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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左手轻拍着舟胘,心里哼着小曲,将葡萄嚼了嚼,道:“有什么好去的?那老东西不过是达到筑基期罢了,还当是什么大事情?没看到我天天忙着‘相妻生子’吗?那种小事情也好意思来打扰我?简直是太没天理了!这老家伙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啊?我给他的好处还少马?居然敢拿你来要挟我?他丫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天人绣剥葡萄的手停在半空,却是不往他嘴里送,气道:“你这是什么话嘛,他怎么说也是我师傅,你就不能态度好点吗?”
陆逸笑了笑,道:“绣绣,我的好妹子,你且宽心,我这不就是在这里说说嘛,当着他的面,我肯定不会让他很没面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叫我怎么放心啊?”天人绣翻了个白眼,“师傅好不容易突破境界,达到那筑基期,想要找人分享一下,你倒好,见都不去见他……”
“这不是为他好吗?”陆逸冤枉道,“你想想啊,我要是去了,他敢跟人吹嘘?万一人家问我是啥级别?你说我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啊?再说了,老朋友里面,也有不少知道我的厉害的,就算是不说,别人也知道啊,这次的喜宴,那老东西是主角啊,我可不想抢了他的风头……”
“就你借口多!”天人绣哼道,“可是,你不跟我去,我要好长时间看不到你了……”
“怕什么啊?”陆逸拍着她的小手说道,“放心,那老头不敢扣押你的,这事之后,他必然会放里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万一……”天人绣担心道。
“没那么多万一,”陆逸笑道,“那老家伙的资质虽好,可惜年纪大了才,成就悠闲,他根本教不了你什么了,怎么可能还不让你出来?再说了,你跟着我,他可以得到很多好处的嘛!那老家伙贼的什么似的,岂会不动心啊?”
完颜萍将手中的葡萄送到他嘴里,摇了摇头,一脸嗔怪道:“陆逸哥哥,你老是这么说我师傅,我听着别扭。”
陆逸呵呵笑了几声,忽然笑声竟在身后响起,天人绣一怔,只觉大腿一轻,躺在那里的陆逸已经消失不见,忙转头瞧去。
月光之下,陆逸一袭长衫,立于湖波之上,脚不沾水,静静站在那里,波光粼粼,月光经湖水反射,他身上布满亮光,亮光轻轻闪动,仿佛他身披霞衣,天人绣一阵恍惚,心神俱醉,如此仙人一般的男子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此生何求!
陆逸微微一笑,轻挪脚步,如履平地,飘飘向她走来。脚底离湖面越来越高,到小船边时,恰好高过船舷,落在身上,扁叶小舟纹丝不动。
陆逸盘膝坐到天人绣面前,笑道:“好妹子,我本是修道之人,修炼的是本心真我,可逍遥自在,要是这也拘束,那也拘束的话,会很难受,修为难以寸进是小,万一走火入魔了,可就完蛋了啊!”
323【襄阳剧变】
天人绣小脸一白,紧张地问道,“真的这么严重吗?”
“哎!”陆逸叹了口气,“天道何其飘渺,玄乎其玄,实在是不得已啊,越是往后,越是要率性而为的,不同人,走的道路不尽相同的,有些人是靠杀戮,有些人靠文雅,有些人……”
“虽然我听不懂,可是,我在也不说了……”天人绣懊恼滴说道,心想,为哦了能让陆逸哥哥安安全全的,师傅他老人家就牺牲一下吧。(_泡&)
只是,天剑子要是知道了自己乖徒弟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从天山之巅跳下去了事了。
陆逸一怔,心中一喜,没想到天人绣这么好骗,这几句瞎话都相信了,“绣绣你实在是太贴心了……”说着,他的手轻摸了摸她的鬓发,温柔的将她的小手夹在手中,轻轻摩挲。
天人绣早已情动,被他一抚摸,更是不堪,脸上红晕更甚,微微喘息,道:“陆……哥哥……”
此时天气已凉,微带寒气,陆逸怕她着凉,没有更进一步,放开她柔软的小手,笑道:“如此月明星稀之夜,好妹妹何不赋诗一首,以述胸怀!”
天人绣扑哧一笑,提起赋诗,她就觉得好笑,陆逸虽武功通神,但对作诗确实外行,还喜欢附庸风雅,遇到好的时景,总想作出一首诗来,但总是底蕴不足,难以如愿,颇为好笑。
陆逸也很无奈啊,明明脑海中诗篇无数,多少名家名句在脑海中藏着,可是他就是不用,不就是拷贝吗?非要自己来,以至于高了半天都搞不出像样的玩意来,每每贻笑大方。
陆逸有些尴尬,讪笑两声,道:“那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别冻着!早些休息,明天你都要回去了。”
“恩,”天人绣嗯了一声,小脸微红,自然知道这回去是要干什么的了。
今天晚上,陆逸家里的这些婆娘们,全都个字回房了,算是默认了天人绣的身份了。
今晚是让她跟陆逸同房的。当然了,还有那个曾经被陆逸推倒的婢女白雪。
话说,当年,在天上,陆逸推倒了白雪,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回看到白雪居然不认识,气的白雪正在屋子里面赌气呢,后来,陆逸赔礼了都不行。
也是,白雪自从被陆逸叉叉叉叉之后,天人绣就将她视作姐妹了,在天山地位还是蛮高的。六年了,居然有了大小姐脾气了。
也不见陆逸用桨,只是左手轻挥,小船便如箭一般向岸边射去,凉风扑面,将两人的衣衫吹起,飘飘如一对仙侣,天人绣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问道:“陆逸哥哥,你何时去天山接我?”
陆逸笑道:“过些日子吧,你跟天剑子那老家伙师徒一场,好好呆一呆,过来之后,怕也没什么机会再回去的。”
“恩!”天人绣乖巧地点点头,她也舍不得那个若师若父的天剑子的。
陆逸任小船自行向前,望着远处的湖面,道:“没想到,转眼十六年了。一如江湖岁月催啊!”
天人绣有些疑惑,不知道陆逸感叹什么?都长生不老了,还感叹什么岁月啊?
回到屋中,白雪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陆逸抱着天人绣,来到床上,灯也顾不得熄灭了,就此滚到了一处……
第二天,天人绣带着白雪,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走了。
送走了天人绣和白雪,陆逸有些怅然若失。
“怎么了?陆郎?”看到陆逸有些萧索的身影,前皇后庄莹莹贴心地从背后抱住了他,一任胸前硕大的两团紧紧地挤压着他的后背,“为什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哎!”陆逸叹了口气,看着天人绣离去,不知道怎么的,就感到一种心里空闹闹的难受。感觉自己好像是失去了人生目标一般,有些迷惘有些空洞。
陆逸转过身来,抱起庄莹莹,往卧室里面跑去,同时,又发出了灵魂传音,让其他的妻妾们全都来自己屋子,陆逸想好好地发泄一番。也许,只有酣畅淋漓的发泄,才能让自己得到一时的解脱吧?
陆家庄的日子依然很平静的,平静的掀不起半点风波,可是天下却振荡起来了。
蒙古人两线作战,迂回包抄的方略已经展开了,这一年,蒙哥亲自带兵,攻陷了吐蕃,直扑大理。而蒙哥的弟弟忽必烈,却是带着三十万大军,直奔襄阳而来,他们要用强悍的铁骑纵马襄阳。
三月,襄阳大捷,持续三个月的襄阳保卫战,以襄阳城的胜利而宣告结束。普天同庆!
然而,就在这一天,裘千尺一朝分娩,生下了一儿一女,女儿叫郭襄,男儿叫郭破虏。
可是,当天晚上,就在郭靖等人大摆庆功酒之时,突然襄阳城城门洞开,十万蒙古铁蹄一拥而入,密集的箭雨,覆盖了整个襄阳,带着火焰的箭矢,将整个襄阳点燃了!
一时间襄阳大乱。
好在,在襄阳城中,郭家的一千禁卫军终于发挥了他的强悍作用,生生地硬抗下了蒙古铁骑的横冲直撞。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在密集的箭雨之下,禁卫军死伤惨重。
最后,大家不得不逃亡,好在郭靖听从了陆逸的意见,在城主府设了地下密道。
可是,郭靖玩玩没想到,就在别人都通过之后,他带着最后的一批人马逃离之时,自己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你,你……”郭靖转过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郭三十八,“为什么?”
“我恨你!”郭三十八咬牙切齿,“我要你死!”一掌拍出,将郭靖拍飞出去……
跟着郭靖最后撤离的禁卫军,全都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郭三十八居然叛变了!
当逃离出去的郭老夫人听到郭靖的死讯之时,当即就昏了过去,接着就是大病不起,又加上一路奔波,不出十天,死了。
只剩下裘千尺,带着两个刚出生没两天的孩子,在百十个禁卫军和陆家商会中的精锐护卫的护卫之下,逃过了长江,顺传而下,到了苏州。
一时之间,天下震惊!
随着襄阳城的沦陷,长江以北大片土地易主,无数的城池守将或投降或死亡……
大宋朝堂震动,派出使节谈判,企图与蒙古人划长江而治!
苏州城,城主府内,人头攒动。
裘千尺跟郭芙两人抱着两个小孩,身上一声孝服,哭的死去活来的。
陆逸淡淡地看着下面的所有人,有陆冠英、陆冠南、陆冠杰……还有当年太湖水贼的首领们,苏州城的武将,禁卫军中的军官……
“二弟,该怎么做?”陆冠英问道,他虽然是一城之主,可是大方向上还是要听从陆逸的。
“一句话,打!”陆逸淡淡地说道。
“关键是,这么打啊?”陆冠南问道,“二哥,现在蒙古人全面进攻,我们人数太说了,怕是难以凑效的。”
“我又没让你们兵分几路的去跟他们作战。”陆逸摇头道,“你们可以派出船只水军,沿江骚扰,蒙古热门虽然铁骑无错,可惜,到了水上却是行不通,我们陆家的水军,可堪一用,这次,彻底掌握水上主动权力将蒙古人阻挡在长江之北……”
陆逸的话一出口,立即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和响应啊!的确,陆家本来就是水贼出身,水上本领自然强大,再者说了,设别设计的钢铁水泥大轮船,可不是别的船只可比的饿,那可真的是海上霸主了。
“此外,禁卫军全线南下,夺城,招兵……直扑大理,必须在蒙古人攻破大理之时,全力一击……占据大理国……”陆逸说道。
听着陆逸的方针,大家都觉得可行。兵分两路,还是陆家承受得起的。
而且,这双线作战,都是很精妙的步骤。完全是针对蒙古人的战略方针采取的。
接下来,事情就没陆逸什么事情了,只要他们按着大政方针执行就好了,具体如何执行,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反正,陆家的军队,都已经贯彻了游击战的作战方法,也不怕他们不会的。
此外,陆逸只是把大量的丹药扔给了陆冠英,让他好好的利用,培养出一万禁卫军来,作为战场上的无敌铁军。
安排好了一切,陆逸自然是要陪裘千尺说话了。看裘千尺哭的跟泪人似地,陆逸舍不得啊!
只是,陆逸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郭靖居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死在了襄阳城破之际。只是,死法上有所不同罢了。
陆逸对郭靖满怀愧疚,推到了人家的女儿,也霸占了人家媳妇,最要命的是,人家还喊自己姐夫,自己实在是有些没脸见人了。
当然了,明知道没脸见人,陆逸也不会放手的,他轻轻地搂着裘千尺,舔去她面颊的泪痕。
“我对不起靖哥哥……”裘千尺自责滴趴在陆逸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