
想到此处,陆逸自然是要出手相救的,于是走到榻前,双手一提,将这个丐帮七袋弟子摄在虚空,仿佛躺在无形地床榻上。随即,他两手齐动,仅出食指,迅速点遍他周身诸穴,乃是一阳指的疗伤之术。
411【等】
赵敏仔细观看着,完全被陆逸施展出来的一阳指给吸引了。
嫁给陆逸之后,赵敏也见识了什么叫做高深武功,一阳指也是学过,可是,她自问是施展不出这般流畅无比的指法的,更不要说用指法救人了。
话说,陆逸已写出秘笈给她,她也曾仔细揣摩,专心苦练,但如今尚仅得其形,未得其神。每一指的御力法门皆不同,几十指下去,无异于几十套内功心法,实在繁复无比。比单独施展一阳指点穴杀人,实在是繁杂太多了。
“噗!”榻上之人身体忽然一颤,喷出一口热血来。
陆逸轻轻一挥掌,在空中一拉一旋,雾状的鲜血乍喷出口,未及落地,忽然上升,聚拢成一团,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球。随即他又一推掌,血球自窗口飞出。落入清澈的湖水中,化于无形。
对此异状,赵敏却视若不见,只是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眼皮跳动的中年人,轻声问:“救回来了?”
陆逸嗅着她鬓间的幽幽香气,点点头:“已经无碍了。”
“那怎么还不醒啊?”赵敏问道。
陆逸呵呵笑了笑,对闭着眼地中年人道:“这位丐帮的兄弟,既已醒来,便睁开眼吧!”
中年人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慢慢抱拳,哑声道:“多谢兄台救命大恩。”
陆逸不动声色,摆了摆手:“不必客气!”又问道,“后面可是有人追杀你吧?”
中年男子略一犹豫,点点头,苦笑道:“救命之恩,在下若能活命,必粉身相报。”说罢,努力支撑身体,便要起身下榻。
“你伤未好,莫动。”陆逸摆手制止,淡淡说道:“你若动弹,不必别人追杀,也将没命,还是安心躺下来罢。”
“在下留在此处,若是牵连到恩公,则百死莫赎!”那人摇头,仍要坚持起身,其意甚坚。
赵敏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此时忍不住开口,淡淡说道:“先躺着罢,天下之大,还没人能在我陆家头上撒野呢!”赵敏虽然对陆逸有气,可是她还是把自己定位为陆家的媳妇,再说了,见识了陆逸的强大,和陆家女人们的彪悍,赵敏敢很笃定地说一句:天下之大,陆家无敌!
听到赵敏的话,那丐帮弟子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心想,谁这么拽啊?居然嚣张到这种程度?张三丰都不敢说这话,你陆家牛掰啊?可是,想到陆家,这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有些惊骇滴看着陆逸和赵敏,“你们是成都府陆家庄的?”
“不错!”赵敏点点头,又问他道,“你可是丐帮中人?”
“在下丐帮四川分舵蒋维恭,多谢陆庄主陆夫人救命之恩!”那丐帮弟子恭敬道。
“四川分舵?……有意思!”陆逸笑着说道,“难怪你能认出我们来了。”
说起来,他们还是邻居,四川分舵位于成都城,只是如今的丐帮声势大不如前,行事低调,很易让人忽略。而陆逸一家形势也很低调,所以两家虽然都在成都城,却是难有交集。
然而,陆家可以不去在意丐帮,但是丐帮却必须在意陆家啊,相关信息还是要收集的。这些年,陆家庄的名气实在是有些响亮的反常啊,当然了,这是指在上面的小范围内。丐帮自然很重视了。丐帮弟子最檀打探消息,陆家与峨嵋派的关系,与武当派的关系及其的密切,自是不会不闻不问的。
陆逸懒得客套,单刀直入:“谁追杀你?”
蒋维恭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是陈友谅这个奸贼!”说话时,他咬牙切齿,语气愤恨,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潮红。
“唔,原来是他啊?”陆逸挥掌吸来两个绣墩来,给赵敏和自己坐下,抬头道:“那陈友谅是你们丐帮的八袋长老吧?”
“……是!”蒋维恭咬着牙回答。
“……那好,你就安心养伤罢。”陆逸拍了拍他肩膀,一股内力涌出,直接封上他的穴道。
蒋维恭未来得及推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突兀之极。
陆逸再轻轻一提,将他摄起,移步来到另一张床榻前,将他安置在其上,这张床榻位于舱的一角,毫不起眼,垂下轻纱,能够遮得住。
这几下做得干净利落,颇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待得赵敏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放好,他走了回来。
赵敏冷哼一声,撤下一层床单,重新坐回榻上,修长的**并起,侧身端坐,明眸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做?”
“好久不玩了呢,怪无聊的啊,你呢?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陆逸伸手,信手轻抚矮几上的瑶琴,发出铮铮的轻鸣,宛如金戈之音。
赵敏没有回答,她听出琴中之杀意,如水明眸定定望着他:“你想帮蒋维恭?杀陈友谅?”
陆逸摇头,低头轻拨着琴弦,但笑而不语。看的赵敏一阵气极,真想扑过去抽他一顿。
“哼!”赵敏冷哼一声,转头不去瞧他,侧躺在榻上看书。
看着赵敏那玉体舒展,峰峦起伏,风姿曼妙诱人的姿态,陆逸就一阵色动。但是,他马上压制下去了。
陆逸坐在榻前抚琴,观赏着窗外地湖光山色,柔和温馨的气息在舫内弥漫。
时光在他们的沉静中缓缓流逝,陆逸离开琴弦,起身,挑帘飘然而出画舫,仰头看了看天色,炎炎烈日已上中天。他身形倏动,现于画舫之内,坐回榻前,笑着问赵敏,“敏敏啊?已经到了正午十二点了,可是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