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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调戏,一晚上没得消停。等到第二天,两腿之间已经红肿一片,走路都迈不开步子了,更不要说骑马了,要是让马鞍再磨一磨,还指不定会不会蜕皮出血呢!
好在陆逸手上有药啊,帮她抹一抹就好了。
陆逸也是很公平的,第二天也给了贝锦仪一枚储物手镯,金灿灿的,和丁敏君的一模一样。
贝锦仪得了宝贝兴奋不已啊,不停滴拿着石头树枝当实验品,一会儿收进去,一会儿取出来,好不欣喜啊!
三人慢慢悠悠的一路走下来,终于在五日后,到了成都府。
只是,此时天色黑透了,城门已经关闭了,他们已经不能进城看了。
天色已黑,唯有在郊外找一处地方歇脚,明天再入城。
本来,合着陆逸的性子,是要飞进去的,可是听贝锦仪他们说,这元朝朝廷对宵禁管得甚严,晚上全城戒严,所有店铺关门,就算是飞进去,也没地方住得。无奈之下,只能在城郊找地方居住了。
陆逸的神念散逸出去,约摸两里之外,有一处破庙,尚可一住,总比呆在野外强。
这处破庙位置偏僻,周围杂草丛生,向有人高,陆逸地功力强横,不必出手,身旁的杂草自然避开他,丁敏君和贝锦仪却是不成,她们可没这份本领啊!那怎么办啊?只能一手牵马,一手挥动长剑,拨开杂草,不让它们沾到自己的月白襦裙。
天色幽暗,三匹青骢骏马发出沉闷的踏蹄声,轻风掠过,周围的杂草起伏不定,颇有几分阴森。
“夫君,还没到吗?”丁敏君打量了一眼周围到她嘴际的野草,大声问前面开路的陆逸。
“快了!”陆逸却是悠然而行,旁边伸过来的野草似是害怕他一般,乍近他身,便纷纷退开,宛如手擎避水珠在河中漫步。
“你都说好几遍了!”贝锦仪抱怨道,这里她修为最低,也最吃不消,只见她恨恨的挥剑,剑法不自觉地施展,剑鞘仿佛变成利刃,密密的杂草簌簌而落,半腰截断。
“呵呵……,你们也问好几遍了!”陆逸呵呵一笑。
三人斗着嘴,终于来至一座残庙前,庙前两棵柳树已带着岁月的沧桑,却仍吐出嫩芽。
来至庙前,贝锦仪和丁敏君俱是发觉,这四周虽然荒凉,但也并非无路可走,只是自己这丈夫领的路,却是没人走过的罢了,实在可恨!
贝锦仪将三匹马拴来柳树旁,从储物手镯之中取出一个布袋子来,解开袋口,里面是自上一个镇子客栈买来的精料草料,给马吃上。
“夫君,我们就住这里吗?”丁敏君问道,打量着这没有香火黑洞洞的残庙,“看你面黑漆漆的,还不如搭帐篷呢!”
陆逸点点头,叹了一声,“哎……老实在外面搭帐篷,有些腻歪了,我们住进去吧,换换口味?”
“换换口味?”贝锦仪和丁敏君听了都是一愣有些怪异滴看了看陆逸,好像是要看出点什么似地。
“别看了,进去吧!在外面住帐篷,那露水的滋味也不好受啊!有污渍挡风遮雨的,再好不过了,再说,据说今夜有雨啊!”
“谁说今夜有雨的?”丁敏君不相信地看了看天,有看了看陆逸,“这满天星斗的,怎么可能下雨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得准的,该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的。”陆逸笑道。
听陆逸这么说,丁敏君二女倒是相信,毕竟陆逸说的话向来很准的。
庙门是关着的,丁敏君提着剑,小心的以剑鞘推开庙门,吱吱的响声中,昏暗的庙内,隐隐呈现出一尊泥像。
丁敏君如此小心翼翼,自非无因,她已听到里面有呼吸之声,虽说不像会吐纳之术,但不能不防。
陆逸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见庙门已推开,开口笑道:“有人吧?我夫妇三人想在此借宿一晚,有扰了!”
无人回应,陆逸也不介意,手中忽然出现一只*的红烛来,蓦然点亮,随即飘飘落至泥像脚下。
烛光中,昏暗被驱除,庙内顿时明亮起来,这时候,贝锦仪也进来了,她轻轻一拂衣袖,将庙门“吱”的一声被关上,晃动的火苗稳定下来。
丁敏君盈盈的目光扫视,见到了屋角处正搂成一团的三人。这三人坐在一堆干草上,围坐一团,正紧张的望着陆逸他们夫妻三人。
柔和的烛光之下,可以看到他们三人皆是孩童,身形瘦弱瘪,面色乌黑,是抹了一层灶灰,让人看不出容貌。
尤其护在前面的那个孩童,更是瘦得可怜,但一双眸子却清澈如水,乌黑的脸庞将其趁得越发明亮,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他们的衣衫极旧,却并不破,似被缝了无数次,明显皆是乞丐,只是比寻常乞丐要干净许多,虽然脸上抹着灶灰,却并无异味,仅有淡淡的草药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嘶哑的咳嗽声响起,越来越剧烈,躺在干草里的一个孩童身体颤抖,像龙是般蜷曲,似乎全身都在咳嗽,要把体内的一切都要咳出来一般,实是吓人的很。
清澈的双眸顾不得盯陆逸三人,她忙回身,轻轻抚着蜷成一团的同伴,清水般的眸子露出辈伤怜悯。
另一个孩童躺在干草里,紧紧盯着他们,冷漠的眼中闪着戒备与不屈的光芒,出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腿上绑着树枝,似乎正养伤!
陆逸暗暗一叹,看这个孩童的眼睛,便知道他历经坎坷,对世界没有了憧憬。
剧烈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只有呼呼的粗重喘息声,那个孩童全身的精力似被抽干一般,瘫软在干草里。
贝锦仪心下怜意大生,便要上前,却被陆逸拉了拉手,以眼神示意不可轻动。
陆逸只是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弄些柴火来,生火做饭吧,他们估计也饿了!”
“恩!”贝锦仪鼻子抽了抽,有些酸,起身去开门找柴火去了。
贝锦仪和丁敏君从小都是孤儿,不过丁敏君比较幸运,没吃过苦,贝锦仪可是当过流浪儿的,饥一顿饱一顿的每个着落,要不是遇到灭绝师太,她自问自己下场是不言而喻的凄惨!
“夫君,他们太可怜了!”丁敏君语气中透着不忍,娇声叹息,“我们帮帮他们吧?”
“嗯。”陆逸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突然问道,“你去帮他们,他们会接受吗?”
“为什么不接受啊?”丁敏君一阵疑惑,疑惑地看了看满眼警惕之色的三个孩童,和那个受伤昏迷的孩童,又看向陆逸。此时陆逸正往外走去。
“夫君!”见陆逸这般不体谅弱者,丁敏君很是气恼,对他的麻木不仁大感愤怒,声音放重。
“好好,对对,他们可怜!”陆逸忙点头应和,脚下仍是不停,慢悠悠而行,杂草渐浓,踩下无声,“我帮还不行吗?”
“那你怎么帮啊?”丁敏君追着陆逸出去。
破庙中只剩下三个醒着的和一个似乎昏迷的,是个小乞丐了。
“大姐,他们说要帮我们,真的吗?”三个醒着的乞丐中的一个问道。
“你相信吗?”那个大一点的女孩子反问道。
“不要相信他们!”腿上绑着树枝的那个孩童说道,“大人最会骗小孩了!”
“他们穿漂亮衣裳,应该不会骗我们吧?”头一个孩子疑惑地想到。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那女孩哼道,“我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没,没……”头一个男孩听大姐训诫,顿时唯唯诺诺滴应承道。
361【二恶】
“哎!”神识查探的陆逸听到三人对话,心中感叹啊,深处绝境,尚且如此自律,这女孩当真是了不起啊!可敬可佩啊!
“夫君?”丁敏君正跟陆逸说话,却见他无动于衷,于是喊道。泡*()
“哦哦哦,我在听。”陆逸说着,从七宝指环中取出了一张大的毯子,递给丁敏君让她进去铺上。
“哼!”丁敏君哼了一声,气愤地拿着毯子进屋去了,陆逸却是又从七宝指环中取出了一应的物事,一趟趟的提溜进破庙,架起锅灶来。
贝锦仪到了小树林,里面的树品种倒齐全的很,松树,柳树,杨树等等,不一而足,枯枝败叶随处可见。她取了些回来,生了火,开始做饭了。
那三个孩童望着陆逸他们,不言不语,只是紧盯着他们,小心戒备着。
关上庙门,生起一堆火,锅中饭菜开始飘出淡淡的清香。
侧腿坐在铺着干草,厚软舒服的地毯上,贝锦仪清亮的目光穿过噼啪作响的火堆,对屋西角那三人道:“小姑娘,那个小弟弟怎么了?”
她的声音柔和娇美,目光透着怜爱。她虽然不是那般玲珑八面,机灵透顶之人,但是,毕竟跟着灭绝师太见过世面,自是一眼看透这是个小姑娘。
“他病了!”目光清澈的小姑娘开口,声音清脆,微微带几分沙哑。她的神情比旁边那个横眉冷目的同伴柔和许多,可能感觉到了贝锦仪的善意,眉宇之间,隐隐透着楚楚可怜地婉约风情。
贝锦仪正待细问,忽然又住嘴,看向门外,听到有人过来,脚步甚轻。
“大姐,大姐!”不久,庙外响起一声童音高呼,随即庙门被推开,一个矮小地孩童走了进来。
忽然见到陆逸与丁敏君、贝锦仪三人,那个孩童一愣,声音收住,灵活的双眼望向西角,再望向对面的陌生人,朝他三人嘻嘻一笑,便不再理会,跑到西角草堆上。
这小孩面色微黄,营养不良,五官却颇清秀,尤其一双眼睛,灵气十足,看起来极为机灵。
只是此时他满脸的鼻青脸肿,似是经历过一场厮打,却浑不在意,见到陆逸三人,毫不害怕,一幅阅历颇丰地模样。
“嘻嘻。大姐,咱们有口福了,我弄到了一个大包子!”那小孩小心的自怀中掏出一个雪白的包子,得意的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你是去偷的吧?”女孩看到他的模样,便知道事情的究竟,这种大包子,城里只有一家卖,而那家地掌柜是个铁公鸡。断不会施舍。
那小孩忙不迭的叫屈:“大姐真是冤枉人!……我们今天是去拾了一些柴禾,去翠云楼卖了钱,然后买得!”
“哼,你呀,千万不要去偷东西,不然,就是饿死,咱们也不吃!”小女孩哼了一声,声色颇厉,极具大姐风范。
“知道。知道了!”那小孩无奈地答应。将包子递了过去。
那女孩接过包子。毫不犹豫滴将其分成了无份,每个人也仅能分上一口罢了,而且给咳嗽与躺着不能动弹的更大一些,她自己则最小,只有小半口。
可是五个人却吃得津津有味,咀嚼不止。眉宇间一片满足,脸上的神色亦满是陶醉,好似吃了仙珍美味一般。
贝锦仪有些心酸,回头扫了一眼锅里的肉粥,想要取出来给他们。却见丁敏君已经去了一个小包裹来,走到那少女面前,将包裹放在她手里,怜惜滴说道,“我这里还有些蜜饯,送你们吃吧!”
“谢谢,不用了,”那少女一缩手,却是不接,只是笑了笑。
那四个孩子,只是看了看那包裹,就转过头去了,只是,听他们咽口水的声音,就知道,他们是真的饿了。
“不要推辞,我们还有其他的吃食,今天买的东西多,不吃就坏了……”丁敏君说着将那少女的手抓住,也不嫌脏,将那包裹塞在她手里,不等她说话,就先行推开,转身回来,围着篝火坐下了。
“谢谢,”小女孩心中有些感激,当看到其他四个小孩的热切的眼神,鼻子却是酸酸的。
少女小心翼翼滴打开包裹,看里面那包裹的严严实实之下的蜜饯,有些心酸,自己几人,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